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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又有疑問,“蕭王妃是怎么知道這個蕭言晴是她的女兒?” 妙法:“因為這個蕭言晴和蕭安王老娘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為人媳婦受到婆婆的虐待自然不少,婆婆年輕時候的樣子作為兒媳沒那么容易忘掉,而且王府里也應該有這個蕭老夫人年輕時的畫像。” 四喜:“這對流民夫婦真可憐,白白養大的女兒就這樣被人家帶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也沒能要回來。” “雖然他們沒了女兒但蕭王府給了他們一大筆錢,值了。”這世道女人總要比男人來的要卑賤些。 善鴻:“按理來說這個蕭言晴從小吃苦長大應該能明白普通百姓的苦,應該會更加懂事才對。” 妙法:“蕭安王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他生的女兒能溫婉溫順嗎,聽說這個蕭言晴從小到大都不是省油的燈,小時候經常和別人打架,還偷過主人家的東西,要不是她養父母給她擦屁股,她的屁股早就沒了!” 孟長陵差點噴了,“你怎么知道?” 妙法:“聽陸家農莊的管事說的,應該是前年吧,陸管事去酒香飯館吃飯的時候跟別人說的,當時他們說得口水都飄了三尺,我這個人嘛,你也知道,我提一壇酒就過去加入他們了。” 妙法:“去年陸管事他孫子滿月的時候還請我去吃席了呢,我送他孫子一道平安福。” 妙法轉回原先的話題,“流民的女兒蕭言云倒是溫婉大方,為人也和善,經常用自己零花錢去救濟窮人。” 貴七:“你又認識她?” 妙法:“挺熟的!” “師爺,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的朋友?”二郎很羨慕。 “你們知道羨慕就好。”被羨慕的妙法心里喜滋滋的,“蕭家人覺得虧欠這個剛找回來的女兒所以都特別寵她,特別是蕭老夫人恨不得把她含在嘴里時刻呵護著。” “含在嘴里,她就不怕不小心咽下去了?”孟長陵難得開玩笑。 妙法沒搭理他,“在去年的春日宴會上,蕭言晴看到了顏謂的容顏便心生愛慕癡迷到不可自拔,當場示愛喊著要嫁給顏謂,顏謂當時白臉就黑透了,要不是礙于蕭安王的勢力,他早就砍了蕭言晴。” “顏謂是國師自然看不上行為粗鄙的蕭安王郡主,但你是怎么知道的?”孟長陵在坊間也沒聽說過這件事。 妙法:“當時我就在現場,我扮成侍女去湊熱鬧,蕭安王是不會讓這種事傳到坊間的。” 當時妙法雖然在場但離得太遠沒能看清顏謂的模樣,顏謂黑臉,她也是聽別人說的。 貴七:“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你?” “過兩天是言云姑娘的生辰,去年我們約好了今年我要去幫她祈福。”妙法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朋友的事她向來放在心上。 妙法:“明天我可能也沒空,明天是漕幫幫主當幫主的十周年慶典,我要去參加,誰想跟我去呀?” 二郎舉手:“我!” “我也想去,大人可以嗎?”馬良也想出去見見大世面。 “自然可以。”孟長陵沒有理由阻攔他們。 漕幫是江湖上的幫派,主要做水運生意,幫商客運送貨物,組隊出海是漕幫三年前開始經營的項目。 漕幫幫主胡該十歲的時候就出來混,十五歲加入漕幫,跟漕幫兄弟走南闖北多年,十年前漕幫老幫主病逝,在幫中最有能力威望最高的他就上位接任了幫主一職。 在胡該的帶領下漕幫日益壯大,現在已經成為大虞除官府之外水上最大的運輸隊伍。 西城,關中街道,漕幫總舵。 妙法拿著拂塵就進去了,別人來參加慶典都需要請柬,就連陸家嫡系大少爺陸昭玉進門的時候也需要拿出請柬,驗證請柬之后由小廝迎人進去。 “陸大少爺這邊請,這邊請!” “妙法師父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好久不久又年輕了不少呢!” 妙法:“人活在世上只會變老哪會年輕。這兩位,我朋友,江二郎,馬良!” “兩位兄弟歡迎歡迎!”守門小廝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妙法師父,我忙,你隨便進去逛逛,等我忙完就去找你喝酒!” “好,你忙你的。”妙法帶著二郎和馬良進去了,還沒走遠的陸昭玉不由多看了他們一眼。 主客廳里,漕幫幫主胡該正在歡迎陸昭玉,妙法就進來了,胡該是一個喜歡交朋友的人,妙法也是。 胡該就把陸昭玉介紹給妙法,“哪里的風把妙法師父給吹來了?” “當然是今天的風,恭喜胡大哥上任十年,我帶了美酒,等朋友到齊了一起喝,今晚不醉不歸!”妙法笑呵呵的,一派老江湖作風,“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江二郎,二郎兄弟,這是馬良,阿良兄弟。” 胡該熱烈歡迎他們,“既然道姑把好朋友介紹給我,那我也應該介紹朋友給妙法師父,妙法師父,這位是陸家大少爺陸昭玉兄弟,這些年我們漕幫的生意都靠他幫襯。” “陸公子好,在下妙法。”這個陸家嫡系少爺果然不是平安鎮那個旁支公子能比的,看這長相,玉樹臨風的。 陸昭玉聽漕幫的人說起過妙法,世間有道姑,蓮花有妙法,雖然不知道她是哪個蓮花道觀的,但漕幫的人對她是贊不絕口,今日一見確實不同凡響。 “在下陸昭玉,妙法道姑有禮,兩位兄弟有禮。”陸昭玉雖然是大家公子但待人謙和有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