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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枕嬌在線閱讀 - 第45頁

第45頁

    譚清音躺在床榻上,臉埋在錦被里哭泣著,瘦削的薄肩抽動。

    云秋滿目擔憂地看了床上的人兒,她上前輕聲問道:“小姐,到底怎么了?”

    小姐從姑爺離開后,就一直在哭,起先聲音小小的,像是忍耐著,后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云秋看在眼里,一陣心痛。

    譚清音搖頭,往被子里鉆了鉆,她泣不成聲,斷斷續續:“不用管我,你讓我哭一哭,哭一哭就好了……”

    云秋默然坐在床前,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替她順氣。

    過了許久,哭聲漸小,最后只余幾聲無意識地抽噎。

    云秋輕輕掀開被子,就見她滿面淚痕,眼眶紅紅的,眼睫上還顫顫巍巍掛著淚珠,已經哭得睡著了。

    淚水沾濕的鬢發黏在她白膩的腮邊,她紅唇微張,小口呼吸著。

    云秋嘆了口氣,將她臉上濕發捋至耳后,拿了一方干凈的帕子,悉心地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小姐就連睡著時,眼角都有淚水淌下。

    想到今早姑爺沉著臉離開,云秋心里多了幾分猜想,小姐哭得這般傷心,大抵是和姑爺有關。

    第27章 (補三更) “他……擦過藥……

    連綿不絕的秋雨依舊籠罩在京城的上空, 小院里,昨夜海棠樹下埋的那壇酒,上面已覆滿落葉。

    直至傍晚時分, 淅瀝落了一天的雨才停下, 沉云散去, 天邊云隙中竟露出淡淡夕陽霞光。

    院子里屋門緊閉, 云秋和盈月兩人在打掃滿地落葉,回廊不遠處,江玄躑躅半天, 終于走上前, 抬起頭望著盈月,問道:“jiejie呢?”

    盈月正撿著窗子縫隙里的枯葉, 她停下, 看著身旁豆丁大的孩子, 回答他:“夫人還在睡覺呢。”

    江玄聞言低下頭, 眼底黯淡,片刻后吞吞吐吐一句:“哦,那我先回去了。”

    他要走了, 就是想臨走前來看看她,以后就不打擾她了。

    盈月望著他垂首離去的小身影, 心底有些莫名其妙。

    江玄重回了留宿的廂房, 他坐在床邊,懷中抱著收拾好的包袱, 猶豫了許久, 包袱里只有兩件衣服,他不敢多帶。

    忽然想起落下一樣,他蹬蹬跑向小桌前, 將抽屜打開,里面是一張折疊安放好的宣紙,上面字跡滿滿。

    是那天jiejie寫的那張,上面還有裴大人的字跡,被他要來了。

    他拿出宣紙,放在心口上捂了一會,站起身走到床邊,塞進包袱里。已經收拾妥當,只等著天黑他就離開。

    夜幕逐漸壓下來,裴府內樹影重重。江玄看了眼四周,確定無人,他挎上小包袱,躡手躡腳向裴府門外走去。

    四周漆黑一片,一個人影也沒有,他踮起腳,小手撥開門栓,小心翼翼推開裴府大門,順著門縫擠出去。

    一把繡刀突然出現橫在門上,攔住了他的去路。

    江玄心跳頓時大作,他僵在那兒,順著繡刀仰頭,祁明正眸色沉沉的看著他。

    四下無聲,氣氛頓時陷入尷尬之中。

    目及他肩上背著的包袱,整個人慌慌張張。祁明低頭盯著江玄,問:“七皇子要去哪?”

    江玄黑亮的眸子在夜色下隱隱慌亂,支支吾吾,“我、我想出去取個東西……”

    祁明冷哼一聲,將他拎抱起,連人帶包袱一同夾在臂下,向書房方向走去。

    江玄驟然凌空,他撲騰著雙腿,手扒住祁明的衣裳,喊道:“你放我下來。”

    他懸在半空里,腦袋有些充血暈乎乎的,看著這道熟悉的回廊,前頭越來越近的書房,他心中頓感不妙。江玄小聲央求:“祁明哥哥,你放我下來吧,我不跑。”

    “我只是想去馮家,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還藏在馮家。”

    他沒有說謊,當初被送到馮家,他身上所有貴重之物全被馮二扒下拿走了,唯有母親那枚玉佩被他藏在地磚之下,才得以留下。

    祁明腳下未停,大步向前,“不差這一時半會,他們已經死了。”

    聞言,江玄一愣,眼里露出驚訝,似是不可置信:“死、死了?”

    他還想,如今他羽翼未豐滿,只能等著以后親手殺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先死了。

    書房門虛掩著,光線透過門縫灑在門檻上。

    祁明叩門,里頭傳來低沉說“進來”,他推開書房門,抱著江玄走進去。

    書房里,裴無站在暈黃的燈燭下,背影煢煢,半個后背露在外,上面緊纏雪白的繃帶。

    祁明將江玄放在地上,向他行了一禮:“大人,屬下發現七皇子想要離家出走。”

    江玄怯怯地低頭不敢看他,緊緊環住懷中的包袱,心底染哀,不是離家出走,他沒有家。

    裴無沒說話,他穿好外袍,束緊腰帶,將換下的繃帶隨手扔在一旁血水盆里,轉過身看著江玄。

    江玄視線落在那滿是血的繃帶上,驀然睜大眼睛,內心滿是自責,他慢慢低聲問:“是因為我嗎?”

    雖然是問話,但江玄的語氣是肯定的。

    他就是一個禍害,誰同他在一起都會出事,母親死了,小太監也死了,如今因為他,這位裴大人也受了重傷。

    他本就是寄人籬下的,如今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他沒有臉面再住下去了。

    裴無沒回答他,他坐在書案前,取了干凈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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