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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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不是這個。 田怔國翻出了自己行李箱里一個包裝好的袋子,笑了笑。 晚上去見全郗的話就把這個帶給他,在外國逮住空閑時間出去逛了一下,看到這個衛(wèi)衣覺得特別合適就買下來了,記得第一次見全郗他就是穿著衛(wèi)衣,應(yīng)該很喜歡這種款式的,而且他穿起來真的好看。 田怔國像是想到什么,臉上的笑容加深,把袋子放到桌子上放著。 不知道為什么,認識全郗那孩子后,就覺得很喜歡,而且很想對他好。 不過總覺得泰涥哥還有智珉哥并不像是才認識全郗的樣子,特別是泰涥哥那次的表現(xiàn),比起初次見到,反而更像是突然意想不到的見到了全郗的樣子。和智珉哥有次聊,也提到什么上次見年糕比之前健康了。 田怔國試探著問過,但是那兩個哥哥總是對視一眼,然后一副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樣子,那樣子一眼就讓他看出有什么了,兩個人還以為自己掩飾的挺好呢。 也不知道是在保留著什么美好的記憶。 田怔國想到這里,拿起衣服走向浴室,反正怎么都好,美好的記憶是可以創(chuàng)造的。 另一邊去了公司,全郗和李載勛聊了已經(jīng)第一次公演的事。 李載勛作為社長,雖然說公司又新又小,但他人脈卻是不小的,不然也當(dāng)不了社長開不起公司,所以有些事他很早就知道了。 他說:你出演節(jié)目以后,人氣一下就很高,一言一行要更注意。而且說是國民選票出來,但這樣的選秀節(jié)目,后面必然還是會有cao作的,這是不爭的事實,單單是剪輯上就可以做許多功夫,看看第一季也就知道了。 惡魔剪輯練習(xí)生也是安俊英pd的一種慣用手段,有爭議才有熱度。 就像現(xiàn)在認為全郗有爆點,于是在一開始就有許多鏡頭,吸引熱度,但后面會怎樣可不一定。而且就算沒有什么惡魔剪輯,或者是減少了鏡頭,有時候網(wǎng)上的一些輿論走向也會影響許多。 因為網(wǎng)絡(luò)上的過多的人身攻擊,無根據(jù)的惡評和造謠,有時候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不是他要去想最壞的結(jié)果,而是現(xiàn)實往往并沒有那么美好,他也希望全郗這孩子最后得到的結(jié)果能夠?qū)Φ闷鹚冻龅呐Α?/br> 李載勛看著全郗,笑起來,拍拍他:你就用心去比賽,那些網(wǎng)絡(luò)上的幕后的事情,就交給我們?nèi)ヌ幚砭秃昧耍绬幔?/br> 也幸好全郗沒有公開的社交賬號,也不經(jīng)常會去看網(wǎng)絡(luò)評論,所以李載勛倒是不擔(dān)心他會被影響太多。 全郗點點頭。 聊完后,李載勛就讓全郗把年糕抱走,他看著全郗離開的身影,揉了揉眉頭,打起了電話。 對,可以發(fā)聲明,對于那些惡評者不再姑息。如果繼續(xù)流傳無根據(jù)的謠言,我們將采取法律行動,防止繼續(xù)對我公司藝人的攻擊和傷害。 和那邊的人交代完后,李載勛抹了把臉,神色逐漸堅定。 走出公司的全郗抱著年糕,他知道李載勛說那些話的用意。 哪怕不用去網(wǎng)上看,他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這個圈子就是如此,光鮮亮麗的背后充斥的并不全是贊揚,還有像是鬢狗們虎視眈眈想要撕碎你的黑暗。 或者說,注視的人越多,這樣的人也將增長。 畢竟人又不可能討所有人喜歡。世界從來沒有那么簡單而美好。 對于在上輩子就經(jīng)歷過不少風(fēng)浪,甚至在剛出道時就因為一點失誤就承受過黑海的全郗面色平靜,只是摸著年糕柔軟的毛。 比起看著那些糟糕的東西,不如回去多睡一會兒。 這個道理他早就明白了。 但被人這樣擔(dān)心著,心情有些微妙,卻并不是不好。 第24章 全郗把年糕帶回家以后, 用年糕喜歡的球球和年糕玩了很久。 因為自己的原因,總是需要把年糕放到李載勛家,雖然在李載勛那里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顧,但全郗覺得自己給年糕的陪伴太少了。 有時候不知道, 你再次來到我身邊,對你來說是好還是不好。 全郗將咬著球跑到自己面前的年糕抱起來。 但是如果再來一次,他想必還是會將流浪的年糕帶回家, 因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看著不管。 全郗抱著年糕來到房間,把年糕放到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拉過被子,感覺到年糕鉆在被子下來到自己身前, 然后努力地把頭冒了出來。 摸了一把年糕,全郗閉上眼,為了第一次公演,接連一段時間不喘息的練習(xí),現(xiàn)下才微微放松神經(jīng)。 