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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小夫妻 第36節

    “這不就是床?”紀明鈞逗她。

    “主臥的床!我們睡的床!”

    見她惱了,紀明鈞低笑兩聲,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主屋。

    結束后,紀明鈞摟著林靜給她算賬:“說好了一星期四天,結果這個星期算上今天,才有兩回,也就是說,你還欠我兩天,但這星期只剩下一天了,所以最后你還得欠我一天,林靜同志,你想想該怎么辦吧?”

    林靜累得不行,并不是很想跟他算賬,閉著眼睛說:“你想怎么辦?”

    “欠債得還錢,你欠了我一天,得還吧?”

    雖然很想賴賬,但看紀明鈞這架勢,林靜覺得自己敢搖頭,今晚肯定不用睡了,便說:“行。”反正四天和五天也沒差多少。

    聽媳婦答應,紀明鈞繼續往下說:“這借錢有利息,你欠了我一天,也應該有利息吧?”

    林靜驚呆了,她睜開眼睛看著紀明鈞,問:“你是黃世仁嗎?”

    紀明鈞哈哈大笑,捏了捏媳婦的臉蛋說:“放心,我沒黃世仁那么黑,一倍利息好了,你欠我兩天。”

    林靜不想理他了,翻身背對著他。

    但沒一會紀明鈞貼過來,邊給她揉腰邊說:“怎么樣?答不答應。”

    雖然腰上很舒服,但林靜還是決定不理他,繼續消極抵抗。只是沒多久,腰上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他的嘴巴也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林靜頸側,弄得她有點癢,只好用手捂住脖頸。

    但緊接著,吻就開始往下。

    林靜被鬧得沒辦法,只好轉過身抱怨:“哪有你這樣的?”

    “我怎么樣?”紀明鈞親了下她的唇,笑著問。

    林靜睜開眼,嗔道:“就知道耍無賴。”

    此時的林靜,眼睛水潤,臉蛋通紅,說話的聲音也是軟軟的,看得紀明鈞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那你答不答應?”

    林靜將臉埋進紀明鈞懷里,放棄抵抗說:“隨你隨你都隨你!”

    ……

    第二天林靜是被雨打瓦片的聲音吵醒的,睜開眼看向窗簾,隱約可見外面光線,但跟平時比還是黑不少。起先她以為是時間還早,看過鬧鐘才知道已經快九點了,趕緊爬起來換衣服。

    走出主屋,透過敞開的大門,林靜看到外面雨水傾瀉,砸到地上的水珠迅速匯集,朝水溝流淌而去。

    沒看到紀明鈞,林靜往外走去,剛到門口,就看到他和王營長站在屋檐下聊天。

    紀明鈞本來是背對著林靜的,但可能是聽到了聲音,轉頭看過來,然后毫不猶豫轉身,走向林靜問:“起來了?餓不餓?我打了早飯回來,就放在飯桌上。”

    雖然不明顯,但林靜覺得王營長笑了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沖對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后對紀明鈞說:“我剛起來,還好,你們說話吧不用管我,我先去洗臉。”

    紀明鈞已經走到林靜面前,看她精神頭挺好,像是睡足了,便露出笑:“那你先去洗臉吧。”目光掃到林靜頸側,低聲說說,“唔,最好再換件襯衣出來。”

    36.  夸我啊   直到林靜回到房間,對著鏡子看……

    直到林靜回到房間, 對著鏡子看到頸側的痕跡,才知道紀明鈞什么意思,一張臉立刻漲得通紅。

    而且痕跡在右側, 她剛才出去的時候, 紀明鈞他們正好站在右邊, 再想起王營長臉上的笑, 林靜覺得自己要沒臉見人了。

    偏偏紀明鈞進屋還問:“還沒換衣服?早飯要冷了。”

    “都怪你!”林靜抬頭瞪他。

    紀明鈞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他是真沒想到, 但現在說這些于事無補, 只好想辦法哄媳婦:“其實顏色也不深,到你明天上班應該能淡下去。”

    林靜想她現在哪還管得了明天, 想到剛才的事她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撇過頭去不理他。

    紀明鈞知道自己惹惱了媳婦, 走到她面前認錯:“我錯了。”

    “錯哪了?”林靜斜他。

    “錯在不該親你脖子, ”紀明鈞頓了頓,補充,“親太狠。”

    “紀明鈞!”

