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錯?(微h,未成年注意)
上一章忘記打預警了,意思意思打一個。 有未成年微h情節,手 一點點口 介意的慎入,不要打我謝謝謝謝各位,要打就打奧拉席翁! —— 羅西南迪將多年修養出的自制力全都用在了此刻,克制著自己不要傷害到芙蘆拉是那么的困難,以至他忍耐到眼角的青筋都迸出。 他應該推開她,應該阻止她,可——他用力以手背抵著眼睛,幾乎要發出悲鳴聲。他想要閉上眼睛逃避自己看到的景象,卻又完全移不開視線,幾乎是無法抵抗地眼睜睜看著她撩開臉側的發絲,那薄薄的嘴唇啟開含笑般的弧度,艷色的舌軟的像一條蛇,舔舐著馬眼溢出的清液,用本該贊頌神明的純潔的唇舌去親吻一個男人身上最污穢也是最罪惡的性物。 圣潔而又yin穢。 “————!” 在被她親吻上最敏銳的頂端的那一刻,他高潮了。 那一瞬間的刺激帶來了銳利的快感,長久未曾發泄的jingye迸發而出,他顫抖不息的手終于掙脫了那無形的拘束,流暢的肌群緊繃而又松弛、他狼狽地想要攔下那激射的體液,可笨拙的動作趕不上那身體迫切渴求的釋放。不斷噴涌的黏稠流體有力地遮蔽了一切。 那漆色的發絲,朱色的唇,那閃耀著星光的眼,連細密的眼睫上都掛著乳白黏液,看起來狼狽像落水的貓,但超出常理的yin穢,比過度的快感更甚的視覺刺激幾乎讓他的頭腦都遲鈍了、神經細胞都震響著悖德的快感。 女孩遲鈍的發出細細驚呼,抬起來的臉頰上——那被他撫摸過無數次的稚嫩輪廓淌落著牽連垂下的白濁液體,分明應該為此感到痛苦和愧疚,他卻發現這一幕色情地讓他發出了悲哀的喘息——因為他愈發地意識到自己精神得停不下來。 ………………我都干了什么啊,芙蘆拉。我…… 本來是為了保護她,才養成了把她從多弗朗明哥身邊帶到自己懷中,想要守她純潔微笑的愿望,如今卻被他自己親手毀滅。蠶食著內心的苦悶感或許是來自愧疚與悔恨,可這并不能掩蓋他看見芙蘆拉一派天真的卷起粉色舌尖舔舐掉唇角上他的精血之后,那叫他頭皮發麻的刺激感。 他在自己的meimei身上體會到了男人的快樂。 甚至、因為這罪惡感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誘惑和沖擊。 羅西南迪撫上芙蘆拉那被弄臟了的臉頰,像是被那純潔表情上沾染的污穢刺痛了一般顫抖著,失魂落魄的、不自知地流露出可怖的陰沉地、卻又宛若不知所措的表情。與多弗那么相似、又那么的不同,是如此的可憐又那么的可愛,叫芙蘆拉忍不住貼著他的掌心對他笑了起來。天真無邪的用含著精絮的唇輕輕開合: “是羅西南迪的味道…………嗚?” 明艷的、仿若血一般妖冶的紅與污穢的、代表生命最原始的罪孽的白交錯。稚氣的臉頰、浮現出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更嫵媚更誘人的余韻,如此鮮明的對比,如此邪惡的快樂,如此的……讓他呼吸急促卻又瀕臨窒息。 “……” 他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樣的表情,但那稚幼的唇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堵住。快感還流淌在四肢百骸之中,甚至他無法不承認直至現在他仍舊亢奮不已,然而、被多巴胺掩蓋的正直和罪惡感終于逆襲而來。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放縱著、讓這個本該被他保護起來的孩子做了什么。 像是忍受不住了似的,羅西南迪一把把她摁進了自己懷中,不讓她再那么對自己做了多壞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天真無邪的對自己微笑。也不再讓那男人的劣根性繼續醞釀更多的罪惡。他生生地克制住沖動,不斷品味著那啃咬著骨髓的罪惡感和悔意,試圖以此來控制自己。 結果兩個人的澡算是白洗了。 等著浴缸被重新放滿熱水的途中,羅西南迪就不得不直面自己造成的殘局。