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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 第40節

    不過鄭凝從小母親早亡吃了不少苦,顛沛流離的那幾年受盡白眼,就發誓自己以后一定要過上好日子,讓她那個沒有責任感的父親后悔不要她。

    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兩年周晨光一直沾花惹草,鄭凝也想明白些什么,這世界上男人都靠不住,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她表面上單純,但童年不幸,其實心特別狠。

    父親打過她,所以她特別恨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今周晨光也打了她,母親把她生下來又不是讓別人打的……

    想到這里,目光就有些發狠,盯著窗外葉子逐漸枯黃的楊樹,微微發呆。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敲了敲,她臉上掛著方才矯情落下的淚痕轉過來頭,就見經紀人帶著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人進來。

    看到周晨光的人過來,鄭凝第一反應就是害怕,縮了縮脖子,不過等經紀人走到對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的時候,鄭凝就沒那么害怕了。

    因為她意識到現在最害怕的是周晨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周晨光是穿鞋的,還是個穿鞋的名人。

    就像律師在路上說的那番,經紀人主動套近乎,溫言細語的言語相勸,把周晨光的話帶到,自然還要添油加醋,一會兒說“你倆都在一起多久了,有什么事兒不能坐下好好說,非要鬧得沸沸揚揚不好收場……”,一會兒又說“咱倆都知道周先生不是那種脾氣,昨晚肯定遇到什么煩心事兒……我跟你雖然不熟,但我見的人多,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這個小姑娘心眼不壞,就是有時候情商低,說話不注意場合,你肯定刺激他了吧?”

    他好言好語說完,見鄭凝不為所動,又輪到律師上場,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又擺出來公事公辦的態度,這時候經紀人又搭腔,一邊安撫鄭凝,一邊又不客氣的斥責律師:“你不要自作主張在這里瞎扯,你知道鄭姑娘在咱們周先生心里是什么地位嗎?不懂情況就閉嘴,先出去。”

    說著就把律師攆了出去,笑嘻嘻地問鄭凝的態度。

    遇到兩個老油條,鄭凝就算再對周晨光不滿,態度也有松動,更何況周晨光又讓經紀人帶了那番話,她突然有些猶豫不定。

    遲疑的看著經紀人,有些六神無主。

    經紀人繼續說:“你看你從小孤苦無依的,先生一向也對你大方,要是沒了周先生,以后誰還照顧你啊?”

    打蛇打七寸,這句話可算說到鄭凝的痛處,她確實從小孤苦無依,所以很希望有一個家……

    如果離開周晨光,這兩年又享受慣了物質帶來的富足生活,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

    于是抬起來眼眸,“我……我要想想……”

    經紀人聽她這么說,立馬松了一口氣。

    該勸的也勸了,該說的也說了,這個時候應該給她點冷靜時間,讓她冷靜下來好好權衡利弊。

    于是一拂手,直接站了起來,“周先生特地囑咐我給你安排護工照顧你,護工我也已經找好了,下午就過來,你在醫院好好養病,唉不過周先生就得吃點苦了,他人還在派出所,想過來看你也過不來,而且你知道報警會讓這件事有多嚴重嗎?一旦成了刑事案件,可是要坐牢的……”

    說完也不看鄭凝什么反應,搖了搖頭嘆了嘆氣,直接走出病房。

    *

    程思意這邊早晨是和秦邵一起去的公司,貪歡的下場,就是兩個人又遲到了。

    對于雙雙一起遲到,已經不是辦公室的新鮮事,知道內幕的會心一笑,不知道內幕的就難免擔心一下公司的未來。

    程思意開了一上午的會,九點多回到辦公室,故意問吳助理要了一份今日報紙,抿著秦邵親手煮的咖啡,慢悠悠在報紙上尋找周晨光的新聞。

    果不其然,周晨光昨夜家暴占了報紙的大半個篇幅。

    其實這邊報道的倒還好,網上就熱鬧多了。

    現場視頻一發到網上,引起一片嘩然。

    以前周晨光雖然有名氣,但還不至于家喻戶曉,照著這個事態下去,可能不知道他寫了什么書,就先知道他會打人。

    這新聞還真是大快人心,讓程思意心情大好。

    以前的時候雖然也恨周晨光,不過程思意清高,狗咬她一口,她又不能咬狗一口。

    手邊的咖啡喝完,程思意把電腦合上,走到沙發旁,閉上眼睛姿態愜意的曬太陽。

    誰知下一秒手機突然響了,她懶洋洋掀起來眼皮子,看了一眼屏幕,是一個陌生號碼。

    遲疑了一下手指才探過去,“哪位?”