呼吸漸漸平緩后, 全郗沉入睡眠中, 年糕把頭抵在他的枕邊,看著全郗睡著了, 嗚咽了聲,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全郗睡了大概三個多小時,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年糕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他叫了它一聲, 然后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和金泰涥等人約好的時間地點是由他們定的,畢竟是已經(jīng)出道而且人氣高的愛豆,私下聚餐的地點肯定要有足夠的隱秘性,由他們來選更好一點。 全郗看到兩個小時前金泰涥發(fā)來的信息,問他住在哪里,七點他們直接開車過來接他。 全郗覺得不用這樣,于是打了電話過去,響了一會兒就被人接了起來。 金泰涥猜到全郗沒有馬上回信息應(yīng)該是去休息了,于是整理完自己就一直癱在床上,時不時看下手機,現(xiàn)下接到電話,馬上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全郗?你醒啦? 嗯,哥,你們直接把地點發(fā)給我吧,過來接我的話,太麻煩你們了。全郗說著,低頭看著跑過來一直繞在他腳邊走的年糕。 啊?怎么會麻煩呢,不會的。金泰涥馬上回道,覺得這孩子也太貼心為別人著想了。 這樣的行為明顯不是偶然,而是一種習(xí)慣,不習(xí)慣別人遷就照顧他,更不習(xí)慣麻煩別人。 見金泰涥堅持,全郗也就沒有繼續(xù)再說下去,于是就這么敲定了。 金泰涥掛了電話后就往外走,他先輕輕打開門,看了下客廳似乎沒人,臉上露出一個笑,然后他腳步放輕開始往外走,結(jié)果剛要走到玄關(guān),就聽到身后樸智琝幽幽的聲音:泰涥啊,去哪呢? 金泰涥:..... 眼見偷跑計劃失敗,金泰涥回頭,理直氣壯道:我先去接全郗,等接到了在告訴你過來。 樸智琝手里轉(zhuǎn)著車鑰匙:哦?是嗎? 金泰涥看到他手上自己的車鑰匙,瞪大眼睛:你怎么拿到的? 怕你偷跑,我在你發(fā)信息給全郗的時候拿的。樸智琝微微傾身,笑容格外得意:親故呀,這么多年了,我還能不了解你嗎? 金泰涥無語:....你贏了。 哈哈~樸智琝發(fā)出不加遮掩的笑聲。 金泰涥手指豎在嘴前:小聲點,等下怔國聽到了。 我已經(jīng)聽到了哦,泰涥哥。從樸智琝身后探出頭的忙內(nèi)露出純真無邪般的笑容。太壞了,怎么能不帶上我呢? 再次失算的金泰涥放棄的擺擺手:行了,我們一起走吧,再糾纏下去接全郗的時間就晚了。 三個人這才算和諧地一起出門上車了,開往全郗宿舍,然后樸智琝發(fā)現(xiàn)沒開多久就到了。 看來他們上次遇見全郗的地點,離全郗的宿舍并不遠。這樣來說,全郗的宿舍離他們的宿舍也不算太遠。 車子停在路邊,金泰涥打電話讓全郗可以出來了。 三個人等著的時候,田怔國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透過車窗望著站在那里不動的一個少年,覺得有點奇怪。 當(dāng)樸智琝喊到:啊,出來了。 田怔國才轉(zhuǎn)開視線,看到了正從小區(qū)大門出來的全郗,明明他戴著帽子而且離車還有些距離,但那個身形卻一眼就可以讓田怔國等人認出他。 然后金泰涥等人就看到他抬起來,左右張望了一下,大概是在找他們的車。透過車窗距離這樣看著全郗沒有聲音的舉動,不禁就覺得很可愛,在看到他終于看到他們車這邊,三個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找到了。 田怔國見全郗往這邊走,笑容剛浮現(xiàn),卻注意到剛剛那個一直不動的奇怪少年跟在了全郗身后,臉色馬上就變了。 金泰涥和樸智琝也在發(fā)現(xiàn)后臉色一變,還沒等他們動,田怔國已經(jīng)把帽子往頭上一蓋,拉開車門跑了下去。 金泰涥和樸智琝也跟著趕緊下了車,跑過去的時候,田怔國已經(jīng)拉住全郗了。 但是,情況顯然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被他們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的少年摸了摸頭:那個,請問是wind嗎? 被田怔國緊緊拉住的全郗點點頭:請問你是? 那個,我剛剛只是感覺有點像,想確認一下。原來真的是哥啊。少年帶著驚喜地笑起來。 看防彈的三個人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少年反應(yīng)過來,趕緊解釋:我是wind哥的飯,真的,從舞臺剛出來就飯上的,不是什么奇怪的人。 田怔國用有些懷疑的目光看了看少年,不怪他們太敏感,而是當(dāng)了愛豆這么多年,對于私生和anti他們并不算陌生。不過看這個少年的樣子,確實不像帶有什么壞心,眼神看到全郗的時候,也是驚喜又意外的。