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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王肯定如果自己是孟長陵早就將這種忘恩負義之徒給剁碎了,女帝留那個逆女一命還不是懼于他蕭安王! 蕭老夫人對蕭安王的態度很不滿,“你這個逆子,她可是你親生女兒啊,你不救她誰救她!” 蕭安王目光一掃過來,蕭老夫人立即閉嘴,蕭安王再看這兩個婦人兩眼便離開了客廳。 第二天,早朝之上。 蕭安王剿匪有功,女帝封賞了他,他婉拒了,讓女帝釋放蕭言晴,自己愿意率兵北上。 蕭安王如此好像是甘愿為江山撒熱血拋頭顱的忠義之臣,身為將軍保家衛國戰死沙場本來就是他的責任,難道他還想頂著一個王爺的頭銜白白接受朝廷的俸祿,他想得美! 女帝:“朕已經將兵權分成兩半,重新打了兩塊虎符,一塊已經交給容田將軍讓他率軍抵御古辰,這一塊就給王爺,請王爺即可帶兵前去邊疆支援容田將軍保護邊境百姓!” 女帝氣勢威嚴,目前的情勢,蕭安王只能接受分權的事實,將自己的虎符上交、接受了這塊新的虎符。 蕭安王接過新的虎符立即下跪,“微臣一定全力以赴蕩平古辰之亂,請陛下放心!” “那便好,退朝,明日朕親自送王爺出征!”女帝還是選擇了理智。 蕭安王率軍北上的第二天,蕭言晴被無罪釋放了,這讓百姓更加不滿,打仗保衛邊疆本來就是將軍的責任,在國家危難之際蕭安王竟然用國家安危威脅女帝將自己的女兒無罪釋放。 站在柳永年身邊的阿金憤憤不平的,看著蕭言晴窩在母親的懷里傲嬌,他抽了官差的官刀就上去,幸虧柳永年反應快及時攔住,不然他準要砍了這對母女。 阿金:“你們放開我,我要砍了這個賤娘們,我要為大人報仇!” “別鬧,再鬧就把你關大牢!”柳永年也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蕭言晴,但沒辦法事關國家的安危他只能忍下。 蕭言晴轉身就嘲諷道,“你們能拿我怎么樣,哼,我爹回來了,你們還不是得乖乖放了我,孟長陵他就該死!” “你這個賤女人說什么呢,有本事你別走,我這就過去砍死你!”阿金蹬腿掙扎就是擺脫不了官差的束縛。 柳永年上前直視蕭王妃,“如今蕭王府的名聲已經臭,兵權已經被分成兩半,陛下已經拿回一半兵權,如果蕭安王造反你覺得百官百姓會擁護誰?” 柳永年:“蕭王妃你好歹是大家閨秀出身,連一個女兒都教不好真是白活了,本官在此警告如果她蕭言晴還敢犯事本官定將不饒!” 蕭王妃被嚇到了急忙拉女兒上車走人,阿金還不依不饒喊打喊殺的,“臭娘們你等著,老子一定會宰了你!” “柳大人你太窩囊了,不配做我們大人的師兄!”阿金撂下官刀踩了官差兩腳就跑了。 東城衙門。 千古寺僧人誦經之后孟長陵還是沒有什么起色,很多人都接受了孟長陵已經快不行這個事實紛紛來和他做最后的道別。 柳永年緊握他的手,雙眼含淚,轉頭看了一眼放在架子上的古琴,聲音悲傷,“我不配做你師兄,我也知道你不是我師弟,師弟他已經死了,我知道了,前些日子就已經知道了,都知道了!” 柳永年:“你說你是應愿而來,現在我終于聽懂了,你不是飲湖師弟,但也是叫我師兄的人,是和我在梨春園彈琴的人,是我此生唯一的藍顏知己。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等你醒來的時候能否告知我你的名字。” 柳永年一直抓著孟長陵的手,一點一點感覺他身體上的溫暖慢慢變冷,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柳永年無法壓抑剛哭出聲音來,妙法就帶一個帶眼罩的道姑進來了。 妙法:“柳公子啊你先出去,柳公子請。” 柳永年見這個道姑氣質不凡,一定是妙法找來救孟長陵的,便急忙退出去,順手關上房門,站在門外和大伙一起等。 白蓮居士拿出一顆丹藥給孟長陵服下,妙法摸著孟長陵的手馬上就要冷掉又著急又擔心,“小師父你行不行啊,他可是活了五百年的人,你這顆普通的丹藥救得了他嗎?” 白蓮居士拿開妙法的手,拿起孟長陵的手,“我不行,你行啊,這可不是普通的丹藥,這是我用千年人參加千年靈芝再加上上等何首烏煉制而成的丹藥。” 白蓮居士:“果然是百年枯木的脈搏還能不能逢春就要看我白蓮居士了,徒兒快去準備熱茶給為師暖暖身子,喝了之后為師即可做法發揮靈丹的作用!” 妙法叫人去拿一壺熱茶過來,白蓮漫不經心地喝了兩杯熱茶,然后也給孟長陵灌了一杯,妙法看孟長陵還是沒有什么起色,“小師父,千年蓮花都沒用,你的丹藥真的管用嗎?” 白蓮:“別啰嗦,閃一邊去,現在熱茶已經泡了丹藥,一邊護法去,為師要誦經發揮靈丹的作用!” 說著,白蓮居士就拿起拂塵在床邊像一個瘋子跳了兩圈,耍了一套八卦連環掌,剛耍完奇跡就發生了,地上出現一個雙魚太極圖案。 白蓮坐在太極圖案上浮在床前,把拂塵丟到身后,妙法及時接住,合起上雙掌,念起佛經,妙法聽著有些像大悲咒。 只聽見白蓮居士咒語越念越快,一道綠光從孟長陵的身體里散發出來,一陣溫和的春風從他眉間吹出來,吹開房門,帶著綠葉吹出門外,生機勃勃的綠葉落在院子里,落在柳永年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