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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的渣攻人設崩了 第56節

    “哎呦,火燒眉毛了啊,陸涉!”

    廖赫哲感覺自己吃了一車的苦瓜,一肚子的苦澀難言。

    “好歹我也是為了你,不惜得罪洛二少,被迫到老羅這里躲風頭,這才遇上陶新,出了如今的事。兄弟為你擋災,你不幫我想辦法,我這一片真心是喂了狗嗎?!”

    “你要是有心就不會一天到晚地犯渾了。”

    陸涉一臉嫌棄:“你與其擔心陶新告狀,還是擔心一下洛時趁機在亞綸面前踩你一腳吧!他可是親口說過的,要讓星光改姓洛的。要不是我不惜犧牲美色費心安撫,估計這會兒針對的星光的收購案已經提上項目會議了。”

    “陸涉!你要點臉吧!”

    廖赫哲大驚失色,一個猛子從水里站了起來:“今天當著老羅的面,先說好咯!我做的那些事可都是替你著想,好兄弟你不能不講義氣!你要是不管我,仍由洛時下死手把我的星光收購了,我,我早晚一根皮帶吊死在你床頭去!”

    “你來啊,反正我和洛時睡一張床,你吊死在我床頭,也就是吊死在了他床頭,一樣的。”

    陸涉完全不受威脅,甚至還反威脅回去:“廖子,你就不怕我家祖宗早上醒了以后,睜眼看到你這個面目可憎的吊死鬼,一怒之下將你鞭尸泄憤?”

    天氣涼了,溫泉水雖然暖和,但是從水里出來還是會覺得有些冷,尤其是廖赫哲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幾乎是全身赤.裸地站在寒風里。

    溫泉水只能溫暖到他的膝蓋處,大腿往上的其他軀體部分暴露在空氣中,寒風一吹,瑟瑟發抖。

    “你才面目可憎!你全家面目可憎!你和洛時,簡直就是人間修羅!陸涉,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認識了你們這對黑心夫夫,一個渣男一個惡人!”

    廖赫哲扛不住冷意,重新縮回水里,凄聲哀嚎的模樣像極了被家暴過后哭天喊地的苦命人:“想我廖赫哲,上不愧于天,下無愧于地,錚錚鐵骨的好男人,如今栽在你們兩個手里,我,我不甘心!”

    “廖子,要我說,你還是認命吧,我看剛才洛時那個看你的眼神......嘖嘖......”

    羅峰完美演繹了一個看好戲的吃瓜路人,唯恐天下不亂:“那眼刀嗖嗖甩過來,我都覺得這兒,大動脈這塊兒,一陣發涼!”

    “老羅,你別這會兒說風涼話,瞎話是咱們一塊兒編排的,往外傳的時候沒少見你往里添油加醋。這次陶新的事,也是你手下的人惹的禍端,你想撇個干凈,做夢!”

    廖赫哲沖著羅峰吹胡子瞪眼,發誓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要完了,你也別想安生!我死也拖著你!”

    羅峰和廖赫哲兩個人智商雙雙退化,大佬聚眾泡溫泉的腐敗畫面一下子降級成了小學生斗雞,你一言我一語的相互挖墳互坑。

    陸涉眼看著這兩人把幼兒園時候尿炕的糗事都翻出來說個沒完了,終于忍受不了如此荒唐無語的場面,起身就要離開。

    廖赫哲眼尖地發現陸涉要溜,一下子撲上前扯住了陸涉裹在腰間的浴巾——

    “哎,陸涉,你跑什么!這事說到底也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們也沒機會認識洛時,如今也遇不上這些破事兒,你躲了算怎么回事!”

    “放開!”陸涉瞪著后腰的手,全身上下所有的毛細孔都透露出大寫的嫌棄,“我對你的豬蹄子過敏!”

    “哎呀!陸涉!你個臭不要臉的錘貨!居然敢嫌棄我!”

    廖赫哲大喊大叫,干脆兩只手緊緊扣住了陸涉的后腰,整個人以坐姿吊在了陸涉的身后,手指還在撕扯著浴巾的邊緣,作勢要將人當場扒光。

    “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把你全身摸個遍,看你能過敏成啥樣!”

    正當兩人糾纏之際,洛時過來了。

    一進內院中,就看見了陸涉和廖赫哲正撒歡rou搏。

    羅峰本來坐在一旁看熱鬧正看得高興,余光瞄到了側方走過來的人影,打眼一瞧才發現洛時正站在五米開外的地方,神情莫測地盯著陸涉和廖赫哲。

    “誒,誒誒,你們兩個,差不多行了!”

    羅峰下意識就要喊停,偏偏廖赫哲和陸涉都是背對著洛時,誰也沒發現身后有人正在觀摩。

    “老羅,你別勸!我今天非要把陸涉扒光了!他全身上下都要染上我的痕跡!”

    最近精神飽受摧殘的廖赫哲吃了秤砣鐵了心今天要教訓陸涉,一發狠竟然真的把陸涉圍在腰間的浴巾給扯了下來!

