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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小夫妻 第24節

    林靜還真沒想到這里,主要是第一次結婚,很多事理論上知道,但cao作起來真沒什么經驗,她頓了下問:“那他們把煤爐借給了我們,他們怎么辦?”

    “他家里有口鑄鐵灶?!奔o明鈞說。

    “燒煤氣的那種?”林靜知道鑄鐵灶,但沒見過,原因無他,價格太貴了,票也難弄,制衣廠家屬院沒人家里有。

    紀明鈞點頭:“我托人問了,要是能弄到票,咱們也買一口。”

    “煤氣好貴吧?我聽說用完就得換?”林靜有些遲疑,卻不是擔心鑄鐵灶的價格,畢竟這東西經用,一口新的能用十來年,價格再貴平攤下來也還好。煤氣就不一樣了,它和煤球一樣是消耗品,價格還比煤球貴不少。

    紀明鈞也沒瞞著林靜,說:“是有點貴,但用起來方便,一擰火就起來了。你想想你每天下班回來都六點半了,要是回來還得燒火,咱們不得八九點才能吃上晚飯?”

    林靜想想也是,只是:“這樣看還是吃食堂更方便,也便宜?!?/br>
    “吃食堂是方便,但你想你每天下班回來,升起爐子就為了燒水洗個澡,多費勁啊。而且煤氣跟煤球一樣,用了才有消耗,不用就一直在那?!?/br>
    林靜聽出來了,斜紀明鈞一眼說:“你就是想買鑄鐵灶吧?”

    “我就是覺得方便?!奔o明鈞笑了聲說,“而且我也跟人說好了,有票就幫我弄一張,你說到時候拿到票不買,多浪費啊。”

    林靜算是看出來了,紀明鈞這人花錢是真沒數。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鑄鐵灶用起來費錢是真的,但方便也是真的……林靜嗯了聲說:“那是不能浪費了?!?/br>
    說話間兩人到了食堂。

    家屬院食堂規模并不大,里面就一個窗口,擺著七八張空桌子。他們來得挺早,桌邊沒坐幾個人,窗口處也只有四五個人在排隊。

    進了食堂,林靜習慣性地先去窗口看菜。

    窗口雖然才一個,但菜色有四樣,分別是土豆片紅燒魚滑藕片和小雞燉蘑菇。

    看完菜色,林靜小跑回隊伍最后對紀明鈞說:“今天有滑藕片哦!”

    “你很喜歡吃蓮藕?”紀明鈞疑惑問。

    “喜歡啊,”林靜點頭,又強調說,“這是我今年吃到的第一頓滑藕片!往年到十月底,我們家才能吃上蓮藕呢!”

    湖陽地區雖然盛產蓮藕,但蓮藕大規模出現在菜市場上一般是十月下旬,因為到那時候種蓮藕的大隊才能騰出功夫清塘。在此之前,蓮藕一般是供應大單位的食堂,少量拿到菜市場售賣,也總是拿出來就被搶光了。

    聽完林靜的解釋,紀明鈞眼里流露出笑意:“那你今天可以多吃點。”

    排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一人點了份滑藕片,林靜另外還點了份小雞燉蘑菇,紀明鈞則要了份土豆片。

    一場酒席辦下來,紀明鈞荷包沒癟多少,但帶葷的票卻是一張都沒有了。

    林靜的供應倒是沒動,她也很愿意分給紀明鈞,但他難得節省:“點都點了,咱們一起吃就好。”

    這樣的日子他們還得過二十多天,得省著點,細水長流嘛!

    林靜想想也是,沒再堅持,只坐下后先往紀明鈞飯盒里挾了幾塊雞rou。紀明鈞也禮尚往來,往她碗里挾了幾塊土豆片,然后又挾了幾筷子滑藕片。

    幾筷子下去,他碗里藕片就不剩多少了,林靜看到連忙說:“不用了,我的夠吃了。”又挾起藕片要還給紀明鈞。

    但紀明鈞動作快,直接把飯盒往旁邊一挪,說:“我的也夠了。”

    “你就這么點菜,哪里夠了。”林靜手懸在半空說。

    紀明鈞端起飯盒連吃幾口白飯,完了說:“我吃白飯也吃得下去?!闭f著又挾起她分他的雞rou說,“而且還有你挾給我的rou?!?/br>
    林靜漸漸把手放下來,挾起單片藕片咬了口,嘀咕說:“你總是把好吃的都給我,會把我慣壞的,等我習慣了,說不定有好吃的我也不愿意給你了?!?/br>
    “你是我媳婦,我把好吃的讓給你是應該的,”紀明鈞壓低聲音,勾唇說,“慣壞了正好,我就不用擔心有別人打你主意了?!?/br>
    林靜斜他一眼:“本來也沒人打我主意。”

