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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朝成為死太監(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60)

分卷(60)

    什么?皇上一聽,嘭的拍案而起,道:在打詹夫人?

    跑來尋找皇上的宮女,乃是詹夫人從詹國帶來的侍女,她自然是向著詹夫人的,哪里會跑到皇上面前去說,大家懷疑詹夫人偷了東西。這等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說得的太后皇后仿佛瘋子一般。

    哎呀!

    荊白玉低呼一聲,恰到好處的一臉驚訝,道:祖母為何要無故羞辱屈打詹夫人?兒臣之見,祖母全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啊。

    皇上這回正寵愛詹夫人,又心疼她懷了孩子,一時間關心則亂,差點便憤憤然跑去詹夫人宮殿。

    如今聽了荊白玉一提醒,倒也是冷靜下來一些個,道:玉兒說的對,母后絕不是不講道理的性子,這一點朕還是清楚的,定然發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厲長生在一旁站著,從頭到尾無有說一句話。畢竟這乃是皇上的家事,他一個小小寺人,的確不好開口置喙。

    只是此時厲長生不著痕跡的挑了挑嘴唇,心說小太子最近是不是被自己給帶壞了,這火上澆油見縫插針的,倒是比以前強了許多。

    荊白玉暗地里給厲長生打了個眼神,邀功一般對他抬了抬下巴,似乎是想厲長生表揚他一兩句。

    皇上思忖了片刻,道:現在母后人在何處?

    寺人道:許是還在滌川園。

    好。皇上當機立斷,道:朕這就過去瞧個究竟。

    小太子荊白玉趕忙跳起,他與厲長生便是為了湊熱鬧而來的,哪里能輕易錯過。

    荊白玉一副很乖巧模樣,道:玉兒隨同父皇一起去罷,還可以勸一勸祖母。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氣大傷身,對祖母的身子是不好的呀。

    還是玉兒懂事,我兒果然長大了許多。皇上抽空表揚了荊白玉一番。

    如此一來,皇上立刻就帶著小太子荊白玉、厲長生和一眾宮人,急匆匆往滌川園而去。

    只是皇上的消息還是落后的,太后早已帶人去了詹夫人的宮殿,他們往滌川園而去,自然是撲了個空。

    果不其然,滌川園早已無了人影,皇上這才又帶著大家往詹夫人住處而去。

    只是詹夫人乃是后宮妃嬪,太子殿下身份特殊,到了詹夫人宮殿門口,荊白玉也有所顧慮,著實不好進入,否則一時圖了爽快,倒叫旁人捏了把柄,著實偷雞不成蝕把米,全不劃算。

    荊白玉瞧了一眼旁邊的厲長生,厲長生對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荊白玉垂頭喪氣的道:父皇,這詹夫人的宮殿,兒子也不好進入,便在此等候父皇罷。

    是了。皇上煞是欣慰,說:朕差一點給忘了,還是我兒想得周到。

    荊白玉低頭耷拉腦的站在宮殿門口,皇上留下句話,已然急匆匆而入。

    厲長生拍了拍荊白玉的肩膀,低聲笑著說道:太子莫要著急,小臣這就隨同皇上一起進去,也好幫太子殿下瞧個究竟。

    厲長生你

    厲長生說罷了,立刻跟著皇上進入殿內,只留給荊白玉一個瀟灑背影。

    荊白玉氣得差點跳起來,自己一個人嘟囔道:厲長生你這個人果然壞得很!把我一個丟在這里,倒是自己進去看好戲,我也想看熱鬧呀

    嘭!

    啪嚓

    嘩啦!

    厲長生侍立在皇上身邊,才走入殿內,就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疾風驟雨般落下,當真雞飛狗跳,毫無停頓之聲。

    隨即是里面的哭喊和呵斥聲音。

    你看看!你看看!

    這是我的啊。

    這是我的,詹夫人連我的零嘴都偷了。

    什么零嘴?馮夫人刻薄的聲音最為醒目,道:這個不要臉的,竟是連我的抹胸都偷了去!這可是皇上最喜歡的抹胸了!

    厲長生隨著皇上進來之時,正好聽到馮夫人這叫人尷尬的言語。

    皇上趕忙咳嗽一聲,道:都在干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瞧詹夫人內殿一片混亂,地上散亂著各種首飾玉石,不只如此,還有抹胸肚兜這樣的,旁邊竟還有更羞人的,什么小馬鞭、勉子鈴這種房內情事用品。

    皇上乍一看,有些個瞠目結舌,頓時頭暈目眩,竟是后悔來這一趟。

    小太子荊白玉站在詹夫人大殿外面,伸著脖子一個勁兒的往里瞧,卻什么也是看不到的,只能零星聽到些奇怪聲音。

    好生氣人,甚么也看不到荊白玉自然自語說。

    他說著泄氣了一般,想要干脆走人算了,回去坐下喝茶食點心,等著厲長生歸來稟報,可比這里站著愜意多了。

    他方要轉身離開,無意間一瞥,就瞧旁邊假山石后面,竟然藏著兩個人影,探頭探腦的,光天化日仿佛刺客一般。

    但仔細一瞧,并非什么刺客,可不就是方才厲長生讓荊白玉去通知的陵川王荊博文還有謀主孟云深?

