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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信濃:鬼狐放松夜】

后浮現(xiàn),宛如一朵巨大的幽蓮無聲合攏,將纖細的少女包裹入內(nèi)。

    “呀——信濃大人……?!”

    收容著兩位美麗女人的狐尾,好似眠床上一朵碩大的幽白花苞,少女斷續(xù)的喘息聲從白細的絨毛間傳出。

    “不、不要……呀、啊啊嗯嗯~”

    能代的聲音起初是緊張不安的,狐尾形成的“囚籠”不時候輕顫著,仿佛里面正在發(fā)生細弱的掙扎。但很快,那聲音變得濕重,不再有含義明確的話語,只是一串串熾熱的哼吟。到了最后,便只剩下嫵媚婉轉的歡愉呻吟,間或著濕黏xiaoxue被手指不斷攪動的滋沽水響。

    當九條狐尾制成的花苞緩緩綻開,濃郁的yin靡氣息宛如實體般釋放出來,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的,已是一幅筆觸極盡下流,氛圍瑰麗而迷亂,且亟待自己來完成最后一步的春宮圖畫。

    “還請對這孩子溫柔一點,指揮官大人……”

    雌狐端莊地跪坐于床單之上,神智迷離的少女被她擁入懷中,漆發(fā)凌亂的小腦袋微微斜靠在她的肩頭,一對細長的鬼族尖角已被情欲侵蝕成妖艷的紅瑪瑙色。汗?jié)n斑駁透露rou色的學生制服下的少女嬌軀宛如耗盡電源的機關玩偶似地癱軟在信濃身前,每當白狐用舌尖輕舔她的尖角,或舐去她眼角迷蒙的細淚,或吮走耳后頸間的溫熱汗珠時,那具癱軟綿軟的胴體方才回光返照般的微微痙攣抖動一陣。

    “妾身方才,似乎有些做得太過火了……”

    信濃溫柔的話語伴隨著對懷中少女的憐愛與歉意的笑容,但在指揮官看來,這只身姿高雅缺天性好色的白狐貍完全沒有如自己所言的反省。

    汗液在原本輕薄的黑絲浸染出更為濕媚的深色,整條褲襪緊緊黏附在少女的腿上,將完美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雌狐的雙手穿過少女的膝彎下方,岔開那雙曲線無暇的修長絲腿,將能代不著寸縷、光潔濕潤的私處呈現(xiàn)給男人的雙眼。

    小股隱隱約約的雌汽從那雙粉嫩的唇rou中升起,yinchun周圍一小圈殘留著被女人手指牽帶出的晶瑩黏液,紅豆似的yinhe在水潤yin軟的媚rou中興奮挺立。

    “把能代小姐徹底料理完畢了啊……不愧是御狐大人,”男人說笑著湊近過來,寬松睡袍下的高高鼓脹卻能暴露出他此刻的內(nèi)心絕不從容。他凝視著少女那雙渙散失神、完全被情欲顏色涂抹得亂七八糟的眼眸,輕聲說:“……我開動了。”

    粗大的guitou是最精銳的突騎兵,剛猛的突入讓yin唇完全做不出任何像樣的抵擋便淪陷,guntang的柱莖更是攜帶著讓少女xiaoxue顫抖痙攣的堅硬與粗壯狠狠搗進深處。能代看似酥軟無力的身體仿佛在插入后便接通了電源,回光返照般的用力弓起腰部,白皙的脖頸后仰,yin悅充實的媚叫聲高亢而嘹亮。

    獨眼的龐然巨物繼續(xù)深入,一股腦地撞開徒勞收縮的黏熱rou壁,細密褶皺間相互勾連的睡璉統(tǒng)統(tǒng)被冠狀縫刮蹭殆盡,粗壯的莖體毫不留情地碾過層層rou褶與彎曲。待齊根沒入陰阜,直抵嬌嫩xue底之后,男人便開始反復來回抽送,腰部晃動的頻率伴隨著少女越發(fā)歡悅響亮的yin叫聲穩(wěn)步加速,儼然要將雄性的強大徹徹底底根植于能代的靈魂深處。

    來自正前方的沖擊力越來越大,搖撼著少女的整幅靈魂。她緊緊閉眼,本能地舉起雙手,像挽留救命稻草般地拼命環(huán)住信濃的頸部。

    xiaoxue邊緣的通紅恥rou還未從不久前的cao弄下消去痕跡,便再度承受這般激烈的蹂躪,痛感與快感幾乎是連連翻倍地向能代的大腦襲去,原本雌汽彌漫的陰阜甚至在大力的猛cao下噴濺出一股股細小的潮吹液。

    腹肌感受到這一股股guntang水流的澆淋,男人的動作不禁越發(fā)興奮。

    “很棒哦能代,一直作為優(yōu)等生的你,偶爾當一下控制不住尿道隨意排泄的癡女不也挺好的嘛~”

    “不是的……哦哦~不要、嗯嗯唔噢噢——!”