    “我保證沒下次了!”紀明鈞趕忙抱住媳婦說,“其實我親的這地方, 襯衣領子肯定能遮住, 不會有人發現的。”

    “剛才王營長肯定發現了!”林靜說。

    紀明鈞一愣:“他怎么發現了?”

    林靜把剛才的事說了:“他肯定在笑話我們!”

    紀明鈞沒忍住笑,然后在媳婦控訴的目光中斂起笑容, 表情嚴肅說:“我覺得, 你肯定是誤會了,今天下雨天色暗, 我都是走近了才看到你脖子上的痕跡,他怎么可能看得見?”

    林靜被安撫住了,但又有點擔心:“萬一他眼神比你好呢。”

    “我可是神1槍1手, 他眼神能比我好?”紀明鈞挑眉,顯然對自己的視力很有信心。

    “那他沖我們笑……”

    “他那是在笑話我,跟你沒關系。”紀明鈞說。

    “笑話你什么?”

    紀明鈞咳嗽一聲說:“笑話我太緊張你。”

    林靜臉紅了,徹底接受了紀明鈞的解釋,說:“我要換衣服了。”

    “你換,”紀明鈞想說他就看看,什么都不會干,但對上媳婦的目光,舉手說,“行吧,那你換好衣服快點出來吃飯。”

    林靜嗯了聲,看著紀明鈞帶上門出去,才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來,換上高領的襯衣。

    林靜平時穿襯衣不喜歡扣到頂,總覺得勒得慌,但今天扣完第二顆扣子,雖然也能遮住痕跡,可她心里總覺得不安全,想想還是把最上面的扣子也系上了。

    但就是這樣,林靜今天也不想出門了,她心虛。

    不過今天本來就下雨,林靜想出門也出不了,吃完飯便去次臥開工,打算把昨天剩下的活做完。

    只是做了會總覺得不得勁,今天本來就是陰天,縫紉機又不是對著窗戶放的,光線太暗了,費眼睛,就打開了電燈。

    開燈后林靜干活就快多了,幾分鐘縫好襪子,翻過來看了眼,覺得挺好,便和之前的一起收起來,打算等天晴后一起洗了晾干。

    收起襪子,林靜又從衣柜里翻出塊軍綠色的布料,可能是因為家屬院里住的都是軍人,里面供銷社別的料子不多,軍用布料卻不少。林靜上次去供銷社看到,就用家里剩下的布票買了塊料子回來,打算給紀明鈞做襯衣。

    這是老早就計劃要做的,只是前段時間太忙,所以拖到了現在。

    做襯衣可比做背包或者襪子麻煩多了,光畫線就花了林靜不少時間,一上午連裁剪都沒完。吃飯的時候,林靜按照過去一星期的空余時間估算了下進度,下周日能做好就謝天謝地了。

    媳婦想著自己,紀明鈞當然高興,但福利不能忘,提醒說:“你還欠我兩天。”

    林靜臉頰鼓起來:“是給你做衣服。”

    “沒事,我勤儉節約,舊衣服一樣穿。”紀明鈞大言不慚地說。

    林靜:“……”行吧。

    ……

    下午林靜沒有一直待在次臥做衣服,倒不是她要罷工,而是紀明鈞覺得她上班也是做衣服,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拿來做衣服太浪費。

    就像他說的,舊衣服無非是衣袖短了點,磨損嚴重點,反正穿在里面別人又看不到,沒必要急著趕工。

    他都這么說了,林靜還忙活什么呢,泡一壺茶,裝一盤花生瓜子,坐到院子里跟人嘮嗑。

    雨水中午就停了,但地面還濕漉漉的,好在是石子地,踩了不臟鞋。

    不過林靜注意到其他院子跟他們院子不一樣,院子里就一條石子路連通左右,再就是各家門口鋪了一截,其他地方都是泥地,有人圍起來種花,也有人翻開種菜。前者好說,后者施肥的季節前后鄰居可遭了殃。

    而且走道的石子是五顏六色的鵝暖石,其他地方的就沒那么講究了,就是普通石頭,只是可能踩得多了,表面沒什么尖的地方,一看就是后鋪的。

    “就是后鋪的,好像是之前住這院子的幾家一起搞的。”宋玉萍說著看看地面,笑道,“不瞞你們說,當初我攛掇著我家那位換房子,就是看中這院子了。”

    林靜以為宋玉萍剛來隨軍就住進了十八棟,聽她這話好像不是,便問:“你以前不是住這?”

