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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小夫妻 第46節

    但林靜很快從紀明鈞懷里坐起來,神色嚴肅道:“你為了讓我掉以輕心,故意讓我模你的頭發,然后扯開話題……”

    懷里落空,紀明鈞心里覺得可惜,面上卻一本正經地點頭,檢討說:“你說的很對,我有錯,我不該為了逃避問題,耍花招扯開話題,而應該誠懇面對,解決問題。”

    雖然林靜說這么多主要目的就是想讓紀明鈞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但聽他這么痛快地檢討自己,林靜一時間忘了該說什么。

    但沒關系,林靜忘了,還有紀明鈞提醒她:“我剛才認真地想了想,你最開始要跟我談的,是我在客廳里親你這件事對吧?”

    林靜強調說:“是在大門敞著,外面隨時可能有人經過的情況下。”

    “對,我不該在大門敞開,外面隨時有人經過的情況下親你,下不為例!”

    過了那么久,林靜本來就不生氣了,再聽他主動保證,就想揭過這件事。但她還沒張口,就見紀明鈞目光灼灼看向自己,語氣誠懇問:“那現在夜深人靜,大門,主屋的門都鎖著,屋里只有兩個人,我可以親你了嗎?”

    林靜:“……誒?”

    43.  早點睡   深更半夜,自家屋里,當然不可……

    深更半夜, 自家屋里,當然不可能只親嘴,于是林靜又是后半夜才睡, 第二天早上她比前一天晚起了十分鐘。

    雖然起得晚, 但林靜覺得今天的自己不如昨天精神滿滿, 坐在梳妝臺前拉開鏡子看了看眼睛, 沒什么血絲,但雙眼皮好像深了點。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林靜覺得她必須跟紀明鈞好好談談。

    不過談話的時間得好好選擇, 睡覺前肯定是不行的, 聊著聊著說不定他又興致大發,拉著她造娃娃, 還是吃飯的時候安全點。

    打定主意,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靜就跟紀明鈞說起了這件事。

    當然她也沒有太直接, 而是以自己上班很困, 上午差點打瞌睡開始的,她希望紀明鈞能意會她的意思。

    但他完全沒有一點自覺,面露驚訝問:“很困?昨晚沒睡好?”

    林靜破功了:“你讓我睡了嗎?”

    “我昨晚沒讓你睡嗎?”紀明鈞放低聲音,克制著笑意說, “不是說了, 你睡你的,我動我的嗎?”

    雖然林靜現在沒有剛結婚那會臉皮薄, 但跟紀明鈞還是不能比, 被他這句話說得臉上熱起來,忍不住說:“你這人怎么這樣?”

    看媳婦要炸毛, 紀明鈞火速收斂,正經說道:“那我們今天晚上早點睡?”

    林靜被紀明鈞忽悠多了,本能懷疑:“你的早點睡是指?”

    紀明鈞噗嗤笑出聲, 然后越笑越厲害,林靜也反應過來了,當即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偏偏紀明鈞還在笑,不由惱羞成怒:“你夠了啊!”

    紀明鈞忍住笑容,湊到媳婦耳邊低聲說:“咱們吃完飯早點睡,晚上再早點睡。”

    他說話時呼吸噴在林靜耳朵上,燙得她耳朵跟著燒起來。

    ……

    晚上兩人果然睡得很早,林靜第二天起來,沒再跟昨天一樣昏昏沉沉。

    孩子們都是敏感的,林靜昨天犯困,玩游戲的時候精神就沒那么集中,小家伙們還以為她心情不好,都不敢在她面前鬧。今天她精神了,大家也玩得更開心了。

    不過林靜沒有一直帶著孩子們玩,經過幾天的磨合后,她也開始教孩子們認字了。

    因為孩子們還小,林靜沒教他們認太復雜的字,就是從一到十的阿拉伯數字。她也沒打算讓孩子們死記硬背,而是做成卡片,通過游戲讓他們記住。

    卡片是林靜自己做的,找宋玉萍拿的香煙包裝盒,裁成巴掌大的方塊,字則是毛筆寫的,這樣字體看著大些。

    不過字不是林靜自己寫的,她本來是打算自己寫,但在紀明鈞露過一手后她就改變了主意。雖然她也能寫毛筆字,但也僅限于能寫,字體風骨是沒有的。紀明鈞就不一樣了,一看就是特意練過。