    少女細弱無力的爭辯聲淹沒在茫茫的驚濤駭浪中。

    “指揮官大人又開始壞心眼了……”

    激烈而狂熱的男女交媾就發(fā)生在自己的懷中,男人每次身軀前壓用力撞擊能代恥骨時,guntang的雄性氣息也在鞭笞著信濃的身心,軟媚從雙腿攀上腰肢,令她完全失去起身的力氣。看著懷中那個凜然認真的下屬孩子被cao干出下流不堪的雌伏姿態(tài),信濃在感到奇妙之余,心中泛起難以言喻的心情。她挽舉著少女的雙腿,將玉門大開的少女往前送去,以便男人的插入更加深重。在能代的絕叫聲中帶上隱約崩潰的哭腔時,她用力堵住少女的嘴唇,靈活的狐舌深深伸進牙關,纏起小舌,與能代忘我地糾纏起來。

    纖細的少女由此淪為這塊色情三明治中最鮮美的部分,一前一后的男女雙方都在極力汲取她的嬌嫩rou體。黑絲裹覆下的十根細嫩腳趾狂亂地掙動了起來,如同離岸的鮮活小魚,最終十根腳趾連同足底褶皺一起向內(nèi)死死扣緊,高潮的瞬間在這對變形的黑絲小腳上凝固。雙眼翻白,瞳孔微縮上吊的少女在一陣激烈痙攣后,環(huán)住身后女人脖子的雙手無力地松開垂落,guntang的xue汁間或一小股澄黃的尿液猛烈噴濺到男人身上。

    “哦哦,很厲害嘛……”男人停下腰身的沖撞,伸出手指輕輕揉搓能代的小巧陰蒂。下流的手法襲擊最脆弱的時機,頓時激起少女胯部的拼命搖晃,雌氣濃郁的細熱泉涌一時間竟有愈發(fā)激

    烈的跡象。

    “咕、噢噢噢——啊啊~”

    鮮紅的小舌歪斜地吐在唇邊,沉溺于過激快感中幾近昏厥的漆發(fā)少女狼狽不堪地發(fā)出嗚咽,渾圓翹嫩的臀瓣在男人的胯下不住地抖顫著脫力,而后重重一沉,摔在了濕透黏膩的床單上。

    “嗯……?堂堂重櫻的新銳之刃不至于這點程度吧?”手指繼續(xù)玩弄著少女的yinhe,盡管潺潺溪流般的汁液仍然不斷濕潤能代大腿根部的黑絲褲襪,但噴濺的盛況卻是漸漸低落。眼看著身下的鬼族少女有意識昏厥的跡象,男人索性把她從信濃的懷中“搶奪”了過來,將她身體翻轉一面,從后方挽住她的腋下,深深插在膣xue底部的yinjing得以讓她享受到一陣旋轉研磨媚rou的刺激快感,將少女恍惚的意識強行凝聚回一部分。

    “在我射進來之前,要給我好好維持意識,夾緊我的jiba啊~優(yōu)等生小姐……”

    “啊啊啊呼哈……信濃、大人……請不要看……嗯嗯~看我……”少女顯然無法違抗注定的既成事實,只好轉而向信濃哀求。

    能代的上身無力地傾向面前的高華白狐,潮紅迷茫的小臉正對著那雙飽滿柔膩的雪峰。信濃的目光從略上方投下,被那道寧靜溫柔的眸光注視,能代身心的最后一絲力量也消弭殆盡了,就連她的雙臂也被身后的男人像駕馭雌馬的韁繩似地用力拉住,前所未見的脆弱羞恥表情完全在對方的眼下一覽無余。男人的每一次挺撞,癡迷的愉悅與快感都清晰無比地在少女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反映出來。

    簡直像在美艷端莊的母親面前玩弄年輕的高中生女兒——背德淪喪的念頭如黑火般焚燒著男人的理性。

    更加用力地抓緊能代纖細的手腕,在柔白的肌膚上留下如同征服記號般的通紅指印,男人縱情擺動腰部,大力地,大力地擠扁少女富有彈性的臀瓣。

    每一次抽送都牽拉出黏亮的水絲,深陷高潮的雌xue變得極盡濕滑,讓男人可以毫無顧忌地盡情蹂躪少女yin媚的膣rou。

    能代神情恍惚而陶醉,被拉住雙臂狠狠后入cao干的姿勢,每一下都能使粗圓的guitou深深吻進膣道盡頭的敏感花心。

    她能感受自己的身體內(nèi)部正在漸漸發(fā)生著yin亂的改變,zigong頸口的敏感嫩rou幾乎在一刻不停地蠕動著、媚叫著乃至迎合著男人的插入。不僅僅是膣xue變成對方形狀那么單純的變化,雌性鬼族的天性本能仿佛催動著xiaoxue淪陷為完美契合對方敏感部位的定制rou玩具。

    再被插下去的話……就要變成指揮官專屬的roubang套子了……不要……那種事情,至少也得等多交往幾年后……噢噢噢——不行了、插得更深了……zigong里面~~絕對不可以啊~~!

    野獸般的交配體位,以及身后男人即將播種在自己zigong的興奮感讓平日里清冷凜然的鬼族少女徹底忘記了自己當下的處境,意識仿佛沉入了zigong,直接受到粗長yinjing的強硬蹂躪。順著失神吐露的鮮紅小舌,晶瑩的口水懸垂成長長的水絲,很快又在激烈的晃動中斷裂滴落,匯入身下潮濕的床單中成為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黑發(fā)迷亂凌散的小腦袋無力地下垂,當白狐輕輕捧起那張潮熱的小臉時,少女那恍惚失神的yin媚癡笑令她完全認不出平日里那個永遠冷靜認真,愛穿禁欲色調(diào)的暗色制服的可靠下屬孩子了。

    “這份放松,看來令汝頗為享受呢……真看不出來,汝會是喜歡這種偏向原始直白的zuoai方式的孩子啊~”

    信濃的雙眼洋溢著對少女表里不一的憐愛,她用學自少女身后男人的手法,輕輕握住能代那對因主人的極度興奮而微微發(fā)熱的鬼角,將能代的小腦袋埋進自己胸前那道柔膩幽邃的溝壑。

    “指揮官大人未免有些太過強硬了,還請讓妾身用這對胸部來調(diào)和一下吧~”

    “明明是某個好色的巫女狐貍精自己忍耐不住,想要roubang了吧……”男人微微嗤笑,揭露白狐的真實意圖,同時加快了幾分在雌xue中抽送的力度,“別看能代小姐這幅樣子,其實她可是很‘能干’的哦~至少再堅持一個小時都不是問題……”