    紀明鈞心想那可未必,之前他每次送她回宿舍,都會發現路上碰到的小伙子偷看她,要不是他下手早,他們能不能成都不一定。

    不過他也沒打算跟她辯駁,笑著說:“那我就更放心了。”

    被紀明鈞這么一打岔,林靜也不好追著給他挾菜了,低頭吃完碗里的飯菜就一起回去了。

    ……

    學車耽誤了一整天,回家后林靜只好忙活起來,坐在床邊打開那兩口木箱,把要穿的衣服都拿出來放進衣柜里。

    他們買的衣柜挺大,紀明鈞的東西放進去也只占了單獨開門的柜子一格,剩余的空間都是留給林靜的。不過林靜的衣服也不多,四季衣服加起來,雙開門的柜子她也才占了一層,便和紀明鈞一起把棉被都塞進柜子里。

    棉被也不多,總共六床,其中還有兩床是夏天蓋的薄毯,就這張秀梅還攢了好些年。除了棉被,還有十二雙鞋,男女各六雙,同樣做了好些年。

    六雙鞋不全是給兩人的,別的不說,公婆一人得有一雙。但因為林靜那會還小,婚姻大事八字都沒一撇,所以鞋都是按大眾碼做的,男鞋42、43、44各兩雙,女鞋則是35、36碼的。

    林靜問過紀明鈞的腳碼,打開裝鞋的那口箱子,彎腰翻找著想找雙鞋給他試試。但鞋還沒找出來,面前先被遞過來個盒子。

    林靜認得這盒子,是裝手表的。

    手表是他們倆一起去挑的,她當時還試過,自然知道紀明鈞的意思,但她還是停下了手頭的事,伸手接過盒子拆開,取出手表戴在手上,伸到他面前。

    他輕捏著她的手指,端詳片刻說:“我媳婦的手就是好看?!?/br>
    林靜眼里浮起笑意,卻抽回手嗔道:“讓你看手表呢?!?/br>
    “戴著手表更好看?!奔o明鈞從善如流地說。

    林靜臉上笑容綻開,彎腰從箱子里翻出雙四十四碼的黑色布鞋遞給他:“試試?!?/br>
    “你做的?”紀明鈞接過布鞋坐到床邊問。

    “四十四碼的都是我做的。”林靜說。

    雖然按照湖陽的風俗,新娘子嫁妝里都要有鞋子,但沒要求新娘子親自動手,時間緊的話花錢買或者找親戚幫忙都可以。張秀梅是很早就開始準備了,所以這些鞋大多是她做的,不過林靜寒暑假有空也會幫著做一點。

    很湊巧,適合紀明鈞腳碼的兩雙鞋都是她做的,就是不知道他平時能不能穿。

    紀明鈞聽后說:“去團里穿解放鞋比較方便,休息的時候穿布鞋也沒人管。”他說著脫掉腳上的解放鞋,拉著布鞋套到腳上,完了下地走兩步,點頭說:“剛好合適?!?/br>
    “合適就好?!绷朱o笑,又問,“你知道你姑姑姑父的腳碼嗎?”

    紀明鈞坐到林靜身邊:“知道,怎么了?”

    林靜是想著按照當地風俗,要給公婆各一雙鞋,紀明鈞父母去世得早,他可以說是姑姑姑父帶大的,他們對他而言肯定是非常重要的長輩,她就想著給他們寄一雙鞋去。但林靜又有點猶豫,不知道他們穿不穿得慣布鞋。

    媳婦惦記著自己長輩,紀明鈞心里當然樂意,打包票說:“你放心,他們收到鞋肯定高興?!?/br>
    紀明鈞這話一點都不夸張,他姑姑姑父都是苦日子過來的,不管身處環境怎么變化,這么多年他們很多習慣還是和以前一樣,衣服一穿三五年,鞋也是更偏愛布的,總嫌皮鞋和解放鞋悶腳,林靜這份禮,肯定合他們的心意。

    他這么說林靜就放心了,按紀明鈞說的尺碼挑出鞋,完了又問起他表弟表妹的尺碼。

    “你要送他們鞋?”紀明鈞問完不等林靜回答就搖頭說,“不用管他們,多的留著咱們自己穿就好?!?/br>
    林靜想法則不同,鞋不比衣服大了小了都能將就,大了的鞋會往下掉,而小了的鞋則會磨得一腳血,合腳才能穿得舒服。這些鞋不送人,就只能放家里落灰,既然要送人,那肯定是從關系親近的送起。

