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蒙者(微 YIqщ.c#8575;
有,未成年人相關的微h 請介意者慎入,謝謝各位! 跟我默念都是奧拉席翁的錯都是奧拉席翁的錯! —— 多弗朗明哥一向都是芙蘆拉的啟蒙者。 在她朦朧的記憶源頭、最開始有印象的那一幕,似乎正是被少年時期的多弗朗明哥抱著的自己,牙牙學語地問著他那面旗幟是什么——從那時候開始,她所熟識的一切,都是經由多弗朗明哥親自教導她的。 連愛與情欲也是如此。 她尚還年少,然而卻并非對此一無所知。窮兇極惡的海賊于武力上逞兇斗勇給,消耗著自己的性命去奪取更多的財寶,因而、也如同每一日都是末日般的渴求著縱情享樂,毫無矜持可言,自由自在地揮灑欲望,哪怕是被多弗朗明哥所統治的唐吉訶德家族也不例外。 ——她第一次看見那痛苦的又好像無比快樂的女人的模樣,是琵卡哥哥和不認識的女妓。體型的差距讓那幅畫面如此荒誕又富有沖擊性。??②⒏?ǒ?(m928.) 那時候她太害羞了,急急忙忙地在那婉轉的聲音里逃到了多弗朗明哥身邊,卻出乎預料地發覺這位從她出生開始就從未離開過她身邊的兄長另一副模樣。 仿若沉浸在痛苦之中,又像是被甘美的酒水熏陶,罪惡的、沉浸的,扭曲的、充滿欲求的那副表情……孩提時期的芙蘆拉第一次看見,卻難以形容那心中仿佛被擊中了一般恐懼又好奇的沖擊感。 ——而即使是那樣的、被女人和欲望澆灌著將那野蠻的男性荷爾蒙肆意揮灑出的多弗朗明哥,在看到她驚慌而不自知地漲紅了臉的芙蘆拉時,雖然有點吃驚,卻仍舊不容抗拒地、不允許她害怕自己地、溫柔地抱住了她。 芙蘆拉從未離開過多弗朗明哥身邊,哪怕是他在享樂時分也一樣。 等到她慢慢地從依偎在他懷中一團稚氣的孩童稍稍拔高,漸漸地從一無所知的孩童變成了會對此感到好奇的少女、那第一次學著女人的模樣去親吻多弗朗明哥那可憐又可愛的樣子,也讓多弗朗明哥心生愉快。 他的芙蘆拉,在他掌心楚楚盛放的花,連苦悶的煩惱的表情都可愛得讓他憐愛不已。 “是嗎,發生了什么?” 多弗朗明哥的語氣非常輕松,就好像被這弟弟meimei之間幼稚的小矛盾逗笑了一般,卻帶著一種從容地、讓她繼續袒露自己的一切的暗示。而芙蘆拉向來對他坦白,那小小的少女抓緊了他被自己蹭得皺皺巴巴的襯衣,微微傾身湊上去地表情那么困惑,又那么不甘心。 “哥哥明明說羅西南迪會喜歡的!” 奧拉席翁總是很有說服力的,畢竟他可是自小就是優等生,多弗朗明哥聞言挑了挑眉梢,帶著一種讓她繼續的放任。 于是好學生芙蘆拉在這可靠的、沒有血緣關系的兄長面前,重溫了一遍她被夸贊過學得很好的功課。 纖細手指撫上多弗朗明哥的下頜,被清理得很干凈的胡茬并沒有給他光滑的皮膚上增添瑕疵,被那嬌嫩的指腹撫摸過、留下一串發癢的愜意感。芙蘆拉抬起頭、明明是奉上自己的姿態、卻主動而輕柔地親吻著他那雙薄而輪廓分明的唇。 吮吸、舔咬,多弗朗明哥見證了她如何從笨拙到熟練的過程,那輕柔而溫馴的動作不帶半點侵略性,卻如此嫻熟地點燃了成年人的熱情。 小小的舌完全抵擋不住主動起來的多弗朗明哥,被輕而易舉攪亂了節奏、連呼吸和倉促的嗚咽都被奪走了。火熱的舌面卷過她整齊的齒面,侵入細膩嫩滑的口腔,有力而不容拒絕地舔吮著最敏銳的黏膜。 這是被他一手開發的稚嫩甬道、沒有人比他更熟悉其中的敏感點。多弗朗明哥壞心眼的觸碰著那會讓芙蘆拉扭起腰來的地方,嫻熟地模仿著性交的姿勢抽插輾轉,把這純潔的口腔玩弄出下流的水聲、發出比歌頌圣歌更動聽的哀哀呻吟。成年人的舌尖能深入這稚氣的口腔中無比深入的地方,而那孩子總是對他一味地接納,哪怕深入到了比喉口還要更深的緊窄食道里,受到刺激的身體本能地絞緊排斥著想要把侵入者干嘔出來,卻也只是變成了取悅他的工具。在他品嘗過的無數女人之中,唯有這他一手打磨出的純情的色情的天真的愚鈍的女孩是最上等最合他心意的、能容納他一切黑暗的容器。 等到他終于放開那可憐的轉攻為守的女孩兒的時候,唇舌交纏間牽扯出綺麗的銀絲。芙蘆拉發出氣音般的哽咽,近乎窒息的恐怖深入的快樂幾乎擊垮了她,與多弗朗明哥相比格外嬌小的身軀軟倒在他懷中。卻強自要求著那雙纖細的手臂努力支撐著身體,顫巍巍地挺起身來, 不知何時已被解開的系帶隨著她的動作滑落,也袒露出她宛若花苞一樣微微隆起的胸乳。