    “能代小姐……畢竟還是孩子呀。”

    狐貍悄悄將雙手滑下,指尖銜住少女的挺立乳首,輕輕搓揉起來。溫潤的靈力緩緩注入能代的體內(nèi),將快感的閾值進一步降低。

    眼看著少女將要勉強適應男人的猛烈攻勢,卻被信濃大人提高了rou體的敏感度,能代頓時潰敗于前后雙重的攻勢下。濕媚的yinxue死命絞窒yinjing,yin滑不堪的膣rou化為無數(shù)個強勁吸盤將陽具牢牢吸裹。

    男人也沉不住氣,放開能代的胳膊,轉而用力抓揉少女那對挺翹的雪臀,堅硬的柱莖狠狠撐開痙攣收窄的xiaoxue,在能代的體內(nèi)穿插推鑿,硬生生開拓出一條直抵花心的幽徑。

    從骨髓里翻涌沸騰起來的快感淹沒了能代的神智,xiaoxue無意識地縮緊痙攣,也只是讓那根雄偉的陽具放慢了推送頻率,轉為一下又一下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的猛烈重擊。

    失去牽引的雙手徒勞地攥緊濕黏床單,少女徹底雌伏在男人的胯下,在一灘從自己下體噴出汁液所積成的水漬上,任由男人抱緊她的臀瓣舉翹起來,以便于生殖器插進蜜xue的更深處。

    能代的四肢與軀干完全被雌性的快感灌滿,直到透支過度的愉悅使少女昏厥過去,任由男人如何刺激,纖細的胴體也不再有任何反應,只有一片狼藉的雌xue還遵從

    著本能做著單調(diào)的翕合蠕動。

    即便如此,指揮官依然緊緊摟住少女的腰與臀,勢大力沉的轟擊持續(xù)了幾十下,直到在癱軟成一灘爛泥的少女體內(nèi)釋放出一大股生龍活虎的精漿,方才罷休。

    “居然把御敵的靈力用在自己下屬的孩子身上……能代醒來之后一定會對信濃大人很失望的。”

    繞是以指揮官的過人耐力,在經(jīng)過這么一次酣暢淋漓的爆射后,也不免性致暫疲。看著身下昏迷在自己分泌物里,白色水手制服幾乎被熱汗完全濡濕緊緊貼在皮膚表面,裹至腰線的黑絲褲襪更是被蹂躪得襤褸不堪的能代,滿足之余不免感到一絲……腎痛。面前那只手腳著床地慢慢爬行過來的大白狐貍,狹長嫵媚的狐貍眸子正滿是要將男人榨取干凈的貪婪顏色。

    “妾身乃海若神石的御侍巫女……這份靈力可不僅僅是用于消滅敵人啊~汝難道將妾身視作單純的戰(zhàn)爭機器了嗎?倘若這便是汝的欲望的話,妾身……”白狐刻意停在了男人抬手方可觸及的距離上,恍惚間,流露出一絲初見時沉眠凄夢中的寂寞表情。

    怎么可能讓女人把那種話說完?指揮官不假思索地抓過她的肩膀,狠狠吻住了那雙渴盼已久的芳唇。

    “嗯、嗯喔~~”

    信濃鼻息愉悅,順勢依偎上男人的胸膛,豐滿的乳rou在結實的胸肌上擠壓變形。信濃她似乎相當喜歡這種感覺,證據(jù)之一就是:那條溫軟滑嫩的香舌以更為興奮的熱情滑入他的嘴唇,纏綿舌尖之余,更是有著舔掃他每顆牙齒的溫柔耐心。

    綿軟的胴體輕輕磨蹭著男人,像是自然界中群居動物之間親密的表示,信濃一邊享受著與他的纏舌深吻,一邊悄無聲息地坐上大腿,豐腴的長腿自覺盤纏男人的腰部,連同雙手與毛茸茸的狐貍尾巴一起,將自己與男人的rou體牢牢纏綁。

    理智在說:我需要休息。但遭到狐仙股溝魅惑的yinjing卻產(chǎn)生了自己的想法,顯然在這種情況下,后者說了算。

    水潤粗圓的guitou抵著信濃的yinchun,濕熱媚rou微微蠕動像在吮吸一樣,柱身不受控制地再度鼓脹猙獰起來,信濃的表情甚至有些無辜,男人與她默契地屏住了呼吸,感受著guitou一點點滑進蠕動的xue腔內(nèi),熟女的膣xue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吸力,自然而溫柔地牽引著guitou整個沒入yinchun間。

    “嗯……嗯唔~汝之分身哈啊啊……好強硬、嗯嗯唔哈啊啊……進來了、呼啊——”

    信濃檀口微張,隨著yinjing在體內(nèi)的深入,不自覺地吐露出嫵媚誘人的哼吟。在快感侵蝕下微微渙散的瞳孔,配上那張純潔無辜的俏面神情,顯得無比色氣。

    “信濃……”

    指揮官伸手去揉搓女人銀發(fā)間的尖細狐耳,尤其是耳內(nèi)有如細雪的絨毛。

    信濃忍不住輕笑,隨著男人手法嫻熟的揉搓,她的眼神也變得愈發(fā)濕潤動情。扶著男人的寬厚肩膀,狐貍坐在他的大腿根上,緩緩抬放腰肢。豐滿柔膩的臀rou落在腿面上漾出rou欲的微波,隨著臀部抬放頻率的逐漸加快,水花聲與rou體拍擊聲變得格外響亮且yin靡,令信濃進一步沉溺在性愛的氛圍中。

