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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看著也不是很大,長的還算俊俏,起初一直躲在人群之中,遲蕓都沒注意到。 遲蕓歪頭道:“你是誰?輪得到你來管叫我?” 那小女修嗤笑道:“原來云中安定山的家教也不過如此嘛!一個小丫頭連一點禮數都不懂。” 遲蕓翻了個白眼,她竟然被一個陌生的女修教訓了?她叉著胳膊道:“我再怎么家教不好,也用不著你一個外家的在練修士來教訓我吧。我自己不好,又關我安定山何事!我不想跟你這個小夯貨浪費口舌,你若再這般在我面前晃,我要你好看!” “你!口出狂言!” 未等那個小女修說完,楊天塹打斷道:“遲小姐說的是,是我們家的修士不懂事,冒犯了遲小姐,遲小姐可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阿彤,人家可是安定山小姐,還不跟遲小姐道歉!”說著斜瞟了一眼遲蕓。 “安定山小姐”幾個字可謂說得一字一句。 字句間透露著四個字,陰陽怪氣。 看著阿彤臉都紫了,遲蕓正心里暗喜。 一旁的遲嵐道:“是舍妹不懂事,道歉就不必了何必在小孩子的事上多費口舌呢,小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遲蕓回頭看了一眼緊握劍的凌芫,微露出虎牙,笑著道:“自己解決啊!” 誰知凌芫皺了皺眉,眼神瞬間冰冷起來,不愿理會,轉身就走了。 遲蕓忙跟上去,道:“哎!怎么走了?你不是要教訓我嗎?” 那凌芫倒冷得厲害,任是理都沒理她。 見凌芫走遠了,遲蕓撇了撇嘴道:“不過如此嘛。這就走了,好沒意思。” 一群修士議論紛紛。 “這個遲家小姐當真是厲害,連他都敢惹。” “凌師兄沒給她打廢了就不錯了,她還敢找他?” “凌師兄那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要是真打,她壓根就不是對手。” …… 楊天塹直著腰板,昂首道:“令妹可真是有脾性啊,楊某佩服,不知令妹在射藝大會上能不能也是這般有韌勁兒,楊某靜待佳音。” 說著微低了低頭輕笑著看向遲嵐。 遲嵐恭敬地拱手,道:“既然楊家主都怎么說,舍妹自然是全力以赴,定不會讓楊家主失望。” 說完,遲嵐便帶著遲蕓和一個個身著柳綠的修士轉身離開了。 眼見著戲場散去,一個個看客也都唏噓著離開了。 “哼!”楊天塹瞟了一眼阿彤,一甩衣袖,也帶著自家子弟走了。 阿彤低頭緊跟著。 “修真界射藝大會現在開始!” 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的遲蕓一聽見,立馬精神了起來,戳了戳一旁的遲嵐,悄聲道:“哥哥哥哥!開始了!” 遲嵐溫柔笑看著遲蕓,一根手指放于唇前,道:“嗯,噓。” “請各家族弟子入場!” 遲蕓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興奮地擺擺手道:“哥哥,我去了!” “嗯,去吧。”他柔和回應。 一列列各家族的參與子弟齊聚殿前空地,各個背上了箭矢,整裝待發。 每年的射藝大會都是修真界公認的大出風頭的最好時機,多少英雄豪杰就是在射藝大會上誕生的,又有多少勇者摔落下馬。 所以每年的射藝大會都可堪比修真界的一次大洗牌。 但地位高的往往能力也強,所以最大的幾個家族幾乎每年都是魁首,而所謂修真界的洗牌也只不過是對于小家族來說的。 作為各家族統領的家主是不允許參加射藝比賽的,但他們卻是射藝比賽的仲裁者。 往年是由司年帶領安定山弟子參加的,并且屢次拿下不錯戰績。 雖然安定山屢次比不上流暮山宇,但司年在各家族家臣行列中已是名列前茅,甚至可以說無出其右者,美名遠傳,也有不少仙子仰慕著。 “按照射藝大會規定,各家族參賽者需將各自佩劍上交,每人五十矢,用完即止。會場內已安排走尸、怨靈、惡靈、邪靈不等,賽后將按獵得獵物等級大小和數目評定。計數規則為獵物等級疊加,取最終等級。比賽時間為日落之前,請參賽者于落日前上交所獵獵物。” 各家族整整齊齊拱手道:“是!” 排列入場中,路兩側各色仙子熱情至極,一陣陣哄喊嘶叫。 “啊啊啊!凌芫!” “那是司年!司年啊!” “司年師兄!看看這里!” “凌師兄!凌芫師兄!” 凌芫始終冷著臉,好像完全聽不見一旁的歡呼聲,更不見那一雙雙仰慕的眼神從他身上緩緩掃過。 凌肅自入場起就一直不停地回應這份熱烈,對著這群美麗的仙子笑著搖手道:“你們好啊!” “凌芫看看這里啊!” 凌肅依舊熱情地回應著:“感謝各位的捧場!我們定不負所托。” “啊!凌芫師兄!” 一不留神,凌肅被一巴掌推開了。 “凌芫!凌芫!” 一路上熱鬧得很,各個沖著凌芫喊,可他沒有半分理睬,只管昂首闊步走著。 “凌芫好冷漠啊。不過......我喜歡!凌芫!” 遲蕓一陣寒磣,這群女的也太瘋狂了吧。話說,凌芫是誰?有那么大的魅力嗎?有我們家司年魅力大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