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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詩頓了一下,“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公爵現(xiàn)在還是未婚,那個少女去了哪里?” 林暮桃拍了拍她的肩膀,嘆了口氣:“你還小,這些大人之間的情情愛愛你不懂。” 時詩:???? 彈幕里:???? 【主播幾歲啊?看著也沒多大啊?】 【我是剛來的,這個主播到底在播些啥?】 林暮桃話鋒一轉(zhuǎn),瞇起眼睛,笑道:“不過日記本的這一段剛好印證了我的猜測。” 時詩:“什么猜測?” 林暮桃:“今天我聽到羅伯特管家說,一個房間只能睡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在思考,那埃斯特公爵呢?他又沒有完婚,他肯定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可是他為什么從來不擔(dān)心古堡中的怪物呢?” “這說明公爵肯定知道怪物是什么,就算不知道,也知道怪物的來歷,他有應(yīng)對措施,所以他一點都不害怕。” 時詩本是一直低著頭思考著,聽了林暮桃的分析之后,突然抬頭,眼睛一亮道:“而且公爵明知古堡有鬼,還一直邀請少女們來做客,他說不定和怪物是一伙的!這個女孩肯定也和怪物有關(guān)。” 林暮桃摸摸時詩的小腦袋,笑著點點頭,說著“很有可能哦。”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正是理清怪物和公爵之間到底有什么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時詩雖然不是第一次直播,可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直播里受到肯定,頓時笑得更開心了。她開心地摟住林暮桃的胳膊,說道:“那現(xiàn)在我們要干啥?” 林暮桃:“我想去看下高恒的房間。” 高恒的房間門依舊是大敞開著的,林暮桃和時詩直接就邁步進去。 床上高恒的人皮尸體已經(jīng)被女仆們給收拾了,床上干干凈凈,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時詩掃了一眼,想起高恒莫名消失的血液和rou,還有昨晚的rou湯,今晚的紅酒,差點就要嘔了出來。 而林暮桃還是一臉淡定地環(huán)視著房間。 房間的擺設(shè)和林暮桃她們昨晚住的房間擺設(shè)一樣,一張古典大床,綴滿著紫色的紗巾,很是神秘。床邊擺著一張梳妝臺,臺上的鏡子也是有著各種精致的雕花,閃著銀色的金屬光澤。 林暮桃抬手,指向床對面墻上的一幅油畫,說道:“這幅畫不對勁。” 時詩聞言,走過去,將那畫仔仔細細瞧了個遍,也沒看出哪里不對勁。畫上的少女笑得一臉燦爛,這明明就是一幅很普通的油畫,和掛在走廊上的眾多油畫是一個畫風(fēng),沒有機關(guān)也沒有任何印記。 油畫的右下角有很淺的鉛筆印記——“vivian”,這可能是畫上女孩的名字,維維安。 林暮桃:“畫上的這個女孩,是圓臉龐,戴著寬檐的帽子,畫的妝也是粉色的腮紅。” 時詩:“……所以呢?” 林暮桃:“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埃斯頓公爵最愛的類型。” “這又能說明什么?” 林暮桃一臉認真地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和她分手后,我愛的所有人都像她?”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能確定并且肯定,這個女孩的畫像沒有掛在走廊上過。” 時詩琢磨了一會,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就是公爵愛的第一個人,公爵單獨把她的畫像放在房間里,而其他女孩只不過都是因為像她。但其實公爵并不喜歡那些女孩,所以那些畫像就隨便掛在了走廊上。” 林暮桃打了個響指,“bingo!” “這個房間很可能就是這個女孩的房間,我們抓緊時間再搜一下!” 兩個人又仔仔細細地在房間里搜索著,那氣勢像是要挖地三尺,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 * 時酒打開直播間的時候,就只看到兩個腦袋頭頂著頭,趴在地上摸索著毛茸茸的地毯。雖然只能看見頭頂,可是光看動作也知道兩個人特別認真。 時酒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先前小詩一直想進入驚悚游戲區(qū)直播,他一直不肯。現(xiàn)在看起來,小詩也長大了,懂得搜索線索什么的了。 他對著屏幕看了幾分鐘,然后掃了眼屏幕右上角,觀看人數(shù)挺多的,可是打賞只有一點點。兩個差值極大的數(shù)字讓他皺了皺眉。 他熟練地在屏幕上cao作著,頓時屏幕上就綻開了五顏六色的煙花。一串串紅色的文字漂浮在屏幕上方,【一聽桃子酒送給主播宇宙幣*9999!】 時酒還想再看看,就聽見門口傳來急切的敲門聲,“砰砰”聲加上奧利給嘶啞的聲音,吵得他頭疼。 他將屏幕迅速地合上,對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奧利給撲扇著翅膀,急沖沖地飛進來,連脖子上的圍兜歪了都沒注意。它一飛進來,就沖到了時酒的肩膀上,對著他大喊道:“不好啦不好啦,時總!我剛剛把一個主播投放錯頻道了!” 時酒敷衍地摸摸鸚鵡背上的毛,說道:“你這次又投錯了什么頻道?” 先前奧利給就發(fā)生過這種事,把舞蹈區(qū)的宅男主播投到美妝區(qū),生活區(qū)的做菜阿嬤投放到鬼畜區(qū),雖然鬧過一些笑話,但這只是些小事,干嘛那么著急?雖然如今的科技已經(jīng)足夠發(fā)達,可人工智能嘛,也像人一樣,不可避免地會犯一些小錯誤。 奧利給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然后扇動翅膀,在時酒頭上繞著圈,“我把一個美妝博主投放到驚悚游戲區(q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