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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臉都紅了?” 秦晉武的問話打斷了羅凈清的回想,她紅著臉斜睨了眼秦晉武。 羅凈清此刻雖是男裝,卻讓秦晉武不由得心蕩神馳。 當晚,等秦晉武和羅凈清一起回到秦府時,發現氣氛的異常。寧文早已在門口候著,只是看到軍師時還是愣了一下。難道……元一說的都是真的?那,那羅小姐怎么辦? 寧文是個耿直的性子,在匯報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后將將軍拉到一邊,他想問卻說不出口,最后在將軍要走時才咬牙問道:“將軍這樣做恐怕不妥!” 秦晉武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寧文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他轉身疑惑地看向寧文,等著他的下文。 寧文漲紅了臉,特意避開了其他人:“我知將軍不喜羅家人,但之前看將軍對夫人的愛護我以為將軍已放棄前嫌。可是,可是如今你頻頻與軍師同進同出,還在軍營做出那樣的事,這,這怎么可以!” “我與軍師在營中怎么了?” “……摟摟抱抱!不成體統!”寧文豁出去了! “呵,你今日未去軍營,竟能知道得如此詳細,看來元一他們沒少通風報信!待你回軍營后,找上元一領罰。” 秦晉武說得淡然,卻讓寧文不服:“寧文不服!”是寧文不服,不是屬下。 秦晉武捏捏鼻梁,頭疼不已,指望寧文這木頭自己發現怕是等他老了都別想。 “軍師便是你嫂夫人,不懂就去問小桃。”說完這話,秦晉武甩手便離開了。 “軍師……是……嫂夫人?”寧文消化著秦晉武的話,突然一蹦二尺高,“軍師是嫂夫人!!!小桃,小桃……” 寧文知道一切后驚呆了,他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的能塞下雞蛋。 “軍,軍師怎么會是女子?他的聲音、外貌,他還有喉結!”寧文凌亂了,有限的認知讓他無法想象軍師傅竟和羅凈清是一個人。 羅凈清和秦晉武一起來到關押來犯之人的房間,剛進去就見幾人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羅凈清接過秦晉武拿來的水,朝那幾人面容上撒了撒,不一會兒那幾人便悠悠醒來。 “碰”,寧文猛地推開門正好看到地上被迷暈的人醒來。 羅凈清和秦晉武并沒有因為寧文的動靜給他一點兒眼神,反而專注于眼前被塞了布條的幾人。 “上一批來犯的人后來都死了,這次的一定要小心看管,嘴上的布絕對不能拿下來。”羅凈清用本音說道。 寧文瞪大眼盯著羅凈清的嘴,想看看這聲音到底從哪里出來的,這聲音不是軍師的,也不是嫂夫人的。 秦晉武見身后人沒動靜,轉頭看去,就看到寧文傻乎乎地盯著羅凈清看。他擰眉,往邊上挪了幾步便遮住了他的視線,隨后道:“寧副將,可有聽到。” “是,卑職聽令。” “聽什么令!以后不允許拆了他們的布條。” “啊?那不是要餓死?” “迷暈了,喂些流食便可。” 被封口束縛的幾人一聽,紛紛掙扎起來。 “別動,等會兒有你們的機會。”羅凈清拍拍一人的臉說道,一副地痞的模樣。 軍師的聲音變了,氣質也變了,什么都變了。 “寧文,將這個挪到旁邊的屋子里,他,挪到西邊屋里,還有他,挪到南邊的。” 寧文叫人過來,幾人合力將那幾人搬到羅凈清說的房間里。 走出房間,羅凈清才說道:“分開審訊,心理戰術。” 說得寧文不懂,秦晉武似懂非懂。 羅凈清來到剛才那件屋子,里面那人菜著臉色歪在墻邊,看到他們進來當沒看到一樣。 “將軍,就像剛才跟他們說的,誰先開口就先放了誰,不開口的就迷暈喂流食再弄醒。不要行刑,我們不興這些。” “你有話要說嘛?” 那人翻了個白眼表示態度。 挺硬氣。 羅凈清又來到另外一邊,同樣的狀況,不過這次她說的話就不同了:“那邊不肯說,馬上用刑,你好好聽著,若再不說,便是你的下場。” 羅凈清出來后走到另外一間空屋子,走到靠墻但未貼近,接著便發出哀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聽在隔壁耳中似乎被打得半死不活。 蔡三一開始還能堅持住,但隨著另外一邊的人聲漸漸小下去,他的心也往下沉。作為暗影死士,他本就沒想著有生還的機會,哪怕最終被放生,出去還不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里,蔡三心反而定了下來。 “將軍,這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沒了。” “那先帶去療傷,一切都用最好的藥,等傷好了再繼續。” “是。” 蔡三的心又提了上來,反反復復折磨他們還是人嗎!他雖為死士,卻知道秦晉武的風評,受百姓愛戴的好將軍,對于要來襲擊秦府,他是不愿的,可命令一旦接到,他必須出手。若死在將軍手上,他倒也甘愿。只是如今一看,將軍不過如此,甚至比他們國師沒好到哪里去。 羅凈清走進屋里,對蔡三說道:“你想好了嗎?” 蔡三一如既往硬氣。 羅凈清笑:“我知道你們都是有骨氣的,那莫伽國再好,也是以侵略為目的,他們可曾考慮過百姓?若考慮了,那為何有飛仙這種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