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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盡愛意 第4節(jié)

    這樣的賀臣澤讓時鶯無端地感到一種恐懼,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完完全全被他掌控著。

    “賀臣澤……”她白皙的手指攥著沙發(fā),輕輕喘著氣,“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怎么可能跟其他人這樣?”

    他的情緒似乎被撫平了一些,放在她脖頸上的手也松了松,“是嗎?”

    “嗯,我這輩子都只喜歡你一個人,其他人再好都比不上你。”

    賀臣澤被這樣的情話取悅了,唇齒貼著她的耳后,微啞的嗓音里裹著曖昧的氣息,“這么乖,給你獎勵……”

    前半夜賀臣澤還算溫柔,動作里雖說摻雜了一些怒氣,但在床上算是一種情趣。他技巧很好,欣賞著女孩沉溺的模樣,像是在欣賞自己的一件優(yōu)秀的作品。

    但事情在時鶯多嘴為祁燃說了句好話后就變了,她怕牽連到那個無辜的男孩,對賀臣澤說祁燃是個很好的演員,這件事跟他完全沒關(guān)系。

    賀臣澤不知道被觸到了那片逆鱗,他忍受不了旁人對自己女人的覬覦,更忍受不了她為別人說話,于是動作兇狠了起來。

    時鶯身體發(fā)著顫,被他逼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心里止不住想,他還是在乎自己的,最起碼不是對她和別人的親近毫無反應(yīng)。

    她像一個口渴的人,將毒藥當成自己救命的唯一希望。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因為她一句話就波動了起來,按捺下內(nèi)心危險的想法,面色更冷了些。

    時鶯眼尾泛著紅,喘著氣問,“你是因為這兩張照片來找我的?”

    賀臣澤心里冷笑,他只是讓自己養(yǎng)的夜鶯永遠飛不出籠子,又有什么錯。

    看著女孩眸子里亮起的光,他唇角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她有嗎?

    男人慢慢俯身,因為剛享受過渾身都散發(fā)著撩人的荷爾蒙氣息,他嗓音里摻雜著幾分饜足,“信息里的想念,我都聽到了。”

    賀臣澤在這里待了一個星期,他最近在籌劃新劇本,還不算很忙。他每天來看時鶯演戲,然后接她回家,像是那天的事完全沒發(fā)生過一樣。

    直到某日要拍一場雨中的戲。

    憑時鶯的演技來說基本不會吃ng,但那天她無端被ng了數(shù)次,在冰冷的雨水里翻滾得一身泥水,導(dǎo)演終于說了過。

    雖說這是夏季,但長時間淋雨還是讓人感到冰冷,更何況時鶯剛剛還做了很多翻滾的動作,只覺得哪哪都疼,頭更是要裂開一樣。

    賀臣澤不緊不慢地過來,推開所有人,將毛巾放在她頭上。他幫她擦頭發(fā),臉上似乎充滿了憐惜。不一會兒,他又接過助理準備好的姜茶給她喝,語氣十分關(guān)切,“可別感冒了。”

    周圍有人悄悄議論著,“時影后怎么會吃這么多次ng,傳出去要被笑死了吧?”

    “就是說啊,之前所有營銷通稿都是神顏神演技,結(jié)果……”

    時鶯沒覺得有什么,她一向敬業(yè),什么困難都可以克服。可當她正因為賀臣澤的溫柔欣喜,喝下第一口姜茶時,突然聽到賀臣澤輕輕在她耳邊說——

    “小夜鶯,你要是乖一點的話,下次也許就不用淋這么久的雨了。”

    該不會……

    她臉上的表情直接僵住了,雙眼呆滯地望向前方的空氣。

    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從內(nèi)到外,甚至牙齒都在打顫。她這才意識到,剛剛的ng似乎是賀臣澤安排的,他在警告自己,如果不懂得和祁燃保持距離,下次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時鶯像是窺探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整個人處于驚嚇的狀態(tài)。她捧著杯子劇烈地咳嗽起來,賀臣澤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脊背,順著小鳥的毛發(fā)撫慰,“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他深知如何馴服一只長著翅膀的夜鶯,就像現(xiàn)在這樣,時而讓她處于一個危險的狀態(tài),時而給她一些微不足道的獎勵。

    時鶯有些難以置信,“你……”

    “怎么了?”賀臣澤一臉無辜,看模樣似乎并不知情,“小夜鶯用這副表情看著我,好像我是什么壞人似的。”

    第5章 如焚(5)   掉下懸崖的一瞬間,被人緊……

    她雖然肩上披著白色的毛巾,但心口止不住地發(fā)冷。剛想說什么,賀臣澤將她的雙手握在掌心,語氣溫柔,“手這么涼,快把姜茶喝完。”

    時鶯怔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剛剛的那些都是錯覺。她長睫顫了顫,“我吃ng……”

    賀臣澤看向她的表情多了幾分假意的責怪,他輕嘆一聲,“跟了我這么多年還吃ng,要不要找個時間再教你一遍?”

