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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新導演還十分冒失地來了一句吐槽:“這群貓的演技隨便拉一只出來,居然比某些流量都還能打。” 童念憨憨地笑。 他還能說什么呢?當然是只能裝傻啦! 拍完了廣告,雖然算不上多累貓,到底是刀疤貓它們第一次拍廣告,想想以后它們也是能上電視的了,還有些小激動來著。 所以這一晚當然是要聚餐啦喵! 貓咪們要慶祝,身為“經(jīng)紀人”,童念當仁不讓要給大家當派對廚師長,已經(jīng)在貓咪派對上吃膩了各種冷硬貓糧貓條貓罐頭的貓咪們自然舉爪歡迎。 童念趁機跟顧蘇里商量:“要不然,咱們把威廉也叫出來?這家伙好久沒跟你們一起玩了,說不定又在家里哭唧唧了。” 說是商量,其實就是說一聲,然后暗搓搓期待貓咪們沒聽懂,沒反應(yīng)。 沒反應(yīng)當然就是默許啦! 說是找威廉出來玩,其實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的明明是把傻貓威廉的主人張夏約出來。 自從童念幫顧蘇里去還治流浪狗的錢后,也不知怎么的,兩人就聯(lián)系上了。童念的小說因為張夏免費贈送的封面以及大號推薦爆了一大波流量,童念自然要請對方吃一頓。 可單獨請吃飯,童念自己這個不會社交的小伙子感覺尷尬不說,張夏這個中度社恐也不會愿意應(yīng)約啊。 于是童念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以顧蘇里威廉等貓為借口,找了張夏出來。 剛開始還是說帶威廉出來玩。 后來童念知道了貓咪們還有隔三差五聚餐搞貓咪派對這事兒,就靈機一動,自己先打入貓咪派對里,成功用自己靈活的雙手做出在人類看來味道不咋樣,在貓咪們看來卻“驚為天人”的食物收買了一眾貓心。 隨后就暗搓搓將張夏也拉來了。 如果是兩個人單獨見面做什么,或者還有其他人在場,張夏還不一定愿意出來。 可一聽是參加貓咪們的派對,現(xiàn)場只有童念一個人,其他全是貓咪,張夏就挺愿意參加的了。 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顧蘇里都是聽懂了也假裝沒聽懂,讓童念為自己的“小陰謀”得逞而沾沾自喜。 結(jié)果這家伙還沒次都要玩一次“陰謀”,顧蘇里都無語了,扭頭跟阿雪吐槽:“小老板真是夠了,演技好差呀,每次都要來一遍不說,還一點進步都沒有。” 從顧蘇里這里知道小老板偷偷喜歡威廉主人的阿雪笑瞇了眼,一邊用視線搜尋著三只調(diào)皮的小幼崽跑到那只貓貓身邊玩耍去了,一邊跟身邊的黑白貓貓說:“小老板傻傻的,可沒有阿里聰明喵~” 在媳婦兒眼里,全世界肯定就他最厲害。 都已經(jīng)當爸爸了,可顧蘇里每次聽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可不好意思的同時他又忍不住挺了挺胸,尾巴豎得跟旗桿子似的,忍不住的驕傲與得意簡直都要從他每一根毛毛尖兒上溢出來了。 “也、也沒有啦,還是阿雪更聰明。”要不然哪能看出來他潛藏在體內(nèi)的優(yōu)秀呢喵~ 阿雪看他那樣兒忍不住心里的熱乎涌動,像是還沒生幼崽時那樣擠過去使勁往他身上蹭,兩只貓粘粘糊糊的,說一句如膠似漆也不為過。 可惜很快,這份如膠似漆的曖昧氛圍就被某只一點也不懂看情況的可惡幼崽打斷了。 “喵!爸爸!吃我一爪!嘿!” 突然從后面躥出來的小小只黑白貓貓眼睛炯炯有神,混身毛毛炸開,整只仿佛一團炸開的蒲公英,一個斜躥一個跳撲,就精準地跳到了大只黑白貓貓的背脊上。 小只的黑白貓貓還像模像樣地努力攀爬在大只黑白貓貓背脊上,一邊試圖穩(wěn)住自己的身形,一邊張嘴齜牙努力去咬大只黑白貓貓的后脖頸皮毛。 又又又又又一次被偷襲了的顧蘇里:“......” 扭頭。 死魚眼。 #貓貓is watg you# 努力把自己掛在爸爸背上,卻依舊控制不住歪滑在側(cè),只靠兩爪努力保住爸爸脖子,兩條后腿已經(jīng)落地,此時正墊著腳努力跟上爸爸前進腳步的顧南天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他吐出一嘴的毛,對上爸爸扭頭看回來的大毛絨臉齜牙一樂,自覺跟爸爸很親近地也往大毛臉方向一湊,一大一小兩只毛色無比相似的黑白貓貓鼻尖就這么對上了。 “爸爸,你是因為夸獎我才跟我對鼻子的嗎喵?嘿嘿我也知道我這一次伏擊很厲害的啦喵~” 此時此刻很想張嘴往小崽子鼻尖上咬一口的顧蘇里:“......” 不,爸爸并不想夸你,而是很想揍你。 阿雪在旁邊看得樂不可支,笑得都歪倒在顧蘇里身上了。 不遠處正在抓著刀疤叔叔問與老鼠有關(guān)問題的顧蘋果聽到這邊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不用問就知道大概又是他大哥干啥事偷襲爸爸去了。 顧蘋果搖搖頭。 不明白大哥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打敗爸爸。 爸爸現(xiàn)在正當壯年,而它們還是幼崽,再加上爸爸既有超越所有貓咪的智慧又每天堅持鍛煉,大哥想要實現(xiàn)愿望打敗爸爸? 呵,且等著爸爸老了再說吧喵! 阿云則趴在對她最寵愛的大花叔叔背上悄悄背著爸爸mama偷懶。 “大花叔叔,你背著阿云累不累呀喵?” 大花高高興興地喵:“不累不累,阿云小小一只,一點都不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