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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戀愛綜藝后我紅了 第9節

    他差點被胸口那口氣堵死:“……謝謝蘭姐?!?/br>
    徐蘭心里終于爽了,下巴往上一抬,說著“這還差不多”便噔噔噔踩著高跟離開。

    今天也沒趕上跟兒子說goodnight。

    …

    任欽鳴趕到醫院時,病房里很靜,一整天的精神煎熬讓阮頌伏在阿姨病床邊睡得很熟。

    任欽鳴輕手輕腳過去,生怕驚動那抹單薄的身影。

    月光從窗外灑進來,落到阮頌偏頭向一邊沉靜的睡顏上,纖長的睫毛,精致的鼻,真真切切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

    平日對任何人都豎起高墻的男人,終于有些克制不住,虔誠萬分單膝著地跪到沉睡的人面前,抵進他肩窩低聲:“頌哥,我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阮頌發動被動技能:狗勾變身術!

    第8章

    也許是心里惦記著事,阮頌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早,睜眼的時候天際還是藍蒙蒙一片,太陽剛升起,厚重的云層擋住光。

    阮頌從沙發坐直,看著裹在身上的毛毯有些懵。

    他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是趴在床邊睡的。

    手再往身下摸,沙發也被鋪了一層細絨,羊毛的質地柔軟又舒適,腳邊視線不遠處的地方放著一個大紙袋。

    阮頌看見里面疊好的衣物,以為陳嚴來過。

    但他剛準備掏出手機給陳嚴發消息,卻發現自己隨手抖開的,全是些他見也沒見過的衣服。

    阮頌將醒未醒的大腦又懵了幾秒,就在他打算再拿出幾件看看時,里面忽得飄出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

    【都是攢了很久想給你的衣服】

    沒有署名,沒有任何對身份說明性的文字。

    阮頌卻是瞬間明白了這位只敢在深夜悄悄造訪的人是誰。

    也是這時他才敏銳察覺——任欽鳴應該剛走沒多久,身后的沙發上還有余溫。

    查房的護士輕輕推門進來,看見沙發上只有阮頌一個還有些錯愕:“那個帥哥這么早就走了嗎?昨天不是來的好晚……”

    阮頌揉著太陽xue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問:“他昨天幾點來的?”

    護士邊看阮mama的情況,邊笑:“凌晨一點三十五分吧,我那個時候剛好去上廁所了,但我同事一看到他就在我們摸魚群里通報?!?/br>
    雖然每次任欽鳴過來都捂得嚴嚴實實,但光看身段氣場也知道長得不差,一直是大家的重點八卦對象。

    “果然帥哥都跟帥哥玩,要么小頌你也去出道得了,現在明星多好掙錢啊,你也不用每天為你mama這么發愁了?!?/br>
    因為阮頌人美好相處,護士們都是頂喜歡他的。

    但醫院大家都只記得阮頌叫“小頌”,卻完全忘了他姓“阮”,根本就是這幾天網上吵得正火熱的主人公!

    阮頌作為一個已經體會到拋頭露面掙錢容易的人,干巴巴笑了兩下:“那到時候你們可得幫我捧場?!?/br>
    “那肯定!我們醫院有幾個小姐妹追星可厲害了,我都不知道她們天天倒班值班,哪來的功夫搞什么站姐……”

    護士一聊起追星就興奮說個不停。

    阮頌臉上跟著笑,心里其實想:也不知道大家不久之后在綜藝上發現他跟任欽鳴站在一起,會是什么反應……

    …

    任欽鳴給阮頌帶去的紙袋里,除了換洗衣物,還有洗漱用品。

    陳嚴剛聽著清晨的鬧鐘響掙扎想爬起來,就看見阮頌給他的消息。

    【有錢也不嫁給你頌:我這邊東西不缺了,你睡覺吧,不用過來了】

    陳嚴合理懷疑這人是不想麻煩別人,撐著眼皮回復。

    【胖子千斤重,臉皮占八百:你是真有還是假有,別是糊弄我】

    阮頌也不跟他廢話,直接穿著任欽鳴送來的衣服懟著鏡子拍了一張。

    陳嚴一看立刻清醒了。

    【胖子千斤重,臉皮占八百:我靠我發現你這真的適合富養,gucii穿你身上跟專門給你設計的一樣】

    照片里的阮頌身著黑色高腰闊腿褲,小腿側面列著一溜白色按扣。

    上衣就是件隨便扎進褲腰里的黑色短t,去掉上面昂貴的奢侈品品牌logo,和普通大家在大街上穿的沒有任何區別,不是多特別的設計,但同樣款式穿在不同的人身上就是不一樣。

    阮頌這臉、這身段,再配上這衣服,整個就一大寫的“貴氣”。

    【胖子千斤重,臉皮占八百:你這說你馬上要去拍雜志封面我也信啊】

    阮頌反手一通電話打到他手上:“算了你還是把我衣服送來吧?!?/br>
    陳嚴:“咋呢,不是穿的好好的!”

    阮頌很不習慣地看了眼病房門口,偷偷扒探視窗往里看的護士們:“有點太招搖了。正好剛剛有個制片人約了我談項目,我要出去一趟,你過來幫我看一下我媽?!?/br>
    陳嚴直接懵了:“啥玩意,你不都準備上綜藝了,怎么還談項目,啥項目能有綜藝掙得多?”

    阮頌:“綜藝是綜藝,寫劇本是寫劇本。綜藝一共就19天,19天過完我日子不用過了?”

