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3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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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薄紗將破已半破 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竟有些暴風雨來臨前難得的平靜。 指揮官要他們一定保持現狀,箭已在弦,容不得一星半點的差池,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失誤都有可能造成整個計劃的失敗。 謝清呈和賀予自然明白利害關系,無論是工作行動,還是私下里的相處,都變得愈發謹慎起來。 賀予每天早上出去,晚上歸房,兩人配合著組織在完善著島上的情報細節。等用過晚飯之后,謝清呈吃了藥,便就睡下了,賀予在書桌前看了一會兒書,也上了床去。 盡管段聞現在看似打消了疑心,不派人來檢查被褥了,但安全起見,他們每晚都還得在被子下面配合著彼此演戲,弄得大床搖晃,被褥涌動。 這種戲其實是很難把握的,就好像兩位演員要將大尺度的床戲演的逼真,難免會真的情難自持。 謝清呈在二號血清的副作用完全消退之后,反應就還好,但賀予是實在不那么舒服。 他們自指揮官說過要萬事注意之后,為了避免隨時有可能到來的任務,就再也沒有做到過真正的插入了。 但有些時候蹭得當真起火,賀予的欲望guntang炙熱,把褲頭高高撐起,每一下都沉甸燙熱地頂在那微微凹陷進去的地方,仿佛隔著半濕潤的布料在cao弄著xue口,隔著內褲頂得下面都濕了,動作就變得有些失控。 每當賀予控制不住了,就會抓一個抱枕過來,抵在他和謝清呈之間,好讓自己在頂撞的時候不真的蹭到謝清呈的下面,欲望要泄時他就伏在抱枕上,小腹抵著柔軟的枕頭,屁股一下一下瘋狂地往前頂弄,然后手伸下去,握住自己蓄勢待發的陽物,在自瀆中皺著眉激烈地射出來。 那濃濁的液體總會噴到謝清呈腿上身上,其實也很微妙,更別提賀予釋放時粗重的喘息就拂在謝清呈的耳邊,弄得謝清呈也漸漸地有些難受。 賀予隔著靠墊cao他的時候,腹部被擠壓的感覺反而更強烈,那種要入不入的禁忌感化作了無形的蟻,在下腹酥酥麻麻地撩著火。 再后來的幾個晚上,賀予覺得用墊子隔著都很不舒服了,有一次頂得太激烈,軟墊都從他們小腹滑了出去,賀予沉溺于欲望中,也沒有把它拽回來,他在腰胯一下子沉入謝清呈雙腿間時,感受到了那大腿內側細膩溫熱的皮膚,他那時候快要高潮了,竟一下子昏了頭,扯掉了謝清呈的內褲,然后把自己的內褲也撥到一邊,赤裸地釋放出自己傲然勃發的陽物,他一邊狂熱地擼動著,一邊就毫無阻礙地抵在謝清呈的xiaoxue口激射出來,射得同事腿間一片濕粘。 這次做完之后,兩人之間似乎縈繞著一種鮮明但又復雜的情愫。 謝清呈雖知賀予并未與安東尼上床,卻也不認為賀予還像當年那樣對他有一腔赤誠的愛意,這樣做可能還是因為任務,也因為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欲。 而賀予那邊就更嚴重一點,他還覺得謝清呈是真的和陳慢在一起,也是為了任務才不得不配合著做這些事情。 他們都知道對方已經原諒自己,也對自己仍有欲望,但是再上一層的事,比如愛,卻是誰也不敢提及的。 更何況大戰在即,那么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他們處理,這時候談論私人感情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好像那種八點檔電視劇里戰士都已經打得血rou橫飛了,主角還在討論你愛我我不愛你的問題,仿佛外面死多少人都和主角無關似的。 他們自然不會這樣去做。 他們只有晚上這一點點時間,可以假公濟私地,放縱一些無傷大局的私欲。而在這私欲的放縱中,在這樣的朝夕相處之下,他們還是漸漸地無可避免地被對方拽入舊情的深淵。 尤其在這曼德拉海島上,在大戰降臨的前夕,他們能自私的只有這么片刻時間,為什么還要在這片刻溫存里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于是賀予好像不想再去管什么陳慢不陳慢了,謝清呈和誰在一起他都不想管了, 隨著島上的氣氛日漸緊張,最后的日子越逼越近,賀予變了想法,他想在這最后的時光里,借著工作的偽裝之由,把謝清呈強行納入他的羽翼下偷歡。 謝清呈也逐漸不再去思考賀予到底對自己是什么感情這回事了。 至少這一刻,賀予是真切地需要他的。 