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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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的士去,那地方又很荒涼,實在有點可怕。 可是她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可以拜托蕭凡春帶她去呀,而且還可以去旅游,多好??!那地方聽說挺不錯的,不過很貴吧?要不然提點錢出來去玩好了 于是她今天就專門去讀者推薦的店里買了一堆吃的,面包,蛋糕,還買了奶茶,高高興興去找蕭凡春。她站在門口打電話,滿心歡喜地撒嬌:喂?嗯嗯,我在你門口啦,對呀!給你一個驚喜! 結(jié)果人今天去辦事了:我現(xiàn)在不在家。還有點事要辦,我把密碼告訴你,你先進去吧。 明鷗就進去了。她確實有點害怕得回去一趟,熱不說,妝花了,奶茶也不好喝。她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打開,把冷凍品一放,舒舒服服坐在沙發(fā)上吹空調(diào)。 這房間自從蕭凡春搬進來之后就多了很多書。明鷗想要知道,于是起身來看書的名字??蛇@些實在太古怪或者高深,大部分書是關于歷史的。她對歷史不太了解,找了一本出來看:蕭凡春在里面做了不少筆記,她摸著字,覺得真可愛,又嫣然一笑。 真是個用工的人??伤催@些干什么?愛好嗎?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人。 那她是不是應該多了解一些,這樣可以和蕭凡春聊天?也許是。 她把書放回去,又坐在沙發(fā)上。天氣實在有點熱。明鷗把空調(diào)調(diào)回去了,還覺得有點暖和,剛剛辛辛苦苦進小區(qū)的麻煩一路,有點累了,于是倒頭就睡。她抱著抱枕睡了過去,不一會蕭凡春回來了,看她在瞌睡,就蹲下來和她說:別這么睡,會吹得頭痛的。 明鷗迷迷糊糊醒了,看見她蹲著說話,不滿抱怨:你怎么和我媽似的 蕭凡春耐心看她:還困嗎?要不要洗個澡,換我的衣服去睡一會? 她一下臉紅,打著呵欠起來了。明鷗撓了撓臉:才不需要啦我只是有點困。 明鷗抬頭看蕭凡春。她今天不知道去哪,戴了副金絲邊的眼鏡,穿著一身西裝,簡直一副霸總味,也可能帶點斯文禽獸的意思。她的臉真適合帶眼鏡,有股子英氣但又斯文的感覺,和她的臉很襯。明鷗當下看愣了,托著腮傻傻笑:你這樣穿好看! 蕭凡春沒理她,把眼鏡摘了,擱進眼鏡盒里:我不太習慣戴眼鏡。怎么?你有眼鏡控? 明鷗一臉紅,瞪了她一眼,起身去拿凍的奶茶:喜歡又怎么樣?也沒必要為了我天天帶哦,我會不好意思的~ 她拿了東西過來,先不遞給蕭凡春,又認真說:我是有事要求你,你先知道一下。不是無緣無故討好你的 蕭凡春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笑說:你也可以不用買東西來嘛。是什么很麻煩的事情嗎? 明鷗搖頭:不是。就是我 她總不可能真說自己去參加作者大會,實際上,她不知為何有點自卑,網(wǎng)絡作家,寫的都是些小情小愛的,蕭凡春應該會覺得有點其實她應該坦白?畢竟對方真的對她挺好的。但話到嘴還是轉(zhuǎn)了個圈:我想去某個地方采風! 她還是不敢說自己是網(wǎng)絡上的誰。蕭凡春也不奇怪,倒是很感興趣:采風?去哪? 去那個林翠山莊附近的一個小村子!明鷗早就想好了,那個地方確實有個小村子,到時候她只要在開會的時候溜出去就行反正晉江的大會也不用多久,就說去見親戚!她頓了頓,說:正好我有個親戚在那邊,我想去見見她。 她編得像模像樣,蕭凡春也沒好奇,就說:哦你想開車去對吧?也是,你一個人去,也太偏遠了,我送你去吧。什么時候? 明鷗很快說了日期:21號。我還想在那玩兩天呢! 其實她也是正好岔開了大會的時間說。蕭凡春不覺得奇怪,一想這不正好要去綠晉的大會嘛!干脆一起去算了。但她也不想和明鷗說自己是作者,反正她也快封筆了。蕭凡春笑笑說:可以啊,我正好有個會要在那邊開,那時候我還準備帶我的一些朋友一起去,你和我一起去?你見過的。 哦~明鷗笑瞇瞇指她說:你的漂亮室友! 蕭凡春忍俊不禁:別老玩一個梗,嚴肅點。告訴我,可不可以? 