    宋玉萍擺手說:“我剛來那會住前面七棟,院里有一戶把地都開了,種了一大堆菜,夏天把我熏的啊!那日子簡直了,我實在受不了,又看這棟有空屋子,就搬過來了。”而且她決定換房子前把十八棟前后院子都看了,確定沒人種菜才讓丈夫打的神情。

    “七棟好像現在也沒人種菜。”陳茹隨軍兩年,對家屬院比林靜熟。

    宋玉萍點頭,面露唏噓說:“你們隨軍晚不清楚,我剛才說的就是趙營長媳婦,她前年生病住院,熬了半年去世了。”

    陳茹面露恍然:“原來是她啊。”

    “是啊,當時為了種菜這事,我沒少跟她吵架,結果……”宋玉萍嘆了口氣,“好好的人,還那么年輕就沒了。其實現在回想起來,當初我們之間也沒多大矛盾……”

    陳茹來隨軍的時候對方已經住院,兩人沒怎么打過交道,但到底在一個大院里住過,算是鄰居,想到她年紀輕輕就去世了,也忍不住跟著嘆氣:“我記得她好像年紀不大。”

    “四一年出生的,到今年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八。”宋玉萍說,“她還有三個孩子,最大的今年也才八歲,小小年紀沒了媽,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辦?”

    陳茹想起來問:“聽說趙營長之前把孩子送回老家了,怎么又接了回來?”

    宋玉萍也不太清楚,猜測說:“可能是老家沒人管吧,你不知道,趙營長親媽也去得早,親爹早早娶了后媽,他是家里日子實在過不下去,才來當的兵。你想先,親兒子他爹都不管,能管孫子孫女?”

    “趙營長也不容易。”陳茹感嘆說。

    “是不容易,當爹又當媽的,向東那孩子也不讓人省心,成天到處瘋玩。”宋玉萍說著想起件事,“不過聽說趙營長最近處了個對象,說不定年前就能有好消息。”

    “是上次聯誼會認識的吧?”陳茹也知道這事,又問林靜,“靜靜你和紀副團長是不是也在聯誼會上認識的?”

    林靜點頭:“是。”

    “那你認不認識趙營長對象?聽說那姑娘也是制衣廠的。”宋玉萍好奇問。

    林靜張大嘴巴,想了想說:“是不是搞錯了?”

    宋玉萍不解:“什么?”

    “你們說的趙營長的對象,應該不是我們單位的吧?”林靜遲疑道。

    這次制衣廠參加聯誼會的,都是未婚女同志,而她們在聯誼會后有沒有處上對象,處上了對象又是什么情況,基本到聯誼會結束第二周就傳遍了。

    哪怕林靜沒有刻意去打聽,也能確定沒有人的對象是帶著三個孩子的鰥夫。營長倒是有一個,就是方亞蘭的對象,但她平時沒少在車間說她對象的情況,聽著也不像是宋玉萍口中的趙營長。

    其實宋玉萍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只聊天的時候聽人說過一耳朵,而且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所以她也不太能確定。

    聽林靜這么說,宋玉萍便遲疑道:“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陳茹說:“肯定是你聽錯了,如果是一個單位,怎么都會傳出點消息,聯誼會不還有紡織廠參加嗎?興許是紡織廠的女工。”

    “也有可能。”宋玉萍沉吟說,“就是不知道趙營長對象性格怎么樣,會不會對孩子好?”

    “這就說不準了,再怎么性格好,不是親生的難免隔一層,要是自己沒孩子還好,要是有孩子……”

    陳茹沒說下去,但宋玉萍也是當媽的,怎么會不懂她的意思,嘀咕說:“趙營長看著是個有成算的,應該不會看著孩子被欺負吧。”

    陳茹想都說“有后娘就有后爹”,現在八字還沒一撇,怎么說得準?但想想還是把這話咽了回去,說:“希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