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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頭就粗野地鉆了進來,橫沖直撞地掃蕩著口腔,從舌根到尖用力的吮吸。 她衣服短,他的大手自然摸到她腰際露出的一截白皙雪rou,很軟,細滑得像水,指腹一陷進去就再不想出來。 脖子被掐住,嘴被堵,腰際被他的大掌握住。 何娣如同被上下都捆了繩,動不了,臉也被逼得漲紅,全身都迅速酥軟下去。 他的體溫,他的氣味,滿滿地將她包裹,又燃燒殆盡。 …嗯?蛋糕呢? 是擺設嗎? 還有吹蠟燭,許愿呢? 看來陳戈峰也不是什么浪漫的形式/住義者。 辦這些也就是做個樣子,讓她開心吧。 他就是個赤果果的行動派…… 憋了二十六年,一開竅,就瘋狂發情的老色批。 第50章 一物 你來解 粗韌的手指掐著細腰, 溫度guntang,他的手掌在她貼褲帶的皮膚上摩挲而過,是不曾見光的雪白柔滑, 極度敏感。 何娣打了一個激靈,用手指死摳著他的手背阻止他的動作,粉白指甲嵌入青筋,他手背被摳出紅,也沒理她的反抗。 深吻在繼續,曖昧的水聲和不勻的吞咽呼吸在靜謐的房間中沒個停的響。 她眼下潮紅一片, 不經意在烏黑碎發下與他對上眼睛,都會被他暗得發沉又急切的眼神駭得心驚。 金屬的細響,是她的牛仔褲扣子被解開。 何娣突然有些害怕, 她使勁閉上眼,縮著脖子,似嗚咽似哽咽的聲音細弱地從喉管里冒出來。掐著他手背的手無力地錘了他兩下,然后垂在身側。 慢慢地, 陳戈峰似乎是覺察到她的不適。緩緩停下深吻,動作放輕, 親了親她的唇角, 眼下。兩手替她把褲子的扣再重新扣回去。 他手臂攏住她的手臂,把她從背后整個環起來, 唇貼著她的耳垂, 嗓音低啞而輕:“抱歉, 沖動了。” 何娣沒說話。 陳戈峰:“你不喜歡, 我不強迫你了。” 何娣咽了口口水,牙縫里頭都殘留著他的味道,煙草的焦油味, 清爽的薄荷,還有濃烈的說不出味道的荷爾蒙味。 何娣:“我…不是不喜歡…我是覺得你有點粗魯,我中間都感覺到頭暈了,缺氧。” 陳戈峰:“好,還有意見嗎?” 何娣:“還有就是,你能循序漸進一點嗎,第二次親就解我褲子…” 陳戈峰用低不可聞地聲音覆在她耳畔問:“那解別的?” 何娣頓了幾秒,各式各樣的想法在腦筋打轉,猛不丁一下打通了思路,挺直腰板,拍了一把他的手臂,理直氣壯說:“喂,憑什么要解我的,怎么不解你的啊。” 陳戈峰沒有遲疑,順著她的指令,淡定自若地回:“那解我的。” 何娣反倒被他爽利的回答噎住了,看著他慢慢松開緊箍著她腰的手,又握著她的肩膀轉到與他面對面的狀態。 他盯著她明顯開始發慌的表情,一手放進褲子的口袋,低下脖子,如挑釁一般地說:“解啊。” 何娣的視線在他皮帶上停了一會兒,又再落下去些,看著他的左小腿:“我解了,能不能再順便把它脫下來。” 陳戈峰:“可以。” 何娣:“那…也就是說,我能看看你的左腿。” 陳戈峰的后背被這句話中的某個詞語刺得有點發僵。他光想著和她好,都暫時忘記掉了自己的右腿是丑陋到見不得人的程度。 陳戈峰不著痕跡錯開一點視線,摸了摸后頸:“你還是,別解到那么下面。” 何娣:“哦,不到那么下面…” 她朝不可言說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合著你還有重點要展示的部位是吧。” 何娣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 。 夜深人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上她剛剛才從狼爪里脫出來,說這種調情的話不是自找麻煩是什么? 幸運陳戈峰只是偏著臉笑了笑,臉沒紅心沒跳,圈著手咳幾聲說:“還是先吃蛋糕,這個過會再說。” 何娣看看地板又看看他,有點不知所措地回:“哦。” 白色的長桌,兩人相鄰而坐。陳戈峰撐著下巴盯著她在燭光下的臉,下巴被光削的小巧又尖,眼睛里有火光悅動,鼻尖唇峰都被橘色光上過一層光暈,發絲也絨絨軟軟的,像個洋娃娃。 何娣斜看他:“直接吃嗎?是不是要吹蠟燭許愿?先許還是先吹?” 陳戈峰眉毛微揚:“你沒許過生日愿望嗎?” 何娣搖頭:“我們家過生都是吃點兒好的,整幾道硬菜。從沒搞過這么正式的生日蛋糕。” 陳戈峰注視她,安靜一會兒說:“先許愿,再吹,許愿許三個,許完不能告訴別人,不然就不靈。” 何娣眨眨她的大眼睛,想了一下微皺起眉:“可是,我好想告訴你啊,我許的愿望。” 陳戈峰:“都可以,想說也行。” 何娣嘴角一揚:“行,那我許愿了。”她兩手握在一起,做祈禱狀放在下巴處,大約半分鐘后,她睜開眼睛,吹熄了燭火,房間里便只剩兩盞壁燈。 何娣也學他撐著下巴和他對看:“哎,你猜我許了什么愿?” 陳戈峰思索片刻:“發大財,家人健康,世界和平。” 何娣呵呵笑出來,拍著大腿:“cao,你居然猜對了兩個,世界和平,家人健康。還有一個不對,我已經發大財了,不需要許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