    她提起來的心緩緩放下去,剛剛應(yīng)該是她想多了,賀臣澤怎么會這么對她呢,他頂多不跟她說話,怎么會這么對她呢?

    時鶯有些羞愧,“可能是今天狀態(tài)不太好,如果賀老師愿意教我的話,也不是不行。”

    男人輕笑,抬起手曖昧地揉了揉她的耳垂,“我教的話,給多少學(xué)費?”

    時鶯聽出了他在耍流氓,眼尾微微泛紅。

    她頭發(fā)和衣服都是濕透了的,但后面還有戲份,時鶯只能強捱著不舒服將剩余的工作完成。

    第二天時鶯就生病了。她頭暈得很,明顯是發(fā)燒了。賀臣澤送她去了醫(yī)院,從醫(yī)院打針回來,賀臣澤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小夜鶯,頭還疼嗎?”

    時鶯搖了搖頭,而后感覺賀臣澤俯身親吻了她一下。他動作極其輕柔,唇上的溫度讓人十分懷念。時鶯很少被他這樣親過,更別說這么溫柔的動作。

    大概是因為生病,時鶯十分地委屈,蒼白的臉顯得她尤為脆弱,“賀臣澤……”

    她嗓音里帶著哭腔,賀臣澤安撫她,“不哭。”

    他嗓音里帶著虛偽的憐惜,“你乖一點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心疼的。”

    男人低著眼瞼,忍不住想,是不是只有把他的夜鶯雙腳折斷,她才不會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對時鶯前所未有的溫柔,時鶯像未曾見過雨水的沙漠,沉溺在了他的綠洲里,并且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努力有了成果,賀臣澤真的那么一點愛她,以后都會對她如此。從一開始,她就深陷沼澤,而且還只能被動接受,否則只會越陷越深。

    時鶯睡著的時候,恍惚夢見了與賀臣澤當年相遇的場景。

    她那時候堪堪十八歲,上的是電影學(xué)院,還沒步入娛樂圈時一直以為那個圈子充滿了光環(huán),她并不知道——

    對于沒有背景的演員來說,被性sao擾、遞房卡都不過是家常便飯。這個圈子從來不缺漂亮面孔,不接受潛規(guī)則也許花一輩子都走不到大眾面前。

    時鶯經(jīng)一位學(xué)長介紹去見一部文藝片的導(dǎo)演。她還以為有了年少成名的機會,尤其在聽著那位已經(jīng)禿頂?shù)膶?dǎo)演畫餅暢想未來的時候。女孩并未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盯上了,那位導(dǎo)演甚至不記得這是自己的第幾個獵物。

    “要不等會兒再深入聊聊?”

    這像是某種訊號,學(xué)長聽到之后適時站起來,“我就先回去了,時鶯你和徐導(dǎo)好好談。”

    時鶯這才覺得不對勁,她看了一眼四周,眼神繞了一圈最后放在面前的酒水上。一種危機感從心尖往上竄,直覺告訴她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

    少女強裝鎮(zhèn)定,站起來道,“我還是和學(xué)長一起回去吧,有什么事下次再聊。”

    她剛邁出一步,手腕被緊緊攥住。徐成看著她,色瞇瞇地說,“這就想走?是不是不太合適?”

    時鶯掙脫不開,另一只手攥了攥,心里想著該怎么從這里離開。可偏偏這個時候,她的面前模糊起來,四肢也十分無力。

    時鶯幾乎喘不過氣,一臉錯愕地看著兩人,“你們在酒里下了藥?”

    “你放心,只有一點點,不會暈倒。”男人笑著說,“不過是讓你乖乖聽話而已。”

    至于聽話之后做什么,按照目前這個場景顯而易見。

    她沒想到面前的人敢這么張狂,緩了片刻才艱難地說,“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之后報警,在媒體前曝光你嗎?”

    徐導(dǎo)要是怕的話就不會敢怎么做了,他囂張地說,“不勞你cao心,我會銷毀證據(jù)。當然你要是想曝光也隨你便,到時候那些鍵盤俠只會揣測你是一個騙錢的外圍女,如果你能承受被所有人指指點點,你大可去曝光。不過……你真的確定有媒體聽你的胡言亂語嗎?”

