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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鴻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出刀又快又準,妙法教她的劍術她還牢牢記得,一手一把刀對付妙法和孟長陵兩人兩把劍根本不在話下,抵御、反擊、避開,又快又狠! 孟長陵暫時一人應對,妙法弓著身子站在凹陷的地上喘氣看著善鴻招招快準狠又靈活,真是后悔極了,當初自己就不應該教她劍法! 孟長陵想到了什么把利劍換成桃木劍,桃木劍加上超渡經文能打散善鴻身上的煞氣,孟長陵念出超渡經文繞在桃木劍上,妙法也換了桃木劍,兩人用帶有黃色經文的木劍上去左右攻擊善鴻。 善鴻身上的煞氣被一點點打散,她感覺到情況不妙放出黑氣逃走了。 女帝命令他們去追,他們一個兩個的站在廢墟里喘氣沒有理會女帝! “她逃走必定會去殺害百姓,朕命令你們二人快追!” 緩過氣的妙法上來就扇女帝兩巴掌,“你要我們去送死嗎,你想得美,她愛殺人殺人,既然你那么愛子如民怎么不拿劍追上去!” 女帝怒瞪著妙法,禁衛軍很快就把妙法圍住,“你一個小小的道姑竟敢打朕,對朕口出狂言!” 孟長陵見女帝失了理智過來再扇她兩個巴掌,被打的她一時懵了,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站在眼前的孟長陵,這下終于冷靜下來了。 “請問你清醒了嗎,如果沒有我可以再幫忙。”孟長陵靜靜地看著她,她看著孟長陵滿是血的袖子理智漸漸回籠。 妙法揚手還想打女帝,可是手疼,“啊,疼!” 孟長陵扶起顏謂離開了,妙法沖女帝冷哼一聲也離開了,白頌堂看到這片廢墟深感無力,但他不能倒下很快就讓人清理后事。 第160章 善鴻復仇3 ———— 國師府。 顏謂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兒是恢復不過來了,孟長陵也受了傷沒法用法力給他治療,所以他只能選擇自我調息靜養。 孟長陵剛想要起身離開,躺在床上的顏謂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請他留下來陪陪自己。 下人端來有利于外傷愈合的藥,孟長陵親自喂給他喝,一勺又一勺的,他滿眼都是孟長陵,苦澀的藥汁也是甜的,孟長陵知道他這種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只能抱歉。 顏謂喝完藥總算恢復了一些力氣,孟長陵用絲絹幫他擦掉了嘴邊的藥汁,在顏謂看來這是溫柔的妻子在照顧受傷的丈夫,但在孟長陵看來只是在照顧一個朋友。 “你喜歡過別人嗎,那個人一定很幸福吧?”顏謂突然很嫉妒那個他喜歡的人。 孟長陵:“我喜歡很多人但并不是你說的男女之情,可能是生在動亂的年代,我并未經歷過男女之情。”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能如此坦蕩!”原來他不懂,可能是不屑于懂吧。 孟長陵:“等歲月過去的時候很多事情都能隨之放下淡忘,我走過了五百多年的歲月從未見過此志不渝的感情,男女之情,風月之情,只不過是一時情深罷了,轉身就會遇到更好更合適的,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也是如此。” 顏謂還是無法領會他說的那種境界,“可能吧,天長地久也許只是說說而已。” “可能是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告辭。”孟長陵揮揮帶血的衣袖不摻雜任何男女之情瀟灑離去,顏謂卻還躺在床上悲情,可能是他遇到了不對的人。 女帝請孟長陵進宮保護自己,孟長陵覺得善鴻可能會再來殺女帝所以就去了,妙法雖然不情愿但還是去那里吃吃喝喝了。 皇宮,梧桐殿里。 女帝站在窗前看著院子里幸存的梧桐樹,梧桐樹的葉子紅了,她又想起和那人一起去看過香山紅葉落滿山間。 “飲湖是不是死得很慘,他有沒有留下什么遺言?”女帝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的飲湖早早已經死去。 孟長陵喝了一杯茶才回答道:“是的,他被一刀斃命,死得很慘,他并沒有什么遺言要留給你。” 女帝不相信轉身盯著這個和飲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和飲湖相識七年,他死的時候怎么可能沒有遺言要留給我,你是僧人千萬不要說謊。” “我沒有說謊,你覺得自己在他心中很重要,其實你在他心中并不是那么重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京城,如果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他肯定會留下來幫你奪回實權。”孟長陵只是說出事實卻惹惱了女帝。 女帝不相信堅持認為自己在孟飲湖心中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在他心里不重要的,他怎么會讓你來京城幫助我,我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 孟長陵:“他的夙愿是做一個清官,我應愿而來只是管京城作jian犯科之事,如果不是你下旨我也不會來京城。” 女帝想想也是,他來京城這么久確實只把心力花費在懲治作jian犯科的事情,絲毫不關心自己的事,幫助自己奪回實權那也只是因為那些人觸犯了律法,如果那些人沒有觸犯律法他根本不會為自己去對付那些人。 孟長陵:“做天下之主最重要的是理智,我希望在任何時候你都能保持理智,不然江山是坐不穩的。” 女帝:“你這是在警告朕嗎,犧牲兩人救萬民,朕沒有做錯。” 孟長陵笑了,“可能是我錯了吧,我沒能力讓你相信我能解決秋旱之事,所以你才會殺人祭天求雨,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