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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朝成為死太監(jiān)(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250)

分卷(250)

    娘娘?荊博文頗有些奇怪,這大半夜的,皇兄的后妃叫自己過去,若是讓人正好撞見,豈不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不方便。

    正巧了,荊博文心情不怎么好,回絕的言簡意賅,一點子面兒也不給。

    大王請留步!

    宮女復(fù)又追上,道:娘娘說,只要您看了這個,定然就會隨婢子去了。

    荊博文仍是提不起精神頭來,側(cè)目掃了一眼宮女手中的東西。

    然而這一瞧,頓時叫荊博文震驚不已。

    宮女雙手捧著一副帶扣,看起來精美絕倫,絕對值不少銀子。最重要的是,這帶扣不是旁人的,正是謀主孟云深的。

    想當(dāng)年,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孟云深的帶扣曾經(jīng)被詹國公主偷走,詹國公主誤以為帶扣乃是陵川王荊博文的,拿著那副帶扣跑去威逼利誘荊博文。

    當(dāng)時若不是厲長生與荊白玉出面幫忙,恐怕還真是會引起軒然大波,帶來不少的麻煩。

    如今放在荊博文面前的,又是一副帶扣,同樣亦是謀主孟云深的。

    孟云深突然消失不見,卻出現(xiàn)了一副他的帶扣。

    荊博文頓時面色嚴(yán)肅不已,一把抓住宮女擎了帶扣的雙手,呵斥說道:你是陸夫人的宮女?是也不是?孟云深此時在哪里?!說!

    宮女被嚇了一跳,差點子跪在地上,連忙說道:大王,我家娘娘的確是陸夫人。娘娘說了,若是大王想要見這帶扣的主人,便請隨婢子前來。

    嘎巴

    是荊博文周身骨骼發(fā)出的脆響之聲,他死死攥住拳頭,看起來火冒三丈,可人質(zhì)在陸夫人手中,他又能做些什么?

    眼下孟云深的安慰最為重要!

    荊博文耐著性子,道:好,我跟你去,現(xiàn)在立刻就去!

    是,請大王隨我來。宮女連忙說道。

    宮女轉(zhuǎn)著眼目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跟蹤,這才引導(dǎo)著荊博文快速往陸夫人的宮殿而去。

    等他們走遠(yuǎn),這黑暗之中的假山石后面,才轉(zhuǎn)出一個人來。

    人影影影綽綽,借著暗淡的月光,這才看清楚些許,是太子荊白玉身邊的紅人陸輕舟。

    陸輕舟忍不住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這一口氣嘆出,卻未有半絲解脫的感覺。

    陸大人這是怎么了?

    原來假山石后面還有一人,身材高大,身著鎧甲,正是竇延亭竇將軍無疑。

    竇延亭道:一晚上也不知道嘆息了多少次,儼然老了十歲的模樣。

    陸輕舟止不住又嘆息了一聲,道:陸夫人始終是我的jiejie啊,如今

    竇延亭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這個人嘴笨,不知道怎么說安慰你的話。不過放心,你若是傷心難過的時候,我可以陪你喝酒,咱們一醉方休。

    陸輕舟被他逗笑了,轉(zhuǎn)頭送了他一副不屑的目光,道:一醉方休?我醉十次八次,你也醉不得一次。我看你啊,是想要瞧我的笑話,是也不是?

    當(dāng)然不是。竇延亭道:我只是

    算了罷。陸輕舟擺擺手道:陸夫人的人已經(jīng)將陵川王帶走了,咱們也該回去向太子殿下與厲大人回稟一聲。

    也是。竇延亭道:這事情非同小可,幸好一切都在厲大人的計劃之中。

    宮女一路甚是謹(jǐn)慎,走兩步便回一次頭,生怕有旁人跟蹤了他們?nèi)ァ?/br>
    荊博文板著嘴角,目光嚴(yán)肅肅殺,一路也無多話,竟是一個字也未有說出。

    荊博文隨著宮女走入陸夫人的宮殿,立刻便有其他宮女上前,將殿門關(guān)閉,看守的極為森嚴(yán)。

    可是陵川王來了?

    里面有聲音傳來,隨著跫音踏踏之聲,很快有人從內(nèi)殿迎出,果不其然便是陸夫人無疑。

    陸夫人滿面帶笑,已然盛裝打扮,淺笑著走了出來,一臉的親和模樣,道:恭迎大王前來。

    荊博文臉色難看,冷冷的笑著陸夫人,道:陸夫人自從被削掉了皇后之位,便越發(fā)的不懂規(guī)矩。如今天色已晚,為何脅迫本王前來你這里?你難道不知要避嫌?

    別看荊博文平日里喜歡開頑笑,又總是沒個正行模樣,但如今一開口,還是好一個下馬威。

    陸夫人笑容逐漸僵硬,臉上表情扭曲了幾分。但她需要保持微笑,尷尬的說道:大王向來行的端坐的正,我又有什么好避嫌的呢?