    對方沉默了幾秒,“我是鄭凝,昨夜,謝謝你啊……”

    程思意接電話的時候還繼續閉著單薄的眼皮子曬太陽,聽到“鄭凝”二字才睜開眼眸。

    “……哦,舉手之勞,打電話找我是有什么事?”

    第47章 熱情主動

    程思意以為鄭凝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

    按照她對周晨光的了解, 這男人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為了保全自己利益,什么下流的手段都用的出來。

    所以當時留下聯系方式, 也是因為動了惻隱之心, 希望鄭凝自己處理不了的時候, 向她求助。

    沒想到, 鄭凝卻說:“打電話過來,只是跟你道歉。”

    程思意一聽這話, 眉梢挑了起來, 從她語氣就能判斷出點什么,于是試探了句:“周晨光沒為難你吧?”

    鄭凝低頭笑笑, “打人本就是他不對, 他再為難我, 我也沒有那么好欺負……”

    這話聽著就很有內容了, 雖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可也不能眼睜睜瞧著一個姑娘往火坑里跳,就輕飄飄一笑:“聽你這個語氣, 想必周晨光已經安撫你, 或者答應補償你了,所以你不打算追究了?”

    她問的很直接, 讓鄭凝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吞吞吐吐的一番才說:“不瞞你說,他確實找經紀人過來安慰我了……你昨晚能幫我, 我很感謝,不過家丑不可外揚,或許我不應該這樣做吧……”

    這意思……她程思意倒成了多管閑事, 里外不是人了?

    清高如她,這口氣怎么咽得下去,直接就被氣笑:“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鄭凝怔了怔,沒想到程思意態度改變這么大,不過女人被打,不拿起法律的武器維護自己,又替男人講話,確實沒什么底氣和面子,只能咬一咬嘴唇,聽程思意那邊繼續嘲諷:“他到底說了什么甜言蜜語,竟然讓你一個挨打的倒戈陣營,不過呢,也不奇怪,你一個小姑娘玩不過他很正常,想當初我一個經濟獨立的優秀女強人,婚姻那兩年也差點死他手里……”

    說著端起來是咖啡送到唇邊,一低眸才發現咖啡已經被喝完,只能干巴巴抿了抿嘴皮子,忍著氣繼續說,“不過呢我可憐你年紀小,有些不該我說的話,今天我多管閑事就勸一勸,不管他說了什么,目的就是為了息事寧人,保全自己的利益,你做事之前也要動一動腦子,不要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況且打人這種事,有一就有二,你有命逃得過第一次,不一定有命逃得過第二次……下次你再被欺負,那就是你自個兒咎由自取,別人不僅不會同情你,而且還會嘲笑你。”

    這些事鄭凝當然知道,不過她的情況和程思意完全不同,程思意有能力有魄力,可以在結婚被逼離婚的情況下,有勇氣帶著孩子及時止損離開周晨光。

    反觀她就不一樣了,沒有這個勇氣,也沒有這個能力,像她這樣的女人能被周晨光看上,都是她高攀了,離開周晨光會過上什么樣的生活,鄭凝真的不敢想。

    人和錢能得一樣就行,鄭凝以前太貪心了,以后她準備活的聰明一點,只要周晨光真的娶她,以后養她給她錢花,想怎么出去玩就怎么出去玩,哪怕玩出一身病,只要不傳染給她就行……

    這些話鄭凝說不出口,她只是自嘲一笑:“我是一個愛慕虛榮,吃不了苦,又貪慕榮華富貴的爛女人……什么人什么命,我和程總您不一樣……”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程思意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她重重放下杯子,按理說別人的事兒,跟她有什么關系,但可能同為女人,鄭凝這么說實在讓她很難不生氣。

    年紀輕輕,有手有腳,什么叫和她不一樣?

    說白了還不是懦弱?

    既然這樣程思意也懶得再說什么,嗯嗯啊啊敷衍過去,便把電話掛了。

    這邊掛斷電話,索性今天上午沒什么要緊事,程思意就面無表情的在辦公室假寐了一上午。

    午餐時間秦邵敲門進來。

    程思意回頭看他一眼,以前什么事兒都自己扛,扛習慣了也沒什么,不過,自從遇到秦邵,她就覺得自己越來越脆弱了。

    一點小事忍不住就煩躁,煩躁了就想拉著他一起煩躁,這會兒心情不佳,他正好撞到槍口上。

    程思意特別會打預防針,于是友好的給他打了個預防針,“我這會兒心情不好,特別想找茬,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秦邵把手里端著的咖啡放到她面前桌子上,彎腰坐到對面,大多時候程思意理智成熟,每當這個時候又幼稚的可笑,他早就習慣,似笑非笑地看她,“什么準備好沒準備好的,你想找茬,怎么都能找出來茬,說吧,遇到什么煩心事兒了?”