    陳嚴瞪眼:“不是,那可是五百萬啊我的哥!五百萬,你有概念不?”

    誰得了五百萬不得先躺平快活一段時間!

    結果阮頌腔調都沒變一下:“五百萬也有花完的一天,我又不是一輩子不用掙錢了。”

    陳嚴:“……”

    陳嚴:“…………”

    “行,您可真行?!标悋览侠蠈崒嵠鸫泊┮路?,“我算是徹底服了。不愧是眼看任欽鳴死乞白賴,也能穩坐釣魚臺的人?!?/br>
    …

    但其實接下來要談的這個項目,是阮頌老早就托人遞過簡歷的。

    一個大ip,由曾經轟動一時的連環殺人案件改編。

    甚至案發就在近幾年。

    兇手從阮頌剛上大學那年開始作案,流竄好幾個省份,硬生生拖到阮頌研究生畢業,足足五名女性受害,兇手才終于被緝拿歸案。

    兇案發生期間,不少案件信息被披露到網絡上,鬧得人心惶惶,社會熱議度居高不下。

    在影視公司眼里,這一類真實事件一直是大家的重點關注對象,屬于自帶噱頭的肥rou一塊。

    所以不僅僅是阮頌,這個ip的承制公司面向所有編劇廣撒網,收到了不少改編想法和簡歷。

    競爭之激烈根本想都不用想,阮頌也就是試試的心態。

    現在這么久沒有音信,阮頌本來以為早就告吹了,誰能想到時隔一年,居然還真被他等出了下文。

    就在陳嚴給他發消息的時候,項目制片人給他打了電話。

    阮頌過去的路上,不是沒懷疑過會不會是因為他的名字最近被任欽鳴帶的火了一把。

    但當他抵達約見地點,那頭過來的制片人卻是看都沒正眼看他,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阮頌遞上自己的名片,人家也只是順手壓到咖啡杯底下,凝結的霧水很快沿著杯壁淌到名片上,暈出一圈圈紋理。

    那人不同阮頌以往見過的制片人肥頭大耳,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手腕戴著價值不菲的名表,領結打在領口很板正,臉蛋也難得是阮頌瞧得上眼的。

    就是張嘴一說話,幾乎瞬間讓人開始喜歡不起來。

    “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我就長話短說了?!?/br>
    男人故作老成往椅背一靠,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我們項目看中了你的構思,覺得你對這個案件找的故事切入點很好,但我們不需要你親自動筆,已經有比你更有名的編劇主持cao刀了,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阮頌哪能不明白。

    當了短短這么幾年編劇,吃過的虧比上半輩子全部加起來都多,挑眉一針見血道:“意思就是想白嫖唄?”

    在影視行業里,編劇想賣出劇本、賣出創意,就必然得不停地向不同的人闡述自己的東西,讓人買你、投資你。

    但也正是這個工作展開的流程,從根本上就決定了編劇無法做到杜絕抄襲。

    畢竟法律上對抄襲的判定相當不容易,維權程序繁瑣復雜。

    人家聽完了、看完了覺得你的構思好,完全可以轉手找其他人把你的東西換個殼子,加工一下。甚至連掩飾都不掩飾,直接拿去用的大有人在。

    “話不能這樣說,因為我們只是看中了你的切入點,后續的故事框架都會調整?!蹦悄腥丝雌饋碜哉J公允,“按照一般做法,拿你這點東西根本沒必要專門打電話把你約出來?!?/br>
    阮頌心里那個火冒的,也不跟他講什么客氣了:“和著我還得對你們肯賞臉通知我感恩戴德。”

    “那也不至于?!?/br>
    男人一雙眸子黝黑,全程毫無情緒波動地看著他,像看路邊隨隨便便一只螞蟻:“兩萬夠了嗎?給你兩萬,你把這個開頭賣給我們?!?/br>
    阮頌立刻反唇相譏:“你當我第一天寫故事嗎?一個好的切入點可以決定整個故事的質量和水平。倒不如我給你兩萬,你把我署名添上去,兩萬夠了嗎?”

    但那男人似乎對此刻的局面早有預判,面對阮頌的挑釁,直接宣告談判結束。

    “既然談不攏就算了。法律只保護表達,不保護思想。那么多編劇都給我們發過構思創意,有人跟你的想法撞了也正常。”

    意思就是他們仗著自己店大欺客,吃定阮頌這頓霸王餐了。

    男人說完便起身打算離開。

    但他才剛走出兩步,背后卻是忽然響起他剛剛說過的話。

    【“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們項目看中了你的構思創意,覺得你對這個案件找的故事切入點很好,但我們不需要你親自動筆,已經有比你更有名的編劇主持cao刀了,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男人腳下步子果然一頓,第一次扭頭看向阮頌的眼中帶上了情緒。

    阮頌大大方方亮出自己手機上正在播放的錄音界面,按下暫停:“李總一看就是家境富裕,隨便出來玩玩才當的制片人吧?我也是很驚訝這年頭居然還有人連談事情會錄音這種基礎cao作都不知道?!?/br>
    “堂堂國家重點扶持立項的大ip,背靠名導演、大平臺,卻借著招募編劇的名義,騙取編劇創意,但實際根本沒打算給編劇提供崗位,還想用區區兩萬就把人打發了,這算盤是不是也打的太好了?”阮頌刻薄嘲諷起人向來是不客氣的。

    男人冷眼看著他手里的錄音:“你現在是想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