    紀明鈞的確練過,用的是他媽的字帖,老太太大家出身,四五歲就開始練字,臨的全是名家字帖,一手顏體人人稱贊。她自己學識淵博,對兒子也是高要求,每次回到大部隊后方都要檢查兒子功課,順便帶支毛筆,或一刀紙,又或半瓶墨水給他。

    紀明鈞小時候貪玩好動,坐不下來,練字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回回都是臨時趕工,不求寫得多好,但求把紙寫完,因此一筆字常被母親嫌棄。

    紀明鈞無所謂,那會大家連肚子都填不飽,誰練毛筆字啊,他媽是沒看見他那些小伙伴的字,才叫形如狗爬呢!

    母親在時不珍惜,等她去世后,紀明鈞倒是把字撿了起來。

    那時候他性格沉穩許多,漸漸耐得住寂寞,幾年下來字倒是精進不少。不過他現在也忙,寫字還是鋼筆更方便,毛筆也很少動了。

    這回也是實在看不下去林靜寫的字,才幫著把卡片寫了。

    不過當著媳婦的面,紀明鈞沒敢說她的字形如狗爬,只含蓄說這字還得練。

    林靜也知道自己這字得練,她不像紀明鈞是家學淵源,她爹媽都大字不識,上學前她就沒動過筆。毛筆則是初中才開始練的,但那時候課程多,也沒多少時間,寫出來的字勉強能認而已。停課那兩年練字的時間倒是多了,但她心不靜,也沒練出什么成果。

    再后來她就參加工作了,每天忙于工作,時常日夜顛倒,更沒心思練字。如今倒是可以把字撿起來,反正老師也是現成的。

    紀明鈞也很樂意被抓壯丁,紅袖添香嘛,哪個男人能拒絕?

    于是,夫妻倆暫定了每天一小時的練字時間。

    ……

    因為那天晚飯時的談話,接下來幾天紀明鈞很克制,基本轉點前會放林靜睡覺。

    但林靜并沒有那么高興,因為他們親熱的時間從一星期四天,暴漲到了一星期七天。但紀明鈞覺得這并沒有什么問題,說一星期四天的時候,他們基本都要后半夜睡,現在一星期七天,天數上雖然有所增加,但時間縮短了,最終次數還是差不多的。

    林靜:“……”

    說實話,林靜并不是很想搭理紀明鈞,但他這人別的地方正經,這方面總是歪理一大堆,不管林靜在干什么,他總有辦法把她帶到床上去。

    不過林靜現在也慢慢得了趣,所以只要別鬧太晚,就都半推半就隨他去了。

    反正也就這兩年了。

    紀明鈞還不知道媳婦是看在他兩年后就要不行的份上才隨著他,周六晚上想著第二天是休息日,就放縱了一回,晚上又是后半夜才睡。

    于是,第二天兩人雙雙起晚了。

    這么說也不對,林靜睡得很沉,但紀明鈞還是很早就醒了,只是寒冬臘月的,外面寒氣透骨,被窩里卻暖烘烘,又有溫香軟玉在懷,他自制力再怎么強也忍不住再放縱一會。

    閉著眼睛躺到九點多,林靜醒了,在他懷里動了動。

    兩人這會都穿得單薄,肌膚緊緊貼著,林靜一動紀明鈞就有反應了,攬著媳婦的手開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走。

    于是林靜還沒睡醒,就被紀明鈞壓著來了一回。

    再清醒過來已經是下午,這次紀明鈞不在被窩里了,雖然他很想就這么在被窩里躺一天,但肚子餓了得吃東西,而且他們下午還要出門,就還是起來了。

    林靜躺在床上,覺得身上還挺清爽,估計是紀明鈞收拾了,心里也不那么惱他了,伸手拿起搭在梳妝臺的衣服,塞進被窩一件件往上套。

    剛穿好褲子,紀明鈞推門進來,見她就笑:“醒了?”