    時鶯幾乎如墜冰窖,她不得不承認面前的人說得對,如果報警不一定能懲罰壞人,最先受傷害的反而是自己。

    她徹底癱軟在沙發(fā)上,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徐成誘導(dǎo)她,“怎么樣,要不然你還是接受吧,事后我還會給你錢和想要的資源,這樣豈不是雙贏?”

    她感覺自己被油膩變態(tài)的目光包裹住,差點就要吐出來。畢竟是單純的年紀,對那方面的事想都想過,現(xiàn)在卻要面對這種事。時鶯扶著沙發(fā),咬牙道,“我一定會告你。”

    面前的人冷笑了一聲,并不在乎這輕飄飄的威脅,“那你告啊。”

    他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勾當,怎么會害怕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恐怕到時候真發(fā)生了什么,她也只能被迫接受,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跟他叫板。

    少女被絕望包裹著,她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就覺得人生一片黑暗。精神上的羞辱勝過□□上的,難道她的尊嚴和夢想,就要這么破碎嗎?

    時鶯被強行帶到會所門口的時候,雖然頭暈?zāi)垦#裰沁€算清醒,遠遠地她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鼻梁上架了一副金邊眼鏡,顯得整個人十分地斯文。男人看上去似乎比她大不了多少,但氣場卻十分地強大。

    徐成見了那人笑瞇瞇地說,“賀導(dǎo)。”

    “下藥?”

    賀臣澤對這種簡單粗暴的做法十分看不上,他本來沒想多管閑事,可瞥到女孩可憐的女孩的臉時,見她的表情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可可憐兮兮地說,“救我。”

    他饒有興趣地撩起唇角,好像自己看起來也不是個好人吧?

    徐導(dǎo)這時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還不是這個女人不聽話,不過好看倒是好看,你要不要試試?”

    他原本說的只是客套話,畢竟圈內(nèi)人都知道賀臣澤不近女色,無數(shù)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但沒有一個成功的。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賀臣澤從善如流,“那就送到我那里。”

    “?”

    徐導(dǎo)臉色十分難看,誰能想到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賀臣澤欣賞著他的表情,覺得十分有趣。他要不多說最后一句,自己還不一定會多管閑事。

    男人目光下移,少女臉上暈著動人的紅,一雙眼睛霧蒙蒙的,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稚嫩和可口的氣息,確實是個尤物。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因為時鶯的表情很有趣。她似乎沒想到面前的人和那個導(dǎo)演是同伙,自己剛逃出虎口又進了狼窩,此時正努力地瞪著他。

    明明四肢都提不起力氣、眼眸深處藏著nongnong的恐懼感,這時候卻用盡全力讓自己變得兇狠。就好像一只可憐的貓兒,舉著自己稚嫩的爪子,以為這樣看起來會像一只猛獸。

    她恐怕還不知道,這樣的表情并不會讓人覺得害怕,只會產(chǎn)生某種虐待欲。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下一下,是男人離開的聲音。

    徐來心有不甘,可又不敢違背賀臣澤的意思。之后時鶯被丟到了某個會所房間的沙發(fā)上,她內(nèi)心一陣一陣地恐慌,像是洶涌的潮水猛地涌上來,幾乎要讓她窒息。

    畢竟年紀還小,又是小鎮(zhèn)里出來沒見過世面的女孩,時鶯根本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甚至在那個斯文敗類的男人進來時,她還幼稚地威脅,“我會報警的。”

    賀臣澤本來不想搭理她,聽了這話挑了挑眉,“要不要我告訴你我的名字?”

    “……”

    她眼角沁著淚水,深刻地感覺這個圈子是吃人的。這個姓賀的男人,只是坐在一旁,高貴得像個神明,可他似乎比剛剛那個男人還要難以應(yīng)付。

    時鶯后來無數(shù)次回想都覺得自己當時過于年輕,要不然也不會遇到這種情況還敢繼續(xù)跟賀臣澤叫板,“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原本不想做什么的,偏偏這女孩天真得可笑,連威脅這件事都做不好。

    時鶯頭又開始陣陣發(fā)疼,她小小地哼了幾聲。再睜開眼,剛剛還坐在一旁看ipad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自己面前,他摘下了那副眼鏡,露出真實的一面。

    她嚇了一跳,偏偏渾身無法動彈,一抬頭見男人脫下了西裝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襯衫。他輕松地將女孩兩條纖細的腿拽到自己腰間,似乎是蓄勢待發(fā)的姿勢。

    時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強忍著不哭出來,顫抖地抬起手,似乎想反抗。

    他啞聲問,“怎么不放過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