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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干嘛呢,分開,分開,誰敢鬧事統(tǒng)統(tǒng)抓回衙門!” 二郎:“分開,分開!” 二郎拿來鑼鼓敲打,這些人才分開,拔刀威脅他們才安靜下來,二郎一看是容月和蕭安王的郡主,“是你們二人在次聚眾鬧事?” “你憑什么說我們!”這種時候容月和蕭言晴倒是有默契。 二郎也只是說她們兩句而已,“行了,你們這些人不要聚眾鬧事,都散了,怎么,還不走,不走,本捕快就要抓人了!” 眾人深知東城府衙執(zhí)法如山只能先行離開,等改日有空了再來戰(zhàn)一次,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容月和蕭言晴互相瞪眼,等眼睛酸了也都各回各家。 這幾天百姓都在議論仙風(fēng)院和國師府,一部分人仍然擁護(hù)仙風(fēng)院和國師府,另一部分人認(rèn)為仙風(fēng)院犯了罪不敢承認(rèn),行為惡劣,他們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都把大郎他們給累脫了。 四喜和貴七給他們做了很多好吃的來補身子,妙法啃了一個豬肘子還想再啃一個,被貴七打了手。 貴七:“每人一個,你多吃了,別人就沒有了,趙大哥他們還沒回來呢!” “怎么不多做十幾個,小氣!”妙法只好吃青菜補補,這幾天她也忙壞了,“對了,紅河河道已經(jīng)竣工,過兩天丞相傅庭燕就要回京了,你還遭得住嗎?” 孟長陵:“傅庭燕不是佞臣貪官,我沒理由跟他作對。” 妙法:“也是,丞相傅庭燕的口碑挺好的,盡職盡責(zé),為百姓辦事,為朝廷分憂,到時候女帝應(yīng)該不會太為難他。” 傅庭燕是朝廷重臣,結(jié)黨營私雖然不太好聽,他真的有。 妙法:“經(jīng)過這件事國師府的名聲也不怎么好了,最近顏謂那廝和他的仙風(fēng)院應(yīng)該會收斂些。” “他們都是聰明人,再鬧事便是自尋死路。”特別是那個長得很像晉太子的幻境,孟長陵不敢肯定自己的修為在他之上,雖然那天他讓自己威脅了。 貴七看不慣妙法和她的長陵哥哥單聊,“長陵哥哥你說為什么世上會有這種狠心的父母,把自己的親生兒子賣給人販子!” 妙法:“這種人多的是,你以后要小心點可別被人騙了,到時候可沒人去救你!” “長陵哥哥肯定會去救我的,氣死你!”貴七就喜歡和妙法斗嘴。 月光之下,屋頂之上,孟長陵抱著芋頭坐著,多曬曬月光對芋頭有好處,千年蓮吸收了千年的日月精華才能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妙法把芋頭抱起來對著月光,“你還沒恢復(fù)過來,讓我抱他,好不好啊,小芋頭!” 妙法用自己鼻子去碰小芋頭的鼻子,“我們的小芋頭是一個有福氣的好孩子,是不是呀,小芋頭!” 芋頭兩眼閃著淚光,她怎么說自己是他們的孩子,難道自己真的是他們的孩子? 以前還在馮家村的時候,芋頭經(jīng)常聽到這樣的事,小牛和他一樣每天都要干很多活,喂雞、鋤地、打豬草還要打柴,但小牛的哥哥大牛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都可以出去玩,而且小牛他爹娘買什么好吃的回來都不給小牛吃,小牛只能流著口水看大牛吃。 村里人都說小牛不是小牛父母親生的,是小牛的爺爺從河邊撿回來的,所以小牛的父母才對小牛不好。 馮家村那兩個爹娘也對自己不好,自己肯定也是他們撿回去的,一定是這樣的,不然他們?yōu)槭裁磳ψ约耗敲磯模€把自己給賣了。 自己的父母肯定是他們兩個,肯定是他們不小心把自己弄丟了,才讓馮家村那兩個人撿自己回去。 芋頭越想越委屈嗚嗚的哭出了聲音,妙法嚇到了,“不哭,不哭啊,jiejie疼你啊,不哭不哭,jiejie疼你呀!” 芋頭越哭越大聲,妙法哄不好就把他塞給孟長陵,孟長陵哪里會哄孩子,只是把芋頭抱在懷里撫摸他的后背。 妙法聽到孩子的哭聲就心酸,“你哄他呀,他哭得這么可憐,你怎么不知道說兩句好聽的話!” 孟長陵真不會說,妙法只好自己上,“小寶貝不哭,不哭,小寶貝是爹娘的好兒子,爹娘疼,不哭了啊!” 芋頭一聽他們果然是自己的爹娘,但他們?yōu)槭裁匆獊G自己,如果他們不弄丟自己就不會發(fā)生這么疼的事了,嗚嗚,他們?yōu)槭裁匆獊G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不聽話? 芋頭害怕再次被丟掉不敢再哭,窩在孟長陵懷里抽泣,妙法以為是自己哄好的,看孟嘗的眼神很得意。 東城,路邊茶館里。 牡丹買了兩只燒鴨正要去東城衙門就碰到了陸昭玉,她本想躲著走的,但被陸昭玉喊住了,也不好裝作沒聽見埋頭走開吧。 牡丹只好和陸昭玉進(jìn)了臨街的茶館,牡丹還特意看了看門外,沒看到行蹤可疑的人才放心,讓陸昭玉有什么事情快說,她還要去衙門找妙法他們一起吃rou喝酒。 陸昭玉見牡丹的氣色越發(fā)的好,整個人更精神了,面容也更嬌麗。 牡丹受不了他那種眼神直接問他喊住自己有什么事。 “在下想知道,在下是哪里惹了惱牡丹姑娘?”陸昭玉已經(jīng)被梨春園寫上不招待的名單,陸昭玉幾次想要進(jìn)梨春園都被拒絕了。 “陸公子你誤會了,牡丹和陸公子沒有私人恩怨,只是牡丹不想看到梨春園再次被打砸。梨春園是梨春園眾多兄弟姐妹的心血不能因為牡丹一人再次被毀,希望陸公子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