    荊博文拉著孟云深急匆匆入宮,想要跑來瞧詹夫人的晦氣。他們同樣到了滌川園,卻撲了個空,并未看到人影,這才知道太后已然帶了人去搜詹夫人的宮殿。

    如此一來,荊博文與孟云深是不得進入后妃宮殿的,和小太子荊白玉一般,只能偷偷躲在這里藏著蹲著。

    孟云深一臉面無表情,不過已然快要維持不住。他乃是荊博文麾下第一謀士,何時做過這等遮遮掩掩偷雞摸狗的事情。若讓人發現了,最是丟人的很。

    孟云深無奈的道:大王,我

    噓荊博文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孟云深的嘴巴,還瞪了他一眼,道:小聲點,旁邊有巡邏的侍衛,莫要讓他們發現了。這等偷聽偷窺的事情,若是叫人瞧見,忒的不體面!

    孟云深眉頭一跳,他家大王還知道這事情不體面,那平日里怎么竟是做些個不體面的事兒?

    孟云深一直被捂著口鼻,著實不怎么舒服,伸手一捏荊博文的手臂,荊博文瞬間沒了力氣,感覺半邊竟然酥軟的徹底,差點跪在地上。

    荊博文又瞪了他一眼,道:做甚么,冤枉我不夠,還想動手打我了是不是?

    大王誤會,云深不敢。孟云深道。

    你不敢?呵呵!荊博文如今底氣足了,便是蹬鼻子上臉,爬得還頗快那種。

    他盛氣凌人的抬著下巴,逼近了孟云深一步,道:你還說不敢?前幾天,你是不是罵孤罵得很兇,你是不是以為孤饑不擇食與那詹夫人搞在了一起?你敢說你無有冤枉孤?

    孟云深被厲長生擺了一道,的確冤枉了荊博文,兩個人冷戰數日,孟云深才得知,詹夫人手中的帶扣并非大王荊博文的,而是自己的。

    如此一來,荊博文忍著沒說,所做的一起也都是為了保住孟云深,著實叫孟云深心中后悔不迭。

    孟云深難得做錯一次事情,荊博文哪里肯如此輕松的放過他,捏住他這把柄就一通揉捏。

    孟云深不好再發脾性,深吸一口氣道:是云深的不是,還望大王海涵。

    哎呦呵,荊博文陰陽怪氣的道:怎么的,謀主大人還會賠不是,今兒個是不是太陽打西面出來的?你倒是說說看,賠了個不是,就算完了?著實沒有誠意可言。昔日里孤做錯了事兒,可不是賠了個不是就算的?

    孟云深額角青筋跳動,耐著性子點點頭,道:大王說的是,全憑大王發落。

    荊博文算是來了勁兒了,揚眉吐氣的挺著胸脯子,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好,從今天開始,你為了賠不是,就貼身伺候孤,怎么樣?

    貼身伺候?孟云深難得有些個納罕。

    荊博文道:這都不懂?七諫九思平日里做的那些個事兒,你照著做就好了。孤若渴,你端耳杯。孤若熱,你拿羽扇。孤若困,你就暖榻。

    暖榻?孟云深瞇著眼去瞧荊博文。

    荊博文趕忙改口,道:不對不對,孤說差了,不是暖榻,是鋪榻。不過啊

    荊博文已然興致高漲,整個人云里霧里的飄飄然,似乎覺得孟云深是怎么都拿自己沒辦法了。

    荊博文上下一打量孟云深,笑得頗為高深莫測,還伸手去撩了孟云深的下巴一下,道:孤才發現,咱們謀主大人不光是智謀過人,這模樣也著實俊逸非凡,哎呦呵,竟是比暮雪樓的頭牌還要

    荊博文話沒說完,疼得他哎呦了一聲,趕忙開口道:大膽!孟云深你給我放手,疼死孤了!

    你才冤枉了孤,又要打孤,孤的命怎么就這么慘呢?

    哎,你還不放手!孤要砍你的腦袋!

    孟孟謀主,孤錯了,你快些放手,孤說錯話了,給你賠不是,還不成?

    小太子荊白玉站得不遠不近,光明磊落的瞧著那兩個人在假山石后面耍寶,一臉都是不屑模樣。

    耍寶的其實只有陵川王荊博文一個,耍著耍著整個人就耍飄了,竟然摸了老虎的尾巴,可不是要被老虎給咬了?