親手打濕的熱毛巾一點點擦凈芙蘆拉臉頰上的濁液,露出的肌膚在夜燈下散發出如玉如珠的光暈,芙蘆拉坐在洗手臺上乖乖地對他仰起臉頰來,流露出他最熟悉的、總是讓他心生憐愛的乖巧表情。 全然看不出不久之前這里還曾被男人的欲望覆蓋……被他親手弄臟了。 羅西南迪下意識地張了張口,發出了近乎悔恨的氣音,他說不出話來,卻看見芙蘆拉那纖長如蝶翼般的眼睫顫了顫,睜開雙眼看見他的第一秒,就揚著被熱氣蒸得發紅的臉頰對他露出一如既往的可愛笑容: “羅西南迪、表情很丑噢……你怎么了,不高興嗎?” ……你為什么還能笑得出來啊,小芙蘆拉。 羅西南迪知道問題的答案——因為她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自己險些被信賴的兄長侵犯。她還如此稚嫩,卻以幼子之身茫茫然越過了界,造成這個結果的是他們所有人。 教壞了芙蘆拉的多弗朗明哥、還有放任這一切發生的他,甚至未曾教導過她去警惕傷害的奧拉席翁,都應該為這罪惡承擔責任。 羅西南迪沒有說話,只是珍視地、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頰。激烈的自我厭惡感伴隨著幾乎要讓他嘔吐出來的血液倒涌催促著他立馬離開她,不要再傷害這脆弱的無辜的、絲毫不知自己手握會怎樣兩敗俱傷的武器的孩子,可卻仿佛有另一個自己靜靜地在他耳邊詢問: “難道她沒有錯嗎?這愚鈍的、將自己送到男人面前的孩子沒有錯嗎?” 他閉了閉眼睛,薄薄的唇線抿緊了。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平穩——他單手抱著這被他視如珍寶的小meimei踏入浴缸,滿溢而出的水流發出清澈的聲響,染上白液的黑發被他用沾著清水的指腹搓開,一縷一縷的理順洗凈,他低下眼,看見的是芙蘆拉惴惴不安地靠在他懷中仰望著他的表情,那楚楚可憐的、因為沒有受到預期中的夸獎而動搖不已的神情,幾乎刺傷了他的心臟。于是他臉上那副仿佛被苦痛鑄造的銅墻鐵壁般的冷面裂出縫隙。 “……羅西南迪?” 細細的聲音、就好像在雨中顫抖的夜鶯發出的悲鳴。 他嚇到她了。 羅西南迪本能地想到,他沒辦法在多弗朗明哥的眼皮底下教導她太多東西,也是因為這個理由而放縱了她不自知的越界,如今卻嘗到了自己釀就的惡果——難道他能夠告訴她,她所受到的一切潛移默化的教育都是錯誤的、是違背倫理道德的嗎? 羅西南迪深知多弗朗明哥的霸道本性不容許任何超出他期望的事情發絲,恐怕、在一手把控著芙蘆拉一切的多弗知道這件事的下一秒,他就會被盯上、進而威脅到他被深藏的秘密身份吧。 ……他并不畏懼暴露身份,也不害怕死亡,可若是他死去了,有誰能保護芙蘆拉和那些孩子,又有誰能把他們帶離這個地獄? 羅西南迪抱緊了這孩子,順從的、幾乎是贖罪般的、縱容了她倉惶而冰涼的吻、那是純潔的,好像小動物索求憐愛一樣細細碎碎的啄吻,叫他產生一種好似今夜的一切都沒發生過的錯覺,卻又清楚地知道這不過是癡心妄想。 ——這不是你的錯,小芙蘆拉。這都是我的不好。 羅西南迪鄭重地、珍愛地用唇碰了碰她的額頭,寬大的手掌脫上她脊背上、被浸濕睡袍勾勒出宛若振翅蝶翼的弧度,愛惜的、愧疚的,他抱緊了這小小的女孩。 ……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 Just被擼了的羅西南迪:我會負起責任的! 他一直不告訴芙蘆拉這不好是因為承擔不起這個后果,因為他認為芙蘆拉這個樣子都是多弗一手造就的(其實是奧拉干的好事),而他,一個病態地沉浸于黑暗中的弟弟有什么理由在她面前做正義使者?羅西南迪認為這會戳到多弗可怖的本性所以只能試圖潛移默化地改變芙蘆拉……然后被芙蘆拉改變了。 他就真的很心痛文學,他真的很有正義感,又沒法抵抗芙蘆拉,好糾結好可憐,芙蘆拉真的很憐愛他…… 其實羅西南迪是芙蘆拉的初戀。畢竟多弗更像是哥哥嘛,奧拉席翁更可怕一點……如果喜歡他會很像斯德哥爾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