    她用力摟緊男人的脖子,喘著凌亂濕熱的呼吸與男人深深接吻,頭頂?shù)暮偠涮兆淼剞抢聛怼?/br>
    不得不承認,成熟女性的身體比起含苞待放的少女嬌軀來是更加優(yōu)秀的泄欲玩具。熟練于床事的白狐貍熱情主動地搖晃腰肢,豐滿的雙乳緊貼男人的胸膛不住地上下磨蹭著。

    被重櫻的尊貴女性賣力服侍著的男人索性放松身心,雙手隨心所欲地撫摸著信濃的細腰玉背,任憑那濕熱綿軟的雌xue貪婪地吞吃roubang。

    “啊啊~”

    柔順銀亮的長發(fā)與尾尖幽藍的白色狐尾一同飛舞在昏暗的空中,白皙玉潤的胴體伴隨著yin靡的汁液攪拌聲,賣力地上下顛簸著……檀口盛滿癡悅的呻吟,每一次將雪膩豐臀砸向男人根莖,便不可抑制地滿溢出唇。大巫女應有的冷靜高貴已經(jīng)完全被發(fā)情雌畜的表情所掩蓋,那副主動尋求著大jiba蹂躪的下流模樣,若是被遇到那男人之前的自己看到,一定會驚訝到絕對無法相信吧?

    自己居然會拉著下屬同伴一起,穿上取悅異國男人的色氣服裝……用上全部的感情與rou體,去侍奉著那個男人……

    不,并非單純的侍奉,除了深濃的愛意以外,此刻驅(qū)使著這具身體拼命扭動的,無疑還有身為雌性與狐貍的求歡本能。

    這份灌醉身心的歡愉更是引導著她,緩緩推倒坐享其成的男人,分腿跨坐腰部,雙手撐胸,撫摸著那平日里深藏不露的健碩肌rou塊,像男人玩弄她一樣,揉搓起精壯胸肌上那兩粒小小的暗色rutou。被騎在身下的男人粗重地喘氣,目光直勾勾地仰視著她媚笑擺腰的yin蕩身姿,仿佛第一次與女性交合的毛頭青年。

    “汝的這種眼神……啊啊~毫不掩飾的欲望與贊美……嗯、嗯啊~妾身收下了……”銀白發(fā)絲被汗液黏在光潔的額頭上也毫無心思撥開,小臉酡紅沉醉的妖嬈狐貍,像是被男人的視線,注視得越發(fā)興奮動情起來,“為汝這般優(yōu)秀的雄性繁衍后代,實乃妾身的不可推托的責任呢~嗯嗯~請像方才中出能代小姐……不,拿出更大的熱情灌滿妾身的zigong和xiaoxue吧~!”

    稍稍聯(lián)想下這只大白狐貍平日里對待港區(qū)同伴的端莊溫柔,與屹立戰(zhàn)場時的冷靜從容,強烈的反差感結合著征服欲就讓指揮官

    暢快得一時失神,等到回過神來,跨坐在腰上,賣力taonongroubang的女人已經(jīng)在加快擺腰的速率,凝脂雪膩的yin臀幾乎形成了一片殘影,狐貍精的好色媚xue拼命收縮,試圖榨取出濃郁的陽精。

    如果先插入的是信濃xiaoxue的話,這時候他或許已經(jīng)繳槍投降了。但適應過能代的高中生嫩xue的絞窒后,這根粗硬度驚人的roubang已經(jīng)有了降伏這只大白狐貍yin屄的底氣。

    “得讓你知道,區(qū)區(qū)sao狐貍就給我老老實實哀求著主人賞賜jingye啊!巫女也好狐仙也好,只有在床下才能算數(shù)哦,在這根jiba面前,信濃你就是它的狐貍性奴!”

    “汝、汝之強欲又開始……呀啊!”

    不給女人絲毫抵抗的余地,那雙原本溫柔撫摸信濃背部的大手,倏然間,牢牢抓握住了她的腰肢,鐵鉗一般強硬到讓女人心神恍惚的力道灌輸進這具發(fā)情的rou體,下體內(nèi)部再度收緊了幾分。

    男人翻身將信濃壓在身下,抓起那雙頎長玉潤的白絲美腿扛在肩頭,粗長yinjing有如脫韁野馬一般,將信濃緊致溫暖的發(fā)情膣xue蹂躪得yin水四濺。

    女人被大力cao弄得仿佛要在對方的身下融化一樣,溫濕的水液從性器結合處漸漸漫開。男人一面專注地親吻信濃微微發(fā)腫的濕潤柔唇,一面牢牢抓緊她的手腕,于酥軟無力的狐耳上方交疊并攏,袒露出汗涔涔的光潔腋下。

    連腰肢蛇扭的余力都被奪走,方才還能騎御愛人,從容釋放傾城華美的狐仙女人,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被快感征服。

    指揮官趴在這具雌伏的狐媚rou體上,盡情揮舞胯間粗硬roubang,拍擊、抽插、穿鑿……氣度典雅幽美的錦緞旗袍在兇猛的沖撞中,變得凌亂狼藉。乳白月光般的清冷與溫柔再也無人可見,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副由那男人親手調(diào)教而出,早已司空見慣的yinrou盛景。

    深埋于高貴白狐身心深處的yin賤欲望被愛人的性器狠狠勾出,曼妙無暇的嬌軀淪陷在肆意猖狂的快感洪流下,口水與眼淚帶著guntang的溫度競相逃離那張精致美麗的臉龐。rou體重重地相撞,yinjing用力地深插雌xue,口齒不清的yin叫,摻和著媚汁與rou響四散噴濺。