    這孟云深只不過長得頗有文人氣質罷了,連荊白玉都知道,孟云深可是個練家子中的高手,宮中一品侍衛恐怕都無有他的功夫強,就荊博文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在老虎面前耍威風。

    咳咳

    荊白玉已然看不過眼,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孟云深只顧著教訓荊博文,也無有注意旁邊有人,趕忙松開了荊博文的桎梏。

    荊博文稍被松開,差點一下子坐在地上,孟云深趕忙又是一撈,將人給拽了起來。

    荊博文一瞧,不妙,叫小侄子看了笑話。不過事已至此,他這人臉皮是最厚實的,干脆死皮賴臉到底。

    荊博文也不怕小太子荊白玉笑話了去,干脆賴在孟云深旁邊,仿佛被抽了骨頭一樣,嘴里還哎呦呦浮夸的一陣亂叫。

    荊博文道:哎呦,我的天呀!孤被你折斷了骨頭,站站不住了,太疼了,這可怎生是好?

    孟云深不只是額頭青筋亂跳,手背上的青鏡都已崩起,道:大王,莫要鬧了,太子殿下正瞧著。

    切荊博文道:太子瞧著怎么著?太子瞧著你欺負人,你還理直氣壯了不成?

    唉

    小太子荊白玉嘆息了一聲,干脆擺擺手,道:罷了,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過

    此時此刻,殿內的雞飛狗跳還不算完,仍然進行著。

    皇上雖覺得老臉有些刺辣辣的,但是仔細一瞧,地上的抹胸還有小皮鞭,可不就是馮夫人的物品?馮夫人興致爽利火辣,那些個東西宮里可就她獨一份,旁人雖然不知,但皇上哪里能不知道呢?

    皇上這一瞧,也狐疑起來,呵斥道:詹夫人,你這是何意?可是覺著朕苛待了你?你怎么連太后與皇后的東西都敢碰!

    不,妾沒有啊。詹夫人連忙哭訴,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

    詹夫人向來鬼主意頗多,在詹國亦是如此。仗著國君寵愛,便經常算計旁人,叫旁人吃了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只是詹夫人無從料到,這到了大荊之后,竟然反叫自己吃了啞巴虧,而現在他連是誰算計了她都還不知道。

    太后生氣的道:皇上,這事情你需要給哀家一個說法啊。這詹國人送了個手腳不干凈的女人來咱們大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果真是來求和的?我看他們哪里有一點談和的意思,便是來給咱們添堵的!這才入宮,她就偷了這么些個東西,這往后里還不知道要怎么的,指不定連軍機要務也給一并順走了去啊!

    不不不,妾沒有,妾不會啊。詹夫人求饒道:妾已經是陛下的女人,一心一意為了陛下,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是有人冤枉了妾啊,是有人冤枉妾的,是有人栽贓陷害!

    皇上眼看著滿地的東西,心中搖擺不定。若說有人偷了東西栽贓詹夫人,可偷一些個金銀珠寶也就是了,這連肚兜都偷,是個什么道理?實在匪夷所思。

    哎呦

    詹夫人一瞧事情不妙,干脆扶著肚子,緩慢的雙膝一曲,就歪倒在了一面的地上,虛弱的道:哎呦我,我肚子疼我的孩子,孩子

    娘娘?!

    娘娘您要挺住啊!

    快叫太醫來!

    詹夫人的侍女們立刻會意,開始尖聲大叫,仿佛詹夫人下一刻便要斷氣閉眼。

    皇上一瞧,心里咯噔一下子,詹夫人雖然的確讓人失望,可她好歹肚子里還有自己的骨rou啊,這孩子

    皇上當即說道:母后,您看今兒個您也累了,不若讓兒子先送您回去休息,這事情壓緩再說,可好?

    太后不好駁了皇上的面子,如今當面給了詹夫人這般大的下馬威,料得詹夫人日后也要夾著尾巴做人,翻不出什么天去。

    太后點點頭,道:是了,哀家也累了,都先回罷,也別跟這兒杵著了,看到某些人,哀家就胸悶氣短,心里頭不舒服。

    是是,朕扶著母后回去。皇上孝順的道。

    皇上扶著太后離開,走時候回頭瞧了一眼詹夫人,說:叫太醫給她瞧瞧,這段時間便不要讓詹夫人出殿了,可聽懂了?

    是,敬諾。宮人們跪了一地,趕忙垂頭答應。

    其余皇后和馮夫人等人見狀,也都心滿意足,高傲的冷笑著離開。

    那面眾人皆是走得差不多,厲長生走在最后面,故意慢下幾步。

    他行走在狼藉滿地的宮殿里,突然吧嗒一聲,腳下踩到了什么。

    厲長生垂頭去看,止不住發出低沉的笑聲。

    是一副羊脂白玉的帶扣。

    厲長生彎腰拾起那副帶扣,放在手心里掂了掂,回頭去瞧狼狽不堪的詹夫人。

    詹夫人亦是注意到了那副帶扣,趕忙站起來,道:那是我的東西,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