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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蕓告訴他可以偷偷摸摸地看著師兄們修煉,自己偷學,他這才會偷學。 因為沒有人教他,他學起來難免有些困難,除了比旁人多練些也沒有其他法子。 有時候是在山下打水,有時候是在山林里砍柴,什么地方對他來說都是好地方。 師兄們都有劍,他有樹枝,除了難看些,也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終于成為正式弟子后,他能光明正大地和師兄弟們一起修煉。 不過在別人吃飯的時候,他可以吃得快些,別人睡覺的時候,他能少睡些。 他雖起點低些,但并不晚,此時的他也不過是志學之年。 雖已過多年,但修真界好像并未有什么大的變化,當年被滅門的家族,有些遺留的旁支又建起了小門派,有的家族龐大了起來,也可以算作是大家族門派了。 說到底時間流逝,風云變幻,不過就是家族的崛起與衰落。 流暮山宇。 遲蕓反復觀摩著自己的這把扇子,越看越熟悉,但也想不起來是怎么得來的。 這扇子骨架堅硬,血墨兩色暈染扇面,細看扇沿有些尖銳的針制物,若是一個不小心,它也可是一把殺人利器。 “真是把好扇!該叫你什么呢?”她思索著,突然思緒脫口,“問蒼……” “便叫你問蒼吧。” 雖說是把靈扇,但畢竟從未用過,也不知功力如何,戰力如何。 聽說流暮山宇后有個專門關押邪祟的鎮邪塔,遲蕓便想去試一試。 待她去了之后,才發現鎮邪塔周圍設有很強的禁制,想來她肯定是破不了的,便帶了幾個師兄來,沒想到這幾個師兄竟如此膽小,說是什么禁地不得擅闖。 遲蕓才不相信什么禁地不得擅闖呢,流暮的禁地還少嗎?她又不是沒去過,也并沒有發生什么,只不過是師白老頭自己庸人自擾、小家子氣而已。 她從師兄那里得知,只有家主的鎏金印才能打開禁制。但流暮從來都沒有什么家主,師白也只讓弟子們叫他師尊,,外面的也只是稱他為先生。 但畢竟整個流暮,師白最大嘛,那鎏金印定然是在他那里的。 遲蕓便將它從師白的房里偷了出來。 要說遲蕓,確實是個不怕死的,她這一個好奇心不要緊,活生生地將塔內的邪祟都放了出來,后山頓時黑壓壓的一片,陰氣繚繞,兇惡彌漫。 遲蕓驚喜地拿出扇子一試,卻不見反應。這下糟了,出門也沒帶佩劍,只能孤身一戰了。 “師尊!后山鎮邪塔禁制開了!” 師白聞言,猛然拍案起身,帶著兩個首席弟子,連同著弟子不下百人。 這塔中邪祟都是數百年來積年關押的,自是數量驚人,也兇性非常,即便是流暮弟子全部出動,也難以平息。 按理來說,這驚人數量的邪祟一同涌出,本該是覆壓整個流暮也不為過,可邪祟卻只聚集在了后山山谷狹小的區域,兇性也不似料想中的那么強。 待眾人趕到的時候,遲蕓正被懸在空中,已經沒有了意識。 一團團邪祟瘋狂擾動,陰風哭嚎。遲蕓被團團包住,黑霧洶涌澎湃地涌向她。 凌芫瞳孔皺縮,定定地看向她,不知不覺中手已握成拳,便要過去時,卻被師白緊拉了回來。 “肅兒,看好師弟們,沒我的話,任何人都不能過去。”師白邊道,邊發靈力,將被邪祟包裹的鎏金印觸發,那團邪祟瞬時做鳥獸散。 “師尊!可您怎么辦?師妹怎么辦?”凌肅焦急道。 “住口!她自己造的孽她自己承受!”說著,師白便飛身拿了那鎏金印,欲將邪祟收服。 可邪祟好似并未消減,盡管鎏金印發揮了作用收了些邪祟,但好像仍有一股強烈的陰氣在死死抵制著師白。 那股陰氣空洞茫然,并不像是眼前的邪祟這般可見可觸,它倒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將邪祟與師白的靈氣相阻隔。 眼見著師白的氣力將要耗盡,凌芫猛然沖過去,使用縛靈袖。 雖說縛靈袖可收縛邪祟,但若對方是功力極強的邪祟,縛靈袖也是萬萬敵不過的,只能起到一個牽制作用,若想要將其徹底降伏,還是要想辦法重新鎮壓。 若是單獨的邪祟又功力低弱的邪祟,只需用靈器將其攻破,便可煙消云散,可若是規模龐大又或是功力等級極高的邪祟,普通修士除了暫時地降伏鎮壓之外,也沒有其他法子。 但也并非任其生存,而是讓它們互相殘殺,彼此消耗,便可起到消滅的作用。 如此可見,即使是師白或是凌芫出面,也是無法徹底降伏這些邪祟的。唯一之法,便是重新鎮壓。 正待凌芫沖出之際,緊接著凌肅等人也紛紛逼出靈氣相助。 凌肅一邊飛身將早已難以堅持的師白救了下來,一邊又用靈氣助凌芫增大功力。 這些邪祟就像著了魔一般匯聚在遲蕓周圍,絲毫不攻擊周圍之人,同樣,也如不受周圍影響一般,任由凌芫壓制也沒有任何損傷。 眼見著遲蕓已經遍體鱗傷,紋絲不動了,那些邪祟還是瘋狂地涌入,凌芫切斷了毫無用處的壓制,沖了過去,一把將遲蕓攬在了臂間,任由邪祟從自己臉上、身體上劃過,一陣陣刺痛與悶痛并發。 “芫,芫兒……”師白靠在凌肅身上,嘴角汩汩地淌出了鮮紅的血,艱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