    堂堂的信濃大人被cao弄得眼角高高吊起,失神的眼白大片翻出,整個人仿佛淪為一灘癱軟在男人身下的高潮迭起的媚rou……

    那便是渾身媚軟無力的鬼族少女,從一片朦朧的視野中目睹的景象。

    她從兩具忘情交媾的rou體后方醒來,身下的床單仿佛就是自己身體的寫照——原先的潔白與平整已經(jīng)被床上肆意交媾的三人完全破壞,濕漉漉,黏糊糊,縱情yin歡的痕跡凌亂不堪,宛如一灘噬人心智的幽濕沼澤。

    臉上殘留著溫熱的水液,她也分不清那是因極致愉悅而溢出的淚水,還是昏迷期間被那兩人激烈交合的私處噴濺上去的yin汁。耳畔滿是女人yin悅亢奮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能代的心神進一步恍惚。

    ——就連信濃大人也會露出這么……下流的姿態(tài)啊。

    能代試著回想過去幾次擔任信濃的護衛(wèi)艦時的情景,那時的高挑白狐總是靜靜佇立在她們的身后,九尾飄搖,星月盈身,仿佛一株籠罩整個戰(zhàn)場的夢幻寒櫻,櫻雨般飄揚全場的艦載機帶著切割空氣的鳴嘯掠過海面……

    那時的信濃大人即便取勝,也從未露出過喜悅的表情,仿佛完美的勝利是應盡的義務,而戰(zhàn)斗后同伴的負傷都在那張稍顯寂寞的臉上化為黯然與自責。

    而今,凄婉的夢幻被雄壯威猛的roubang徹底打碎,昔日沉靜莊嚴的御狐緊緊抱住身上男人的寬厚脊背,兩條裹著過膝白絲的長腿交纏在對方的腰后,渾圓柔膩的安產(chǎn)蜜臀被男人的體重一次次壓扁變形。完全是被強壯嫻熟的獵手抓住了弱點的母狐貍,只得一再發(fā)出屈服yin亂的歡叫。

    ——已經(jīng)沒必要在意羞恥了,到了這種時候,只需要乖乖服從指揮官的命令和身體的欲望。

    能代怔怔地望著面前那一深一白,狠狠擠壓著彼此的臀部,喉嚨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手腳并用地緩緩湊近了那處男女最原始的激戰(zhàn)之所。

    “滋溜滋溜——”

    不顧黏熱細密的yin水噴濺上自己的臉頰,閉起雙眼專心伸出粉嫩小舌舔舐著男人yinjing根部的少女,完全是一副恍惚而癡迷的表情。單論色氣的程度,絲毫不輸給正被指揮官狠狠cao干膣道深處,滿臉雌豚般高潮yin態(tài)的銀發(fā)母狐貍。

    “小能代也學壞了啊……”

    雌狐蜜xue的極力吮吸加上少女小舌的溫柔舔舐,讓本就岌岌可危的精關再也無法守住。只見男人身形一僵,而后重重壓上信濃的嬌軀,濕潤的陰袋微微收縮,濃稠的子孫液統(tǒng)統(tǒng)注入信濃的膣腔。混合著雌xue深處媚汁的白膩精漿溢出兩人下體的結合部位,被宛如乞食小狗般的鬼族少女一點不剩地舔入腹中。

    “剛剛搞定這邊的狐貍,又被好色的鬼族纏上……你們也得讓我休息一下吧?”

    男人從幾乎失去意識的雌狐yinxue緩緩拔出yinjing,牽連起數(shù)根質(zhì)感粘稠猶如芝士的水線。

    jingye、潮吹液、乃至于小部分的尿液——被各式物覆蓋的yinjing在昏黃壁燈下閃爍著yin靡的水光,絲絲熱氣升騰,宛如纖細溫暖的手指,將黑發(fā)散亂的水手服少女引誘著趴伏在男人腿間。

    在能代的身后不遠處,身穿一件宛如從水中撈起的濕黏旗袍的美麗女性正癡態(tài)畢露地

    翻著白眼,薄櫻般的唇角凝固恍惚的笑意,懸掛在外的鮮紅舌尖口水直流,一雙豐潤頎長的白絲美腿毫無儀態(tài)地朝兩邊分開,精痕累累的紅腫xiaoxue門戶大開。即便以靈力深厚的狐仙體質(zhì)也一時恢復不了那個被男人大力cao干出幽深圓洞,正緩緩流出泡沫狀精漿的xiaoxue。

    分明是一副被極盡滿足過的模樣,看上去卻又使人感到一絲空虛與凄迷——簡直讓人忍不住繼續(xù)狠狠寵幸那只美麗又強大的母狐貍。

    賢者時間像是被女人們連同jingye一起吃掉了,指揮官的腦海中毫無倦意。性交,纏綿,交媾,zuoai……什么稱呼都好,他只想和這兩個美麗的雌性拼命享受這股最原始的快樂。

    但性器的堅硬度已經(jīng)在疲憊中低落下來,他只好暫歇強欲,將疲軟的roubang交給能代細心清理。

    散亂垂落遮蔽視線的長直發(fā)絲輕輕撥攏至潮紅的耳后,能代就像是品嘗某種美味一樣,專注地舔舐yinjing,為指揮官清理著黏附在表面的濃郁液。

    “呼……能代的技術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啊,看來是私底下偷偷練習過了?”

