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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開不能去,玉開留在流暮。”遲蕓道。 見凌芫望著自己,她又補充道:“玉開是流暮的大師兄,是得意弟子,他應該留守流暮,防止有人趁機襲擊,不能以身犯險。” 遲蕓松了口氣,他不會以為她是為了護著玉開吧? 這種人,得到了人家的身體還不夠,還怕人家跑了? 遲蕓微不可察地癟癟嘴。 “還有凌云,讓他們兩個都留在流暮。”凌芫道。 流暮不能少了主心骨,雖然凌芫不在,但這兩個得意弟子一定要留在流暮,無論何時,家門總是最重要的。 “派一千修士便足矣,加上峒燭山的修士,到時候兵分四路,三路順壽山山谷進入,不要御劍,免得打草驚蛇,進到里面之后,峒燭弟子作法,設峒燭山禁制,將壽城團團圍住,他們那邊已經進來的,便關門打狗,沒有進來的,便找時機通知外面的人,直接滅了。”凌芫說的平靜,遲蕓和杜子熙聽的認真。 這話他早已跟陳子逸說過來,就等著一起作戰了。 “我們三個帶著上去,你帶著剩余的人,不需要太早過去,只需要等著信號。”他對遲蕓道。 她驚道:“啊?不讓我做主力?我覺得我比子熙更能勝任啊,能不能讓我去?” 她的聲音軟下來,當然是為了得到同意。 凌芫看著她純真的眼睛,緩緩啟唇,“不可以。” “楊天塹既然是要靠壽城漫山遍野的何靈草來補充靈力,那主力一定是在壽山內部的,你去,太危險。”凌芫不疾不徐道,“更何況你的身體,不允許。” 遲蕓心中驚呼:“不允許?!” 剛一動,只覺得身上的酸痛又出現了,特別是腰。 她這是被凌芫內涵了?! 可這兒畢竟有旁人在,她也無法反駁,便也同意了。 第二日早上的時候,遲蕓在風室醒來的時候,沒見著凌芫,想必是已經出去了,她便自己起了身。 正洗漱完,她突然覺得這見屋子她雖說是已經來過很多次了,而且還在這里睡過,卻還是覺得有些許陌生。 轉身的時候,只覺得又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出現了,想昨日一樣,好像是幻覺。 她看見了一個放著很多書的書架,一些古玩擺在上面,倒是沒什么奇怪的,平時也是這個樣子的。 她緩緩走進些,見著花瓶花瓶很是眼熟,好像一直都擺在這里,從來沒有移動過,并且干凈得很,一點灰塵都沒有。 她不自覺摸了摸,還沒打算將其拿起,只覺好似有一點微妙的感覺,這花瓶不像是擺設,倒像是什么開關。 一扭,這扇巨大的書架便移動開來,后面的墻壁也開了,露出了一道昏暗的道路。 她覺得很驚奇,從來不知道風室竟然還有這種好地方,這不會是凌芫藏酒的地方吧。 話說,她可從來都不知道那些酒是從哪里來的。 正想著,她便慢慢走了進去,里面很黑,只不過好像聽見有人來了,這火把便燃了起來。 直到一直往前走,是一個空曠的地方,很大。 遲蕓才被這場景所震撼。 圓形的暗室墻壁上滿是小暗格,遲蕓疑惑,這些暗格里放的不會都是酒吧? 她走近些,才見著不是酒,是一些奇怪的石頭,黑乎乎的,或者說是玄黑的,濃紅的。 石頭周圍散發著的是黑乎乎的氣息。 看來看去,這石頭沒什么好看的,都長得差不多,奇形怪狀的,大大小小的,什么樣的都有。或許是凌芫有的收藏癖吧,她便不多看了。 沒等走,只見這間暗室中央放著一點亮光,一閃一閃的,將她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她走近些,便見那是一盞燈,燈光微弱,但是忽閃忽閃的,像是在說話一樣。 遲蕓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將手伸了過去,只見那指尖緩緩靠近,那燈便愈發亮了,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驅使著一般,她的指尖觸碰了上去。 只見那光亮迅速擴散,原本被關在燈里的東西沖破了牢籠,飄散了出去,外面的燈罩全部化為碎片,化為粉末,漸漸消散。 像是突然一陣白光沖進了自己的眼睛里,她看不清了,耳朵也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一切都是迷幻的。 好似有些許聲音從耳邊一直說話,眼前出現了某種她從未見過的場景。 “兄長……”她站在山巔之上,眼睛赤紅,看著山下躺在血泊的里人,口中呢喃著,“我要你們,全部陪葬……” “兄長是誰?”她不知道,又很熟悉。 她將這里人當成牲畜一般屠殺,到最后自己站著,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大快人心。 她看見是陳子逸將她救回峒燭山,她看見她等了很久的人沒有來。 后來遇見了,他來到了峒燭山,告訴她,他很喜歡她,年歲已久。 他們拜過堂,喝過酒,是她親手將他放了回去,她害怕他會被別人看成異類,一個天天和妖女廝混在一起的異類。 踏雪關上,她見他來了,卻不愿看見他在這里。 突然一個利刃插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模模糊糊的,但她看見了,前面那人是凌芫,胸口的劍是霜寒劍。 …… 遲蕓看著看著,眼睛中突然有了點淚水,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