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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盡愛意 第40節(jié)

    時鶯知道他在幫自己解圍,于是點頭說,“好。”

    這個時候如果賀臣澤還不松手,勢必會讓別人覺察出其中的不對勁。所以賀臣澤松開了,他收回的手攥了攥,似乎還在懷念上面殘留的溫度。

    錄制結(jié)束后,時鶯在房間里洗漱,戈薰湊上來,“說實話,岑欲和賀臣澤你更喜歡哪個?”

    她一臉八卦,完全沒覺得自己把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有什么問題,畢竟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人的心思。

    “我更喜歡我自己。”時鶯洗完臉出來敷上面膜,“你怎么也關(guān)心這些,我根本沒有戀愛的心思。”

    “為什么沒有?因為賀臣澤?”

    她頓了頓,也許是。時鶯以前沒想過戀愛這回事,她很害怕自己走母親的路。她以為賀臣澤會是例外,可他也不是。她愛了他那么多年,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愛別人了。

    更何況,時鶯離開賀臣澤之后才知道,人生除了愛情還有更多有意義的事。

    隔日,院子里的人出發(fā)去鎮(zhèn)里幫農(nóng)民伯伯賣蔬菜,總共八個人分成兩隊,輸?shù)哪顷犚?fù)責(zé)晚餐。

    分隊其實抽簽就可以,但節(jié)目組不搞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選擇讓時鶯和應(yīng)余當(dāng)兩隊隊長,然后通過猜拳的方式獲得優(yōu)先選擇權(quán),搶剩下的隊友。

    一看就有社交牛逼癥的嘉賓自然十分搶手,挑得差不多之后,最后“好巧不巧”地剩下岑欲和賀臣澤,時鶯要從兩人之間選出自己的最后一位隊友。

    賀臣澤擰著眉,他看了時鶯一眼,對方像他預(yù)料的那樣毫不留情地選了岑欲,幾乎沒有一秒鐘的猶豫。

    從前,他從不是她的第二選擇,而現(xiàn)在,他永遠(yuǎn)不在她選擇之內(nèi)。

    應(yīng)余看到賀臣澤不太好看的臉色,開玩笑說,“跟我分到一隊不開心嗎?我?guī)阙A。”

    時鶯那邊選了戈薰和岑欲,選擇完之后時鶯就后悔了,因為岑欲簡直是內(nèi)鬼一樣的存在。他哪里是來干活的,根本就是來當(dāng)大爺?shù)摹?/br>
    她指望岑欲干活是不可能的,這少爺不使喚其他人服侍他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結(jié)束之后岑欲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這邊輸了,還很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選我,畢竟我比賀臣澤有魅力多了。”

    時鶯:“……”

    她瞥了岑欲一眼,提醒,“我已經(jīng)后悔了。”

    一想到晚上負(fù)責(zé)做飯的時候,他們組還要少一個人,時鶯就覺得非常地頭疼。

    “后悔?難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會選賀臣澤?”他這話聽起來非常隨意,但仔細(xì)一品好像話里有話。

    時鶯敷衍,“我認(rèn)命。”

    晚上的時候,岑欲果然又變成了少爺。其他人并沒有說他,一來是他們得罪不起岑欲,二來讓岑欲去干活很有可能幫倒忙,到時候他們還要收拾殘局。這樣一想,還不如當(dāng)岑欲不存在。

    剩下幾個不用準(zhǔn)備晚餐的嘉賓都選擇了去河邊散步,高大挺拔的楊柳樹搖晃著枝條,吹著涼風(fēng)讓人覺得很舒服。

    幾人閑聊著,走到河盡頭有棵粗壯的梧桐樹,黃璇走過去,“這里要是有個秋千就好了,你們覺得呢。”

    她只是隨意一說,賀臣澤卻認(rèn)真看了兩眼。

    不一會兒,賀臣澤就不知道從哪里借了木板、鋸子和繩子過來,儼然一副要做秋千的模樣。

    他袖子卷起一截,露出流暢的肌rou線條,鋸木頭的時候手背上的青筋凸顯出來,渾身充滿著力量美。

    黃璇自作多情地以為是為她做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之前她還只是因為賀臣澤的地位想接近他,可是現(xiàn)在看到他這副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模樣,著實有些被她迷住了。

    天快黑的時候,賀臣澤已經(jīng)將簡易版的秋千做好了。黃璇有些害羞地問,“這個是為我做的嗎?”

