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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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笑著搖了搖頭。 ** 當天晚上,韓子語和蔣頃的相關(guān)話題登上微博熱搜,熱度不斷攀升,到凌晨的時候已經(jīng)是榜單第一。 雙方的粉絲又撕起來了。 蔣頃粉絲指責韓子語買熱搜,蹭熱度,而韓子語粉絲甩鍋節(jié)目組,稱自家jiejie獨美,對已婚男星沒有興趣。 與此同時,溫晚代言的品牌廣告悄然在線下各大商業(yè)街、購物中心上線,一時間所有頂奢商圈全是溫晚的臉。 頂級名媛蔣遙遙立馬在各大平臺曬出自己身著同款品牌跟溫晚廣告的合影,輕描淡寫一句:「照亮我。」 迅速將她和溫晚送上熱搜。 廣告里的溫晚穿著露肩魚尾長裙,肌膚雪白,頭發(fā)黑直。嘴唇紅艷,偏偏她眸光清冷,原本狹長的眼尾,只見嫵媚,不見媚俗。 而照片里的蔣遙遙身著黑色吊帶裙,肩披淺棕色皮草,一雙過膝馬丁靴,露出白皙纖細白皙的大腿, 在公眾場合一貫低調(diào)的蔣淮凡,破天荒在這條微博下點了一個贊。 搭配著文案的「照亮我」別有一番深意。 頓時沖上了熱搜第二,緊隨韓子語和蔣頃其后。 「蔣頃韓子語世紀同框」 「溫晚蔣遙遙照亮我」 「蔣淮凡點贊」 …… 大家頓時睡意全無,紛紛在網(wǎng)上吃瓜。 而蔣遙遙所在的頂級名媛圈更是紛紛曬出溫晚代言的同款品牌,將品牌定位發(fā)揮到了極致,引發(fā)眾多女孩跟風效仿,品牌線上銷量一夜激增。 直到此時,大家才知道,溫晚為什么能從韓子語手里撕下這個代言,能讓名媛圈的top5自發(fā)下場,這是多少品牌花錢都買不到的。 放眼整個娛樂圈,似乎只有溫晚可以。 一夜之間,溫晚的商業(yè)價值排名,從一百名開外,提升到了第七名。 韓子語的粉絲趁機陰陽怪氣—— 「還說影后不是總裁的金絲雀?」 「影后真是當之無愧的資源咖。」 「說實話,頂流的粉絲還天天罵嫂子,這一波是頂流高攀了。」 大家都等著蔣頃和溫晚粉絲反擊的時候,蔣遙遙親自下場了,凌晨一點,和韓子語的粉絲激情對線—— 「給你五塊錢,把總裁給我換成遙總。」 「嘻嘻,想看韓子語的頂奢代言都掉完嗎?」 「謝謝,我家溫寶貝獨美。」 在大家對此津津樂道的時候,凌晨一點五分,蔣頃上線,發(fā)布微博—— 「列車穿過梅里雪山,天使在我的懷抱安睡,沒有光,勝似光。」 配圖里一盞壁燈搖搖欲墜,窗外是漆黑夜色下,巍峨的雪山。 那時候大家不明所以,以為是他寫得歌詞,直到那期節(jié)目播出,眾人才恍然大悟,那扇窗戶是列車的雙人包廂,拍攝的角度不言而喻。 天使在他身邊安睡。 沒有光。 但是足已照亮他。 ** 蔣頃放下手機,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這些人真跟當他死了似的。 深夜的車廂萬籟俱寂,疲憊的乘客在各自的座位上安睡,發(fā)出此起彼伏的鼾聲,窗外即無雪山,懷里也沒有她。 三個小時前,節(jié)目組又搞出一張軟臥,讓蔣頃和陶野競爭。 蔣頃沒有絲毫猶豫把這張票讓給了他。 他終于有了一點兒睡意,整理了一下蓋在腿上毛毯,準備睡覺的時候,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 溫晚一臉郁悶,抱著絨被,委屈巴巴又氣勢洶洶:“睡不著。” 她穿著一件奶乎乎的小熊睡衣,苦著一張小臉,跟廣告里嬌艷動人的美人判若宛若兩人。 蔣頃:“……” 心里有一種似曾相識的、不好的預感。 溫晚自個跟自個生氣,奶兇奶兇往他肩上一靠:“哄我。” 依稀之間,仿佛又回到多年前的夏夜。 年少的溫晚用枕頭把睡在客廳沙發(fā)上的他砸醒,“哄我!” 比現(xiàn)在頤指氣使多了。 他迷迷糊糊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怎么哄?” 她想了想,鉆到他懷里:“你怎么哄我弟的,就怎么哄我。” 他想了想,于是開始唱歌—— 「怎么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么都能放棄居然今天難離去」 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但還是硬撐著給她唱歌,安靜的別墅里,回蕩著他沙啞的歌聲。 「如果這是夢 我愿長醉不愿醒你曾經(jīng)忍耐你如此等待也許在等我到來」 她趴在他懷里,不知不覺睡著了。 …… 溫晚見他沒說話,以為他不愿意搭理她,自己架起他的手臂,鉆到他的懷里,“唱歌。” “唱什么?”他眼眸微垂。 “隨便。” 他想了想,緩緩開口道:“怎么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么都能放棄,居然今天難離去,你并不美麗,但是你可愛至極,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此時,列車駛過湖泊,窗外是遼闊無垠的草原。 車身微微顛簸,他看向窗外,摟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我總在傷你的心我總是很殘忍我讓你別當真」 「因為我不敢相信你如此美麗而且可愛至極」 溫晚眼眶莫名發(fā)燙。 她悄悄在眼角擦了一下,趴在他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會疼 如果這是夢 我愿長醉不愿醒」 第15章 晚霞不晚 “少年怎么會不愛清晨,每一…… 第二天,溫晚醒來的時候,窗外晴空萬里。 她起床刷牙,前往餐廳。 蔣頃和陶野已經(jīng)到了。 陶野背對著她,鬼鬼祟祟湊近蔣頃:“你和溫晚真的是協(xié)議夫婦嗎?” 蔣頃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陶野繼續(xù)說:“你昨天把臥鋪讓給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要跟溫晚一塊睡呢。” 蔣頃還是沒有說話。 “可是我今天看到你真在硬座睡了一晚上……”陶野舔了舔嘴唇:“你倆平時,是不是都沒在一塊睡呢?” 蔣頃低頭咬了一口餐盤里的三明治,看向身后的溫晚。 溫晚默不作聲走到他身邊坐下。 陶野悻悻閉上了嘴。 “昨天的服務還滿意嗎?”蔣頃放下三明治問。 溫晚:“……” 昨天她在蔣頃懷里睡了一夜,天快亮了,蔣頃才把她放回到包廂床上。 左手被她枕了一晚上,麻得都快沒有知覺了。 她在半亮半沉的天色里,輕輕拽著他的衣袖。 在他唇角印下一個吻。 然后又翻身睡去。 “還,還行。”溫晚含含糊糊。 “今天晚上還需要嗎?” 陶野滿臉茫然。 溫晚的耳朵rou眼可見的燒了起來,“看,看情況。” “那下次,”他俯身湊近她:“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溫晚眉頭微皺,不記得自己給了他什么報酬。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 她登時想起自己早上干了什么,默默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