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58節
全程聽劉牧言指令, 跟攝影師兩個大老爺們在床上折騰著變換不同的拍攝姿勢。 這要是換做從前,那就是打死任欽鳴,任欽鳴也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期待要和誰一起拍床戲的一天。 劉牧言顯然也有自己的算盤,很是慢條斯理推了下黑框眼鏡,說:“具體是一起還是分開, 我其實還沒想好。” 彈幕沸騰。 【一起啊!!!】 【當然是一起!!!!!】 但任欽鳴立刻便明白過來劉牧言的潛臺詞, 豁出去一咬牙,打啞謎似的:“只要您ok, 我就ok。” 意思是只要這次劉牧言滿足他了,等下了綜藝第二次合作的事他也能滿足劉牧言。 劉牧言正要張嘴。 主動提出要求的任欽鳴已然再次搶占先機:“但還得聽我的加幾個劇情。”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頓。 阮頌揚起眉梢似笑非笑看他:“你還想加劇情?” 在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面前,任欽鳴難得大著膽子對阮頌裝了一回聾,一雙狗勾眼誠懇又嚴肅地望著導演。 雖說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但劉牧言依舊很有原則,沒一上來就把話說滿:“你想加什么先說來聽聽。” 然后任欽鳴出口的第一句就讓阮頌眉梢抬得更高。 “反差大一點戲才好看,所以我想要頌哥在之前分手的時候對不起我,這樣重逢我才能占上風。” 【?】 【???哈哈哈哈哈哈】 【《反差大一點戲才好看》《這樣我才能占上風》】 【開始了開始了,別以為裝出一臉嚴肅就能擋住你那點小心思,doge】 【我他媽笑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接下來歡迎大家收看《狗子一輩子都實現不了的心愿》系列,大拇指.jpg】 劉牧言直覺他還沒說完:“還有嗎?” “還有我想要頌哥跟我發生關系的時候其實不那么情愿。” 阮頌:“?” 【哈哈哈哈哈哈日,居然還想強制愛】 【阮老師揪耳朵一次警告,伸手指.jpg】 “如果中途再慢慢變情愿那就更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cao,這是什么夢中才能有的發展】 【咱們土狗是想要感受一把艸到服這個意思嗎,舔屏幕.jpg】 “最后一定要嚴格要求我們,不能因為這只是綜藝上的一部短片就放水,毀了您的名聲。”任欽鳴說這些時全程避開阮頌的視線,一臉確信,好像自己真的多為劉牧言著想一樣。 【哄堂大笑了家人們,狗子就差沒把我想跟老婆doi直接寫臉上hhhhh】 【《嚴格要求》《毀了您的名聲》】 【狗子:以前ng七十二次那是沒帶上我老婆,現在帶我老婆,ng一百七十二次都沒問題,大拇指.jpg】 餐桌上,所有聽完任欽鳴要求的人臉色都很古怪。 姜淇淇第一個忍不住扭身抱住梁羿的脖子,肩膀一聳一聳的,比上次哭得還“激動”。 是梁羿看大家都快忍不住,一摸她腦袋告訴她實在憋不住就別憋了,姜淇淇才和所有人一起齊齊笑出聲。 阮頌聽完全部,再看向任欽鳴的臉色說不出的意味深長:“……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夢想。” 任欽鳴做了好半晌心理建設才敢看正眼看他,滿臉真摯:“不是的老婆,我可能也是拍戲拍久了,有了一點追求完美的職業病。” 彈幕徹底笑死不活。 【哈哈哈對不起我是真的會笑,《追求完美的職業病》?鼓掌.jpg x3】 【我信了你的鬼,這個土狗壞得很,別以為自己是影帝就可以胡扯,doge】 【雖然但是……對不起了阮老師,我攤牌,我下賤,其實我也想看你被強上的戲碼!!】 【嗚嗚嗚我也,劉導快答應他!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劉導!!】 【希望片子播出的那天,沒有一條褲子能完整走出直播間ok?色狼.jpg x3】 … 經過短短一下午緊鑼密鼓的籌備,臨近入夜天色正好。 山里天黑得很早,像是老天也要為圓夢土狗助力,只等傾盆的暴雨往下一落,大家各司其職,拍攝很快開始。 … 冷風呼嘯,大雨滂沱。 刺目的閃電劃破天,耳邊響起轟隆的雷鳴。 阮頌拖著疲憊的身軀不知道走了多久,渾身上下都被雨點澆透,灌水的牛仔褲沉重拖拽著,放眼四周一個人沒有,光禿禿的枝丫也只在閃電照亮的瞬間顯現。 腳下山路泥濘,夜色合謀織出扯不開的濃稠幕布,稍有不慎便會跌下深不見底的陡坡。