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不熟的野犬劍士身陷囹圄的侯府孤孀3(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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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區區禁臠 說話之間,你已是氣急難耐。不等小丫鬟言畢你便抬手將面前的湯碗摔擲了出去。 剎那,只聽得陣陣緊密的噼啪脆響,湯藥飛濺,碗匙器皿碎了一地。 那小丫鬟似已被你嚇丟了魂兒,戛然緘了口,顫抖著肩膀匍匐跪了地。 你的怒火尚未平息,卻見那萬惡源頭已是聞聲掀簾,躬身入了室。 他以眼神示意小丫鬟出去,隨后親自俯身撿起了滿地的狼藉。 他將碎瓷片迭好,先行放置一角,又旋身不急不慢地重新為你盛上了一碗湯藥。 你不知從何處攢來了一股勁,猛然起身奪過了那角壘起的碎片。借著那尖銳,你不管不顧地揮片劃向了男人的喉頭。 面對與之驟來的殺意,狛武未有任何的慌亂。 他游刃有余地制住了你的手腕。常年持劍而磨有厚繭的虎口輕輕一收,你隨即便吃痛地松開了手中的利器。粗糲的指腹快而準地點壓向你周身的幾處xue道。在傾覆于通身的酥麻下,你很快便癱軟于床榻。 此后,你只能任由狛武將你擺弄。四肢無力的你看著他若無其事地用舀滿深褐藥湯的瓷勺抵開你的唇瓣。見你負隅頑抗,緊閉雙齒,他便曲抬起臂腕,令藥水順著你的齒縫一點點流入你的內腔。 積攢于齦槽之間的液體順著嘴角淌下,淋漓一路地沾染了你的肌膚與衣襟。你感受到些許溫熱的液體淌過你的舌,不間斷地進入你的食道,焦急惱怒之下你下意識地松開了合緊的齒。 你想要罵他放肆,可他卻乘機將瓷勺抵入了你的口中,封住了你呼之欲出的斥責。 隨著藥的灌入,那溫潤的圓弧也與之變換著角度摩挲著你細膩柔軟的舌苔。 野犬將你此下狼狽不堪的模樣盡收眼底,像是尋覓到了滋味甚好的棒骨,你清晰地感受到隱藏于他沉靜外表下那暗流的享受之情。 涎水止不住地溢出你的唇,你屈辱得滿眸含淚,卻又只能夠又羞又惱地怒目嗔視著他。圓潤的形狀色情又挑逗地隨著他樂此不疲的搗弄凸顯于你的臉頰,于此之際,他那平靜的眼眸也因你吞咽時的嗯啊哼喘而掀起洶涌的波瀾。 須臾,他終是戀戀不舍地放過了你,溫暖濕潤的圓弧在抽身之時牽拉出泛著曖昧水光的旖旎絲線,與此同時,你驚恐地感受到雙腿間正不自制地泛出隱隱的潮意。 狛武復又盛了一湯匙,送到了你的唇邊。 你冷嗤了一聲,極力閉口撇開了頭。 狛武是而故技重施。此回,他的力道不復克制與溫柔,幾乎是蠻橫地將勺身擠入了你的唇口。 你慌亂地以舌抵抗,因玩弄而變得殷紅的唇不禁顫晃,藥湯在二人的推拒之間盡數流出。 他忽地將湯匙放回案中,持碗飲了一口,隨即便是俯身捏住你的下顎,將含飲的液體渡進了你的口中。 唇瓣相貼,幾欲作嘔之感油然心頭。你蹙眉,奮力一合顎,利齒瞬時咬破了對方作亂的唇。 苦澀與血腥之味在你的口腔中彌散,你得意地看向正皺眉拭去血跡的男人。 見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指腹的血漬,你不由產生出報復成功的極大快感。 你也因此找回了上位者的尊嚴,是而向這不明尊卑的叛離之徒斥了句: “膽大妄為!” 你的話音剛落,這不馴之人便像是聽到了什么趣言,自嘲地大笑起來。 然不過片刻,笑聲便戛然而止。你見他驟然抬眸,勾唇悠然說道: “鎮遠侯之妻已死,如今所活者不過是我的禁臠。區區禁臠,我又有何不可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