    少女用舌尖舔過冠狀溝的yin膩聲響作為回應。

    閑適背靠床頭板,男人一邊用手指作梳,輕輕理順能代那頭有些凌亂的漆黑秀發(fā);另一只手則慢悠悠地上下擼搓著瑩潤如玉的鬼族尖角。

    玉石質(zhì)感的外殼下,富含血管與神經(jīng),被男人一陣嫻熟的揉搓擼動之后,專心為他清理著陽具的少女便宛如遭受主人愛撫的小寵物一樣,從鼻腔里傳出舒適又可愛的哼吟聲。

    像這樣一邊用嘴唇和舌頭侍奉著指揮官,一邊默默享受著頭發(fā)與雙角被戀人手指溫柔愛撫的感覺,是少女最喜愛的事后娛樂。當然,能代對此從來不會親口承認。

    仿佛空氣都變得稠黏,安逸的氛圍中,急促的喘息漸漸恢復均勻。眼見那只失神的yin狐慢慢從潮韻中清醒過來。

    “roubang弄得這么臟,信濃大人可是得承擔一半責任呢……來和能代小姐一起清理吧?”

    “……妾身,知道了……”

    指揮官的話語落入此刻的信濃耳內(nèi)就宛如不可違逆的諭旨。狐貍撐起酥麻無力的身軀,神態(tài)恭順地湊近那個將自己狠狠征服了的男人跨間。

    與能代肩并肩,低垂腦袋。見少女正陶醉地舔弄著圓潤guitou,信濃便自覺地將舌尖伸向下方的莖柱。

    兩條溫軟滑嫩的小舌纏繞著粗大陽具,時而競爭,時而配合,無法言喻的快感沖刷著他的大腦,想要閉眼享受,又舍不得放棄眼前女人們臉頰酡紅,神情恍惚,舌尖溫情脈脈地輕撫猙獰yinjing的色情畫面。

    在信濃與能代無微不至的舔掃下,yinjing表面的物很快便被晶瑩的口水所代替,但以“清掃”之名的唇舌侍奉,依然被享受過高潮的美麗女人們耐心又細致地執(zhí)行著。

    “蛋蛋……也得好好清理呢……”

    在男人開口指揮之前,熟知戀人身體喜好的白狐便帶著能代更進一步地俯首,隔著層層黝黑的褶皺,各自含住了他的一顆囊丸。

    “嘶————”

    男人冷不丁地打了哆嗦,按著能代與信濃圓潤腦袋的雙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一邊含著卵蛋一邊抬眼往上瞧的樣子也太犯規(guī)了吧……明天是不打算下床工作了?”

    “汝也一起休假便是……把能代小姐和妾身玩弄到這種地步,汝應當有奉陪到底的覺悟才是……”

    “信濃大人已經(jīng)完全不掩飾對這根roubang的癡迷了啊……那么能代的想法如何?你也想被我插到亂七八糟,然后把一整天都浪費在床上嗎?”

    “嗚……想……想要繼續(xù)做……想和信濃大人一起高潮……”少女眼角濕潤,看得出來被快感伺候已久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喜歡上羞恥與興奮交織的感覺。很難想象平日里的清冷優(yōu)等生會一臉心甘情愿地趴在男人跨間說出這么下流的臺詞。

    “呼,既然如此,作為你們的男人,不好好滿足你們的欲望可不行呀……”指揮官輕輕揉搓女人們?nèi)彳浀陌l(fā)絲,“那就請能代小姐和信濃大人幫幫忙,讓這家伙打起精神來。

    “光是圍繞表面輕舔可遠遠不夠啊~”

    既然黑白的鬼與狐已經(jīng)緊緊相貼,趴伏在自己的跨間了,他自然不會放過享用女人們口xue的機會。

    埋首男人跨間,專心舔舐黝黑yinnang,仰望著水光濕潤的莖身,女人們的春潮朦朧的眼神里混合著對雄性強大性能力的畏懼與癡迷。少女的羞恥心讓能代猶豫了一會兒,更早時候便被男人開發(fā)調(diào)教出各種放縱玩法的白狐于是搶先吞下了紅潤粗圓的guitou。

    “信濃大人可別吃獨食哦,要和能代輪流來呦~”

    靈巧濕滑的狐舌將馬眼與冠狀溝舔弄得滋咕作響,貪婪而熱烈的koujiao讓信濃那張端莊優(yōu)雅的嬌艷臉蛋雙頰微陷,顯露出一副癡媚又yin蕩的神態(tài)。

    guitou越是擠入口腔深處,潮熱緊致的舒爽快感就越是劇烈,銀發(fā)夢幻的狐耳女人也愈加流露出滿足雄性征服欲的yin獸癡態(tài)。氣韻深邃的美眸漸漸翻起眼白,女人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口中這根緩緩向喉頭進發(fā)的粗硬巨物上,嫩滑小舌求饒般地纏緊柱身不住旋轉,卻喚醒青筋之下更為夸張的堅硬膨脹。

    粗大堅硬的roubang輕易便將信濃嬌弱的喉管塞了個滿滿當當,失去更新氧氣能力的rou體不論是興奮度

    還是收緊的程度都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信濃抱住男人臀部的手指都開始微微發(fā)顫,過于濃郁的雄性信息素對于本就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下的母狐貍來說,已經(jīng)是一味堪稱致命的知性毒藥,毫無反抗余地地便將信濃的大腦涂抹得一塌糊涂。

    在愛人的跨間本就保留無幾的臉面進一步拋棄,乖乖聽從男人的吩咐,和年輕的鬼族屬下一起,輪流用舌頭舔舐潮濕發(fā)亮的柱身,小嘴吞沒guitou,一臉癡迷地吮吸著濃郁的雄性味道……

    難以言喻的快感迅速侵蝕身體,預感到意志力將要瓦解的男人,用力握緊跪伏跨間鬼族少女的臻首,低吼著在能代的溫軟檀口內(nèi)宣泄出毫無疲態(tài)的濁白稠精。

    少女的表情仿佛要被在深喉爆開的激烈精流沖擊到昏厥似的,但敏感的鬼族雙角被大手牢牢抓住,讓她連輕微晃動腦袋都成了奢望,只能一邊用鼻子哼吟出如小型犬般的可愛嗚咽,一邊盡力吞飲喉嚨里的濃郁jingye。