他們每天晚上都越做越瘋,撩的火也越來越重,但因為彼此間還隔著一層不再愛戀的紗帳,既然不必應付段聞檢查,他們倒也沒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 只不過賀予撤了抱枕之后,每一夜都是毫無遮擋地蹭著謝清呈的腿射出來的,做完之后同樣弄得床上,被上,謝清呈的腹部腿間,甚至是xiaoxue口都是粘膩的jingye。 再后來有一次,賀予射精時在被褥間盯著謝清呈的眼,他看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忽然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毫無必要地吻住了謝清呈微微喘息著的嘴唇。 這一吻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等彼此都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發泄似的激吻在了一起,甚至不知道是誰在糾纏著誰。 那一晚上,不是為了應付段聞,賀予卻還是做到插入了。 因為謝清呈身體不好,他進的很克制,但只是進了一個莖頭就爽得受不了,這些天來的隔枕頂撞,xue口磨蹭,好像都成了主菜之前的開胃點心,反而加重了真正插入時的滅頂刺激,謝清呈的甬道從未這樣激烈地吮吸過他,他僅僅只是頂著收縮的xue口,那yin靡的水就好像要淌出來了。 那晚上兩人沒有任何借口,卻做了與愛欲有關的私事。 謝清呈伏在床上,不停地被賀予后入,床墊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吱呀作響,他的背脊微弓,身子隨著賀予的抽插而晃動著,蒼白的皮膚浮上一層艷麗的薄紅。賀予最初撕開了一個套子,可是cao到了一半實在爽的受不了,他又將自己濕漉漉的guntangyinjing給抽出來了,摘了套,重新熾熱地頂了進去。謝清呈當時很崩潰,他的手揪緊了床單,指關節都泛了白,他失聲沙啞地呢喃道:“你他媽的……說了要戴套的……戴套……!!” “戴了你也沒現在這么爽啊。”賀予意亂之間,一邊在謝清呈身上聳動著發泄著欲望和愛意,一邊喘息道,“都脫了,我射在外面也一樣的。” 這次倒是沒有騙人,賀予盡管床品很差,天性暴虐,但他最后還是記得謝清呈的體弱,他在抽插緊繃著要射出來的時候,把性器從謝清呈被插到濕熱不堪的xue內拔出來,低吼著全部噴到了謝清呈英俊的臉龐上。 事后他喘息著,去摸自己身下男人的臉,在昏暗的被子底下,他模糊能看到謝清呈被cao到失神的表情。 他忽然像三年前一樣,感到一種不可用語言形容的憐惜和痛苦。 憐惜是因為愛得深。 痛苦是因為得不到。 他低頭重新吻上謝清呈在微微顫抖的嘴唇,銜住那柔軟的唇瓣,由淺及深地吻他——他們之間做了這樣的事,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誰也不敢說什么,誰也不能說什么。 于是就干脆不說了,近乎一言不發的性愛之后,是緘默不言地糾纏、親吻和擁抱。 后來又有一天晚上,賀予汗涔涔擁著同樣渾身濕熱的謝清呈,在激情過后的余韻里平復著心跳。賀予在這樣的氣氛中,忽然生出一種沖動。 他捉著謝清呈的手,低著睫毛吻著他手腕上的文身,輕聲說了一句:謝清呈,你說,如果2號血清真的能讓你懷孕的話,你是不是肯定都有我的孩子了?” 謝清呈閉著眼睛,他想重復他早就已經和賀予說了很多遍的話,那只是一種假性反,何況這種反應現在也已經消失了。但他很累,沒什么力氣再和賀予扯這些有的沒的。 賀予的手自顧自撫上了他的腹,眼神里帶著些惘然和不切實際的欲望。“那樣的話,等大戰結束了,或許你就不會……” 他沒有再說下去,怨恨什么似的,咬了一下謝清呈的后頸動脈。 謝清呈想訓他,但話到嘴邊,又覺得悻然無味,他們又不是以前的關系了,他訓賀予什么都沒用。 他就由著賀予犬似的咬著他,脖頸的皮rou微微有些疼,大概咬的見了些許薄血,賀予才松開。 賀予盯著他逆來順受的樣子,忽然突兀地說了句:“謝清呈,你記得嗎,你以前從來不寵我……” “……” “你總是罵我討厭我。” “……” “但是我那時候就是很喜歡你,覺得你什么都好,哪怕以后老了,病了,我也會一直愛著你……” 謝清呈閉著眼睛聽他說著。 他好像在期待著一句話,又不敢去期待一句話。 他覺得如果這些溫存都不是他的錯覺,如果他在這一刻真的能聽到賀予說一句喜歡,那他可能就完全裝不下去了,他的情緒會隨之崩潰,會把一切都弄得一團糟。 沉默間,謝清呈感到賀予的嘴唇再一次貼上了他頸間的傷痕處,溫熱的舌尖抵過創口,他輕輕動了一下。 賀予松開了他,在謝清呈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眸里是病入膏肓的愛恨糾纏:“謝清呈。” “……嗯?” 