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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系統(tǒng)消失不見,白予的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 大話說來簡單,可具體該怎么做實在是件難事。 大致思索后,白予想出兩條可行之路:1、去尋找這個世界里有沒有復活之術。2、找車車。 她打算先試第二條路。 從莫忘與魔勾結(jié)的程度上來看,沒有一個標簽是無用的,或許車車就是能夠影響結(jié)局的那條伏筆。 反正如果這本書是她寫的話,她會這樣做的,因為她不會去寫一個無用之人水劇情,存在即必要。 說干就干,白予隨即到初二真人的殿旁蹲點。 彼時修煉剛剛結(jié)束,白予一到地方就看到車車和另外一人正在交頭接耳什么。 她躥上前一把拽住車車,“走,你跟我走,我跟你說點事。” “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車車因為秘境的事還在對她避之不及,甩開她的手,堅決不跟她走。 “虧你還是個幸運兒。”白予也不生氣,對付車車這種膽小的人,她覺得只要嚇唬就行了,“行,你愿意在這就在這。” 她叉起腰,指著車車:“你們師門有和魔勾結(jié)的人,到時候讓他聽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有魔我?guī)煾缚床怀鰜恚阋粋€......來提醒?”車車從頭到腳看她一遍,訕笑一聲,充滿不屑。 “我沒騙你!”白予十分恨鐵不成鋼,“就是你們師門那個莫忘,我親眼看到他跟魔在一起!” “哦?是這樣嗎,莫師兄?” 白予這才注意到,與車車交頭接耳的人正是莫忘。 雖然她時常經(jīng)歷社死現(xiàn)場已經(jīng)習慣了,但每次還是忍不住用腳趾在鞋里摳出一棟芭比夢幻城堡。 莫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與魔勾結(jié)在一起?” 事到如今,白予只能拿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誰血口噴人了?我下峰在鎮(zhèn)子上被魔擄走,親眼看到你在一個石窟里與魔親近得很。” 莫忘赤紅著臉:“你有病吧你!” 牽扯到朋友們的安危,她越發(fā)大膽地揪住他衣領:“嘿你狗急跳墻是吧,被拆穿了就罵我?你跟我走,跟我去找我?guī)煾福屛規(guī)煾缚纯茨闶莻€什么妖魔鬼怪,吃著不望峰的飯干著不要臉的事。” 車車像看見瘋婆子似的:“你在說什么胡話,他這些日子都與我在一起,沒有一天不在不望峰上,不信你去問我們師父。” “我問個錘子我問,我有師父我憑什么要問你們師父?好啊你們兩個叛徒還互相打掩護,我今日,我今日......非要替天行道!”即使對面是兩個人,白予依舊不讓步,連抓帶咬與兩人扭打起來。 “你們在干什么!”初二真人和陸清玨到此處時,白予嘴里咬著車車,手里扽著莫忘。 陸清玨愣是扯了半天才把她扯開。 “你來我這里干嘛?”初二真人本就體弱多病,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這會兒臉色一難看,更白了,像是隨時都能倒地不起。 白予朝地上啐一口,將咬掉的頭發(fā)吐到地上:“你座下弟子與魔族勾結(jié)!我親眼見到的!現(xiàn)在他們兩個不承認,我要抓他們?nèi)煾改抢锩鞅妫 ?/br> 身后抓著她的陸清玨從頭頂俯視著她,不覺暗想,她何時變得這樣勇敢大膽了? 前不久還是遇事只會喊他名字的膽小鬼,再往前倒,遠遠看到他都要跑,更別提遇見魔。 她明明就很愛哭,可現(xiàn)在眼圈紅紅的,也不見她落下一滴淚。 只是短短幾天沒見,她就變了,變得好像能獨當一面了,想必沒有他的參與也能好好成長。 不,不對。陸清玨晃晃腦袋。 她從來都沒有需要過他,只是他需要在她身上找遺失的東西罷了。 也許那魔對他說得才是真,她是他的宿敵,而不是他的歸宿。他只是太過期待有一個能填補他的人出現(xiàn),所以搞錯了。 他又開始頭疼,仿佛體內(nèi)有善惡兩股力量在沖撞。 有時候他的軀殼被善霸占,但更多時候,他的軀殼都是被惡支配。 只有在她出現(xiàn)時他能冷靜下來一時。 “你來說,清玨。” “嗯?”他的思緒未再蔓延,被初二真人打斷。 初二真人重復一遍:“你與你小師妹一起去的,你可認同她的話,親眼見到莫忘與魔勾結(jié)?” 陸清玨去看初二真人時,掃過莫忘眼中一閃而過的警示,雖然那份警示只持續(xù)了一秒鐘,莫忘便又恢復平時那糊涂樣子了。 “并未。” 白予驚訝地對上陸清玨的眸子,“你說謊!” 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飄飄地說:“我記得我提醒過你,我滿嘴謊言。” “想必是因為我長得沒什么特點,她才會記混。”莫忘補充一句,這出鬧劇便在初二真人的咳嗽聲中結(jié)束了。 白予生氣地甩開陸清玨,“對,你提醒過我,你不僅提醒過我,你用實際行動向我證明了你是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自私鬼。” 她憋著一口氣離去,“我去找?guī)煾福屗嫖矣懝溃 ?/br> 陸清玨雙臂交叉在胸前,歪著頭凝望了她的背影許久,一直到視線范圍內(nèi)什么都沒有,他也沒走。 他好像總是看著她的背影,為什么呢? 他從來都是跑在別人前頭的那個,只有別人追都追不上他的份,可一遇到她,他就變成追不上的那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