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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黎嬌其實還想問,但聽到家中親人皆去世,又擔心戳人傷疤,鼓了股嘴,把手放在洛長青手背上:“那、那——” “夫君你別難受,以后有我陪著你。” “雖然我好多東西都不會,但我對你好呀!”盛黎嬌有點自豪,“我也沒有親人了,你就是我最親的人。” 洛長青失笑:“你這話要是讓盛夫人聽到,小心又挨罵。” “啊……”盛黎嬌吐吐舌頭,方才想起原主的一眾親屬,她低頭小聲叭叭,“你不說,母親就不會曉得了。” 問清楚了,盛黎嬌就不用費心準備清明祭祀了。 她想過兩天去趟鎮上,隨著地里的西瓜穩定下來,她逐漸有了空閑時間,不如買點針線,過了清明去找陳大娘。 可等她提出,洛長青拒絕:“抱歉,過兩天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可能去不了了。” 這么長時間,盛黎嬌還是頭一回見他要出門,雖然感到好奇,但也愿意給對方一點私人空間,便沒有多問,貼心地表示明白。 “那就再等幾天吧,我也不著急,夫君你先忙。” 一晃眼,清明到了。 洛長青從早上就不見了,因他提前打過招呼,盛黎嬌也沒多想,該干什么干什么,直到黃昏還沒見人回來,這才有點著急。 可惜著急也沒用,她連男人的去向都不知道,遑論出門去找。 天邊余暉被滿幕星辰所替代,盛黎嬌趴在餐桌上,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半夢半醒間忽然聽見門口響起一聲巨響,將她直接從睡夢中驚醒。 “是誰!”她緊張地站起來,屋里很暗,只有桌邊點蠟燭的地方能看清,偏偏門又沒鎖,外面的人隨時可以進來。 盛黎嬌又驚又怕,趕緊去屋里摸了一根長棍,兩手抓著棍子,躡手躡腳地往門口走:“外面的是誰?” 她連問了幾聲也沒得到回答,狀著膽子把門踢開。 門一打開,靠在門口的人失去倚靠,當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借著月色,盛黎嬌看清門口那人的面貌:“夫君?” 一天沒見,洛長青卻跟變了個人似的,手里的酒壺好像是破了,半截處滴滴答答往外露,而他本人更是滿身酒氣,嗆人得很。 盛黎嬌把手里的木棍扔開,去扶住洛長青:“夫君你還醒著嗎?哎呀——” 男人驀地把她推開,借著反沖力踉踉蹌蹌地撞到墻上。 他大概是醉了,舉起酒壺灌了好幾口,砸么砸么嘴,低下頭半天不動,不說話,也不耍酒瘋。 盛黎嬌被他推開時手背蹭到了門框,不知碰到了什么,有一小塊地方火辣辣得疼,她頃刻紅了眼眶,卻對手上的疼痛置若罔聞,重新貼近洛長青:“夫君你說說話……” 洛長青頭疼欲裂,眼前場景混亂,人頭攢動,刀劍亂飛。 他忽然覺得手腕有些溫熱,一抬頭就撞進一雙在月光下泛著水光的眸子里,好像是……眼淚? 他眨了眨眼,用力甩了甩頭,下意識地又舉起酒壺,可酒水到了嘴邊,又停下了。 盛黎嬌一直在叫他,任由眼淚在面上淌,費力把洛長青撐起來,忽而聽見耳邊響起男人的呢喃。 “不、不喝酒……嬌嬌不許,嬌嬌不讓我吃酒……”正說著,酒壺應聲落地。 與此同時,洛長青瞬間卸了力,整個人都靠在盛黎嬌身上,他的頭正好埋在盛黎嬌肩頭,蹭了蹭,發出一聲喟嘆。 盛黎嬌被他撞得后退兩步,趁亂抓住門框,這才沒倒下去,等再回神,才發現壓在肩上的男人呼吸逐漸平緩,似乎是昏睡過去了。 盛黎嬌喊他不應,既搞不清緣由,又為現狀驚擾,抹了眼淚也沒用,眼睛很快又被水霧浸滿。 “夫君你醒一醒,我扶你進屋去睡。”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知道不能一直在門口,便使勁攙起洛長青。 不說兩人身身形懸殊,只盛黎嬌的體力就干不了這種活。 說是攙扶洛長青進去,要不是男人中途醒了片刻,順從地跟她往屋里走了幾步,恐怕今晚就要睡在門口了。 好不容易把男人托上床,盛黎嬌累得不行,腿一軟,直接趴到床邊,喘息了好半天才緩過來。 盛黎嬌并沒有多歇,才緩過神就站起來,她小跑著去廚房,慌里慌張地打了盆水,又去拿了條帕子,端著水盆回房間。 她小臉泛紅,雙唇緊抿,生澀地把帕子洇濕,疊好去幫洛長青擦拭。 她怪洛長青胡來,但又忍不下心棄之不顧,誰料濕帕子剛搭到洛長青額頭,男人猛地睜開眼睛—— “啊!” 一只手掐住盛黎嬌的脖頸,那手驟然發力,讓她呼吸驟然緊促。 男人面色凜然,眼中不見昔日溫情,只有黝黑的暗色,以及一抹叫人心寒的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 連載有一個來月啦,謝謝小伙伴們的陪伴,文章將于2月11日周五入v,屆時萬字更新,請大家繼續支持! 然后就,明天斷更一天,裸更選手慌張趕稿orz 順便帶一下預收《病美人穿成作精貴妃后》依舊嬌軟女主ww感興趣的小伙伴點點收藏叭叭叭! 文案: 林姝姝穿成架空朝代里的作精貴妃,帶著她一步三喘、弱不禁風的玻璃身子。 貴妃仗著皇帝寵愛,上敢陰陽太后,下敢杖責使臣,宮里的人得罪個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