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64節
所以她逃出來,不僅為宿舍里吵不方便干活開會,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學校她的確有點待不下去。 可待不下去封筱也沒想過自己能有什么辦法,畢竟將就是常態。 偏偏顧嶼洲是個實心眼。 只因為阮頌錄綜藝忙,老說有什么事讓自己找他,這人就堅決貫徹落實,三五不時私她問問近況。 久而久之她人就在顧嶼洲家里了,正好這邊空房間多,離a大五站地鐵的距離也近。 身為客人,封筱原本秉承不看不聽不知道的原則,不打算多管閑事。 但接觸下來,顧嶼洲簡直軸得她右眼皮直跳,幾乎她每次從房間里悶完出去,客廳的大投影屏上都在播放阮頌和任欽鳴這檔綜藝。 這不今天封筱打算倒杯水,顧嶼洲又在客廳里邊辦公邊聽個響。 她出來時,直播里阮頌和任欽鳴正在餐廳里問答,彈幕激情探聽兩人感情史。 【q:求問第一次是怎么開始的!雙方的初印象!(哪個第一次我不說)想知道又美又颯人間清醒阮老師,是在什么情況下對粘人跟屁蟲土狗崽子動的心!】 封筱一下看樂了:“現在網友厲害啊,比我一寫故事的會總結人設標簽多了。” 屏幕上的阮頌看見這一長串也有些忍俊不禁。 任欽鳴首先坦誠了自己轉學第一天,看見阮頌不穿校服跟年級主任頂嘴一見鐘情的事。 然后到阮頌:“初印象應該是他轉到我同班,老師第一次帶著在講臺介紹名字的時候吧,我就覺得他長得挺帥的,穿那種傻兮兮的校服居然也帥,然后看起來不太聰明。” 彈幕都在笑,任欽鳴:“為什么不聰明?” 阮頌難以置信:“為什么不聰明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你當時人還在講臺上站著,那么多人看著,結果跟我一對上視線眼睛就直了,這要我怎么覺得你聰明?” 任欽鳴整個后知后覺:“……那你豈不是那個時候就知道我喜歡你了?” 阮頌翹著嘴角按住太陽xue不住搖頭,渾身上下都在說他沒救了。 任欽鳴完全不接收信號,繼續追問:“你知道還讓我跟著你?” “那我就是好奇你這只傻狗自己能什么時候發現行不行。”阮頌說著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任欽鳴的臉頰,正好是左手,食指上的素圈戒指大特寫懟在鏡頭里。 任欽鳴被他捏著也要嘟囔:“我從小帥到大,那你也對我一見鐘情。” “唷,要臉不要?這時候又沒偶像包袱了?”阮頌毫不留情面給他懟回去,看起來兇巴巴,一雙鳳眸里卻滿滿全是笑。 封筱一個平時從不追戀綜的人,都被甜到忍不住搓了搓胳膊,拿著空水杯在顧嶼洲身邊坐下:“你這一天天的在耳朵旁邊放這個,能看得進去文件?” 顧嶼洲翻動手里的項目策劃書,面不改色,顯然對兩人互動的超高甜度習以為常,直接跳過話題問:“你今天的事都做完了?” 他不回答封筱,封筱也不回答他。 也跟著跳過話題道:“其實倒不是完全沒機會,就是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別人竹馬打不過天降,都是竹馬從來沒表過白的情況,人家這先做后愛一整套流程都走完,已經開始考慮啥時候結婚了,這時候再降那確實是有點晚,肯定打不過。” 顧嶼洲放下手里的鋼筆看她:“誰說我要跟任欽鳴打了?” 封筱立刻擺手撇清關系:“我可沒說是誰啊,剛剛全程無指代,只是一種戲劇發展的合理探討,是你自己說的你要跟任欽鳴打。” 顧嶼洲頓了半晌:“……很明顯嗎?” 封筱緩緩眨了下眼:“好吧不是很明顯是非常明顯。” 顧嶼洲正準備再開口,直播里已經傳出下一問。 【q:認識以來對彼此印象最深的事情是什么?中途有沒有分過手、或者鬧過特別大的矛盾?土狗在日常戀愛中哭過嗎?因為什么?】 阮頌看著這一句句的,直想拍鈴喊節目組:“你們這是一個問題嗎,一句話四個問號,還經常兩個人都得答。” 任欽鳴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把阮頌空字都學會了:“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一次……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還沒在一起。特別大的矛盾有,中途吵過一次架,也分了一次,不過已經追回來了。” 說到最后幾句時,任欽鳴特地抬著眸子和阮頌一眼對視,迫不及待也不知道是想炫耀給誰看。 阮頌似笑非笑轉了下食指上的素圈戒指。 雖然追回來也就是前幾分鐘的事,但也行,也算他沒說假話。 和彈幕一樣不知內情的封筱,對顧嶼洲又是一陣搖頭:“你看,人家連手都分過一輪又復合了,你這著實是有點晚了。” 