唇間如銜玫瑰,紅得觸目,賀予用鼻尖輕輕蹭過他,病態地說了句:“你的血好甜。” 謝清呈的心重重顫了一下。 在這一夜毫無理由的糾纏之后,在那一碗雪梨湯,無數次溫柔吻后,這一聲你的血好甜,竟讓他克制不住的眼眶發熱。 他回過身來,在暗夜中望著賀予的臉。 賀予:怎么了?” 謝清呈看著他,看了好幾秒,他忽然覺得非常非常地不甘心。這種不甘是那么的強烈,以至于他相信如果現在他們手上的任務已經結束了,那么這一刻他或許已經徹底藏不住自己的感情。 但最重要的任務隨時會派發下來,兩個瘋子哪個承受得住這樣的情緒風險。 這個正常人,最終只得是謝清呈來做。 他恐怕一輩子都沒有為自己活過。 “你想和我說什么嗎? ”賀予問他。 不知是不是謝清呈的錯覺,賀予的聲音里,似乎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抖。從前是為演戲,戲散了,看客走了,再糾纏在一起,是為什么? 誰的戲不甘收場,誰的殘妝遲遲未卸,誰在曲終人散后于戲臺兩端依依不舍地張望——這一場假夫妻演的好真,燈暗了鼓歇了叫好的人都走了滿戲堂只剩杯盤狼藉,只有霸王還未卸甲,虞姬還挽劍花。 是誰不甘,不愿散? 是誰終不了這一局,演到最后,窗戶紙薄已如蟬翅,呼吸重些便要破了——是誰? “你是……想和我說什么嗎?” 嗓音里的顫抖更明顯了。 如同兩個在迷霧中獨自走了很久的人,隱隱地,終于聽到了另一個人的呼喚——他們好像都意識到了什么。 大霧中,忐忑而焦急地張望著。 謝清呈已能感受到賀予的失控了,他瞧見賀予眼睛里似有血色泛起,這血色讓謝清呈在強烈的沖動中升起了一種強烈的不安,好像有某種本能在告訴他不應該這么意氣用事。可賀予給與他的那些溫熱的希望就像潮水一樣涌上來,那熱潮讓他控制住了聲卻沒有控制住身。 謝清呈忽然地傾身過去,吻上了賀予的嘴唇。 “再做一次。” 他在接吻間沙啞地對賀予低聲道。 賀予的心跳驀地加速,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而謝清呈的反應是揪住了賀予的頭發,又一次深重地吻向了他。 “是我想這樣做的。不后悔。” 這一晚他們倆太激烈了,謝清呈跨坐在賀予腰上動作著,每一下都進得極深,賀予在這樣的zuoai中得到的仿佛不僅僅是性事上的慰藉,他內心的缺口似乎也要隨著謝清呈喘息,隨著謝清呈腰胯的律動被填滿了。 他抱著他,癡迷地凝視著騎坐在他身上皺著眉頭擺動著的那個男人,從吻他的胸口至吻他的下頜,最終克制不住地將他反壓在床上,抬起他的雙腿,大起大合地cao弄著那個渾身戰栗的人。 他們在黑夜間聳動,喘息,墮為欲望的獸,顫抖著交纏,抵死相合。到了最后,謝清呈在賀予身下揚起脖頸,發出瀕死般的震顫,幾乎再射不出任何東西,昏沉中他望向賀予因愛欲有些扭曲了的臉龐,他把賀予的面目深深地刻入了自己的心臟之中,在又一次被cao得噴射出稀薄的jingye時,驀地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一早,謝清呈和賀予兩個人是一起醒來的,準確的說,是一起被風伯系統的微電傳感給吵醒的。 隱藏式耳麥置入,一接通,耳機里就傳來指揮官興奮的聲音:“完成了!激速寒光的武器破譯完成了!” 賀予和謝清呈一個激靈,兩人徹底清醒,互相看了一眼。 他們都知道,這意味著大戰即將展開,他們一直以來都在等待的這一聲戰鼓,終于要擂響了。 “卓婭設計的程序非常復雜,我們花了好大功夫,幸好終于研究出了破壞她裝置的辦法……”看得出來指揮官非常激動,饒是他平日里一本正經,這時候也控制不住嗓音里的高昂情緒,他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話,然后才忽然反應過來,“你們倆還在一起嗎?” 賀予把手指貼上耳麥,借著被褥的遮掩:“在,您接著說吧指揮官。” “現在曼德拉凌晨五點半。”指揮官愣了一下,“你們這又是……” “敘舊。”賀予眼神示意謝清呈不必多解釋,然后道,“需要我們配合著做什么嗎?” “哦,是的是的。”指揮官立馬收回了自己的話茬,他直切正事,“是關于第二次全面進攻的時間,我們目前已有了一個方案。兵貴神速,既已破解,就不能拖延,明天晚上六點鐘,曼德拉島時間,新的部隊將實行代號為‘逆風’的登陸計劃,展開和段聞的決戰。但是,在那之前……” 賀予已經猜到了:“你需要由我們配合著,在六點之前把激速寒光的控制系統破壞掉,是嗎?” 指揮官:“是的,激速寒光的射程非常長,我們在登島過程中根本來不及接近,而且恐怕它四周的防御等級也被升至了高級,從外部攻破幾乎是沒有可能的,所以總部需要你們完成你們的最后一個任務在總戰役打響之前,徹底地、摧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