小小的胸脯隨著她獻身般的挺立起來,有種微妙的、稚拙的可愛感。而那雙手——被多弗朗明哥握著手背教導她如何進食、如何書寫的那雙手,循著被襯衫勾勒出的飽滿腹肌弧度, 滑到松松垮垮掛在他腰胯上的七分褲。和習慣穿著休閑西裝的羅西南迪不同,多弗朗明哥更偏愛舒適的款式、那柔軟貼身的布料完美勾勒出他修長得過分的有力雙腿,當然還有那鼓鼓囊囊地把布料撐起夸張弧度的性器。白皙柔軟的指尖沒入濕潤的褶皺間,隔著一層布料撫摸他的巨物的動作堪稱絕景,多么出色,他小小的meimei,幼稚的學生、在親生哥哥的指導下學會如何取悅他。 “還有呢?” 多弗朗明哥與她耳語,那低沉的嗓音就像再尋常不過的念著睡前故事一般吐露出蘊含安美含義的詞語。 “難道你只是這樣就榨干了羅西南迪嗎,小芙蘆拉?” “還有……嘴。” 那圣潔的處子、茫茫然間對著他露出微笑,小巧的朱唇開合,潔白齒間赤紅的舌中攪動著淌出快樂的熱氣,隨著她的話語無意間做出了下流的、好像要承納他的一切一般的口型。多弗朗明哥瞳孔一縮,被這鮮明的視覺刺激惹得露出一個笑容。 “那么做給我看看,芙蘆拉。” 他簡短的、好像從未因此動搖過一般的下令,那能輕易cao縱著無數人生死的手指靈巧而緩慢地滑入她順滑的發絲間,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勵一般,輕輕撫摸著,讓她低下頭,完全用那稚嫩的屬于他的唇舌去取悅他勃發的性器。 青澀的唇舌哪里經受過這種考驗?單就要咬住褲腰把那棉質布料拽下去就已經非常困難,稚幼的舌卷著干澀的布料,分泌出大量的口涎,在布料的褶皺上留下色情的、亮晶晶的濕痕。芙蘆拉的呼吸卻急促了起來,因那撫著她后腦的手已經漫不經心地游離到了她的脊背,稍稍有些粗糙的指腹流連著、帶來一種叫她頭皮發麻般的愜意感。那種愉快并不陌生,是每一次的、多弗朗明哥都會親手給予她的快樂。 ……那是什么?她不知道,卻像每一次一般,輕而易舉地被多弗朗明哥的撫摸而顫抖起來,像只沒頭沒腦地取悅著飼主一般的小動物,歷經千辛終于用發酸的唇齒把那被她蹭得愈發膨大的怪物迎接出來。 多弗朗明哥喉間發出愉快的一點喘息,那低沉的、和平時不一樣格外地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聲音讓她耳朵發熱。他鼓勵地撫摸著她后背、那柔順的肌膚有一種凝脂般能吸住手指般的細膩,他愛不釋手地、像哄小時候的她睡覺一樣輕輕地拍了拍,于是那總是很合他心意的女孩知機地俯下身去,用柔軟的唇去親吻那碩大的性器。 多弗朗明哥微微傾身,伸出手就可以輕易地把這一小團的柔軟女孩扣留在自己的懷中,然而他卻只是大方地敞開著由他的身軀構成的囚籠,放任這自投羅網的鳥兒殷切地侍奉著自己的飼主。 咸咸的味道、和羅西南迪那種深粉的膚色感不一樣、多弗的這里顏色黑紫,看起來猙獰又可怖——她之前只是偶爾靠在他身上,看見過那東西如何讓女人快樂地要死掉了一樣,如今輪到她和多弗的性器這么親密地接觸其實有點奇怪,但她從不會抱怨這些,而是溫順地張開口,用小小的舌尖舔舐掉那溢出的清夜,吮住頭部上迸起的青筋、極盡自己所能地像是舔吮糖果一般,取悅著那勃發的roubang。 因為過分的尺寸差距,想要像哥哥說得那樣把它吞下去變成了非常困難的苦差事,雙手交握才能環住那虬結猙獰的柱體,為了讓多弗發出更多的好聽的聲音,努力到連臉頰都貼在熾熱龐大的性物上磨蹭著,舌與性物之間攪出濕潤的水聲,小小的臉頰被染上粼粼的水光,這副傾盡全力去取悅他的姿態,如此可憐又可愛。 “做的很好。” 多弗朗明哥流露出一個惡意的、又過于愜意的笑容, “那就來獎勵你一下吧,小芙蘆拉。” —— 多弗上分!好耶! 羅西南迪,你一撒手就會出大事你知道嗎! 多弗其實完全不介意羅西南迪的小心思嘛,畢竟弟弟的也是自己的,自己的還是自己的。芙蘆拉完全是被這兩個人吃得死死的。 至于奧拉席翁教她這種東西,也不完全是因為自己的欲望……說得下流一點,這也是王妃應盡的職責吧? 奧拉席翁:我的教育是完美無缺無死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