其實趕上了,只是沒察覺的顧嶼洲:“……” 阮頌已經開始回想任欽鳴有沒有哭過:“應該沒哭過吧,他要是老哭我今天不至于這么心軟。” 結果任欽鳴冷不丁:“其實哭過。” 阮頌:“?” 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任欽鳴:“當著你的面不好意思哭,我自己偷偷哭的。以前在劇組拍戲回不去,知道你找我,經紀人接你電話還總是刪記錄不告訴我的時候。” 阮頌直接愣住。 封筱和彈幕:“好家伙。” 任欽鳴:“還有沒考上同一所大學也哭了。” 阮頌:“噢,這個我記得,哭的可慘,我媽勸了你一個小時是不是。” 節目組順勢挑出下一個問題。 【q:想知道mama第一次知道你們兩個在一起時,mama的反應!】 “我媽沒什么反應吧。”阮頌想了下,“還是我媽自己主動問的我們倆。問了,我們承認了,然后就沒了。” 【q:那高中到底是住家里還是住宿舍!阮老師的內褲歸土狗洗是整個宿舍樓都知道了嗎?哈哈哈】 說起這個阮頌就覺得好笑,當場翻了個白眼:“我媽因為工作出差了一個月,我們兩個在家沒飯吃,臨時住了一段,是他自己發神經非要給我洗,不是我要求的。” 任欽鳴滿臉肅容:“是的,我神經,跟他沒關系。” 阮頌立刻伸手揪到他耳朵上:“本來就是!你別弄得好像我每天欺負你,我媽看到了又要說我!” 任欽鳴無辜直嗷嗷:“我是說跟你沒關系!是我自己神經!” 彈幕又是一片笑。 封筱津津有味點評:“頌哥對他mama確實沒的說。” 如果袁印海不作妖,袁印海多半也能有這種待遇。 【q:那阮老師和土狗同居了嗎!如果沒有打算什么時候同居!!指定阮老師回答】 “我跟他同居干嘛?同居幫他看房子嗎?一年365天看330天那種?”阮頌就差沒把“可算讓我逮著機會陰陽怪氣了”直接寫臉上。 任欽鳴果然梗住:“……” 【q:那綜藝結束之后兩個人會官方發糧嗎!(嗚嗚嗚老師看看孩子管管咱以后的飯吧!)】 阮頌直言看情況,看心情。 再接下來基本都是一些小粉絲關心的問題。 比如阮頌要到什么程度才能答應任欽鳴求婚、如果未來結婚希望是什么樣的、有沒有考慮以他們兩個的戀愛史為原型寫一個劇本合作…… 阮頌基本都是糊弄作答,正好海鮮餐廳的菜也被服務員端上來。 顧嶼洲剛準備繼續翻閱文件,就聽直播里竟是提到了他。 【q:劉導后來真的加您微信,把他侄子推給您了嗎?想知道到底有多帥!!!】 顧嶼洲垂下的腦袋立馬抬起來。 看見任欽鳴臉上的笑rou眼可見淡下去,答了五個字:“光帥有用嗎?” 封筱抽了一口涼氣,直接動手幫顧嶼洲把投影關了:“我琢磨你也沒什么自虐傾向,還是不要給自己找不痛快了,回頭是岸你明白吧。” 說完,封筱搖頭晃腦從沙發起身,筆直筆直給自己倒了杯水,頭也不回道:“還是搞事業最香,信我。” 顧嶼洲信,但他實在沒忍住手癢,還是把投影又打開了。 正好碰上平板問答環節止步于一個傳說中點贊數最高的問題。 【q:土狗進,請問怎樣才能得到阮阮?】 任欽鳴:“?” 提問平板直接在阮頌的笑聲里被他關了,微博叮咚一聲提示特別關心更新。 【@任欽鳴:祖傳秘方,概不外傳。】 … 餐廳里,阮頌、任欽鳴面對滿滿一桌海鮮盛宴,壓根想都沒想起過還有顧嶼洲這么一號人。 爆炒花甲、香辣蟹腳面、蒜蓉生蠔、椒鹽皮皮蝦、清蒸梭子蟹、砂鍋海鮮粥……應有盡有,幾乎把這家餐廳所有有名的招牌菜全點齊了,隔著屏幕都讓人食指大動。 阮頌一眼看見其中汁多飽滿的大號生蠔,眼睛立刻亮了。 任欽鳴知道他愛吃,主動幫著把餐盤調整位置換到他面前,還跟上菜的服務員打招呼,讓加兩份姜絲湯,預防海鮮吃多了寒涼痛風。 阮頌只慶幸自己先前老老實實打了三天針,算是把感冒徹底養好了,不然現在任欽鳴肯定不給他挨。 再接下來就是吃播時間,兩人認認真真吃東西,根本沒功夫管他們。 阮頌一口一個生蠔,滿足得整個人都要癱到座位沙發上。 通常這種個頭規格的生蠔放到外面賣,少說十五、十六塊錢一個,就不是他狠狠心舍得敞開吃的價格。 現在好不容易有錢了,也還沒來得及開葷。 今天算是管了個飽。 “粥也很好喝。”任欽鳴抬手幫他盛了一碗。 過去這么久,他眼睛上哭過的痕跡已經消散,重新和阮頌一起出了鏡。 結果還沒帥兩秒,嘴皮就在咬皮皮蝦時被側面的硬殼劃破,吃痛又傻眼地看著自己衛生紙上擦出來的血。 阮頌嫌棄得不行:“連吃都不會吃,你說你還有什么用。” 說完,阮頌戴上了放在旁邊的手套。 捏住皮皮蝦去頭去尾,中間蝦身的部分按兩下讓蝦rou和蝦殼分離,然后拿起單只筷子從蝦尾端往里一插,再輕輕往上一撬,整個蝦殼瞬間被撬開,蝦rou完完整整躺在彈幕視野里。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 光是任欽鳴拿紙擦血的功夫,阮頌就給他扒了好幾只完完整整擺在餐盤里。 彈幕全給看饞了,紛紛掏出自己存積下來的零食夜宵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