    狹窄喉管吞咽的速度及不上男人陽具的肆意噴射,能代的小嘴很快便被jingye填滿,隨著黝黑yinnang有節(jié)奏的微微收縮,小股小股的精漿溢出唇角慢慢流向能代的下巴與細頸。

    好不容易等到jingye噴發(fā)的沖擊變緩,男人卻抓緊了她的頭角,緩緩挺動腰胯,用力在優(yōu)等生少女的溫軟口腔里抽動了幾下,擠出最后的殘精。

    在少女嘴xue里充分發(fā)泄過后的roubang慢悠悠地拔出,男人的臉上完全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胯下少女,則是美目翻白,唇角濃精流溢,嘴角附近的白皙肌膚上更是粘著兩根蜷曲細長的陰毛,那幅荒yin狼狽模樣,儼然就是一只被男人狠狠調(diào)教寵幸了一番的性愛小母狗。

    “讓汝變成這樣……妾身也有責任呢~能代小姐,嗯……”信濃柔聲輕語著,盛滿yin媚發(fā)情水光的狐眸閃爍些許向往的神色。她盯著能代嘴角緩緩流溢的白濁液,情不自禁地摟住少女的雙肩,而后溫柔地吻了上去。

    恍神中的少女下意識地反抱住那具腴軟溫熱的美好rou體。

    香舌勾卷糾纏的黏膩聲響在旖旎濕熱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

    眼看著自己的jingye被女人們默默分享,以至于吻得越發(fā)入神,男人的心頭不由得升起更加咸濕的欲念。

    ——想要粗暴的拆散這幅同性戀人般的擁吻畫面,讓墨發(fā)的鬼族少女與銀發(fā)的美艷雌狐一起渾身沾滿jingye與熱汗的癱倒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用這么珍惜吧?那種東西,今晚不管多少次我都會好好的射給你們每個人的……”

    他說著,將沉溺擁吻的兩位美麗伴侶推倒在已然濕黏的床單上,耐力驚人的粗長陽具隨著他向前俯身的動作,如同哨棒似地揮過空氣,仿佛在向身下的兩位麗人炫耀著自己身為雄性的強大一般。

    信濃用一種guntang卻帶點畏懼的目光盯著那根蹂躪征服了她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猙獰巨莖,一雙包裹在吊帶白絲下的豐潤長腿相互輕輕磨蹭,瑩圓的腳趾也不安地抵住床單。

    狐貍的本能顯然讓她預感到了接下來的插入將會更加猛烈狂放,身體略微緊繃著,但渴望性交的欲念很快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就連被她扶腰摟抱在身上的能代也被那股渴望插入的欲熱所感染。

    自覺地疊抱起yin亂誘人的姐妹蓋飯體態(tài),女人們望向男人的眼神也從含羞帶怯變得動情而濕熱。

    能代趴伏在信濃的胸前,本就較為輕盈的身形在身下大白狐貍豐腴曼妙的曲線襯托下顯得更加嬌小可愛。與水手制服配套的黑色百褶裙垂掛到了腰間,男人伸手將它撩起疊放,露出少女纖細腰肢上的性感腰窩。黑絲褲襪緊裹勾勒的翹臀洋溢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活力彈性,因為之前男人大力轟擊的緣故,原本只是開襠的黑絲破損嚴重,大片雪白臀rou與精紡褲襪交織黑白,其中混入些許少女嬌嫩皮膚不堪征伐的紅痕,宛如一片磁石般的吸引著男人的視線。

    凜然的優(yōu)等生怯弱地回望著男人赤裸裸的侵略性目光,和身下?lián)肀е陌缀粯樱还苎凵襁€是姿態(tài),都在傾訴著此刻身為雌性動物的yin媚與色欲。

    “繼續(xù)做下去的話,就不是放松的娛樂了呢……汝既然挑起了狐貍和鬼族的性欲,還請好好地履行作為雄性的責任……稍微勞累一下吧~”

    “再…插進來……還想要~”

    “你們兩個,真是榨精的妖怪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們……”

    諸事都已拋諸腦后,男人一門心思將roubang用力搗弄女人們濕媚yin亂的膣rou,狠狠地插入深處,攪動著緊致濕熱的rou腔,讓身下或躺或趴的美麗女人們從腿間與雙眼噴出極樂失態(tài)的汁液,流涎的嘴角溢出亢奮又迷亂的呻吟春叫。

    緊致的少女嫩rou給人以強烈的擠壓吸吮感,guitou更容易抵到宮頸附近,得到的反饋也要激烈的多。哭泣般的尖聲悲鳴,能代的表情也在男人的粗暴蹂躪下迅速流露出心神崩潰般的狼狽,但強烈的快感依然cao縱著這具嬌嫩胴體,讓她主動將黑絲襤褸的翹潤臀瓣一再撞向男人的小腹,粗長的yinjing在少女的祈求下一次次貫入幽徑盡頭,滿足著少女rou體最深處的yin媚渴望。

    而少女身下那只大白狐貍則更加甘美可口,幽深蜜xue猶如深情而美妙的小嘴,溫柔地包容著他壯碩驚人的尺寸,yindao肌rou富有靈性地蠕動收縮,制作出真空吸吮般的極致體驗。