她盯著明鷗看,如此認真地說,讓明鷗覺得她特別可愛。她一下沒忍住,伸手扣住蕭凡春的脖頸,另一只手卻手指摸到眼鏡說:凡春你能不能帶上這個說話? 蕭凡春深深嘆了口氣,把眼鏡又帶上了。她的臉看起來知性極了,讓人就忍不住想要去明鷗伸手摸她的臉。蕭凡春保養(yǎng)得很好,皮膚細膩光滑,順滑的黑發(fā)卷在她手上。她有點任性地拆了蕭凡春的馬尾,又扯掉她的眼鏡,親了一下她的臉。 蕭凡春任由她胡鬧,薄唇只是微微抿起。 明鷗說:當然可以,可是你讓我和誰睡一個房間呢? 她拿著蕭凡春的眼鏡輕輕劃對方的臉,一只腳微微一勾,搭上對方的腳:一個人住我會害怕的。 蕭凡春攬住她寬松衣服下的腰,一把兒抓過來。她隨意散散頭發(fā),又抬頭看坐在自己腿上的明鷗:你喜歡這樣引誘我? 明鷗一陣兒心砰砰跳。她才沒干過這種事但不知為何,可能這種禁欲人設就是特別讓人想要當個小妖精,興風作浪,作妖逞能。就想看看自己sao起來能不能sao斷自己的腿,或者撩到對方忍不住撲上來,果然禁欲者的精髓在于縱欲 可其實蕭凡春對自己的欲望挺坦白的。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有這樣的感覺。 明鷗眨著眼說: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我的引誘挺明顯的呢。 蕭凡春低低笑。她頓了頓,拿起手機說:和我住一個房間?我要訂酒店了。 明鷗對她的冷淡覺得不服氣,在她腿上蹦來蹦去。她覺得剛剛那樣的自己可是最無敵的可蕭凡春就不動心,真是氣死了!哪有這樣的女人! 最終她還是和凡春服軟了:定,一個房間,大床。 凡春點手機:定個雙床房。 明鷗伸手去掰她的手:啥意思啦!雖然她不知為什么還有點安心,可這難道不應該是一個極好的告白或者什么機會嗎?為什么她卻 蕭凡春說:為什么定大床? 她抬起眼來看明鷗,說話仍然很慢,帶著一股朗誦的腔調(diào)。明鷗坐在她腿上,一時間沒法回答她。這當然是因為她真切地帶了欲望,而且比蕭凡春更迫切。但她也早就說過,這種欲望表露太早,就會被人牽著鼻子走。 面對蕭凡春的時候,她總有這種感覺。對方就像是個標準的銅墻鐵壁,而她癡心妄想,到了過界的地步。雖然蕭凡春說了要追求她,可她總覺得是在被縱容而不是被愛。 就好像這個時候似的,蕭凡春總是非常鎮(zhèn)定。讓她像個獵物一樣。 她只是失落了一下,蕭凡春就察覺到了,輕笑了一聲:好了,不逗你了。 蕭凡春把手機給她:輸一下身份證號碼。 她拿過手機,開始輸號碼。蕭凡春仍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輕輕說:開雙床房當然是因為弄臟了一張床還能睡另一張啊,不然呢? 明鷗還在輸身份證號碼,聽完之后一怔,瞬間炸毛。她一下起身,怒道:臭流氓! 第44章 感情線7 柏青仍盯著她看。她的眼睛真漂亮, 真干凈,不像是個會撒謊的人。 因此她也沒撒謊。她只是說:如果我說了是你會討厭我嗎? 莫令說:如果我說了討厭你, 你就不會想要吻我了嗎? 柏青默然,頓了很久。她動也不動, 像塊雕塑似的, 許久她才說:因為我不想你討厭我,所以我不會想了。 她說得那么平靜, 就好像放棄想念是件簡單的事, 又好像放棄自己也是件簡單的事。莫令梗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么說, 頓時有點生氣。但她有什么好氣的?這么勸柏青放棄, 不也是好的嗎? 她早就這么想過的。無論哪方面,柏青都沒必要選擇她,僅僅只是網(wǎng)絡上的緣分而已柏青完全沒必要因為這點選擇她。她沒錢,又不漂亮, 也只是比較會體貼人靠了, 說來說去不就是霸總小白花套路嗎! 莫令抬頭看柏青,對方仍像個雕塑一樣,眼里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 莫令實在不想看她那樣的表情。她深深嘆了口氣, 說:好了啦,我不會因為這個討厭你的。 她動了動,起身說:嗯,我腿麻了,你先讓我起來啦。 莫令屁股都坐麻了, 柏青面色一緋,連忙讓開些。她拍了拍屁股,拿了張紙巾給柏青,說:你擦一下膝蓋。 柏青仍然沒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點頭,就拿過紙巾。