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56節(jié)
【哈哈哈哈哈我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doge】 彈幕已經(jīng)快被急死。 【能讓淇淇反水,那肯定不比我哥差,doge】 【說了半天倒是讓我看看照片啊,朕的攝影師呢,鏡頭懟上去, 抓狂.jpg】 【既然劉導(dǎo)都上節(jié)目了, 那就不要再把我們當(dāng)外人了,都不給我們看怎么幫忙勸阮老師, 可憐.jpg】 【劉導(dǎo)的侄子就是我們侄子,抱拳.jpg】 【怎么說也是充了vip的,mama就是想看一眼新的好大兒,有什么不能滿足的呢,可憐.jpg】 【我哥雖然人在廚房,但耳朵已經(jīng)快從廚房伸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我本來不好奇,但連阮老師都一直盯著那照片看欸,doge】 … 接下來任欽鳴在廚房忙碌的所有時間,大家都在客廳嘰嘰喳喳圍著劉牧言聊他侄子。 任欽鳴其實也想出去看看照片上的人到底長什么樣,是不是真就那么好看。 但他剛剛才撂了狠話,現(xiàn)在就沉不住氣出去,豈不是正稱了劉牧言的意顯得他心虛? 頂多不超過三歲的自尊心,讓任欽鳴始終咬牙堅守在自己的崗位,鉚足了勁決心做一頓大餐把那什么侄子比下去。 光家里條件好,長得好看有什么用,肯定沒他會做阮頌愛吃的。 結(jié)果菜色剛從廚房端上桌。 劉牧言立刻抬了下厚重的黑框眼鏡,慢條斯理對阮頌又說:“我那個侄子也會做飯,說是因為每天光讀書太無聊了,順手考過西點師的證書。”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欽鳴徹底被比下去,還穿著粉格圍裙臉就黑了。 最后還是阮頌給人碗里夾了一筷子獎勵小朋友的雞腿,才給人哄得在位置上坐下來。 但劉牧言今天擺明就是對任欽鳴打擊報復(fù),一整頓飯吃下來別的不說,光說他那侄子好了。 也不點大名,也不再把照片拿出來給他看,就干夸。 拿過什么證書啦、有什么廣泛的愛好啦、曾經(jīng)的感情史有多干凈潔身自好啦,真跟長輩相親介紹對象似的,一樣一樣細(xì)細(xì)說給阮頌聽。 鄭青不為別的,那就是為了在秦斯嘉家里人面前博個好印象也肯定往死里當(dāng)捧哏。 他可是認(rèn)認(rèn)真真奔著結(jié)婚證去的! 秦斯嘉單純出于好奇自己童年的玩伴現(xiàn)在混得怎么樣。 梁羿則是情商高,保持基本的禮貌。 至于姜淇淇…… 劉牧言說一句,她恨不得追著問三句,整個把對帥哥的“欣賞”寫在臉上。 看的任欽鳴又是納了悶,就有那么好?? 但阮頌作為當(dāng)事人,只是笑笑悶頭吃飯,筷子夾米粒幾乎論顆數(shù)。 任欽鳴很快注意到他的異常:“今天我做的不好吃嗎?” 阮頌撐著太陽xue搖頭。 他從早上起床說話嗓音就一直有些黏糊,帶著鼻音深呼出一口氣:“好吃,就是我感冒了沒什么胃口。” 其實今天節(jié)目組一發(fā)現(xiàn)阮頌感冒,就有問要不要給他們買點感冒藥。 但阮頌向來不愛吃藥,覺得可能就是早上剛起床那陣有點,糊弄著磕了片vc,喝了點姜茶以為自己能好起來。 結(jié)果現(xiàn)在看著癥狀不僅沒減輕,還隱隱有加重的趨勢。 任欽鳴正想扭頭找導(dǎo)演組說要不然還是給他們拿點藥,阮頌的手機就響了。 正好阮頌吃不下去。 任欽鳴主動說等晚一點他餓了再幫他熱。 阮頌點點頭,對餐桌眾人打了聲招呼便放下筷子下席。 … 陽臺上,阮頌從房間出去吹吹外面的風(fēng)感覺好多了,鼻子通暢不少,開頭第一句便沖電話那頭問:“又在看我們直播嗎?” “正好我也吃飯。” 顧嶼洲獨自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對著助理給他訂的一大桌東西吃上幾口就飽了,每次都要浪費不少。 阮頌趴上欄桿揉了揉自己酸脹的太陽xue,言簡意賅:“有事?” 顧嶼洲:“只是看你不舒服不想在餐桌上待了,我剛跟你們節(jié)目組說了讓他們給你買感冒藥。” 山谷的風(fēng)習(xí)習(xí)吹在人身上,阮頌到底沒接茬,只說:“我頭暈,打電話就為這那我掛了。” 顧嶼洲捏著筷子戳飯盒里的米粒,飛快改口:“封筱前幾天找我,問我手上有沒有適合她做的項目。我看了她寫過的劇本,其實不錯,風(fēng)格也偏懸疑這一塊多,想著這次連環(huán)殺人案的ip其實就能一起合作,到時候可以幫你減輕一點負(fù)擔(dān),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想法。” 