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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yǎng)的渣攻人設崩了 第49節(jié)

    亞綸聞言有些發(fā)愣,過了幾秒才輕描淡寫道:“我沒有軟肋。”

    洛時看著這人死鴨子嘴硬,也沒那個閑工夫和他繼續(xù)扯嘴皮子,承諾了協(xié)助亞綸十天之內(nèi)可以順利入境的要求后,就結(jié)束了通話。

    洛時才截斷亞綸的通訊,下一秒就找到了羅峰。

    “喂,羅總,在忙嗎?”

    “洛二少,怎么會找我?陸涉不在我這兒啊!”

    “與陸涉無關,我記得羅總曾經(jīng)在部隊待過幾年,在軍方能說得上話,我有些私事需要羅總幫忙。”

    洛時和羅峰聊過之后,一個人坐著,將亞綸的話翻來覆去想過幾遍,才撥通了陳晟的電話。

    “陳晟,幫我查這一個月內(nèi)的入境人員名單,找一個半年內(nèi)有g國居留史的亞裔年輕男性,長得歪瓜裂棗的排除,已婚已育的也不用看,18歲以下、35歲以上的也不需要,盡快把篩選出來的名單給我。”

    洛時閉著眼,一邊過濾信息一邊說道:“尤其是一年內(nèi)同時出現(xiàn)在m國和g國的,長得非常好看的,重點找出來。”

    陳晟的辦事效率很高,尤其有羅峰名下的航空公司配合,當天下午,這份數(shù)百人的人員名錄就出現(xiàn)在洛時面前。

    洛時一目十行的看著這份名錄,重點察看著每個人證件照片,沒過多久,他的目光定格在某張臉上,仔細看了幾眼,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陳晟,去幫我查個人。”

    沒過多久,陳晟就拿到了洛時想要的東西。

    “二少,這是你要的資料。”

    陳晟將幾張a4紙遞給洛時,表情有些古怪。

    接到洛時的指令時,他還沒覺得有什么,直到他查到了這個人的具體信息,不免被嚇了一跳,這個叫陶新的藥劑師,側(cè)臉和洛二少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證件照上的照片更年輕,更稚氣,所以陳晟一開始沒看出來。

    洛時將拿到的資料從頭看到尾,越看笑意越深,到最后竟憋不住大笑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亞綸那家伙什么都不愿意說,原來如此!金橋?qū)嶒炇业乃巹煟y怪藏得那么好,有意思了。”

    洛時原本只是覺得亞綸有古怪,現(xiàn)在對著手上的資料,頓時來了興趣,眼神也亮了幾分,看來,他有必要找亞綸好好聊聊了。

    *********

    “我就是不希望你知道!”

    亞綸的睡衣敷衍地披在肩上,敞著大半個胸膛鼓著蓬勃的胸肌,對著鏡頭一頓咆哮:“都知道你最近對金橋?qū)嶒炇遗d趣正濃,如果被你知道陶新的存在,你肯定會要挾我的!”

    “我的確會。”洛時承認的坦坦蕩蕩的,“我現(xiàn)在就準備要挾你了,亞綸,你準備好了嗎?”

    “不,不要,洛時,親愛的,別這樣。”亞綸苦著一張純到無辜的臉,企圖用誠意向洛時求情,“陶新只是一個無害的小貓,根本不能和你相提并論,你能不能放過他?看在他和你如此相像的情份上!”

    “亞綸,我對陶新沒有敵意,一個年僅27歲就能主導新藥研究的天才藥劑師,我愿意把他供起來。”

    洛時笑得情真意切:“怪不得這半年來唐納森的生物實驗室成果斐然,你在g國成功壟斷了好幾種外傷上藥,靠的就是這個陶新。金橋?qū)嶒炇易罱蟀肽暄芯窟M度滯緩,甚至面對我的投資都猶猶豫豫,態(tài)度非常不明朗,也是因為陶新的關系是不是?”

