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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劍心派大弟子柳月風,不知仙友尊姓大名?” 這是仗著劍寒派就一個陸清玨出名呢,言外之意罵她無名小卒。 阮明明不屑地嗤笑一聲,“不知道啊?不知道就對了,你知道也沒用啊,知道就能活得過今年過年嗎?” 初一真人象征性地管了管:“明明,不得無禮。” “師父,我就是好心提醒人家一句多注意注意身體,哪兒無禮了呀?您從小教育我做人要實在,有什么說什么,不恭維不附和。我這不是正在履行您的教導呢嘛。” 伶牙俐齒把陸清玨給逗笑了。 阮明明瞪他一眼,小聲沖他嘀咕:“我可不是因為你才罵他的啊,我是見不得咱們門派掉面子。你跟我決斗時那股勁兒呢?不拿出來懟他,你是個啞巴呀你。” “自愧不如。”陸清玨以很小的幅度給她做了個請的動作,而后用手把嘴一拉,意思看她表演。 阮明明得意的不行,難得她有機會勝過陸清玨一籌,不得好好把握住么? “聽見沒,陸清玨自己都說不如我,想必我還是有資格跟仙友你聊一聊苦短人生的。”阮明明雙手一插,把自己牛壞了,沖柳月風揚了揚下巴,“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柳月風:? 他有什么想說的?他能有什么想說的? 本想給陸清玨一個下馬威,結果半路殺出個名字都不知道的程咬金劈頭蓋臉一頓內涵,人都懵了。 柳月風去看自己師父,師父給了他一個‘再加把勁’的眼神。 于是柳月風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諸位仙友可看到了?我們不辭辛苦來劍寒派參加比試,劍寒派就是這樣不尊重我們,故意給我來個下馬威,借此抬高他們門派的地位。” 柳月風慢慢找回狀態(tài),逐漸上升道德:“今天是我,我受委屈倒沒什么事,可明天呢?明天就是你們啊!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才會歪,一個......” 他想叫阮明明大名,可這時的柳月風雖然挨了一頓罵,但還不知道阮明明叫啥。說無名小卒顯得他瞧不起人,不符合他正人君子的人設。 糾結半天,更正成:“一個女人都能如此,指不定幾位長輩怎么看我們!” 可這次,他站在道德至高點卻沒等來眾人的支持。 不按套路出牌的阮明明成功打亂了他的計劃,帶著脾氣說的話跟深思熟慮想好的壓根不能比。 而且很不妙的是,在座正好有幾個天資高的、其他門派的女弟子,當場便拉下臉了。 “哼,給你下馬威?也不知道誰先欠的,你聽過先撩者賤這個詞兒嗎?你不是喜歡搞上升?我也給你搞一個。依我看,你這根本就不是嘴賤的事,你這是人賤則無敵,由內到外啊。”話趕話到這里了,初一真人也拉不住阮明明了,畢竟柳月風上來就戳到了她的肺管子。 阮明明一生要強,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搞性別歧視的。先前她看不慣陸清玨也有這因素,只不過是被動因素。 憑什么在別人眼中陸清玨天才就是應該的,她天才就是難得? 火氣上來了就不能憋著,阮明明逐一回懟,有理有據:“你也別今天是你了,我明擺著告訴你,只要你在,明天罵的也是你。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聽這話害臊么?你都歪成這樣了,你師父還能是正的不成?一門派的歪柱子看誰都是歪柱子唄。” 柳月風多少有點氣急敗壞,想說話,可蓋不過阮明明尖銳的嗓子,那聲音是又響又大,回蕩在大殿內,生生蕩出三個人在罵他的效果。 更何況就算能蓋過,阮明明也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她從小到大哪受過這委屈?雖然也沒多委屈就是了。 “一個女人,這話就更好笑了。別人裹小腳你非要裹小腦。”阮明明重復的時候還配合地翻個白眼,愈罵愈兇,“女人怎么了?你娘她老人家不是女的嗎?還是你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孤兒,沒有娘,所以才能說得這么事不關己?” 蝦仁豬心。好多人都憋著笑,更有忍不住的,直接笑出聲了。 初一真人注意到柳月風的師父想張嘴找個場子,趕在他開口前倒八字眉一壓:“明明,我平時怎么教你的!” 人與人之間有這樣一個奇怪的潛規(guī)則:孩子打鬧,但凡有一個長輩出聲呵止,那另一個就不便再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上綱上線了。 更別提初一真人看著就一身浩然正氣,不像什么好惹的人。柳月風師父偷摸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初一真人的身型后......沉默了。 ——一個老當益壯,一個老態(tài)龍鐘。 “師父平時教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阮明明一甩袖子,揚長而去,“虧我還想著來參加這交流會能學到什么,沒成想遇到個晦氣東西。若是這晦氣東西都能來,那這交流會也沒什么可參加的。” 陸清玨對著她的背影笑笑,實在佩服。 在他的印象里,還從沒見過柳月風吃癟成這樣過。 因為陸清玨一直不喜與懶得搭理的人浪費過多口水,頂多以打代說,不服打服。是以柳月風之前總能在嘴炮上說個痛快。 鬧劇到尾聲了,陸清玨該出面收場了。 他抱起拳,“諸位見笑,我這位師妹被師叔嬌養(yǎng)慣了,受不得別人在她面前撒野。” “陸仙友這話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