    洛時親眼看到陸涉豐滿的臀大肌被廖赫哲兩只爪子狠狠地抓上,眉毛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連環手在胸前的手指都下意識的動了動。

    “艸!廖赫哲!你找死是吧!”

    陸涉被廖赫哲的動作嚇了一大跳,轉身扣住對方還在胡亂摸的雙手手腕,一發力直接把人甩了了水里,“老老實實離我遠點,掐死你信不信!”

    廖赫哲沉尸在半米多深的溫泉里,咕嚕咕嚕地吐著水泡泡,一臉悲憤地還在罵罵咧咧。

    “陸涉,你這個沒良心的陳世美!你忘了和你青梅竹馬的廖赫哲了嗎!如今你被外面的狐媚子迷了眼,始亂終棄,背信棄義,拋棄糟糠,你,你......你遲早不舉!”

    陸涉懶得搭理精神失常的廖赫哲,正準備彎腰撿起水中的浴巾,卻發現有人正朝著溫泉邊走了過來。

    “阿時,你怎么過來了?”陸涉連浴巾都顧不上撿了,站在水里就著急往前走了幾步,“和陶新那么快就談完了?”

    洛時走到溫泉池邊立定,垂眼看了看光裸著的陸涉,蹲下伸手撈過漂浮在池中的浴巾撿起,沾了水的布料有些重,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洛時手指捏著浴巾的一角,掂了掂份量,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過去。”

    洛時站在池邊,比水中的陸涉高了大半個頭,眼眸垂下的角度看著有些冷漠,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孤傲。

    “怎么了?”陸涉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地轉身背對過去。

    洛時一言不發,陸涉和羅峰、廖赫哲面對面,三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這會兒想干什么。

    羅峰剛想開口詢問,就聽到“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抽擊聲,正下意識地四下尋找出聲的源頭,他和廖赫哲就看到陸涉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青白交加,糾結萬分。

    洛時用來抽打陸涉的,正是被卷成了長條狀的浴巾,此時正垂在空中滴滴答答的滴水,而洛時作為動手者,則滿意地欣賞著陸涉身后被厚重的濕浴巾抽出兩條相交的痕跡。

    剛才兩下洛時是使了勁的,被抽擊的部位很快就泛出怵目的紅,再過一會兒必然還會腫起來,鮮明奪目地形成了一個大大的“x”印子,完美的遮蓋了被廖赫哲觸碰過的地方,主權意識清晰明朗。

    “嘶——阿時......你,你......”

    陸涉好險痛呼出聲,但此刻內心的慌亂徹底蓋過了疼痛感。

    洛時這是怎么了,他是什么時候進化出的s屬性,怎么辦,以后如果要長期配合,會不會很艱難?

    畢竟他沒有這方面的癖好,可要是不配合,洛時會不會覺得和他不和諧了,生出另找他人的念頭,比如很快就要登門的唐納森家的狼崽子!

    那不行,絕對不行!

    陸涉定了定心神,努力保持鎮定,不就是多點花樣嘛,洛時喜歡那就陪他玩,也,也沒什么,沒什么大不了的!

    對!我可以!

    ......大概......

    廖赫哲和羅峰這會兒是徹底傻了,比起陸涉復雜豐富的內心活動,他們此刻三觀都要震毀了,有生之年就是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想象,居然能看到跺跺腳就能當金融圈震三震的陸涉,當眾被洛時......打了屁/股!!!

    莫非這兩人私下的相處模式就是......如此別致的?

    真的是.......活久見!

    在場四個人,傻了三個,剩下一個洛時將作案工具扔回水里,從容地拍了拍手上的水漬,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洗干凈了來找我,餓了。”

    第一百一十章 飲食捉弄

    餐廳包廂里的氣氛很詭異。

    羅峰一副被超度了的表情,安詳地往自己嘴里機械地塞著食物,陶新低著頭恨不得把臉埋進桌上精致的碗碟里,廖赫哲抖抖索索地握著雕花的翠玉調羹在巴掌大的瓷盅里扒拉著一份售價2998的佛跳墻。

    三人將一頓晚飯吃得肅穆,本就詭異的現場氛圍烘托得越發沉重。

    洛時宛如太上皇一樣端坐在正東位,慈眉善目地正處理著一只澳龍。

    他右手拿著一把小巧玲瓏的金剪刀,左手戴著一次性手套——

    “咔嚓咔嚓”

    龍蝦的硬殼被干脆利落地肢解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執剪人一舉一動都盡顯優雅從容又不乏冷靜殘酷。

    陸涉站在洛時身側,隨著洛時每一刀的落下,心就咯噔一下,眼角也同頻率地跟著微顫。

    他的屁/股腫著,屬于他的座位上貼心地放上了厚厚的軟墊,但現在,就算是洛時把手里的剪刀頂到他脖子上,陸涉也拉不下臉在這樣的“貼心照顧”中就座。

    “阿時,那個,廖子他海鮮過敏,那個佛跳墻......”