    一直不明就里的疑問這會兒豁然開朗。

    “失去了核心技術人員的科研小組,對實驗能否成功根本沒有把握,甚至能否將實驗繼續(xù)下去都很難說了,自然也就不敢隨隨便便就答應我的投資。”

    洛時越說越興奮,眼珠子都在發(fā)光,看的亞綸渾身發(fā)寒:“所以,陶新是新藥能否研究成功的關鍵,你怕我找到他以后將人控制在國內(nèi),你帶不回g國,故而提都不敢提一下!”

    亞綸被洛時一番言辭鑿鑿的長篇大論堵得啞口無言,垂死掙扎無望后,只能松口:“沒錯,我就是想去c國找陶新,你也知道藥品在g國有多重要,擁有藥品的壟斷權(quán)就等于控制了大半個g國,陶新對唐納森實驗室來說,不可或缺。”

    “可是,你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亞綸不甘心的追問,“陶新離開g國的時候用的是假護照,我也是追查了半個多月才確定他回到c國了,你這才不到三天時間,怎么做到的?”

    “我又不是瞎子。”洛時撇撇嘴,閃過一絲譏諷的冷笑,“他和我長得那么像。”

    亞綸憤憤地瞪了一眼洛時,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敢回首的往事,臉色不大好。

    洛時也沒追究:“這個陶新,也是你之前收集的替身娃娃?”

    “恩。”亞綸點了點頭,回憶道:“我是一年前遇到陶新的。你還記得吧,那次我去m國找你,帶了酒莊的新品。沒想到那酒很烈,一開始沒覺得,等后勁上來了我們都有點醉了,后來就......要不是關鍵時候你把我一把推開,就不會有之后的事了。”

    提到這件事,洛時神色陡然冷硬下來,語氣也變得不善:“亞綸,別找遮羞布了。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瞞得過我!一開始是我大意了,被你那瓶其貌不揚的果酒灌得意識不清,但之后你覺得我會想不到你是故意的!不拆穿你是給你留點面子,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事后燒了你的酒莊!”

    亞綸僵了一下,嘴硬道:“所以我也沒和你計較!那個酒莊利潤很不錯的,因為你一把火,我之后大半年都節(jié)衣縮食的。”

    “呵呵,你敢和我計較嗎?時至今日,你的腦袋還好好的長在脖子上,就偷著樂吧。后來呢,你欲求不滿,就去禍害和我長相相似的陶新?”

    “我從你那兒離開后,心里憋悶,就帶著手下去自己名下的會所喝酒。”

    亞綸情緒有些起伏,平息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道:“陶新是底下人送給我的,當時大家都知道我迷戀你,陶新長得那樣一張臉,很容易就被盯上了。當時我喝了不少酒,被送進房間的時候,陶新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我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被下.藥了。”

    “當時他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了,你也知道,我喜歡亞裔,他長那個樣子,我不可能會拒絕。那晚過后,我才知道他是金橋的藥劑師,因為無意間發(fā)現(xiàn)實驗室有人偷賣檢測不合格的實驗藥,卻在舉報以后因為對方的身份背景反被倒打一耙,不但丟了工作還被人報復,最后出現(xiàn)在我的床上。當時我想著我在g國也有生物實驗室,他可以為我做事,所以,就把人帶去了g國。”

    “這個熟悉的劇情,聽上去很不錯,那你們也算各取所需,相互合作了,怎么還能讓他跑了?”洛時一邊饒有興趣地聽著,一邊回憶著自己和陸涉相遇的場景。

    “他發(fā)現(xiàn)了。”亞綸有些挫敗的垂頭,悶聲道,“他看到了你的照片......”

