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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泰終于是按也按不住他的小火山,看向了芮穆澤,但人家事不關(guān)己的繼續(xù)吃的津津有味,布泰攥了攥拳頭,他忍。 “穆澤,你們倆不是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吧。” 別看布泰人家距離遠,隔山又隔海的,消息可是靈通的很。 芮穆澤給布泰倒上酒,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布泰,以后生意這方面的事你直接跟校長談就可以。” “你呢。”布泰端起酒杯的手一滯。 “我?我還要負責(zé)其他的事。” “收保護費,訓(xùn)練小弟?”布泰剛剛的氣還沒消,現(xiàn)在又聽到芮穆澤這么說,簡直要翻白眼兒,“你知道這么做意味著什么嗎。” “是校長帶我入行的,說白了,我現(xiàn)在有的這些也都是校長給的。”芮穆澤卻是異常淡定,像是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你確定他也是這么想?” 與上次的被停職架空不同,他現(xiàn)在是一點點把自己手里掌握的集團命脈交了出去,這樣他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對任何人都夠不成威脅。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他手里還握著他最想要的東西。 “不管是對誰,都要給自己留條退路。這次我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暫且跟他合作,至于以后如何,還是你一句話。”布泰的言下之意,正如他剛剛所說。 芮穆澤舉杯示意,有些話不需多言。 布泰看著空了的酒瓶,不滿的抱怨道:“我這怎么說也是遠道來的,你這菜不是我喜歡吃的我就不說什么了,酒也不給夠是嗎。” “我樓下一酒窖的酒,你今天要是不喝光就別想回泰國。” 芮穆澤說著已經(jīng)走向樓下,沒想到在樓梯口處把還沒來得及跑上去的程果抓了個現(xiàn)行。 “我剛才沒吃飽,想下來再吃點。”程果撓著頭,想出了這么個腦殘的理由。 “想聽就坐過來。” 他們兩個現(xiàn)在這樣她確實沒什么好遮著掩著的,“我就是想聽聽有沒有什么能把你早點送進監(jiān)獄的。” “你最好拿個小本或者錄音筆記下來,說不定以后要是真能把我送進監(jiān)獄了,還能加幾條罪行。”芮穆澤誠懇的建議到。 可他的滿不在乎更像是一種挑釁,像是她就是使出通天的本領(lǐng)也奈何不了他,他也根本沒把她這些小伎倆放在眼里。 “不用你教。”就算沒吃飽,她現(xiàn)在也被氣飽了,而且還很撐。 喝吧,最好喝到中風(fēng),半身不遂,說話都流哈喇子那種。 程果氣鼓鼓的上了樓,正碰到下來的李亦饒,不由自主的盯住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看的李亦饒心里直發(fā)毛,然而這才只是個開始。 “李亦饒,你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你平時喜歡干什么啊?” “有什么興趣愛好嗎?” 原本李亦饒以為程果是要給他介紹女朋友,但后來又畫風(fēng)突變。 “你喜歡看小說嗎?” “你覺得寫小說這個行業(yè)發(fā)展前景怎么樣?” “有沒有想過經(jīng)營個小說網(wǎng)站” 而且接下來這位大姐的行為也是只有更奇葩沒有最奇葩。 “李亦饒,我想放風(fēng)箏。” “好的,一會就會有人送過來,請問您想要什么樣式的。” “我想要你做的。” “不好意思程小姐,我不會做風(fēng)箏。” “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你不試著挖掘一下怎么就輕易否定自己呢。”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二三天里,李亦饒成功的開發(fā)了做風(fēng)箏的技能,雖然他手被扎的貼滿了顏色各異的創(chuàng)可貼,做出來的東西要不認真解釋一下根本看不出在風(fēng)箏范疇,關(guān)鍵是就算繞場跑十周,人家根本不起飛。 “李亦饒,我想吃飯。” “您想吃什么,我讓他們送過來。” “我想吃你做的。” “不好意思程小姐,我不會做飯。 “人的潛力都是無限的,你不試著挖掘一下怎么就輕易否定自己呢。”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二三天里,李亦饒又成功的開發(fā)了做飯的技能,雖然他的手又舊傷添新傷的,燙的滿手泡不說,做出來的東西絕對有減肥功效。 “李亦饒,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程小姐。” “你喜歡什么樣的女生” 李亦饒被問的小心臟瑟瑟發(fā)抖,感覺渾身哪哪都不好了,直接脫口而出,“我不喜歡女生。” 連跟李亦饒一起的兄弟都開始懷疑程果對他是不是有所企圖,默默的為他小命擔(dān)憂,最后也終于達到了李亦饒見到程果產(chǎn)生了轉(zhuǎn)身就想跑的本能反應(yīng)。 程果也意識到她接連的試探好像在適得其反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但她絕對不相信這個李亦饒只是跟顧以銘長得一模一樣這么簡單,但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之前顧以銘查無此人, 也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這是他們五年前認識的開始。可他為什么會有另一重身份,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第39章 程果原本以為跟在□□大哥身邊不說呼風(fēng)喚雨吧,但至少也能體驗一下大哥大嫂出來炸街的威風(fēng),誰成想現(xiàn)在的芮穆澤真的如布泰所說的那樣,做的只是看看場子,訓(xùn)練一下新來的小弟。 才幾天下來,程果就已經(jīng)覺得無聊透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