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渣攻人設崩了 第3節
第四章 肆意放縱 占領了整一層樓的臥室有多奢華呢,說是酒池rou林也不夸張,可惜平日里能自由通過唯一的一號電梯直達這里的,除了陸涉就只有何時了。 電梯門一打開,入眼就是超過百平的大客廳,地上鋪著f國進口的手工羊毛毯。 何時走出電梯脫掉鞋子,光腳踩上柔軟的地毯,四面環顧一圈,就聽到酒室的門“吱嘎”打開了。 陸涉對何時的到來毫不意外,他手里拿著一瓶剛從f國空運過來的葡萄酒,身上就披了一件絲綢質地的及膝浴袍,前襟大敞,腰帶也垂在身側,大方地展示著如同雕塑一般矯健完美的身材,堂而皇之的晃著鳥。 “都解決了?” 陸涉鼓著蓬勃的胸肌,裸著勁瘦平坦的腰身,邁著兩條大長腿朝何時走過來,“咦,阿時,你怎么臉色那么差?” 早就習慣了這人以全/裸的方式出場的何時,面對著眼前令旁人血脈膨脹的景象沒有一點意外或羞怯。 他脫下外套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上,伸手就奪過了陸涉手里的酒瓶,“廬市那塊地,昨晚喝多了,不過也沒白喝,剛才小金告訴我搞定了。你這會兒別讓我看見酒了,頭疼。” “那點小事兒犯不著你這么勞心勞力的。” 陸涉被自己的助理搶走了酒也不生氣,他比何時個頭高一點,俯身揉了揉對方的頭頂,微瞇著一對妖孽般的鳳眼,笑道,“那你去補個覺吧。眼底都是紅血絲,看的我心疼。” “30億的項目,小事兒?呵,陸總好大的口氣!” 何時跟著陸涉已經四年了,對眼前無可挑剔的身材和五官都免疫了,他揮開陸涉越摸越往下的爪子:“我就是上來補覺的,再不睡我都能坐地升天了。” 陸涉的68層謝絕所有訪客,更別提留宿了,能在這里過夜的,除了陸總本人,就只有何時。 “今天那個錢楠,我給他一部網劇的男一,一部電影的男三,他簽了合同已經離開了。” 陸涉無所謂的抬了下眼,他對時效期過了的伴兒向來不會再憐香惜玉,更沒有藕斷絲連的臭毛病,“這種事不用和我說,你決定就行了。” “明天晚上有星光傳媒主辦的一場慈善晚宴,聽說新簽了幾個男模,你要不要去看看?” 何時從衣帽間拿出一件和陸涉同款的絲綢睡袍,準備先洗個澡再去睡覺。 “不去了,你說的那幾個,廖赫哲之前都帶上游艇了,我看過了,都一般。” 陸涉神態自若的跟在何助理身后穿梭在各個房間,最后一路跟到浴室門口。 倚靠著門框看著何時將自己脫個精/光,露出同樣精瘦美好的軀/體,陸涉眼神暗了幾分,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好幾分鐘。 “這段時間還是你陪著我吧,最近外面的野味吃多了,有點膩。” 何時站在花灑下,溫度適中的熱水沖在身上,舒服的恨不得站著就睡過去了,他聽到陸涉的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點點頭,發出一聲輕輕的“嗯”。 浴室里的水聲響了很久,陸涉一直靠在門口觀摩著。 陸涉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洗著澡就能睡著,可想而知是真的累了。 眼看著何時閉著眼打起了瞌睡,陸涉怕人摔了,直接走進到處都是水漬的浴室,將站在花灑下搖搖晃晃的何時攔腰一把抱起,毫不介意對方全身濕透了,也不把人擦干,只是感受著手掌下細膩絕佳的觸感,順便揉了一把何助理挺翹、渾圓的臀/部。 “陪我一會兒再睡?” “陪個屁!” “陸總,求求你做個人吧!” “你是吃飽喝足了精神充沛,我離過勞死就差你那23公分了。” 臥室的房門大開著,陸涉低聲笑著將何時抱到了他那張可以供最起碼七八個成年男子,四仰八叉隨意睡的超超超size大床上。 看著床上迷糊的可愛的何時,陸涉的舌頭難耐的頂了頂口腔里一側的軟rou,甚至舔了一圈上顎的牙齒,最后實在忍不住撲了上去。 