    “我早就醒了。”是被他弄得累了又睡了。

    紀明鈞還是笑,走到她面前親了她一口,林靜連忙后仰,捂住嘴巴說:“我還沒刷牙。”

    “我不嫌棄你。”紀明鈞笑著說,又在媳婦瞪過來時舉起手,“好了,我煮了面條,你趕緊洗漱吃點?”

    林靜應了聲,趿拉著拖鞋去刷牙洗臉。

    雖然洗臉用的是溫水,但冬天皮膚干燥,林靜擦干凈臉還是覺得皮膚緊繃,便先回屋擦雪花膏。

    林靜不喜歡臉上黏糊糊的,所以夏天通常是晚上擦雪花膏,用量也不多,一般就黃豆大小的一塊,一瓶雪花膏基本能用整個夏天。但入秋后就不行了,空氣干燥,風也大,白天不用臉上要起皮,用量不夠也會覺得干。像林靜現在用的這瓶雅霜的雪花膏,十月底才買的,現在就要見底了。

    正好下午要去市里,吃飯的時候林靜就跟紀明鈞說自己想再買一瓶雪花膏。

    雖然有二十塊零花錢,但雪花膏大牌點的一瓶也要五六塊,算大額支出了,林靜還是習慣跟紀明鈞說一聲。

    而且雪花膏不是光拿錢就能買的,需要工業券。雖然紀明鈞工資高,但一個月也就兩張整的工業券,還是得計劃著用。林靜告訴紀明鈞,也是為了防止他要買東西的時候手上工業券不夠,如果他需要的話,雪花膏她可以過段時間再買,暫時將就著用蛤蜊油。

    紀明鈞最近也用上了蛤蜊油,本來他是不喜歡用這些東西的,但冬天風大,皮膚難免發干,還有手,比夏天更粗糙了。林靜回回摸他的臉都要念叨,讓他好好保養,不然再過幾年真成大叔,想保養也沒辦法了,還給舉了好幾個例子,都是住家屬院的軍官,年紀不比紀明鈞大多少,但長相看著不說兩輩人,比他大十歲還是有的。

    雖然紀明鈞覺得自己再過五年也不會糙到那程度,但林靜年紀小啊,五年后她才二十六,長得又顯小……危機感鞭笞下,紀明鈞最終還是妥協了。

    以前覺得蛤蜊油黏黏糊糊,但用習慣后是真不錯,他火氣旺,冬天手上是不生凍瘡的,但容易干,一干就會裂開,雖然沒多痛,但愈合的時候容易癢。對紀明鈞來說,癢比痛更難忍。但今年用上了蛤蜊油,他的手就沒再干裂了。

    因此,得知媳婦要買雪花膏,紀明鈞問:“再買點蛤蜊油吧,多買兩盒,省得下次再買。”

    林靜沒取笑紀明鈞,該打趣的話,早在他真香的時候就說完了,這會她聽了只繼續問:“別的呢?你還有沒有其他要買的?”

    紀明鈞搖頭:“先不用,到百貨大樓再看吧。”

    結婚后兩人都忙,對象那會還去市中心逛過,婚后就基本是在湖陽轉悠。而且家里的錢是林靜在管,家里但凡有要添置的,基本是她來買,紀明鈞要買的大件,也都會跟她商量。時間長了,林靜已經快忘記對象那會紀明鈞買買買的架勢,便沒有多想,點頭說:“好。”

