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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員外拉著劉夫人跪下,劉夫人倔就是不跪甩開劉員外的手跑到一邊用手指著孟長陵大罵,“我兒子犯了什么罪你要把他充軍,你這個惡魔還我兒子來!” 從小劉夫人就溺愛劉元浩,劉元浩要什么她就給什么,從小到大劉元浩做錯了什么事她都幫忙擋著,劉元浩就是她的命根子,如今命根子沒了她能不崩潰嗎? 劉夫人還沒撲到孟長陵身邊就被大郎和二郎給按住了,她不依不饒罵罵咧咧的,劉員外攔都攔不住。 孟長陵不解:“劉元浩□□良家婦女證據確鑿,本官按律將他充軍塞北有理有據,如今劉夫人還要為他喊冤叫苦,這是何道理?” 劉夫人怒罵:“我呸,我兒子能看上她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她能生下我兒子的種那是她家田地里開了金花,更何況是她勾引我兒子在先,她就該被浸豬籠!” “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竟敢如此害我兒定會下阿鼻地獄!”上一任縣令對兒子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白臉憑什么管他們劉家的閑事。 劉夫人理直氣壯的,“我兒子天生命貴就該欺壓你們這些命賤的,那賤人害了我兒子,我一定要殺了她!” 劉夫人竟敢在孟長陵面前喊殺喊打的,劉員外攔都攔不住,“自古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這條小蚯蚓竟敢跑到我們平安鎮上來作威作福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昂。” 孟長陵不再和這種人說道理,“強龍不壓地頭蛇,本官不只是強龍是天龍,是天子任命的真龍,大威天龍。你兒子罪犯滔天,本官將他充軍塞北守衛大虞邊疆那也是他的福分,倘若發生戰事他戰死也是你們劉家祖墳冒青煙,你說是不是,劉員外?” “你這個黑心肝要害死我兒子,我跟你沒完,跟你沒完!”劉夫人掙扎著要上去撓人。 “是是,無知小兒犯了法就應該依法查辦,無知小兒讓大人cao心讓大人辛苦了,草民替他謝恩賠禮。”劉員外急忙磕頭謝罪,“賤內粗鄙不知好歹還望大人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說著,劉員外就站起來甩了劉夫人二十多個巴掌,打得他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打得劉夫人鼻青臉腫鬼哭狼嚎的,“你這個賤人竟然頂撞大人,我打不死你!” 劉員外打得手疼,在客廳里轉圈要找棍子,孟長陵好心徒手把旁邊的椅子拆了扔扶手到地上,他只好硬著頭皮撿起來往劉夫人身上招呼,打得劉夫人喊爹叫娘的。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爺你別打了!” “嗚嗚,妾身不敢了,妾身再也不敢了,求老爺您別打了!” “妾身錯了,啊,妾身知錯了,啊,啊,啊!” 第7章 剿匪1 ———— 不管劉夫人怎么叫喚劉員外就是不敢停手,他知道孟長陵直接上門是賣他一個小小的面子,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孟長陵揪著不放就直接讓人上門抓人不會親自來。 “本官見劉員外也打累了,停手。” 孟長陵發話,劉員外才扔掉扶手,拽劉夫人一起跪下,“草民叩謝大人開恩,叩謝大人開恩。” 劉夫人身上每一塊rou都在疼,她跪趴在地上再也不敢造次。 孟長陵饒過他們一次,“雇兇行刺朝廷命官一旦證據確鑿是要抄家斬首的,劉員外最好管好府中之事,如果查到證據本官決不輕饒。今日劉夫人頂撞本官,有勞劉員外替本官杖責。” 孟長陵再看一看縮在一塊兒的劉員外夫妻倆便大步離開,大郎和二郎拿刀跟在后面。 二郎不明白,“明明是那劉夫人買通的馬賊,大人為何就這樣放過她了?” “這只是你的推斷,辦案要講究證據不能憑感覺,那兩個馬賊又沒有招供,沒有證據沒有口供衙門拿不了人。”孟長陵已經決定寬恕劉家一次就不會再追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那兩個賊人先關一段時間,等招到人便送往越城服刑。” “可是、、、、、、” 二郎還是不明白想追問到底卻被大郎攔住了,一向沉穩的大郎知道大人這么做是不想平安鎮的百姓對他的印象太差,打雞也能威懾到猴子。 劉家的事不到一個時辰就傳遍了整個平安鎮,平安鎮百姓認識到了孟長陵的厲害紛紛敬而遠之不敢再生事,那兩個被綁在柳樹下的馬賊也被帶回了縣衙。 孟長陵剛回縣衙就有兩個人來應招,一個是書生打扮的斯文人,一個是大郎同村的馬良,是大郎介紹來的,孟長陵直接讓大郎給馬良安排。 這個斯文人叫童揚,是羅蘭村人,五年前考中了秀才受到村里人的愛戴,但后來他再怎么考都考不上了,加上家境又不是特別殷實所以他便沒有再往上考,聽說縣衙招人想這是一個機會就來了。 這些天平安鎮發生的這些大事童揚也都聽說了,孟長陵不畏強權依法辦理橫行鄉里的惡霸,是他童揚要追隨的縣令。 上一任縣令就曾請童揚到衙門做事但童揚拒絕了,因為上一任縣令膽小怕事不作為。 “小生童揚是羅蘭村人士,昨日在街頭看到告示得知縣衙要招人,今日便來為孟大人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童揚見孟長陵氣勢威嚴更加尊敬,微微躬著身子。 “童秀才是讀書人,現在衙門缺一個主簿便由你擔任,負責記錄百姓來報官的事宜,這是衙門大事要事不能遺漏不能怠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