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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算了,讓她賠一百兩就算了,不要讓她坐牢了,她也是可憐之人,如果她坐牢我會有罪惡感的。”牡丹這么說也是不想孟長陵一下子就把蕭王府徹底得罪。 孟長陵猶豫了一下,“就依牡丹姑娘說的,犯人蕭言云賠償一百兩,陸昭玉你最好不要在背后唆使他人犯罪,不然本官定治你sao擾婦女之罪。本官限你們在天黑之前把錢送到梨春園,退堂,放人!” 芍薇看陸昭玉那種神情有些怕,以后陸昭玉肯定還會找牡丹姐麻煩,陸昭玉和蕭言云很快就離開了東城衙門,但這件事已經傳得人盡皆知。 北城,茶樓里。 孟長陵喝下臘月初五的第一杯熱茶,柳永年又給他倒了第二杯,“飲湖,這件事你做得太過火了,師兄雖然也是站在你這邊,但古辰國使臣都還在這不是讓他們看大虞的笑話嗎?” 這件事雖然沒有驚動朝廷但已經傳遍大街小巷,仗勢欺人、逼人為妾,真是讓古辰使臣看盡了熱鬧,有損大虞顏面! 孟長陵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為了顏面就縱容作jian犯科,我認為這是不可取的,一個有自信的國家絕不會因為怕丟臉就停止打擊罪犯。我來京城整頓吏治,有作jian犯科觸犯律法的行為就會打擊制裁,這是女帝默認允許的,請師兄不用擔心。” 孟長陵如此倔強,柳永年真的很擔心,“棱角太鋒利只會傷到自己,經歷那么多事愚笨的師兄都明白了,為何聰慧的師弟卻不肯妥協?” “景莊師兄成長了,長陵還是無法懂事起來,讓師兄擔心了。”孟長陵知道柳永年是為自己好才說這些話。 孟長陵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煞氣,臉色一變,奪門而去,留下柳永年一個人疑惑,“師弟,飲湖師弟你去哪兒,哎,真是一個急躁的師弟!” 柳永年追出茶樓已經不見了孟長陵的蹤影只好回茶樓繼續喝茶。 孟長陵追到國師府附近煞氣就消失了,看著這座高大華麗的國師府愣了神,難道剛才是自己的錯覺? 孟長陵剛轉身就被兩個男人擋去去路,是陸昭南和李茂,這兩人特意過來為難孟長陵。 陸昭南用眼睛從上到下把孟長陵看了一遍,“怎么,孟小白臉天還沒黑呢,就自己來送屁股了!” 李茂笑得很大聲很放肆,“喂,孟長陵到底是不是你在下面,小爺真的很好奇!” 一些路人圍了過來看熱鬧。 “如果你真的那么感興趣可以去問國師,國師府就在前面。”孟長陵想要走他們卻不讓。 “孟小白臉這就走了呀,把國師伺候舒服了沒有?”陸昭南說話越來越難聽根本不給孟長陵留一點點面子。 孟長陵:“陸公子,我奉勸你留口德,你陸家的名聲已經快爛透,再作下去就要上街乞討了!” 有正義感的路人都看不下去了。 路人一:“是啊,陸公子你怎么還敢這么囂張?孟大人可是朝廷命官,你一個草民膽敢當街侮辱朝廷命官,孟大人有權利治你的罪!” 路人二:“還有李茂,你老爹已經不是刑部尚書,你還敢囂張,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陸昭南大聲呵斥這些多嘴的人,“本公子好怕怕啊,本公子在街上吃糖葫蘆的時候他孟長陵還在鄉下玩泥巴!孟長陵,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李茂:“我李茂也不怕你,靠女人上位的狗東西,連國師也敢引誘,真是好大的本事!” 孟長陵剛想動手教訓他們,華樂公主就帶人過來了。 大虞首富逼一個□□做妾這事華樂公主也聽說了,沒想到這位孟大人是如此之人,不畏強權,公然上門抓人,為一個青樓女子做主! 如此大義之人,他們古辰還從未出現過! 華樂:“孟大人你怎么能讓兩個刁民這般辱罵,如果是在古辰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刁民早就人頭落地!” 這兩個鬧事的男子雖然穿著華麗非貴即富,但孟長陵連蕭王府都敢得罪怎么會怕這兩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陸昭南:“你是從哪個雞窩跳出來的野雞,我們找孟長陵麻煩關你屁事,閃一邊去!” 以鳥類的羽毛作為裝飾品是古辰的習俗,華樂用白鳥羽毛裝飾白布圈在頭上,這是古辰的曠野之美,竟然被陸昭南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給侮辱了! 孟長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扇了陸昭南兩巴掌,還反手扭住陸昭南的胳膊,踢了陸昭南的膝蓋迫使他跪下,李茂見此有些害怕。 孟長陵:“陸昭南膽敢侮辱古辰公主,還不向公主磕頭認罪!” 華樂被孟長陵給驚到,她以為孟長陵只是一個文弱的文官沒想到他是文武兼修身手如此好! 華樂:“孟大人你這是在袒護這個毛小子嗎?” 陸昭南不依不饒的還搞不清楚狀況,華樂都替他著急了,孟長陵給他臺階下他不下,那就不要怪自己了!華樂一揮手,古辰的士兵立即將陸昭南和李茂拿下,“孟大人你還是不夠狠厲,這樣怎么斗得過蕭王府!” “你這個臭婆娘要干嘛?”陸昭南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個婆娘也許真的是那個從古辰來的公主! “不怎樣,只是見孟大人這般軟弱可欺便心生憐惜想要幫他教訓教訓你們!”華樂拍了拍陸昭南的小圓臉,看著挺可愛的一個人嘴巴怎么這么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