    說著她就想過去坐,誰知道賀臣澤直接拿起秋千,仗著自己身高的優(yōu)勢把秋千掛在高處,讓她碰都碰不著。

    “給時鶯做的,幫我保守秘密。”

    黃璇:“……”

    一時之間,圍觀的嘉賓不知道是賀臣澤追妻有趣,還是黃璇自作多情被無情打臉更有趣。

    回去之后,大家都沒提秋千的事,知道賀臣澤是想給時鶯一個驚喜。其實事情并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賀臣澤不說只是怕時鶯知道是他做的不接受他的好意罷了。

    他知道時鶯早上會出來透氣,一定會經(jīng)過那條河。

    賀臣澤晨跑的時候,特意提前放下了秋千,然后在隱秘的角落里等時鶯過來。

    等了一會兒,時鶯果然走到了那棵樹前,她發(fā)現(xiàn)樹底下突然多了個秋千。以她的人設(shè),當(dāng)著大家面的時候肯定不會表現(xiàn)出對秋千的興趣。但現(xiàn)在她以為周圍沒人,看到秋千明顯有些驚喜。

    時鶯伸手拽了拽繩子,在看秋千是否結(jié)實。確定秋千沒問題之后,她才坐了上去。

    她穿了件白色的裙子,坐在秋千上仙氣飄飄。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表露出單純天真的一面,她撩了撩唇角,明顯有些開心。

    賀臣澤情不自禁地跟著笑了起來,垂著眼時里面沁滿了溫柔。

    時鶯很懷念跟小時候一樣的秋千,所以忍不住多玩了一會兒。等她回去的時候,黃璇看到她突然來了一句,“你剛看到河邊的秋千了嗎?”

    “怎么了?”

    “好玩嗎?”黃璇笑瞇瞇的,“我昨天說想坐秋千,賀臣澤聽了就立馬給我做了。”

    第49章 臣服(4)   別怕。

    時鶯只怔了半晌, 隨即撩起唇角,故作驚訝道,“原來賀臣澤對你這么好。”

    看她的模樣, 半點沒有因為這點產(chǎn)生嫉妒的情緒, 反而說話冷冷淡淡的, 對他們的事半點不感興趣。

    黃璇不知道的是, 時鶯其實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話,她這個人喜歡玩心機(jī)是一點, 再者, 憑時鶯對賀臣澤的了解,賀臣澤最討厭的就是黃璇這種類型。

    退一萬步, 即使她說的是真的, 那也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因此時鶯說完還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 藏著幾分嘲諷和不屑, 似乎在說這么點小事還值得跟我說?

    黃璇還以為她會因此失態(tài),沒想到時鶯毫無反應(yīng),黃璇十分挫敗,自然沒有再自討沒趣。

    趁著上午完成任務(wù)的時候, 黃璇湊到賀臣澤身邊, 用開玩笑的語氣給自己之前的行為洗白,“賀導(dǎo), 我今天開玩笑說秋千是給我做的, 你猜時鶯什么反應(yīng)?”

    賀臣澤本來表情冷冷淡淡,一副想和她保持距離的模樣, 直到聽到時鶯的名字,他才頓了頓,“什么?”

    “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看來你要加油了啊。”

    黃璇一副要鼓勵賀臣澤追妻的樣子,但話里完全沒有說明自己沒和時鶯解釋秋千的事。

    賀臣澤也沒在意這一點,因此他耳邊一直殘留著前黃璇說的話。他不懷疑其真實性,甚至可以想象出時鶯當(dāng)時說話的神態(tài)。

    男人的手指曲了曲,心口像是被挖空了一塊。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會追問他要解釋,會因為吃醋對他不滿。可當(dāng)時他是怎么對待她的,連索要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她。

    到如今她現(xiàn)在真的不在意之后,他滿意了嗎?

    恰好此時時鶯經(jīng)過,看到賀臣澤和黃璇站在一起,她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看他。那一瞬間,他的心比那天晚上淋了徹夜的雨還要涼。

    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深刻地意識到,他真的弄丟了時鶯。

    晚上停了電,他們錄制的地方十分偏僻,一時間沒辦法接通電。房間里很熱,大家都坐在院子里乘涼。因為這個時候沒辦法錄制,也不在錄制時間內(nèi),大家的狀態(tài)看起來都十分地隨意。

    家里也沒有手電筒,臨時點了幾根蠟燭,燈光很昏暗。

    時鶯想喝水,她拿起水壺倒的時候,因為看不清水一下子倒到了手背上。時鶯下意識“嘶”了一聲,一下子就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

    其他人還沒上前,賀臣澤已經(jīng)過去了。他攥住時鶯的手,“燙到了?”