她擦干凈膝蓋,還蹲在地上,明明那么纖細抽條高的人,卻總是給莫令一種被遺棄的小狗的感覺。莫令實在沒法欺負她,又伸出雙手說:好啦,不冷嗎?趕緊起來啦。 她硬是把柏青拉回床上。冰山美御姐在那像做錯事一樣面壁思過,真的有點莫令又嘆氣,扯扯她說:我并沒有討厭你,是真的!我還是很喜歡柏青。只是柏青也知道吧?如果一旦做到那份上,那就不能再算朋友了吧? 所以柏青輕輕說。 老實說,我很害怕。莫令說,我很害怕如果沒有進一步的關系,就連朋友也當不成 真是自私。可無論怎么樣,柏青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談戀愛的好時候 或許說她害怕的其實是如果一旦這么做了,那么一定會產(chǎn)生戀愛的錯覺??伤约阂矝]做好準備接受柏青這份心意,這樣實在對不起人家。 但是有這樣的想法絕對不是什么問題。她很堅定地說,說明我很可愛吧!柏青,有欲望是件好事。只是取決于你怎么去處理它。 柏青聽了半天,結(jié)果最后憋出一句話說:嗯那我可以抱抱你嗎,再一下就好 她說得很輕很軟,聲音很低。莫令這下倒是沒想很多,就湊過去點說:好呀,抱一下。 她還以為會是個更溫柔一點的抱,但其實柏青把她一下抱起來,當她是個枕頭,在懷里使勁抱了一下。莫令一下被抱個滿懷,只來得及聞到一懷的香味,就動彈不得了。就像是冰融化了之后似的,柏青用溫柔的水將她困住了。她幾乎就要答應那個吻的請求了。莫令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和她在肌膚相親間貼合了 她的心砰砰跳。柏青把她抱得太緊了,她幾乎勒住了莫令,但也只抱了一會,她就松手了。 莫令沒能回過神來。她渾身發(fā)軟,簡直第一次察覺自己是個女同性戀似的。 柏青微微理了理頭發(fā):抱歉,是我失態(tài)了。 她顯然覺得自己實在有點太過度了,驀然起身,穿了拖鞋就打算走。莫令猛然清醒過來,心想這樣給她跑了肯定得出事,趕緊站起來把她一拽:等一下! 柏青一愣,回頭看她。 莫令腦瓜子一轉(zhuǎn),立刻找了個借口:你你留一下,別走好,好歹把事情和宿友解釋清楚?。?/br> 柏青一想,還真就坐了回去:也對,是我引起的錯誤,我得解釋清楚。 她這個老實的性格說好聽是誠實,說不好聽是真好騙啊這可怎么辦??!你要出去被人騙了可咋辦!??!莫令嘆了口氣,去把提子給洗了,端出來說:那你先吃點,我也吃點。 柏青乖乖吃提子,眼神仍然時不時偷偷瞄莫令。她確實仍然是個美人,睫毛彎曲,鼻子高挺,看她吃黑提還挺有視覺享受的。當然啦,對于莫令來說嘛她看習慣了個屁!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過剛剛那詭異的氣氛,莫令越看越奇怪,實在坐不住了,起來說:也快到點了,我煮個飯哈! 她起身去廚房,柏青一聽立刻站起來,跟著她去廚房。她就好像害怕莫令會縱身一躍逃之夭夭似的,硬是擠進廚房來。莫令在那忙活煮飯,一轉(zhuǎn)頭看她拿著黑提站那像個門神似的,把她往外推:哎呀臟死了,趕緊出去! 柏青很輕嗯了一聲,心想站在門口就算出去,于是理直氣壯站在門口看。她看了半天,莫令把豆干都炒好了,魚湯也做好了,一手一個碗給她:幫我拿出去。 柏青特別高興,把黑提盤子往湯碗上一放,一起端出去了。她又跑回來看,這次是飯好了,她也給舀出去??傊膊恢栏陕?,樂此不疲地在那幫忙。莫令看她挺開心的,也就由著她了。 事實上柏青也只是因為能幫忙特別高興而已,多的也沒什么。 她一直等到方羽回來。人直女聽完只是按摩的解釋恍然大悟,本來方羽腦子就挺直角不抹彎的,說完開了,哦一聲,也沒覺得多奇怪。她一拍腦袋說:我就說呢,我以前感覺你不是很直,但我也沒怎么了解過就沒說,原來你不是彎的啊? 莫令惆悵了:我是彎的。 直女方羽迷糊了:真的啊? 莫令坦白說了:這不是因為我以前老被人覺得我會喜歡上她們,所以才隱瞞性取向的嘛直女也不是看誰誰都喜歡呀!所以我才沒有和你說的 方羽不喜歡拖泥帶水,大手一揮:干我屁事咧,本來就是你們私事,我這不是沒想到回來撞見這個嘛。哎你別說了,氣死我了,狗男人,騙我說有草莓摘,去了發(fā)現(xiàn)變成瓜田了,氣得我抱了個西瓜回來吃。 她真帶了個西瓜回來,還挺大。莫令松了口氣,對她笑笑,還帶點諂媚說:那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