    照片?什么照片?洛時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頓時憋不住大笑。

    “所以,陶新跟了你一年,最近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個替身,一氣之下就跑了?”洛時幸災樂禍道,“亞綸,你該不會一開始沒和人說明白吧。是不是為了留住這么個搖錢樹,玩癡情人設了?我說,你睡就睡了,怎么能既騙身又騙心呢,這樣很不好。”

    亞綸眉宇間有些焦灼,面對洛時的挖苦也是百口莫辯。

    面對亞綸的沉默,洛時嘴角漸漸劃開了弧度:“亞綸,談筆交易吧。我?guī)湍阏业教招拢銕豨國,我要注資你的實驗室,陶新要為我繼續(xù)新藥的研究。”

    亞綸十分困惑:“你怎么這么熱衷這個藥品的研發(fā)?再說了,陶新并不一定能研制成功。”

    “他可以的。”洛時重新拿起桌上關于陶新的詳細履歷分析道,“陶新大學專業(yè)就是藥劑學,研究生期間一直致力于研究神經(jīng)系統(tǒng)方面的藥劑研發(fā),讀博期間就被金橋?qū)嶒炇忆浫×耍@幾年一直跟組研發(fā),是項目組的核心成員。”

    “那又如何?核心成員又不是只有陶新一個,他如果真有那么重要,那金橋?qū)嶒炇乙膊粫敲摧p易就開除他。”亞綸不以為然。

    “金橋?qū)嶒炇裔槍ι窠?jīng)系統(tǒng)研究的項目有好幾個,陶新所在的一組致力于攻克腦細胞再生的醫(yī)學難題,本來不被看好,項目不受重視,陶新自然無足輕重。”

    洛時一針見血地得出結(jié)論:“有人的地方就有勾心斗角,即便是學術氛圍濃郁的實驗室也不是單純無邪的象牙塔。陶新既然會檢舉揭發(fā)倒賣試驗藥物遭到報復,應該是個性格耿直的人,說話做事都不懂什么轉(zhuǎn)寰,沒權(quán)沒勢又容易得罪人。”

    “沒錯,就是這樣。”亞綸扶額感慨,“洛時,我也有些不懂,明明那么相似的容貌,為什么是截然不同的個性。”

    “如果性格也類似,你在陶新被算計了之后還趁虛而入,第二天就會橫尸街頭。”

    “說的也是,好無情。”

    亞綸想象了一下,竟然覺得洛時說得非常有道理:“你的猜測沒錯,陶新以前提過,他的項目組在原本的負責人意外過世后就陷入了瓶頸期,尤其近兩年幾乎就沒有進展了。”

    洛時:“既然如此,實驗為何不終止?”

    亞綸:“前期投入的資金太多,牽扯的利益方背景深厚,還與m國政府方有合約,所以實驗室方面一直將消息瞞得死死的。實驗室對你的投資意向反饋不明朗,也應該是擔心萬一東窗事發(fā)會很難收場。他們雖然需要資金,但在m國,沒人愿意得罪洛氏。”

    洛時慵懶一笑:“所以,合作嗎?”

    亞綸無奈攤手:“我似乎,別無選擇。”

    第一百零一章 醋意橫生

    洛時和亞綸不是第一次談合作。

    這幾年唐納森在北半球拓展自己的合法經(jīng)濟市場,一直有賴于洛氏的扶持,而那些對洛氏不懷好意的勢力背后,一直有唐納森的眼睛在留意著,明里暗里震懾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包括洛祥和洛清這些年也一直在亞綸的監(jiān)視之下茍延殘喘。

    數(shù)年接觸下來,二人相互之間對對方的性格也有所了解,誰都想占據(jù)更多的主動權(quán),但也不會容許自己的利益受損。一番你來我往間,洛時和亞綸才商訂出了彼此都滿意的結(jié)果。

    這么一番功夫,大半天就過去了,天色已然見暗,洛時手上還余著不少工作等著處理,但他抬眼看了一下時間,還是決定放下工作。

    再過20分鐘,如果他還不出現(xiàn)在68層,某些人恐怕就要氣勢洶洶地沖下來,說不準又得踹爛一扇房門。

    果然,在洛時離開臨時辦公室回去,開門的瞬間,濃郁饞人的飯菜香撲鼻而來,晚飯早就準備好了。

    陸涉正準備換下被廚房熏滿油煙味的衣服下樓抓人,聽到聲響,抬眼就看見洛時推門走了進來。

    “忙完了?快過來吃飯!怎么每天都折騰到這么晚,你每個月開給底下人多少工資的,養(yǎng)著他們都吃干飯不做事的嗎?”

