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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京城發(fā)生了很多大事容月不能出去看熱鬧很郁悶,這些大事都是和孟長陵有關(guān),容月更加想出去看看了,容月趁丫鬟出去泡茶的功夫偷偷翻墻溜了出來,買了禮物來到了東城府衙。 孟長陵和妙法都不在,只有貴七在招待容月,容月是來祝賀孟長陵高升的,一個小小的縣令一躍就成了吏部左侍郎,很多人都議論說是因為女帝的關(guān)系。 孟長陵長得確實一種說不出來的好看,看上去雖然柔弱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霸氣。 容月:“貴七你們來京城怎么都不去找我,是不是沒把我當(dāng)成朋友?” 容月的身份,在容月離開的前一天貴七就知道了,容府不是貴七這種平民能隨便去的。 貴七:“長陵哥哥剛上任有些忙所以還沒來得及去拜訪。” 容月一聽就知道貴七在騙人,但她也沒太在意,“對了,聽說大人一來就辦幾個大案,現(xiàn)在大人的名聲已經(jīng)傳遍大街小巷,大人可真了不起。” 貴七雖然嘴上說沒什么但心里卻很高興,那是,她的長陵哥哥是最好最厲害的! 容月:“貴七你和大人怎么樣了?” 容月突然說這個,貴七的臉色一下子就暗淡了,容月也看出來了,“當(dāng)初我不止一次跟你說師爺和大人的關(guān)系不正常,可是你就是不聽我的,你可一定要盯好大人可別讓師爺穿了空子。” 容月不喜歡妙法見不得妙法好,她希望孟長陵和貴七在一起這樣才能氣到妙法。 雖然很難堪但貴七還是沒有隱瞞,“我和長陵哥哥已經(jīng)解除婚約。” “怎么?是不是因為師爺?貴七你怎么這么善良呢,把自己喜歡的男人讓給別人!師爺太不要臉了,明知道你和大人有婚約還要橫插一腿!”容月很氣憤好像被拋棄的人是她一樣。 “我一個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村姑配不上長陵哥哥。”貴七很自卑,妙法長得好看又有本事,比自己強太多了,還沒競爭自己就先輸了。 “大人不也是一個鄉(xiāng)野村夫么,他有什么資格嫌棄你!”容月最痛恨始亂終棄的男人。 “那是小時候,現(xiàn)在的長陵哥哥,我已經(jīng)配不上了。”貴七知道,所以孟長陵說要解除婚約的時候她不敢說什么只能同意。 “那你還能跟他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我真是佩服了!”容月不想貴七就這樣放棄了,“難道你就這樣甘心了,難道你不想再爭取了嗎?” 貴七:“感情這種事是爭取不來的,算了吧,現(xiàn)在長陵哥哥還像以前一樣照顧我已經(jīng)很好了。” 貴七自己都這么沒志氣,容月還能說什么呢,兩人再寒暄兩句,容月就回去了。 容月出衙門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妙法,她假裝沒看見直接離開,妙法也懶得理會她,不知道她來衙門鬼扯什么。 午時三刻,顏謂來訪,善鴻和四喜也都在,善鴻看顏謂的目光很不善。 四喜上了茶點,然后就拉善鴻出去了,她不想善鴻得罪顏謂這個國師大人。 顏謂連茶都沒喝就直接說正事,今天早上顏謂養(yǎng)的狗走丟了,他來是要孟長陵幫他找狗。 孟長陵不太不愿意,這讓顏謂不高興了,“幫助百姓解決困難是府衙大人的職責(zé),孟大人可以幫那些平民卻不愿意幫本國師,在孟大人眼里本國師是不是不如那些賤民?” 顏謂越看這個孟長陵越討厭,一個就知道靠女人的小白臉,在平安鎮(zhèn)靠那個蠢女人和那個道姑,升官靠女帝,這和青樓里往上爬的□□有什么區(qū)別! 孟長陵:“國師居住在北城,狗丟了應(yīng)該找北城的府衙幫忙,越界管治,下官可不敢。” 孟長陵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個國師也不是什么正派之人,目光里總是透著一絲惡毒。 顏謂:“本國師的狗是在東城丟失的,所以本國師找你孟大人沒錯。這是我家的狗圖,辛苦孟大人了。” 顏謂讓人把畫像拿給孟長陵,孟長陵仔細一看畫上的狗很是兇猛,一身灰色,眼神兇狠,像是深山里的狼狗。 孟長陵:“這就是國師的狗圖?” “孟長陵你好大的膽敢辱罵國師大人!”度春急了。 顏謂握緊拳頭,孟長陵一臉的無辜,“沒錯,剛才你家國師說了這是他的狗圖。” 顏謂忍住沒和孟長陵計較,給他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要見到狗,如果見不到就讓他好看。 孟長陵說會盡力而已,顏謂帶著滿腔怨氣在衙門里再瞄瞄確定人沒在,也就滿心失望地離開了。 孟長陵也不想和顏謂鬧得太僵,只能讓趙甲和孫異帶著畫像去找狗,顏謂也沒說狗是在哪條街丟的,所以趙甲和孫異兩人只能一條街一條街的找。 日落西山的時候善鴻和四喜抬一條死狗回來了,是一條大灰狗,有十歲小孩般高,長得很強壯,目測至少有一百五十斤。 妙法走近一看狗頭不見了,善鴻一邊擦汗一邊解釋,原來這是一條發(fā)瘋咬了人的狗。 “咬過人的狗可不能吃!”妙法雖然喜歡吃rou但也是一個有原則的rou食者,“咬過人的狗可能有瘋狗癥吃不得!” 四喜:“師爺不是你想的那樣,這狗不是抬回來吃的,是抬回來找主人的,它咬了人,它的主人總要賠錢給受害人吧。” 四喜見善鴻太累了,就主動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