    于是三個小時后,跟在紀明鈞身后已經變成付款機器的林靜后悔了。

    44.  跟他姓!   林靜以為紀明鈞說的是隨便看……

    林靜以為紀明鈞說的是隨便看看, 大概率不買,結果他實際上的意思是,簡單看看, 看中就買。

    當然, 他不是要給自己買東西, 而是攛掇林靜買東西。

    林靜本來只準備買一盒雪花膏, 外加給他的兩瓶蛤蜊油,結果他指著柜臺上其他東西問個不停, 有用得上的就讓她買。

    林靜本來就不是意志多堅定的人, 一邊要抵御售貨員的推銷,一邊要應對紀明鈞的慫恿, 最終節節敗退, 買了支眉筆, 這個紀明鈞見她用過, 筆都快禿了就讓她新買一支。另外還買了支唇膏,這林靜也有,因為天冷擦得多快見底了,紀明鈞讓她一起買了算了, 省得下次再來。不過沒慫恿林靜買鴨蛋粉, 她皮膚白,不需要, 他也不想下回親她的時候, 一親一嘴白的。

    還有發箍和發卡,各讓林靜買了倆, 她現在不扎麻花辮了,頭發都是梳成馬尾,好看是好看, 但單調了些。林靜都不知道紀明鈞拿來那么多講究,她一個女的,說起梳妝打扮來都沒他這么頭頭是道。

    紀明鈞一聽她這話就笑了,湊到她耳邊低聲問:“吃醋了?”

    “沒有!”林靜不承認。

    紀明鈞卻當她是醋了,只可惜這是在外頭,要是在家里,他就有理由抱著她親熱一番了。紀明鈞心里嘆息,語氣還很正經,解釋說:“是我表妹,她愛搗鼓這些。”

    林靜還是堅持:“我沒吃醋,你不用跟我解釋。”

    紀明鈞又笑,哄她:“好好好,你沒吃醋,是我怕你不高興,非要跟你解釋,你聽聽就好。”

    買完日化頭飾,紀明鈞又帶林靜去看衣服,還是上海品牌柜臺。

    紀明鈞的衣服基本有部隊包圓,能自己做的也就是襯衣,背心和襪子,當然休息日他還是可以穿私服的,但沒必要,一是現在流行的就是綠軍裝,他穿著軍裝出去還人人羨慕,二是衣服買了一個季度也上不了幾回身,浪費。

    因此一看紀明鈞往品牌柜臺那邊走,林靜就知道這是要給她買衣服,連忙說:“不用,我有衣服穿。”

    “之前買的不都是夏裝和秋裝?”紀明鈞問。

    林靜說:“往年有做新衣服啊。”

    冬裝費布料,價格也貴,兩三年能做身新衣服就不錯了。加上去年制衣廠發的冬裝,林靜有四身能換洗的,而且衣服上都沒補丁,頂多衣袖衣擺有點磨損,就是她今年不做新衣服都夠穿。

    不過她這畢竟是結婚頭一年,過年還要和紀明鈞回首都,所以她還是打算做一身新衣服的。但那是自己動手,而不是直奔品牌柜臺買成衣。

    林靜有幾件冬裝,紀明鈞當然是清楚的,哪怕兩人衣服并不放在一起,打開掃一眼衣柜就知道了。更何況如今溫度降了下來,林靜已經換上冬裝,她其實還是有點講究的,棉襖不管洗不洗,隔兩天總要換一身,一星期也能看得差不多了。

    紀明鈞一個人的時候,花錢是談不上大手大腳,但那是在穿有部隊發,吃有團里食堂的情況下,他這人沒多少物欲,錢自然而然就剩下來了。

    但本質上他并不是那種為了省錢,寧可委屈自己的人,結了婚對媳婦他也是一樣的,只要花錢能提升生活質量,他是很樂意的。當然,這不是說林靜穿舊衣服會拉低生活質量,但是有錢的情況下,能穿新衣誰愿意穿舊衣服呢。

    就還是拉著林靜去品牌柜臺了,理由也是現成的,他就是過去看看。

    有了之前的經驗,林靜當然不會覺得紀明鈞的看看,只是單純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