    你這話倒是說的對。荊博文嗓子里發(fā)出一聲笑來,卻笑得并不友善。

    荊博文說道:我是行得端坐得正,至少比某些人要強(qiáng)上千百倍。

    那某些人,首當(dāng)其沖,指的便是陸夫人,這一點在場眾人恐怕無有不知。

    陸夫人滿面堆笑,被荊博文連續(xù)譏諷兩次,這笑容著實再也維持不住,瞪著眼睛劈手便是一揮,將旁邊放置的焚香香爐摔在地上。

    荊博文,你莫要太過囂張!你難道不知,孟云深此時在我手中!

    荊博文冷笑,道:自然知道,那又如何?孟云深不過是我的一個謀士,你莫不是異想天開的以為,捏住了孟云深,就能將孤頑弄于股掌之間罷?!

    大家都消消氣,消消氣,莫要傷了和氣。

    氣氛膠著不已,宮女們都大氣兒也不敢喘息,卻有人笑著走了出來。

    荊博文尋聲轉(zhuǎn)頭去瞧,眸子快速的收縮了兩下,低聲說道:康下泉

    從內(nèi)殿里走出來的男子一身白衣,長相與荊白玉八分相似,不是康下泉還能是誰?

    康下泉笑著說道:大王,咱們又見面了。

    荊博文攥緊拳頭,道:原來是你啊,難不成是因著上次孟云深綁了你,所以你懷恨在心,如今以牙還牙綁了孟云深來報復(fù)?

    康下泉道:大王您說笑了,小人并未對大王和孟謀主有什么不滿,更何提報復(fù)一說呢?只是

    康下泉說到這里,稍微頓了一頓,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道:小人只是為了大王您不值得罷了,也是為了孟先生不值得啊。

    荊博文不接話,那康下泉仿佛在唱獨角戲,卻唱的有板有眼,一直說個不停歇。

    康下泉又道:孟謀主一輩子跟隨大王,不就是期望大王能有朝一日,成為萬萬人之上的存在?眼看著現(xiàn)在!大王與孟謀主的愿望,就要實現(xiàn)了,若是一不小心錯過此次機(jī)遇,恐怕大王與孟謀主都要抱恨終生。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荊博文淡淡的說道。

    康下泉笑著說:大王乃是聰明人,大王也早已知曉,荊白玉并非皇上親生骨rou,他根本不配登上皇位。放眼整個大荊,也只有大王您,才是大荊皇室的正統(tǒng)血脈,只有大王您,配坐上這至高無上的位置啊!

    若我未有聽錯,荊博文瞇著眼去看康下泉,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推翻荊白玉,幫助我登上皇位?

    正是!康下泉一個磕巴都不曾打,說的極為爽快。

    笑話!荊博文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乃是荊白玉的生父,你會放棄你的親兒子來幫我這個不相干的人?

    康下泉一聽,笑著道:原來大王在擔(dān)心這個,大王請放心,小人雖是荊白玉的親生父親,卻對荊白玉恨之入骨。小人愿意大義滅親,輔佐大王登上皇位。

    都說皇家無真情,荊博文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他未有想到,除了皇家之外,別的地方亦是如此。

    康下泉道:大王,如今天色已晚,不如請大王先行休息,好好思索一番。這等大事兒,也不是可急的,明日一早,大王再做答復(fù),也不是不可。

    康下泉側(cè)頭去陸夫人,陸夫人微微頷首。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有宮女恭敬的走過來,引導(dǎo)著荊博文往偏殿去休息。

    荊博文猶豫了一番,終于還是跟著那宮女而去,行至偏殿門口。

    宮女推開殿門,并不再往里走,只是請荊博文入內(nèi)。

    殿內(nèi)只是零星點了幾盞燭燈罷了,昏昏暗暗影影綽綽。

    荊博文謹(jǐn)慎的走進(jìn)去,便聽到了輕微的呼吸之聲。他立刻左右去看,一眼便瞧見有個黑影倒在偏殿的地上。

    轟隆!

    偏殿大門閉合,月色被擋在外面,殿內(nèi)更是昏暗一片。

    然而荊博文卻看得清楚明白,那地上之人,決計是孟云深無疑!

    孟云深!

    云深,你怎么了?

    你別嚇唬我,你醒醒

    荊博文快步?jīng)_上前去,一把將孟云深從地上抱了起來。

    孟云深明明一副溫文爾雅的書生模樣,卻生的身材高大,肩膀甚寬,荊博文想要將他從地上扶起來,一時間沉的他東倒西歪。

    在荊博文慌亂的呼喊聲中,孟云深睜開了眼睛,淡淡一笑,道:大王太吵了,我才睡著。

    你

    荊博文愣在原地,滿臉的不敢置信,道:你說什么?他剛才是剛才是睡著了?!