阮頌:“你是出品人肯定你說了算,覺得她ok那就一起唄。” 這么大的項目,真的只有他一個編劇才是稀奇。 顧嶼洲:“你不親自核查一下她的水平嗎?” 他來詢問的原意本也是害怕阮頌嫌封筱拖后腿。 結(jié)果阮頌吸了吸鼻子:“你眼光不是挺好,怎么又要我核查,給我發(fā)工資嗎?” 顧嶼洲唇角染上點笑:“行,那回頭開劇本會我喊她一起。” “就這兩天了吧?”阮頌昨天晚上還看自己被拉進了好幾個項目群。 顧嶼洲打電話來也是為了通知這個:“我看你們里面其他那幾個嘉賓有時也會辦公、睡午覺,如果每天下午占用你吃完飯的兩三個小時,應(yīng)該沒問題?” 畢竟整個項目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位,只差阮頌還在綜藝上。 “如果節(jié)目組實在有什么安排,我們可以根據(jù)你的時間調(diào)整。”顧嶼洲說著這話,其實手里已經(jīng)拿到綜藝后續(xù)的劇本設(shè)定。 阮頌沒什么意見:“具體哪一天開始?” 顧嶼洲頓了下:“那就后天?等你感冒好點。” 阮頌簡單“昂”了聲,然后電話陷入沉寂。 顧嶼洲坐在辦公室里等了又等,剛想說點什么,阮頌已經(jīng)在那頭問:“沒事那我掛了?” 顧嶼洲下意識:“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阮頌指尖在欄桿上點了下,好像是真不知道:“說什么?你還有別的項目想跟我合作?” 顧嶼洲:“也不是不可以。” 阮頌很記仇:“之前是誰拽得不行兩萬塊不給署名權(quán),就想買我開頭?” 顧嶼洲一聽這個就急,直接交老底:“那是因為國內(nèi)的制片人很多都這么干,我剛回來想顯得自己老練一點。” 然后這一老練就老練到了阮頌這個硬茬,完了還要打臉來一波真香。 阮頌?zāi)哪懿恢溃蝗徊恢劣诘鹊浆F(xiàn)在才計較:“那等你有項目再說,掛了。” “等等!” 顧嶼洲終于還是沒忍住主動挑破:“劉叔叔不是都把我照片給你看了。” 之前在客廳,劉牧言用手機展示給他們看的照片,的確是顧嶼洲。 阮頌當(dāng)時第一眼看見也的確驚訝了一下,不過就一下,很快歸于平靜。 眼下阮頌應(yīng)他連聲調(diào)都沒變:“是看了,怎么了?” 顧嶼洲一口氣堵在嗓子眼。 阮頌很耐心等了他兩秒:“沒事我掛了。” 然后顧嶼洲還沒再開口說話,電話里已經(jīng)徑直傳出“嘟嘟嘟”。 阮頌吹了半天的山風(fēng),已經(jīng)從透氣舒服變得周身有點涼。 天上陰沉沉的看著要下雨,氣溫也跟著降了。 他單穿一件短袖站不住太久,掛完電話剛準(zhǔn)備回房間,便和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后的人撞了個正著。 “你不是吃飯?”阮頌頭暈?zāi)X脹看他。 昨天晚上他們在浴室折騰,把房間靠陽臺的收音器找出來關(guān)了,節(jié)目組也是直到現(xiàn)在彈幕嚷嚷聽不見兩人說話才發(fā)現(xiàn)這事。 任欽鳴踩著陽臺門框,背后就是窗簾,也不知道站在這聽了多久,沒頭沒尾扔出四個字:“他喜歡你。” 沒指名道姓,但兩人心里都有數(shù)他說的是誰。 阮頌確信自己不開免提,任欽鳴這個距離聽不見聲:“你就知道打電話的是他?” 任欽鳴:“剛剛你一走,他們就把照片給我看了。” 然后不看還好,一看立刻坐不住,馬不停蹄便要趕進房間,直覺這通電話就是顧嶼洲打的。 “導(dǎo)演組還給了我感冒藥,說是有人讓他們準(zhǔn)備的。”任欽鳴情緒低落靠著門框,狗鼻子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這要換做以前,阮頌渾身不舒服肯定不搭理。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也正是因為感冒格外心軟,竟是主動伸手摟上任欽鳴的腰,合著眼將自己的重量壓上去道:“又不是第一次見喜歡我的人。” 任欽鳴癟著嘴更不高興:“你還知道。” 阮頌:“就你們這點心思,想不知道也很難吧。” 甚至當(dāng)初他比任欽鳴自己都還要先發(fā)現(xiàn)任欽鳴喜歡他。 任欽鳴被他抱著,想問他們?nèi)绻献魇遣皇敲刻於家娒娼佑|,想問他一個富家子弟怎么就沒一兩個未婚妻,還想問剛剛他們電話里到底說了什么。 只是顯然不管哪一句都很像無理取鬧。 可他又實在憋不住心里委屈:“……你以后不會還要跟他合作很多次吧?” 他纏阮頌這些年,阮頌身邊一直不缺追求者,有錢的也不少,但他一次也沒放在眼里過,總自信阮頌不會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