可惜何時困到了極致,沾床就睡,隨便陸涉怎么折騰揉捏都毫無反應。 陸涉將懷里的人從耳后到前胸啃了個遍,忽然聽到對方綿長的呼吸聲,停下了動作。 陸涉看著何時的睡顏,不自覺的用手指描摹著這人的五官,光潔飽滿的額頭,濃密的長睫毛,高挺的鼻梁,還有性感的薄唇…… 何時毫無疑問的是好看的,可是這些年陸涉身邊來來去去那么多人,總有那么幾個姿色更為出挑的,可那些人很快就被他厭棄了。 只有何時,自從當初從珍珠號上把人帶走,到現在都四年了,這個時長連陸涉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天知道他一開始真的只是覺得船上無聊,找個人陪陪的,后來帶下船也是因為覺得何時有趣,想著多玩個把月也無妨,沒想到會一路走到今天。 更匪夷所思的是,自己至今還是對這個人興趣盎然的。有比他長得更漂亮的,比他花樣更多的,比他更嘴甜可心的,可偏偏就何時留了下來,一待就是這么些年,只有何時是不同的。 “何時啊,喻嚴喻嚴喻嚴我怎么就玩不夠你呢?” 何時這一覺睡的很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還沒來得及把眼睛完全睜開,就被一旁等候已久的陸涉欺身壓住,精準地叼住了嘴唇,拖進了被窩的更深處。 陸涉:“親愛的,睡醒了就陪我,我等了一天了。” 何時:“…………” 沒過多久,臥室里傳來陸涉的低沉的笑聲:“寶貝,知道你愛我,乖,腰再抬高一點!” “陸涉,你混蛋!” 這么一鬧,何時再一次睜開眼就已經天黑了。 他將壓著自己的陸涉狠狠的推開,“起開,重死了。” 陸涉嗓音還帶著一絲沒睡醒的含糊: “用完就甩啊,剛讓你爽的時候,怎么不嫌我重……” “我說了要用你了嗎?”何時忍著身后的不適,翻身下床,感覺有東西順著大腿汩汩的流下,眉尖忍無可忍的跳動了一下, “陸!涉!” 陸涉把頭埋在被子了,傳出的說話聲悶悶的,“哎,小祖宗,又怎么了?” 何時把脾氣壓了又壓,最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去洗澡了,你別跟進來!” 陸涉“嗯”了一聲,在被子里翻了個身。 浴室里傳來了水聲,陸涉想到何時板著臉清理自己時的模樣,躲在被子里偷笑。 他雖然貪玩,但也惜命,每次看上的人體檢是必須要做的,可措施也一直都做的好好的,只有面對何時,他才能徹底的放縱。 陸涉聽著浴室的水聲,想起了他第一次在珍珠號游輪上遇上何時的時候。 從不愛多管閑事的小陸總第一次出手,花了40萬把原本的債主一腳蹬了,自己當了一把債權人,連哄帶騙得帶回來一只小狐貍,在親自培養了四年,小狐貍如今長大了,爪子還挺鋒利,背后那幾下撓得挺疼的。 呵呵,40萬,對陸涉來說就是一瓶過得去的酒錢,就這么換來了何時,這大概是他活了28年來,做的最劃算的一筆生意。 陸涉的手機鈴聲是p國一首不知名的小提琴曲,是何時專門給他設置的,陸總至今沒有聽到有撞曲的,所以即便床頭柜上的兩只手機一模一樣,當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準確無誤的拿到了自己的手機。 “喂?” “陸總,喲,還沒睡醒啊?這是在哪個小情兒床上浪呢?還是之前那個叫阿楠的嗎?那這次這個可夠久了啊,都三個月了吧!”廖赫哲不正經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沒有,那個今早兒斷了。” “那這是又新找上了哪個?速度很快嘛!” “快什么快!陪我家小祖宗呢!” 陸涉看見何時從浴室走出來,隨即拋了個浪/蕩的媚眼過去,成功換到何助理的一個大大的眼白。 “喲,喲,何助理啊!錯了,我錯了,哥兒幾個可惹不起這位大正宮。” 廖赫哲說到何時的時候,語氣變的正常很多了。 