    孟云深微笑著點點頭,道:是啊,眼下可是大半夜,我被綁著手腳,連動也是不能動,不睡覺還能做什么呢?大王您倒是說說看。

    我

    荊博文被氣得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立刻雙手一松,將孟云深直接扔回地上,道:孟云深!你竟然還睡得著!

    孟云深手腳不能動彈,倒在地上磕的著實不輕,悶哼了一聲,道:大王,若是云深的頭磕壞了可如何是好?大王可是賠不起的。

    我賠你個鬼!荊博文走過去,蹲下來指著孟云深的鼻子,道:好你個孟云深,我白擔(dān)心你了!

    孟云深笑著說:害得大王擔(dān)心了,云深真是死罪。

    知道就好,立刻去死罷!荊博文瞪著眼睛說。

    孟云深又笑了,道:只是怕云深真的這般死了,大王也要跟著尋死膩活。

    我尋死膩活?荊博文氣得開口只結(jié)巴,道:他們是不是把你抓來之后,打了你的腦袋?我看你整個人都不怎么正常!

    孟云深道:他們抓了我來,想要用我威脅大王,我還有大用處,他們自然不會對我做些什么。

    荊博文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平日里不是屬你最狡猾油滑?!怎么好端端的,竟是能被那陸夫人和康下泉給抓了?你,你也

    孟云深但笑不語,就瞧著荊博文對自己一通的數(shù)落。

    荊博文說了半晌,罵的是口干舌燥,終于消停了片刻,便迎上了孟云深似笑非笑的目光。

    荊博文心中咯噔一聲,有個念頭一閃即過。他當(dāng)下湊近孟云深,道:你你不會是故意被抓來的罷?

    他這雖然是問話,但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竟是分外篤定,眼看著孟云深淡淡的笑意,就更是篤定了七八分之多。

    孟云深嘆息了一聲,道:先前云深為了自己,逼迫大王做了許多大王不想做的事情。如今云深也是該為大王您做些個事情的時候了。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荊博文一頭霧水。

    孟云深止不住笑了出來,道:沒關(guān)系的大王,以大王您的聰明才智,聽不懂很正常。

    孟云深!你討打是不是?!

    荊博文氣得差點原地跳起,道:你這會兒還敢囂張跋扈!你不知道自己被綁著嗎?平日里我打不過你,我認(rèn)了,如今你根本不能動彈,你竟然還敢鄙視我?你瞧我不打斷你七八根肋骨的!

    孟云深笑著說道:只怕大王不忍心下手。

    孟先生他不會出事兒罷?

    內(nèi)殿里黑暗一片,只有月光偷偷潛入,燭燈早已盡數(shù)熄滅。

    荊白玉閉著眼睛,卻缺少了睡意,止不住睜開眼睛,側(cè)頭去看旁邊的厲長生。

    厲長生未有睜開眼睛,看似也未有真的睡著,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么晚了小白不休息,還心心念念著旁的男人,長生可是會吃醋的。

    你在說什么啊

    荊白玉瞪了抬眼,道: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莫要跟我開頑笑。

    放心罷。厲長生說道:他們要拿孟云深威脅荊博文就范,暫時是不會傷害孟云深的。

    暫時?荊白玉聽了反而更擔(dān)心,道:不暫時呢?

    厲長生不甚在意的說道:不暫時也沒什么,反正孟云深是自愿被綁的,他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zhǔn)備。

    荊白玉嘆息一聲,目光復(fù)雜的去看厲長生,道:你還真是背著我做了很多事情啊。

    怎么?厲長生笑著問:小白是要責(zé)怪我嗎?

    我

    荊白玉一時說不出話來,道:你都是為了我,我若是責(zé)怪你,怕是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放心罷。厲長生伸手拍了拍荊白玉的后背,安撫著說道:孟云深沒事的,最多吃點苦頭罷了。不然陸夫人他們怎么會上鉤呢?

    陸夫人他們

    厲長生未有講話說的太過明白,但是荊白玉心中明白。

    這個他們

    包括荊白玉的親生父親,康下泉。

    厲長生曾經(jīng)想過,康下泉的所作所為,干脆不要告訴荊白玉的為好。他不想看到荊白玉傷心難過,甚至為康下泉流淚的樣子,康下泉根本不配。

    只是厲長生又覺著,若是換了是自己,這樣的事情,別人如何代替?早面對晚面對,總之還是要面對的。出于對荊白玉的尊重,亦是要將事情告訴荊白玉才可。

    所以方才,厲長生已然將康下泉的事情,全盤告之了荊白玉。

    厲長生托喻風(fēng)酌去打聽了康下泉的下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康下泉來了都城,而且竟然偷偷被接進(jìn)了宮里,便藏身在陸夫人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