    時鶯別扭地應(yīng)了一聲,“我自己會處理。”

    賀臣澤沒理會她這句話,“過來。”

    他帶時鶯到水池邊,緩慢打開水龍頭,讓輕柔的涼水沖到她燙傷的地方,“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找一些燙傷藥。”

    幸好賀臣澤來的時候,包里放了一下平時能用到的藥品。他找到之后是飛奔著跑過來的,眼底的關(guān)心藏也藏不住。

    他低頭認(rèn)真地看著她的手,“疼不疼?”

    時鶯失神了一瞬,她想起有一次拍戲,對戲的演員假戲真做,把道具砸到了她身上。她當(dāng)時沒怪那個演員,也沒有矯情,堅持拍完了那條戲。

    結(jié)束之后,賀臣澤把她帶到休息室。他檢查才發(fā)現(xiàn)時鶯肩膀那個地方紅了一片,但她一聲不吭跟沒事人一樣。

    “疼不疼?”

    好像一瞬間回到了從前,時鶯說出了和當(dāng)時一樣的答案,“不疼。”

    “你別因為跟我鬧脾氣就說不疼。”沒有燈光,賀臣澤以為她燙傷的地方很嚴(yán)重,拿出手電筒照了照,確定只是輕傷之后才放下了心。

    他的表情和那時一樣,時鶯記得他當(dāng)時說,“平時我碰你一下就疼得皺眉,現(xiàn)在紅成這樣一句話都不說?”

    “真的不疼,我還能繼續(xù)拍。”

    她整理好衣服想走,男人在后面單手?jǐn)堊∷难p輕嘆了口氣,無奈道,“別拍了,等會兒我分心也掌不了鏡。”

    時鶯出神了好久,直到手被輕輕吹了吹,“還疼嗎?”

    她掩飾著自己的失態(tài),抽出手,“沒事了。”

    賀臣澤懸在半空的手一時間無處安放,他看了時鶯好半晌,突然發(fā)現(xiàn)這么長時間她都沒有給過自己一個正眼。好像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要徹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了。

    賀臣澤面上微怔,“你看我一眼。”

    時鶯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抬起了頭。她的眼神雖然在黑暗里看不真切,但還是能品出里面的冷淡,再也不像以前一樣看他的時候滿滿的星星了。

    他想說什么,岑欲實在是看不下去,把時鶯拉了過來,“我給你倒好水了,喝吧。手嚴(yán)重的話,我?guī)闳メt(yī)院。”

    “不嚴(yán)重。”

    “你有沒有舍不得這里?要是行的話,我還想住個十天半個月。”

    戈薰一臉嫌棄,“你還是趕緊走吧,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跟大爺一樣,誰愿意伺候你?”

    “怎么不愿意?伺候我是你的福氣。”

    兩人說著說著吵了起來,要不是大家攔著差點就要比劃比劃了。

    沒過兩天,時鶯結(jié)束拍攝后收拾好東西離開,她也有點舍不得。在這么安靜的地方呆久了,一時之間不想回到喧鬧的市區(qū)。戈薰有些失落,“你要是常駐嘉賓就好了,我還想每天跟你睡呢。”

    “你這么不正經(jīng),我可不想跟你睡。”

    離開要開很久的車,時鶯坐的是節(jié)目組的車,賀臣澤跟她同一輛,不用想又是節(jié)目組的安排。這兩天一直在下雨,空氣里濕漉漉的,從窗子里往外看能看見郁郁蔥蔥淋濕了的樹木。

    時鶯靠在座椅上瞇著眼,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后排的座位是連在一起的,賀臣澤趁著她睡著,將她腦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肩膀上,這樣她能睡得更安穩(wěn)一些。

    時鶯睡得很沉,賀臣澤一低頭就看見她卷翹的睫毛。

    他希望這條路再開久一點,這樣時鶯就能在他懷里多睡一會兒。回去之后,賀臣澤不知道自己還要過多久才能見到她。

    汽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前進(jìn)著,突然窗外的雨大了起來,豆大的雨點劇烈地拍打著窗戶,讓人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