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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盛黎嬌往前走,在經(jīng)過洛長青時(shí),拿衣袖在眼睛下面擦了擦,縮著肩膀,低眉耷眼的。 她的嘴巴嘟囔個(gè)不停,看似在自言自語,實(shí)際一字不落地進(jìn)了洛長青耳朵。 那些看似寬慰諒解的話語,再仔細(xì)一琢磨,可就完全不是那個(gè)意思了。 “……”洛長青兩邊太陽xue微微鼓起,“你等等。” “吶?”望過來的眼睛無辜而又懵懂。 “你先別睡,我去給你找吃的。”洛長青虎聲虎氣得說道,走到門口,又返回來把兩壺酒帶上。 盛黎嬌露出一個(gè)得逞的笑,想了想又喊了一句:“過度飲酒不好的,你少喝酒呀。” 剛走出院門的人腳下一個(gè)踉蹌,穩(wěn)住身體后,走得卻是更快了,仿佛身后有惡狼,看一眼都不行。 半夜三更,不睡覺不喝酒,反而要給強(qiáng)住家里的小娘子找吃的,洛長青從未想過,他會(huì)遇上這種事。 街頭巷尾,洛長青找了三條街,沒能敲開一家門,最后在城門口遇見一個(gè)趕早市出攤的阿伯,匆忙買了幾張油餅,往家里趕去。 “吃!”油餅被扔在桌上,男人兇神惡煞的。 盛黎嬌“哦”了一聲,被油香氣勾起餓感:“唔唔你也次。”她咬了滿口餅,說話含糊不清。 對此,洛長青充耳不聞,拔開酒壺,仰頭喝了一大口烈酒。 盛黎嬌的小眉頭又皺起來了,尤其是吃了四五口油餅,開始的香氣散盡,只剩下無窮的油膩。 她吃東西的速度慢下來,揪下一小塊餅屑,若有若無地往男人那撇:“喝酒不好,你吃點(diǎn)東西吧。” 洛長青冷笑:“我不餓,你餓了,多吃些。” “……”吃不下了。 盛黎嬌低頭再抬頭,一眨眼就是淚眼婆娑:“不要了,你那么晚還要幫我買東西,你也吃。” “家里那么窮,你還愿意養(yǎng)著我,嗚嗚你真是個(gè)好人,好人你快些吃,我不愿自己吃獨(dú)食的。” “夫君——” 夫君整個(gè)人都不好了。 “不許哭!”洛長青聲音發(fā)硬,“……也別這么叫我。” “夫君不要,夫君你快吃。”盛黎嬌抹了一把眼淚,迅速反駁。 洛長青幾乎落荒而逃,再不敢看盛黎嬌一眼,連剩下的兩壺酒都沒拿,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人? 真是……毫不矜持! 盛黎嬌望著他被夜色吞沒的背影,右手悄悄往前摸,把酒壺牽過來,往落灰的茶杯里倒了一點(diǎn),輕抿一口:“嘶——”難喝。 填了填肚子,盛黎嬌把剩下的油餅塞進(jìn)鐵鍋里,蓋好鍋蓋又在上面壓了一塊大石頭,仔細(xì)檢查一番,確保老鼠進(jìn)不去。 隨后她便磨蹭到床邊,理了理衣裳,把蓋頭團(tuán)在一起當(dāng)枕頭,倒頭便睡。 盛黎嬌萬萬沒想到,除了第一天晚上的見面,之后一連三四天,她再也沒見過便宜夫君的影子。 那幾張給她充饑的油餅早就硬得難以下口,她有心生火,可家里的柴木長滿了青苔,點(diǎn)燃后除了nongnong的黑煙,堅(jiān)持不了多久就會(huì)熄滅。 更難的是,家里沒有適合她穿的衣服,她又不好一直穿著累贅的嫁衣,翻來翻去,只能找了一套洛長青的衣裳,挽起褲腳袖口,松松垮垮地穿著。 見不到洛長青的第四天,盛黎嬌蹲在家門口,干巴巴地抹眼淚。 幾個(gè)婦人見到眼生的姑娘,三三兩兩的湊過來:“哎你是……洛大郎新娶的媳婦?” 作者有話要說: 小嬌妻與大將軍第一回 合: 小嬌妻完勝! 今日咕咕鴿站臺: 雖然沒有小紅花,但努力日更! 悄悄短小,更新時(shí)間不定orz 第5章 “你就是那盛家的二小姐?” “洛大郎沒在家嗎?” “你怎的在門口哭,可是洛大郎欺負(fù)你了?” 盛黎嬌仰著小臉一一回答:“我不是二小姐,我是三小姐……” “夫君出去好些天了,還沒回來……” “我沒哭,夫君也沒欺負(fù)我,我就是餓了……” 她臉上還沾了點(diǎn)生火時(shí)染上的灰,兩鬢的發(fā)絲散開,像只灰頭土臉的小麻雀。 鄉(xiāng)下的婆娘多是潑辣婦人,幾人何曾見過這樣乖軟的姑娘,憐憫之心頓起。 “可憐見的,瞧把孩子餓的。” 陳家媳婦兒拍了拍背后的籮筐,熱情招呼:“娃娃你叫啥,來跟大娘走,大娘剛從鎮(zhèn)上買了豬rou,你來大娘家里吃飯!” “我叫盛黎嬌,不敢叨擾大娘,我還是等夫君回來吧。”盛黎嬌低下頭,一邊說著,一邊又揉了揉眼睛。 等她再抬頭,那雙原本只是微微泛紅的眼睛已經(jīng)紅成兔子。 “哎呦這有啥客氣的,我們叫你阿嬌吧,阿嬌來,跟大娘回家,可別等洛大郎了,他還不知道醉死在哪里。” “啊?”盛黎嬌一愣,差點(diǎn)沒控制好面上可憐無依的表情。 就聽另一人琢磨:“我大概見過洛大郎,昨兒夜里回家晚,應(yīng)該是在村口見他徘徊,阿嬌啊,你夫君晚上沒回家嗎?” “沒回的……”要是回了,也不至于讓她跑到家門口等村民接濟(jì)。 陳大娘更是心疼了:“洛大郎真不是個(gè)好的,新婚妻子都不管,只顧自己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