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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佛系長姐擁有讀心術(shù)在線閱讀 - 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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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月無辜地眨眨眼:“原來祖母沒有這個(gè)意思,那孫女就放心了!我還以為父親母親不在了,祖母只會嫌我礙眼,便隨手就想將我掃地出門呢。”

    “你,你這說的什么話……”謝氏被她一噎,更是喘不過氣來。偏偏肇事者還一副不自知的模樣,悠然自得坐下,還端起了茶盞。

    “你這是作何?”顏盈盈趕緊上前,為謝氏舒順后背,“祖母身體不好,你為何當(dāng)眾頂撞她?況且,我又不曾說慌,你與子秋表哥不早就……”

    顏盈盈心內(nèi)惱火,【給你們制造了那么多次偶遇,你不是早就芳心暗動(dòng),就差私定終生這一步了。這會子好事將近卻裝什么清高貞烈了,呸!待事成,我一定要跟子秋表哥說好,讓他好好磋磨你,哼!】

    看著顏盈盈一臉的溫婉柔順,聽著她心中惡毒的話,顏月眸中冷意更深,臉上的委屈卻是更濃:“早就如何?旁人不知難道二meimei你還不知?秦公子是你引薦遠(yuǎn)遠(yuǎn)見過幾次,人品才學(xué)是你日日在我耳邊吹噓。僅是如此怎可謂情投意合?方才我也說了,你兩私下見面次數(shù)才真是不少,要說情投意合,也該是你們才是。”

    話音剛落,謝婉玉立馬眉梢上豎,高聲呵斥道:“胡說!盈盈怎會與他有糾葛?”

    這語氣里多少有著嫌棄的意思,張氏借著低頭飲茶,輕皺眉頭,略有不滿,卻也明白,有機(jī)會娶到顏月,秦家已是祖上燒高香,還是仗著她雙親故去,無人出頭主事。

    至于顏盈盈,她家都不敢肖想,秦家更是別妄想了。

    顏月卻不懼她,清幽的眸中漾起笑意,語聲清脆:“二嬸你怎么也這樣?她顏盈盈說的就是金口玉律,我說的便全是胡話?呵,自家姑娘,二嬸偏心也是正常,只是在外人面前也不必如此顯眼吧。”

    謝婉玉也被她一席話激得氣息一窒,喘息幾下后,又輕吐了口氣,眉眼間劃過一絲不屑。沒有父母教養(yǎng),就算是臨安侯的正經(jīng)的嫡長女又如何,現(xiàn)在臨安侯和夫人故去,誰還會記得長房才是侯府真正的主人?

    顏盈盈袖中的手指一緊,自己這堂妹向來膽小,耳根子又軟,這段日子自己在她身上下的工夫不少,按理說今日應(yīng)該是水到渠成,怎會突然反水?

    拿捏住大房的家產(chǎn)是重生歸來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可不能在這上面出了岔子,她緊緊抿著嘴,一雙眼睛幽深不見底,幽幽道:“大jiejie,你再推脫也是無用。你與子秋表哥那些事,喚他來一問便知。”

    顏月最喜的就是扮豬吃老虎,兩彎新月般的眉毛舒展的更開,咬著下唇,一雙柔弱的眼中霧氣騰騰:“二meimei,你何時(shí)變得這么咄咄逼人?我不像你這么能說會道,但事關(guān)清譽(yù),哪怕meimei不說,我也是一定要與秦公子當(dāng)面對質(zhì)的。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現(xiàn)下就喚了門房去下帖子,女兒家的聲譽(yù)容不得半點(diǎn)損傷,meimei莫再要胡言亂語逼死我了。”

    顏盈盈瞠目,被她一番近乎聲淚俱下的控訴懟的啞口無言,恨恨地跺腳,當(dāng)真立時(shí)喚了人,約請秦子秋立時(shí)來府。

    第5章

    顏月有心今日了結(jié)與秦子秋的事,不由抿嘴一笑,且看對方此番要如何逼迫自己屈就。

    那廂,秦子秋得了拜帖,為恐親事有變,馬不停蹄前來侯府。

    臨近夏末,他身著一件嶄新的栗色薄衫,用白淺橙渦紋角腰帶系住,仔細(xì)打扮過,倒也是精神抖擻,人模狗樣。

    “給老夫人、夫人請安!”又轉(zhuǎn)過身,對著兩位姑娘作揖,“盈盈表妹好,月兒meimei好。”

    “秦公子請自重,顏月與你非親非故,擔(dān)不起你一聲meimei。”顏月聲音清冷,恰如深秋剛凝起的銀霜。

    秦子秋蹙起眉頭,他自詡風(fēng)姿出眾、才氣過人,已被舉薦為茂才,他日必會高中榜首,封侯拜相。若不是顏盈盈一直說顏月是高門嫡女,日后出門還有一筆不錯(cuò)的嫁妝,僅憑她在京城貴女圈內(nèi)蠢笨無能的名聲,還未必能入得了自己的眼。

    聽聞她刻意劃清界限,語氣里滿是明顯的疏離之意,一種被羞辱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也不多做客套,語氣中也忍不住帶上了幾分譏誚:“顏大小姐之前將這方錦帕交付給我的時(shí)候,對在下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

    他自懷中摸出一塊疊的方方正正的錦帕,捻起兩角略略抖開,錦帕上繡著兩只蝴蝶,右下角還用金色絲線繡了一個(gè)“月”字。

    “秦公子含沙射影、血口噴人的本事倒是張口就來。”顏月面色如常,卻是連眼皮都沒抬一眼。

    媒人張夫人瞥了她一眼,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杯中茶水,上好的毛尖起起伏伏,在杯中翻騰。秦子秋已到,又頗有自信地拿出信物,她的氣勢也漲了起來:“都說臨安侯府規(guī)矩好,教養(yǎng)足,秋哥兒對貴府姑娘也是一心欽慕,特地上門求親,卻不想顏大姑娘如此作態(tài)。”

    她蓋上杯蓋,話中藏著不易察覺的嘲諷:“私會男子卻不承認(rèn),難不成秋哥兒手上的定情信物也是假的不成?”

    “一方來歷不明的帕子就能算作信物?”顏月淡淡掃了那眼帕子,眸中的冷意換成譏嘲,輕飄飄道,“別說我不認(rèn)識這帕子,就算是我的,單憑它能證明什么?”

    顏月太淡定了,若不是這錦帕是自己親手從她院內(nèi)找來轉(zhuǎn)贈(zèng)給秦子秋的,顏盈盈都要懷疑這期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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