外人都只知道陸涉三個月的潛規矩,只當這位時刻跟隨在陸總身邊的年輕助理真的只是一位得力的下屬,只有他們幾個和陸涉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鐵子才知道內情,這位何助理,才是位真正的狠人。 前幾年陸涉將人從珍珠號游輪上帶回來的時候,他們也只以為這不過又是小陸總一時風流成性的新鮮感,畢竟這人從18歲成年開始,身邊就不斷人了,反正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等新鮮感過來,總有新人換舊人。 誰成想,這位不過20歲的小年輕,三個月后不但沒有成為舊人,還成功進入了華茂集團實習,不到一年的時間一躍成為了小陸總的助理,更是一路陪著陸涉從小陸總走到了陸總。 現在的何助理,不僅可以代替陸涉在集團a級以下的所有文件上簽字,自由地進出陸家老宅,甚至住進了華茂大廈的68層。要知道,隨意進出華茂68層,這可是廖赫哲他們這幫鐵哥們都沒有的待遇。 陸涉是天然彎,平時雖然也會帶上各種小情兒參加哥們兒之間的聚會,但是遇上正事,還是只帶何時出現。 廖赫哲他們幾次喝嗨了甚至開口叫過何時“嫂子”,也沒見陸涉翻臉,好似是默認了這個稱呼,更是讓他們明確了何時的特殊地位。 陸涉被廖赫哲的電話打斷了睡意,干脆也起床了,“廖子,有事說事。” “嗨,今晚大秦回國,說好在花漾給他接風洗塵的,你是不是忘了?就差你沒到了!” 陸涉頓了頓,他還真忘了,秦皎也是他們一塊兒長大的發小,三年前去了m國管理他家的分公司,前幾天說要回來,就是今天。 怪他,好久沒碰何時了,一撒歡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這就過來,今晚算我的。” 掛了電話,陸涉快步走進了浴室,何時看他步履匆匆的樣子,問道:“廖總有急事?” 陸涉已經站在花灑下快速沖澡了,夾雜著嘩啦啦的水聲回答道:“秦皎,還記得吧,三年前去m國的那個,說好今天回來的,我給忘了。” 何時記性不錯,對秦皎有點印象,“在花漾?我送你過去。” 花漾是陸涉另一個發小羅峰名下的私人會所,管理非常嚴格,進出人員的身份查的很嚴,是陸涉他們日常聚會的第一選擇。 “你不再睡會兒?不是說累嗎?” 何時在陸涉走出浴室的第一瞬間已經將選好的衣服遞上,幫他穿戴打理好,“不睡了,不然晚上要失眠了,我送你去,順便去吃個飯。” 陸涉這才想起來,面前的人已經一天沒吃飯了,他捏了捏何助理精巧的下巴,笑得極其不正經,“怎么,剛才沒喂飽你?” 何時:……… 第五章 歌舞升平 花漾并不在平城繁華的娛樂街區,相反坐落在郊區一片看似蕭條的科技園區。 可是這片乍一看平常到平凡的科技園區,一入夜,幾乎攘括了平城全部的富產階級,隨便一棟其貌不揚的建筑物里,可能就是一家別有洞天的私人會所。 平城70%的商圈社交都在這片土地上進行著,每晚都有無數狂歡激情的人在這些聲色犬馬的場所里紙醉金迷揮霍著。 何時的車駛入一棟五層高的灰白建筑樓的地下停車場,陸涉和何時用手里的黑卡進入vip的電梯,直達花漾的頂層。 電梯門一打開,迎賓已經在門口等待,“陸總,這邊請。” “陸總,你去吧,我先去餐廳。” 何時打過招呼,轉身先走了,陸涉自然也隨他去。 花漾五層最豪華的包廂門一打開,不停變換的燈光將包廂內的氣氛渲染得曖昧非常,一個清秀的男孩子正坐在吧臺上唱著一首抒情的英文歌,略帶沙啞的聲線徘徊在耳邊,萎靡的音樂聲一下又一下敲動著脆弱的心臟。 靠坐在沙發正中的幾個高大男子,正在閑適的聊天喝酒,每個人懷里都攬著一兩個俊俏的年輕男女。 察覺到包廂門被打開,齊齊的抬眼看向門口,戲謔的目光在陸涉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和約好了一樣,都往他的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