    陸涉一邊小聲提醒,一邊小心觀察著洛時的神色表情。

    方才陸涉著急忙慌追著洛時來到餐廳,幾個人一起忐忑不安地走進包廂時,發現洛時早就把菜都點好了。

    廖赫哲吃海鮮會出皮疹,這件事洛時分明清楚,可還單獨給他點了一份佛跳墻,擺明了是有意為之,故意的囂張,針對的坦然。

    洛時對廖赫哲的惡意已然如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聯想到洛時方才抽打陸涉的舉措,除了茫然無知出于本能保持沉默的陶新,其余三人都大概明白了洛時大致是為何如此,歸根結底,還是廖赫哲自己作死。

    “廖總吃了海鮮會生皮疹,這個我當然知道。”洛時還在和大龍蝦搏斗,一只大鉗子已經被拆骨扒皮,取出了完整的蝦rou放在一旁的碗碟里。

    “那,他能不能,不吃了?”陸涉終究還是慈悲為懷,決心冒死拯救一下兄弟,“畢竟皮疹又疼又癢,要是犯病,今晚一夜就別想睡了。”

    陸涉卑微求饒的態度將廖赫哲感動的眼冒淚花,連手指的哆嗦幅度都明顯加大了。

    “是嗎?那怎么辦呢?”洛時眉間微蹙,十分為難苦惱的樣子。

    “畢竟我也想在廖總全身上下都留下印記,但是又不想親自上手把他從頭到腳摸個遍。這可是我想了好一會兒才得出的兩全其美的辦法。”

    說話的間隙,洛時將另一只龍蝦鉗子也處理好了,滿滿一碟的龍蝦rou,配合淋上秘制的醬汁調料,光看一眼就覺得就鮮美可口,令人垂涎欲滴。

    “要是陸涉你不舍得讓廖總受過敏反應的煎熬,不然,我就委屈一下,親自上手好了。廖總,飯后有時間嗎?”

    說著就放下剪刀,取下手套,起身就想往無助的廖赫哲走去。

    陸涉一把按住洛時,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對面淚眼婆娑、凄凄慘慘戚戚的某廖姓兄弟,言語間的寒意裹挾著冷酷的語調無情地向對面撲去,

    “廖子,把湯喝了,一個大男人矯情什么。不就是海鮮過敏出兩個疹子嘛,又不會要人命。癢的話撓一撓就好了,就當被蚊子咬了,實在不行你今晚在冷水里泡一泡,別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浪費我家阿時的心意。”

    廖赫哲難以置信地看著翻臉不認人的陸涉,僵了半天撲進了羅峰的懷里,仰天悲泣:“老羅,陸涉他沒有心!”

    羅峰裝模作樣地安撫了一下崩潰的廖赫哲,嘴里也不忘落井下石數落兩句:“廖子啊,早說過你了,手賤的毛病早該好好改改了。陸涉的屁/股那是你能碰的嘛!你還以為是小時候大伙兒穿著開襠褲比誰尿的遠那會兒啦!不懂避嫌,還被人當場逮住,人贓并獲,捉jian在池,你這是活該的!”

    陸涉弓著腰,從后摟著洛時,將下巴擱在懷中人的頭頂上,出賣兄弟的勾當干得心安理得,說翻臉就翻臉一點不見虧心,將唯洛時主義堅定且坦然地進行到底。

    洛時一言不發,目光沉沉地盯著廖赫哲,大有對方不把佛跳墻一口干了決不罷休的氣勢。陸涉和羅峰試圖勸說無果,雙方僵持半天,最后廖赫哲實在頂受不住壓力,在洛時的威壓逼迫下一咬牙一閉眼,竟真的將那盅佛跳墻囫圇咽下。

    “行了吧!這樣可以了吧!老子認栽了!”

    廖赫哲破罐破摔地將瓷盅摜在桌上,倒有幾分氣貫如虹的聲勢,可惜還沒硬氣過三秒,就火急火燎地鬼吼鬼叫,雙手卡著自己的喉嚨,無力地伸直了雙腿抽搐,“老羅!快!救我!”

    “救個屁!緊張什么,你過敏又不嚴重,爺們點兒!”羅峰一邊憋笑,一邊招呼門口的保鏢,“去,聯系醫生,那個常規的過敏藥來,地塞米松就行。”

    “你懂個屁啊!老子寧可被捅一刀也不想癢一夜!”廖赫哲那副哭爹喊娘的架勢,真的是將一腔骨氣化成了虛無,隨風而逝。

    “別嚎了。”

    洛時見廖赫哲受了教訓,方才作罷,他將身邊座椅上的軟墊一抽往地上一扔,順手將放有處理好的龍蝦rou的碗碟往身邊一放,反手把陸涉拉開按在身邊的座位上,“吃了。”

    陸涉屁股還在疼,尤其是被洛時突如其來地按坐在冰冷的木椅上,瞬間的刺痛直擊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