    他可以不必收斂欲望。對待

    這只生性好色的大白狐貍只需要傾盡全力,肆無忌憚地抽插她的yinxue,抓揉她的胸部,大力蹂躪這具媚骨天成的完美rou體,粗暴的動作施加其身,足以讓高度發(fā)情的母狐貍在激烈的愉悅中忘乎所以,發(fā)出尋常性愛時難以聽聞的下流絕叫。

    roubang在信濃的蜜xue中抽送,用手輕輕扒開能代的稚嫩菊蕾,雙指并攏探入濕滑的xiaoxue攪動……無法同時兼顧兩位麗人的潮悅,男人只能壓制著射精沖動,yinjing與手指一刻不停地在兩處雌xue之間來回抽動,始終不讓一方停下銷魂yin媚的雌rou呻吟。

    像是要測試出艦船的聲帶極限一般,即便女人們用氣息凌亂的軟弱聲線哀求放過也絕不停歇,能代與信濃在yin液浸濕的床單上,被男人隨心所欲地擺弄成各種姿勢,肆意玩弄著。

    胴體相撞的啪啪rou響幾乎一刻不停,皙白豐潤的臀瓣表面被男人的強硬生生蹂躪出熟艷的桃紅色。

    美艷的白狐與雌鬼癱軟在男人那如同打樁機般沉穩(wěn)用力的胯下,兩雙失去神采的美眸中,皆是流露出癡迷yin穢的神色。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不行了……咕、唔唔哦哦啊啊啊啊啊……”

    女人虛弱而嫵媚的呻吟聲幾乎淹沒在roubang攪動xue汁的yin靡水響中。

    指揮官也說不清身下的麗人們已經(jīng)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奮力抽插的兩處xiaoxue都在不知疲倦似地賣力分泌出汁液。能代的嬌弱求饒只是讓他抽動roubang的動作愈發(fā)激烈,信濃悄然施展的床笫媚術在那份健壯雄性的最原始發(fā)力下也顯得脆弱不堪。到最后能代和信濃只能用自己身為強大艦船的過人體質(zhì),聽天由命地抵抗著那宛如鋪天蓋地般的快感侵蝕。

    女人們的理性漸漸消融,直到連迎合男人cao弄的體力都無力組織,高貴而強大的身體幾乎完全淪為一灘單方面承受快感的美rou。

    身份地位乃至榮譽統(tǒng)統(tǒng)淪為男人抽送性器時最濃烈的興奮劑,yin液飛濺得到處都是,女人身上精細的紡織物在他的摧殘下化為了一條條浸透汗液的襤褸布片,性愛的氣味與溫度宛如實質(zhì),塞滿了這間臥室的每一個角落。

    感到頭昏腦漲的男人松開緊緊抓握能代腰肢的雙手,遂即雙眼迷離嗓音沙啞的少女便軟若無骨地一頭栽倒在浸滿三人體液的床單上。能代的意識早已飛到天邊,被jingye、快感與疲憊填滿的胴體毫無生息,一雙幾乎被cao到合不攏的絲腿輕微顫動,闡述著主人所經(jīng)受過的極致愉悅。

    他放任能代昏睡過去,轉而抱起一旁呼吸黏熱的大白狐貍,下床走了幾步,拉開落地窗簾,將渾身酥軟體力透支的信濃抵在冰涼的玻璃上。信濃身上的高溫與熱汗在窗前制造出一小片乳白水霧,欲墜的月亮透射來朦朧的光暈,勾勒著女人完美無暇的誘人身形。

    自下而上地用力抓住女人的臀rou,緊致飽滿的大腿便緊緊纏上腰,柔軟的手臂圈住脖子,后背更是傳來帶著綿綿愛意的撫摸感。

    挺動腰胯,抽送yinjing,信濃的呻吟聲便自然而然地在耳邊響起。或許是之前叫喊得累了,語調(diào)顯得低弱而輕柔,但卻是平日里從未聽過的,純粹至極的喜悅音色。

    幽夜將盡,而男人所賞賜給她們的快樂卻仿佛永無休止。

    yin夜漫長而甜美。指揮官作為房間里里最后一個睡去的人,也記不清結束時已經(jīng)幾點。

    下一次睜開眼,疲累與痛苦仿佛要加倍報復這具身體,讓他連翻個身都顯得無比困難。

    女人們睡在他的兩邊,如果無視那些許黏在她們臉上干涸的點點精斑,這兩張沉睡中的嬌靨完全稱得上恬靜純潔。

    既然當了性愛時的暴君就得負起事后處理一片狼藉的責任——他對此深有體會,而且不缺經(jīng)驗。

    “居然連午飯時間都睡過了……第一次三人一起有些得意忘形了啊……”

    渾身都在用酸痛感向他抱怨昨晚的放縱。

    下床,把自己清洗干凈,放好一缸溫水,準備“早餐”,翻找出備用的被褥……一想到還要一大堆事情在盈滿女人們體香的被窩外等待,男人不禁產(chǎn)生一絲倒頭逃避的念想。

    信濃和能代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即便以艦船的過人體質(zhì),也會在身心淪陷的快感征服中透支體力嗎?

    年輕的鬼族也好,尊貴的狐姬也好,經(jīng)受過來自強壯又貪心的雄性徹夜征服之后,在他眼前呈現(xiàn)的睡顏都是那么的甜蜜且幸福,精漿與汗液在皙白嬌嫩的肌膚上混合,緊緊包裹著熟睡中的女人們,黏糊糊的質(zhì)感在此刻旁觀的男人看來,是一種安逸而墮落的絕美。

    并不會因為女人們露出了軟弱不堪的姿態(tài)便心生輕蔑。身為最強海上兵器有著完美容貌的她們,不光是自己仰望追求的女神像,更是需要自己悉心憐愛的小女人。

    如此幸福的認知灌滿大腦,令他有些飄飄然。

    有關戰(zhàn)爭的線報似乎遠在天邊,但也可能下一秒就會響起,至少在硝煙燃起前的這一刻,他只想好好擁抱著在夢中甜蜜微笑的戀人們,并祈望能與她們沉入同一個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