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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cè)c美人 第61節(jié)

    房間很大,此時跪滿了人。

    連尤站在陸夜旁邊,道:“主上,客棧上下十八人,都在這里了。”

    陸夜右側(cè)的站了個蒙著黑紗的女人,女人手里慢悠悠的玩著一把彎刀,道:“半年之前,客棧還是另一批人經(jīng)營,半年以后就盡數(shù)換成了你們,確實人不動也就罷了,連人都換了,這是生怕我們發(fā)現(xiàn)不了嗎?”

    為首跪著的老頭顫顫巍巍道:“…各位…各位在說什么?小的聽不懂啊,這家客棧以前的主人姓張,他回老家娶妻了,小的才把客棧買了下來。”

    “您…您說的什么太子,小的不知道啊,太子殿下…那是遠(yuǎn)在天邊的人,豈會同小的有聯(lián)系。”

    另一人適時道:“主上,這人名叫李德全,二十年前是那狗皇帝身邊的太監(jiān),除了這間客棧,他還有十八家酒肆,店鋪,這些年里一直在接應(yīng)去江南查探的人。”

    李德全臉色一白,連忙否認(rèn)道:“大人你在說什么,小的聽不明白,小的……”

    陸夜雙腿交疊,眉宇間略有不耐,伸手?jǐn)Q了擰眉心。

    他打斷李德全,低聲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房里一時鴉雀無聲,李德全身形顫抖,否認(rèn)道:“什么?…小的聽不懂,小的只是……”

    陸夜抬了抬手,拿著彎刀的女人便隨便抬手抹了跪著的眾人其中一個的脖子,那人離李德全很近,血濺了他一臉。

    女人又重復(fù)問了一遍:“還有其他人嗎?”

    李德全睜大眼睛,血液似乎流進(jìn)了他的眼睛里,他道:“沒有……”

    女人便抬手,又殺了一個人。

    “不!跟我們無關(guān)——”

    “救救我,救救我,你快說啊……”

    十八個人只剩十六個,除卻李德全,其余的人皆驚悚至極,甚至有的大喊出聲來,有的爬著要去門邊開門。

    這些人皆被一刀斃命。

    眨眼間,房內(nèi)就多了十具尸體。

    其余活下來的人,一句話不敢多說,跪在李德全旁邊,眼淚鼻涕無聲的流著。

    李德全低著頭,掃過這一房的尸體,瞳孔緊縮,蒼老的手指微微顫抖,殺這些人前,根本就沒有絲毫預(yù)兆,他道:“…他們并不知情,你為何…為何要濫殺無辜?”

    陸夜靠在椅背上,有些倦怠的閉上了眼睛,似乎絲毫不在意李德全的話。

    他慢悠悠道:“不說的話,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他又問向旁邊的人:“他如今還有親近的人嗎?”

    “有一個十歲的孩子跟他比較親近。”

    陸夜道:“一并解決了吧。”

    李德全抹了抹臉上沾的血,他年紀(jì)大了,身形有些佝僂,這樣跪著,仿佛下一瞬就要散架一樣。

    “…先帝若是知道你如今這樣的陰毒狠辣,恐怕也極是后悔生下你這個逆子。”

    “放肆!”李德全話音一落,陸夜身邊的人便抬腳直接將李德全踹了出去,骨頭斷裂的聲音尤為明顯,他趴在地上不停的咳著血,挑釁道:“…我要是死了,你…你就永遠(yuǎn)都別想知道,當(dāng)年先帝是怎么死的。”

    陸夜看他的目光并無變化,半闔著眼,手指輕輕的點著桌面。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陸夜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同他對視了半晌,陸夜輕笑出聲來,他站起身,長靴踩在地上隨著他的步子發(fā)出響聲,他停在李德全面前,用鞋子碰了碰他蒼老的臉。

    “他怎么死的,你以為我很想知道嗎?”

    李德全倏然瞪大雙眼,根本沒想到陸夜會說出這樣的話。

    陸夜轉(zhuǎn)過身,道:“不過既然你說我陰毒狠辣,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才叫陰毒狠辣吧。”

    “你以為我會怕嗎!我活了七十年,半截身子入了土,你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

    陸夜退開幾步,然后道:“李公公真的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嗎?”

    不過是一條命罷了,死了也好。

    陸夜卻隨手抓起了跪著的一個年輕男人,男人在陸夜手里哆嗦個不停,不停的小聲乞求:“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李老頭,救救我…救救我……”

    比起一開始興致缺缺,眼下的陸夜顯然來了興趣,接過女人手里的彎刀,卸了男人的下巴后,然后把男人舌頭割了下來。將還在抽搐的rou條塞進(jìn)了男人嗓子里。

    男人直接痛昏過去,可不知陸夜點了一下他哪里,人又醒了過來。

    “嗬!嗬……”男人只能發(fā)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聲響,可他臉上的神色,足以表明,此刻他有多痛苦。

    李德全幾乎睚眥欲裂,掙扎想要阻止,可他的腿被踢斷了,根本動彈不了。

    他看著年輕男人痛苦的表情,不再看他,低聲道:“很快就過去了。”

    卻有人掰著他的頭,強迫他必須要看。

    “敢閉眼睛的話,那個十歲的小孩也是這個下場。”

    陸夜像是在玩樂一樣,一點一點的敲斷了年輕男人的四肢,讓這人像一條蛆蟲一樣趴在地上。

    陸夜道:“我們就來玩一個木偶游戲吧。”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道:“連月,你來。”

    “是,主上。”

    連月放下手里的彎刀,隨手拿了兩根筷子。

    李德全睜大眼睛,幾乎要滴出血水來。

    “李公公可要記住了,您身邊的每個人都會是這個下場。”