    陸涉停下解扣子的動作,重新把衣服穿了回去。

    他轉(zhuǎn)身走進廚房,將親自下廚做好的飯菜一一端上桌,撇嘴抱怨道:“自從上次住院以后,你身體總是不見好,昨天半夜我還聽見你咳嗽了。我看,你不如早點退休吧,我養(yǎng)你。”

    “謝謝,用不著,如今我的身價可比你高。”

    洛時正低頭查閱亞綸發(fā)過來的資料,余光瞄了一眼桌上豐富的菜色,疑道:“我呢,是家大業(yè)大沒辦法,可是很奇怪,照理說華茂的規(guī)模可比slo大多了,你怎么那么閑?”

    一個隨時掌握著整座城市經(jīng)濟命脈的總裁大人,每天穿著圍裙窩在廚房里,變著花樣學習營養(yǎng)餐,像話嗎?

    洛時想到之前在書房不小心發(fā)現(xiàn)的月子餐料理大全,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又一次壓下了把陸涉當場打死、就地掩埋的沖動。

    陸涉擺好飯菜快步迎上前去,把洛時引到餐桌旁,拉開座椅讓他入座,體貼周到的就像古時深宅大院里的小媳婦,雖然小媳婦身材魁梧了一點點。

    “我哪里閑了。”陸涉半蹲在洛時身邊,帶著一絲絲隱秘的討好:“快年底了,我也的確是挺忙的,不過那些瑣事和你比起來,就沒那么重要了。”

    洛時怔了一瞬,反問:“你確定?”

    “確定。”陸涉鄭重點頭道,“任何事和你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呵!”洛時瞥了一眼陸涉,注意力仍舊在手里的資料上,說話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我可prophecy占卜鋪不背這個鍋,不然明天華茂的股票跌了,那些股東還得賴上我,你就少給我吸引仇恨值吧。”

    “那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陸涉笑了笑,“董事會那群老家伙,借他們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怎么不敢了?”洛時說歸說,其實也不甚在意,“雖然你個人出資把影視城的股份買下了,但我畢竟是斷人財路,今年華茂的年終紅利必然會受影響,他們心里不知道怎么對我恨之入骨的。”

    “你管他們的,都是一群吃干飯的,除了背后嘀咕兩句,掀不起什么風浪。”陸涉彎下腰,腦袋湊在洛時的頸間拱了幾下。

    陸涉嗅吸著洛時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感受著那股清新的海洋風鉆入鼻腔,帶著他從靈魂中渴求的貪戀,神情饜足。

    洛時身上的香水,是陸涉特意找了f國最古老的香水世家,私人定制的特別款。這樣獨一無二的洛時,獨屬于陸涉一個人,光想到這一點,他就全身戰(zhàn)栗地激動。

    洛時被陸涉的頭發(fā)弄得脖子里癢癢的:“拱什么拱,像狗一樣。”

    陸涉舔了一口嘴邊細膩的脖頸皮膚:“你看什么呢,這么認真,都不理我了。”

    “幫人尋找走失的小野貓,報酬豐厚。”洛時將陸涉埋在他脖子里的腦袋推開,“g國的唐納森家族,知道的吧。”

    “唐納森家族?”

    如此赫赫有名的老牌世家,陸涉即便和歐洲市場接觸沒有那么頻繁,也有所耳聞。

    “我知道,你和他們家還有接觸?”

    陸涉不但知道唐納森家族,還知道g國常年戰(zhàn)亂,唐納森家族能在這個國家屹立百年不倒,背地里經(jīng)手的事可不是那么干凈的。

    “m國沒有表面上那么太平,想要不被人輕看算計,少不了要和某些勢力有捆綁,雖然洛氏如今底子很干凈,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這些生意上的道道,陸涉也很清楚。洛時和他解釋起來,不需要說得太詳細。

    “我和亞綸·唐納森有點交情,所以洛氏這兩年在m國還算順風順水。”

    “亞綸·唐納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