那剛剛只是在路邊發(fā)呆而已嗎? 謝謝。全郗開口。 少年聽到他開口,神色明顯激動起來:不用謝,啊,我會一直為哥應(yīng)援的!懷挺!說完他就似乎很不好意思地跑掉了。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去怎么注意金泰涥他們,不知道是沒認出他們是防彈少年團,還是一看到全郗就忘了其他。 總之是虛驚一場,讓金泰涥三個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田怔國抱了下全郗:哎一古,可嚇死我了。 金泰涥拉過全郗:不要動手動腳的。說完就拉著全郗往車那邊走。 你是全郗的爸爸嗎?樸智琝跟在后面吐槽。 田怔國追上去,等上了車后,扒在副駕駛后面,對坐在副駕駛的全郗說:全郗,你擦了什么香水嗎? 香水?沒有。全郗搖搖頭,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就見田怔國把頭向前面來,嗅了嗅:現(xiàn)在好像聞不到了,但剛剛抱著你的時候聞到了,很淡但很好聞的味道。難道是體香嗎? 同樣坐在后面的樸智琝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把他拉回來坐好:胡說什么呢。 單手打著方向盤的金泰涥本來想用另一個手把田怔國拍回去,見樸智琝替他做了,就收回了手。 不過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好聞的味道?金泰涥眼睛瞄了瞄旁邊坐著的全郗。 田怔國見他們似乎都不信的樣子,不滿:真的,真的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是什么?他摸著下巴,回想著。 全郗想到平時金samuel等人也會這樣說,如果是那樣的話... 全郗的聲音此時從前面?zhèn)鱽?是用過薄荷味道的沐浴露的味道。 啊對,是薄荷的味道田怔國恍然大悟地出聲。 樸智琝捂住額頭,一臉不忍直視。 田怔國又繼續(xù)說:可是還是有點不一樣,真的很好聞的薄荷味。全郗你買的什么沐浴露,也推薦給我啊,我很喜歡這種味道。 全郗說了個牌子,田怔國奇怪:不對啊,這個牌子我用過,和全郗身上的還是不太一樣的,完全沒有全郗身上的好聞。 金泰涥聽不下去了:你是出來和全郗吃飯的,還是來研究沐浴露的? 樸智琝點頭表示贊同:怔國你現(xiàn)在可以不說話了。 再說下去這孩子不知道要說出什么羞恥的話來,真的是,他們家的忙內(nèi)真的是有一種能把一些羞恥的話說的特別單純無邪的能力。 雖然他這么一說他也很好奇全郗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就是了,畢竟怔國這家伙對氣味還是很挑剔的,因為呺錫哥的床總是有香味還老是跑去他的床去睡。 但是,抱著全郗才能聞到... 樸智琝坐在那里忽然臉色發(fā)紅。 田怔國奇怪地看著樸智琝:哥,你臉怎么突然紅了?車里很熱嗎? 樸智琝:.....沒有。 而前面的金泰涥壓根不管他們后面在干嘛,一心和全郗聊天,問他喜歡吃什么。 不用擔(dān)心,哥都買給你吃。金泰涥覺得說出這句話的自己特別的帥氣,都想給自己鼓個掌了。 對,就是要這樣,讓全郗知道自己是個大方可靠的哥哥。 就聽到全郗說:都可以,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聽聽,這是什么乖巧懂事的孩子。 金泰涥豪情萬丈地拍了下方向盤:好,那我們就去吃韓牛。 看他忽然激動的全郗:??? 哇,韓牛誒!田怔國的聲音從后面?zhèn)鬟^來:泰涥哥今天太帥了,撒浪嘿! 金泰涥:....并不是想聽到你說這句話的。 樸智琝:想靠一次韓牛籠絡(luò)全郗心的金泰涥,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沒多久,車就開到了一家韓牛店,防彈三個人顯然是常客,一進去就被店里的姨母笑著招呼到了一間包間里。 年紀是這里最小,本來打算烤rou的全郗卻被金泰涥搶過去了工具。 顯然并不在意什么年紀小就要烤rou這種事情,金泰涥只是道:今天本來就是哥要請你出來吃東西的,不是讓你來勞動的。 田怔國笑嘻嘻:對啊,泰涥哥烤rou的技術(shù)很好的。 樸智琝不甘示弱地拿起另一套工具:我也很會烤啊。 結(jié)果就變成了在場年齡最大的兩個人烤rou。 金泰涥強調(diào):全郗的份我來烤就好了。 樸智琝反駁:為什么,全郗又沒有說只吃你烤的rou。 完全不理一邊烤著一邊還在斗嘴的兩個哥哥,田怔國塞了一口小菜到全郗嘴里,坐在他身邊道:不用管他們,我們負責(zé)吃就好了。 全郗猝不及防被投喂,說不出話,緊抿著嘴巴腮幫子一動一動地咀嚼。雖然是這樣,吃相還是很好。 田怔國看著他的樣子,這種像是小動物認真珍惜糧食的既視感好強烈啊怎么回事?這樣一想,忍不住笑彎了眼,摸了摸他的頭:kiyowo~ 金泰涥不滿:呀,田怔國!這小子怎么有事沒事就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