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半山腰路的盡頭藏著間木屋。 木屋裝潢破爛樸素,屋檐下的木板盡數被雨水濺濕,看起來空空蕩蕩,只有客廳單獨一扇窗散出微弱的光亮。 又一道閃電劃過,阮頌義無反顧過去叫了門。 但這門古樸簡約,甚至連門鈴都沒有,他只能抬起凍僵的手硬邦邦敲在門板上。 奈何暴雨聲勢浩大。 阮頌為了確保里面的人能聽見,又換成手掌拍,留下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你好,請問有人嗎?” 阮頌邊拍邊沖門里喊,薄薄的唇瓣早已失去顏色,一張瓜子臉白的嚇人。 “如果有人,能不能拜托開一下。” 一聲沒動靜,阮頌緊跟著喊了第二聲,第三聲。 就在他凍得不行,準備握拳更用大力捶門時,老舊的門鎖忽得響起幾聲咔噠,吱吱嘎嘎開出一條縫。 溫暖的橘光立刻從屋子里透出來,屋主人越過門鏈很是謹慎看他:“有事嗎?” 門口的阮頌一頭碎發濕噠噠貼在臉上,微微低頭看不清面貌,只能看見水珠持續不斷從他尖細的下巴滑落,被淋成落湯雞的腳下狼狽積出一灘水,啞著嗓子努力蓋過雨聲對他解釋:“雨太大,我的車在半路拋錨了!能不能麻煩您借我住一晚?” 男人并未回答太快,從始至終只在門縫里露了半張臉,繼續盤問:“你為什么上山?” 妖風肆虐刮過衣袖,阮頌緊咬牙關才能保證自己不打哆嗦:“……我原計劃今天晚上上山寫生,沒想到突然下了雨,碰上塌方滑坡,車也拋錨了,只能步行走上來看看有沒有能落腳的地方!” 這一片巖性脆弱,泥石松散,每逢大雨必塌方,晚上留在車里極可能遇難。 類似遭遇的人,男人顯然已經不只見過一兩個,視線又在阮頌單薄的身上仔仔細細審視過兩圈才轉身:“你等一下,我幫你拿拖鞋、毛巾。” 拴好的門鏈并未放下,阮頌知道自己身上不干凈,很是拘謹站在門口道謝。 透過門縫,他能看見里面亮著的只有吊頂上老舊的吊燈,客廳茶幾上泡著熱茶,茶杯旁倒扣著讀到一半的厚重英文書。 男人找來新拖鞋時,阮頌正在門外俯身彎腰揪著褲管,企圖把水擰干。 他雙腿修長,渾圓的臀部高翹著,上半身白色的襯衫被浸得半透明,背部大片rou色的肌膚從里面顯出來,不難看出肩很窄,有一對漂亮的蝴蝶骨。 男人一直耐心等待阮頌打理。 等阮頌踩進門內鞋墊,昂首接過毛毯,他們才算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臉對臉的對視。 兩人都愣了。 男人認出他,平和英俊的臉上第一時間浮出冷笑:“好巧。” 他們顯然過去認識。 阮頌表情已經開始窘迫,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都不知道你的老家原來就是這。” “理解。”男人又笑了下,抱著胳膊絲毫沒給他留面子,“畢竟也沒真正關心過我。” 語畢,木門在阮頌背后“砰”得摔上。 男人一改先前對待陌生人還算客氣的態度,關完門便徑直朝屋內深處走去,頭也不回說:“我看你也別擦了,反正都是會打濕的,不如直接進來洗澡換衣服。” 聽見最后半句,阮頌捏著毛巾明顯有些僵住。 男人卻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走到通往房間的走廊口回頭嘲諷:“怎么又不進來了,剛剛不是你自己敲門說要進來借宿?” 阮頌尷尬在門口一句話也說不出。 男人再次戳穿:“還是不敢洗澡,怕我對你干什么?” 阮頌聞言,本就找不出血色的面色更加慘白,竟是牛頭不對馬嘴開始道歉:“對不起我那個時候真的不知道你一直在等我,我以為大學畢業我們就好聚好散,不是有意突然消失,是家里……” “是家里臨時有事。” 男人好整以暇幫他補全,又是笑:“好了,現在我知道你家里有事了,也接受你的道歉。還不進來嗎,要在門口站一晚上?” 阮頌當然不可能站一晚上。 他才剛從外面森冷的雨夜逃進來,現在根本無處可藏,只能低著腦袋進去,來到男人身邊還在不斷小聲道歉。 男人聽在耳朵里,領著他去客房的一路卻都沒應聲,也沒開頭頂的燈。 走廊里漆黑一片,不難看出阮頌跟在他身邊很緊張。 屋外的雨聲依舊清晰,領路的男人猝不及防停下步子,揚手推開手邊的房間門:“進去吧。” 話音落下,房間大敞的窗簾外又是一道閃電,屋內簡單的陳設驟然被照亮。 阮頌人已經按照男人的指示走進去,心里卻還惴惴不安持續道歉。 男人對他笑笑說:“我都說我不計較了,也過去三年了,不至于一直揪著過去不放。” 阮頌大喜過望:“真的?” 男人前一秒應著“當然”,后一秒便用深邃含笑的眸子望著他說:“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