    話音剛落,木筷便直接穿進(jìn)了男人的手腕。

    連月提著筷子,男人就像是木偶一樣也無力的抬起了手。

    就在連月想要穿進(jìn)第二根筷子的時候,李德全就像是卸了力氣一般,忽而道:“我說…我說……”

    陸夜繼續(xù)坐在椅子上,目光從渾身是血面容扭曲的男人身上依依不舍的離開,“那說吧。”

    李德全道:“…我說了,你要放過他們。”

    陸夜點頭,道:“那是自然。”

    李德全抿了抿唇,頓了許久才道:“…在我房間里,書桌下有一個暗格,那里是我這些年以防萬一留用的書信證據(jù)。”

    得到陸夜的允許,連尤翻身出去。

    “你我無冤無仇,我既然都告訴你了,你一會也要履行約定,放了我們。”

    滿屋子的尸體讓陸夜格外的興奮,他有些敷衍的嗯了一聲,道:“放心。”

    沒過一會,連尤回來,核查后告訴陸夜:“主上,是真的。”

    陸夜問:“確定?”

    連尤點頭:“確定。”

    “好了,該放了我們了。”

    陸夜站起身,走到了李德全面前。

    李德全仰頭看著他,蒼老的面容帶著絕望的恐慌:“你得說話算話……”

    陸夜又嗯了一聲,然后親自拔出長劍一掃,其余的兩人頭顱便滾了下來,正好滾在了趴著的李德全的頭顱邊上,同他四目相對。

    李德全緩緩移開目光,對上了陸夜面帶笑容的臉。

    他的聲音有些隨意:“我出爾反爾了。”

    縱然是歇斯底里的時候,李德全的聲音都尤為蒼老,很是嘶啞:“你——”

    他突然笑了起來,撐起手臂看著陸夜,一下說出了許多話來:“哈哈哈,你這個樣子根本不配為帝王。你以為你還能改變的了什么?正統(tǒng)血脈又如何?皇帝他活得好好的,現(xiàn)在的太子是周譽,你看看你自己,就算把皇位給你,你看看你自己這個畜牲還配嗎!”

    連尤皺了皺眉,道:“屬下去割了他的舌頭。”

    陸夜搖了搖頭,面上仍有笑意:“讓他說。”

    這樣的聲音并不大,可詭異又扭曲,就像是指甲劃過墻壁的聲音:“…你以為還有誰不知道嗎,皇后娘娘,你的親生母親,是你親手殺的!真可笑啊,她當(dāng)妓賣身供你讀書吃飯,你卻親自弄死了她!你天生就是個惡種。”

    陸夜蹲下來,將穿在年輕男人的手腕上的木筷掰斷一大節(jié),將斷口抵住李德全的下頜,旋轉(zhuǎn)碾磨,皮rou被磨爛,筷子進(jìn)去一節(jié)。

    他道:“繼續(xù)。”

    李德全死死抓住陸夜的手,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想要求饒,可是想起方才身邊人的死狀,還有連孩子也不打算放過的陸夜,就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大概是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他的話也越發(fā)的惡毒:“…你是不是忘了你當(dāng)初跪在大街上不停的給人磕頭讓人賞你一口吃的時候了,有一個人扔給一個包子,你還記得嗎?那個人就是你最恨的,鳩占鵲巢的當(dāng)今陛下啊!”

    斷口不斷的碾磨血rou,陸夜的臉上表情有些癲狂,額間青筋顯露,瞳孔帶著紅。

    紅黑色的血不斷的從李德全下顎流出來,他聲音越來越啞:“你以為當(dāng)初是幸運逃過追殺嗎,不過是耍耍你們罷了,搖尾乞憐的樣子真好看啊,可憐皇后娘娘一國之母居然真的去當(dāng)妓,玩夠了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筷子已經(jīng)進(jìn)了大半,李德全聲音也越來越弱:“誰會可憐你啊,誰會可憐一條狗啊……”

    筷子從他的后頸穿出,陸夜的袖子上全都是血,他的胳膊微微顫抖,而李德全尚未斷氣,暴戾的情緒翻滾成了一種扭曲的顫栗,他在他耳邊道:“可是我活下來了,所以你們都該去死了。”

    陸夜一拍,筷子從他的后頸直接整個出來,李德全倒在地上,捂著脖子不停的抽搐。

    陸夜仍舊蹲在地上,滿屋子的血腥味突然讓他開始有點恍惚,這樣都血腥味實在是太熟悉了,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如今回想起來的,卻是十幾年前那個破茅草屋里的血腥味。

    小孩子的大聲哭叫,還有母親的哀求不斷的涌入他的腦海。

    “小夜,救救母后……”

    “母后真的,已經(jīng)受不了了。”

    “小夜,幫幫娘親,好不好……”

    那些混亂的記憶最終都變成了滿幅的鮮紅,成了他腦海里,最初的,關(guān)于鮮血的印象。

    這樣的記憶就像是虛晃一下似的快速的閃過,他按了按太陽xue,覺得候間有些干澀,目光落在蜷縮著的李德全身上,面無表情道:“與他有關(guān)的,一并處理了——”

    “啪!”

    是東西碎裂的聲音,木門緊接著被推開。

    連月冷聲道:“誰!”

    陸夜額上青筋顯露,面目沉冷,他一揚手,手中那根帶血的筷子破空而去,釘在了門邊。

    離沈至歡的眼睛僅有一指的距離,她鬢邊的碎發(fā)被強勁的空氣削斷,輕飄飄的落下。

    沈至歡光著腳,癱坐在地上,纖細(xì)的小腿還帶著些許紅痕,面色煞白,眼角甚至帶著淚,身上披著的長衫落在地上,身形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