    程思意才不愿意把這事兒講出來,免得被他嘲笑,只輕飄飄嘆了口氣,抬起纖細的手腕,端起咖啡淺呡,只抿了一口就蹙起素眉,表情挑剔又夸張的把咖啡推出去,“最近煮咖啡的技術越來越差,你是恃寵而驕,還是對我有什么意見?”

    秦邵往桌子上咖啡瞧一眼,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發泄情緒罷了,于是順著她說:“那大概是恃寵而驕了,也就是你不同意,你同意的話,我會讓整個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們程總被我睡了,以后看誰還敢動不動讓我帶個奶茶幫忙打個資料什么的。”

    程思意支起來身子,好笑的看過來,“那以后人家都知道你是我男寵,會不會面上無光啊?”

    秦邵卻笑了,“怎么就面上無光了?我覺得這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兒……”

    她挑了挑眉梢,秦邵最近臉皮真是越來越厚,忍不住揚了揚紅唇,繼續調侃:“那……你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

    在錢這個事上,男人到底還是好面子,秦邵被侮辱到,抿了唇低斥,“滾出去。”

    程思意往后一靠,“我可是你老板。”

    秦邵低頭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班時間。”

    中午員工下班,自行安排的時間。

    他抬起頭又說:“知道你是老板,你也不用一直強調,下次可以換個新穎一點兒的借口。”

    說罷丟下程思意,拿起空了的那只咖啡杯,轉身朝外走。

    程思意坐起身,望著男人的背影,還以為他真生氣,張了張紅唇,“真生氣了?”

    秦邵走到門口站住,回頭看她,“那倒沒有,畢竟被你嘲諷慣了,臉皮再薄也該磨出來了,這還得感謝你,都是你的功勞。”

    程思意撇了撇嘴,瞧他說的,自己好像真有那么刻薄……

    *

    周晨光還是挺了解鄭凝想要什么,簡簡單單幾句話立馬安撫了她。

    上午的時候傷情鑒定,鄭凝還沒想好,借口身體不適推了。

    下午便直接對警察表示,不需要再做傷情鑒定,想要原諒周晨光。

    既然當事人不配合,打人事件就沒有辦法定責,不到晚上周晨光就被放了出來。

    從派出所出來第一件事,周晨光就到醫院探望鄭凝。

    護工剛照顧她吃過晚飯,巴掌大精致的小臉,因為傷口紅腫,還包扎著白色紗布,就顯得格外礙眼。

    周晨光進了病房,兩人對視一眼,她心中有氣自然不可能馬上原諒他,況且女人對被打這件事,就算嘴上不再追究,心中的坎兒也過不去,所以一看見周晨光她立馬背過去身,扯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一言不發背對他躺著。

    周晨光也知道現在只能哄她,風波才能順利過去。

    揮手打發護工離開,主動拉了一把椅子坐到病床前。

    深情地望她半晌,輕柔拉起她的手,握在溫熱干燥的掌心里,“以后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我知道你還在生氣,等你好了,我讓你打回來?”

    鄭凝抽回手,默默沉默了會兒,一雙眼睛才從被子里露出來,她靜靜盯著周晨光瞧了許久,看他的眼神不再像以前一樣柔情似水,反而多了幾絲冷漠。

    不過事已至此,自己又能怎樣。

    “我才沒有你這種愛好,隨隨便便動手打人……”

    周晨光再一次握住她的手,展開她的手心貼到自己臉上,“……你就不要挖苦我了,你越說我心里越愧疚,都沒有臉再見你了……”

    他說完主動站起身她倒了一杯溫水,扶起她,喂到她唇邊,小心翼翼就像伺候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晚上的時候周晨光也沒有離開,反倒是把護工打發走,衣不解帶徹夜未眠,在床前守了她一夜。

    鄭凝身世凄慘,從小到大都不曾有人這樣關愛過她,在她的印象中,也就姥姥在世的時候會護著她,每次她在兩個舅媽那邊因為一口吃的遭受白眼,都是姥姥替她挺身而出。

    其實那個時候已經不是缺吃缺喝的年代,可能因為鄭凝一直住在姥姥家,本來屬于別人的關愛給到了她,所以就格外的不受人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