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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樓上,指路薛蕪和阮秋的直播間,他們在太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佩服佩服(豎大拇指)】 【禁軍確實來的很遲,要不是阮秋在前面頂著,四王爺早就控制著蔣炎登基了。】 【一句話,阮姐牛逼!】 直播鏡頭里,還活著的帶刀侍衛們紛紛放下了手里的長刀,被禁軍們帶去了天牢,“死”了的群演們也被禁軍抬了出去,連同四王爺一起,而受傷的大臣們則被送往了太醫院。 殿內原本緊繃的氣氛逐漸放松,禁軍統領悄悄走到阮秋面前,小聲問她:“阮公公,我們還篡位嗎?” 【!我居然忘了這一茬!】 【阮秋不會要答應吧!不要啊!】 【小聲說,我其實挺想看阮秋登基的,直接變身女帝,左擁右抱嘿嘿嘿】 【思想逐漸危險(邪惡一笑)】 在觀眾們吵鬧的彈幕中,阮秋堅定地搖了搖頭,她拍拍禁軍統領的肩膀,慈祥地對他說:“年輕人,別老想著篡位,皇位不是普通人能當的,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懂嗎?” 當皇帝實在是太危險了,人人都想篡位,叛變說來就來,這龍椅坐著也不怕燒屁股。而且能當皇上的人肯定不會是什么邊緣角色,哪里有她的太監總管身份好,等她安全了,她馬上就請辭,回鄉種田去。 珍惜生命,遠離皇位,這皇帝誰愛當誰當,她可不要。 阮秋讓禁軍統領繼續收拾殘局,薛蕪朝她走過來,另一邊的蔣炎也忍不住走向她,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阮秋面前,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問阮秋:“受傷沒有/有沒有受傷?” 阮秋搖搖頭:“沒有,我沒事。” 她的身上沾了一些剛才群演倒下時濺起的人造血漿,但好在她的衣服是深紅色的,看起來也不是非常觸目驚心,只是刀身上看起來有些可怖。 薛蕪溫柔地說:“事情也解決了,我陪你去換身衣服吧。” 蔣炎緊隨其后:“我帶你去太醫院吧,我剛才看到你的手腕被帶刀侍衛們打了一下。” 阮秋身后的齊盈盈看了他們三個一眼,嗅到了一絲不對勁的氣氛,默默往后退了退,不敢再摻和他們的修羅場。 不遠處的秦雙玉暗暗給薛蕪加油,她可是堅定的薛阮黨! 【嘿嘿嘿,打起來打起來!】 【阮秋沒有篡位,說明她還是站在薛蕪這一邊的,嗯。】 【白切黑霸氣帝王和白切瘋深情皇太孫,阮公公不如享齊人之福吧,我愛看這個】 【可是薛蕪這場基本上沒幫阮秋什么,一直是阮秋在幫他,我不喜歡這樣,而蔣炎給四王爺下毒的行為算是救了所有人呢,他對阮秋真的挺深情的,這次我站他。】 【修羅場,我的最愛!讓我們看看阮秋要怎么選!】 在觀眾們興奮的視線中,阮秋卻沒有感受到緊迫的氣氛,沒接受任何一個人的邀請,大大方方地拒絕了他們,思考著開口說:“真正的圣旨還沒有找到,我想等徹底安定下來,再去休息。” 只要真的圣旨還沒有找到,就會有其他冒出來的人想要篡位,為了永久后患,阮秋還是決定先解決這件事情。 她提著刀,轉身往前走,準備做最后的收尾。 阮秋的目標是最高處的龍椅,也不知道導演是不是為了省經費,把開晚宴的地方和上朝的地方設置成了同一處,在白天的時候,阮秋就已經和薛蕪一起搜了大殿,發現了龍椅有些不對勁。 阮秋伸手,將座椅扶手上的龍頭擰了下來,有大臣注意到了她的行為,大聲呵斥道:“阮公公!你在做什么!” 還沒等他喊出下一句“你居然敢冒犯圣上”,他就看到阮秋從中空的龍身里抽出來了一卷像布匹一樣的東西。 大臣瞬間啞火,抖著聲音問:“是……是圣旨嗎?” “不是傳位圣旨。”出乎意料的,阮秋搖了搖頭,讀出了上面的文字,“上面寫著【傳位之事茲事體大,朕左思右想,本想讓元相將圣旨藏于家中,后又覺不妥,恐為愛卿帶來殺身之禍,遂放置于】……” “放置于哪?”眾人忍不住齊聲問阮秋。 阮秋皺了皺眉:“【遂放置于神明之手,守衛森嚴之處,祖宗訓誡之中,群臣仰望之上。】” 眾人面面相覷。 先帝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還打起了啞謎? “那按照這個意思,放圣旨的地方不就是龍椅嗎?”齊盈盈比劃著開口,“你們想啊,神明我不太懂,但是說到守衛森嚴,除了皇帝寢宮,這里的守衛是最嚴的了吧。” 白今瑤接著說:“還有祖宗訓誡,我覺得,先帝還有之前的皇帝們在當皇帝之前,都在大殿里聽過祖宗們的訓話,他們當皇帝之后,就坐在龍椅上繼續教育下一代,所以圣旨很可能藏在龍椅里。” 見女生們都說的頭頭是道,葉星宇也摸了摸長發,繼續補充說:“群臣仰望挺好理解的,我覺得,皇帝不就是坐在龍椅上接受群臣們的仰視嗎?” 大家都認為圣旨藏在龍椅里,阮秋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她讓出了位置,將寫著字的布匹交給了其他人,看他們在龍椅上動手動腳,想把龍椅拆開看看。 彈幕的討論也十分火熱:【給了神明?不會是燒了吧,這個先帝還挺迷信?】 【這木頭做的龍椅都快拆光了啊,圣旨的影子也沒見到,會不會是猜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