    紀明鈞也不是摳摳索索的人,他不想送人,主要是想著這是張秀梅親手做的,怕她知道不高興。既然林靜都這么說了,他當然不會反對,又從中挑出兩雙鞋。

    挑出給紀明鈞姑姑家人的布鞋,還剩下好幾雙他們穿不了的,但林靜沒往下挑了,主要是紀明鈞家里人際關系太簡單,沒那么多人送。林家倒是有人能穿,但她不好往回拿,討不到好不說,說不定還要被說嘴給舊東西。

    好在布鞋經放,一時半會也不著急處理,先放著吧。

    林靜心里想著,抬頭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最終決定塞兩床棉被進木箱,然后和紀明鈞一起把木箱搬到次臥去。

    當然,過程中主要是紀明鈞處理,林靜也就動個嘴巴。

    木箱搬走后,主屋看著寬敞不少,但還不夠,其他幾床棉被還橫在床上呢,于是林靜又指揮紀明鈞把棉被塞進衣柜下層。

    剩下的有兩床冬被兩床夏被,夏被還好,占不了多少空間,冬被就不一樣了,一床就有八斤重,疊起來老厚,直接把衣柜下層給填滿了。

    棉被塞進去,再把柜門關上,再看主屋就順眼多了。

    于是紀明鈞一轉身,就看到林靜躺在床上傻樂,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還是跟著笑起來,朝她伸出手。

    林靜將手搭在他掌心,借著他的力量坐起來,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腰,仰頭沖他繼續笑。

    “怎么這么高興?”紀明鈞用手拂開她額前的碎發問。

    “在家里就很高興啊?!绷朱o笑著說。

    看著她臉上的笑,紀明鈞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他摸了摸懷里姑娘的頭發,說:“我也很高興。”

    和她在一起就很高興。

    ……

    因為白天出了一身汗,晚上洗澡林靜順便把頭發給洗了,但就是這樣,她花費的時間也比昨天少了近一半。

    于是當她擦著頭發回到主屋,紀明鈞第一句話就是:“這么快洗好了?”

    他沒說什么,林靜自己先心虛了,含糊地說:“今天是快點?!闭f完不等他開口就問,“你不去洗嗎?”

    “洗,不過有個東西要給你?!奔o明鈞說著拿起手邊放著的黃色信封遞給林靜。

    林靜看那信封骨得口都開了,疑惑問:“這是什么?”

    紀明鈞勾唇:“我的全部家當?!?/br>
    林靜抬眼看他:“給我是……”

    “上交啊。”

    結婚之前紀明鈞也說過讓她管錢的話,但她以為他說的是婚后工資上交,沒想過要讓他把以前的存款全交出來。但他既然交了,林靜當然不會推辭,收了信封后還笑著問:“這真是你全部家當?”

    “當然?!奔o明鈞笑著說,“你要是不信,搜身也行?!?/br>
    林靜臉上一熱,偏過頭說:“你快洗澡去吧。”

    紀明鈞聽后不但不高興,還有些失望,問:“你確定不搜?萬一我身上藏了錢呢?”

    林靜才不吃他這一套,大方地說:“我允許你藏私房錢。”

    “好吧。”紀明鈞無奈,只能收拾衣服去洗澡。

    紀明鈞出去后,林靜沒有急著查看他的家當,先將頭發擦到半干,然后出去倒了杯開水放梳妝臺上晾著,才打開信封將里面的錢票倒出來,然后她就愣住了。

    她和紀明鈞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處對象過程中也約過幾次會,她是見過他的花錢的模樣的,用“花錢如流水”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還有他們結婚,光彩禮和三大件他就花了上千塊,后來又買了床衣柜和梳妝臺,再加上重新粉刷主屋的墻壁和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多的不說,一千五六肯定是花了的。

    因此,林靜一直以為紀明鈞沒什么存款,結果他給的信封里光十張一卷的大團結就有二十多卷,面值三五塊的貨幣都是成沓的……

    直到紀明鈞洗完澡出來,林靜還是暈乎乎的:“你怎么有這么多錢?”

    “攢的啊。”紀明鈞理所當然地說。

    以他花錢的速度,能攢下這么多錢?林靜表示懷疑。

    紀明鈞哭笑不得:“我一個單身漢,吃住都在部隊里,連市中心都不常去,哪有什么花錢的地方?”

    頭回見面的時候紀明鈞就說過他不常出門,所以連湖陽公園在哪他都不知道。只是他每次逛百貨大樓時買買買的氣勢太足,林靜就記得他花錢利索這件事了,直到這會他說起,她才轉過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