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韓司令差點(diǎn)沒笑岔氣，指著巫家昱語不成調(diào)，“你、你追啊，臉皮厚點(diǎn)，別怕丟面兒，天天湊到姜醫(yī)生面前磨，滴水石穿嘛，哈哈……”

    一頓飯，聽了一耳朵追媳婦經(jīng)，跟兩人告別，巫家昱走出老遠(yuǎn)了，還聽韓司令跟宋司令說：“不行，你就當(dāng)個媒人嘛，給兩個年青人牽牽線，成了，讓巫政彬那老貨給你包個大大的紅包……”

    “團(tuán)長，”小李等在大門外，見人出來，忙跑上前道，“回招待所嗎？”

    來參賽的各大軍區(qū)精英，被分別按排在了幾個軍區(qū)招待所，邊防軍住的地方離西郊大營比較近。

    巫家昱看向斜對面停著的一輛吉普，搖搖頭：“我去辦點(diǎn)事，你先開車回去，明天一早來南鑼鼓巷紅旗胡同接我。”

    “是！”

    小李開車走了。

    巫家昱提腳朝吉普走去，人還沒到，姜行衍已先一步下車，繞過車頭，站在車旁，就著路燈的光茫打量著一步步走來的巫家昱。

    抬手敬了個禮，姜行衍伸手道：“你好，我是姜宓的大哥——姜行衍。”

    巫家昱回了個軍禮，伸手與之輕握了下：“巫家昱。”

    打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姜行衍伸手坐了個請，“上車吧，我爸想見見你，一早就叮囑張媽做了幾道好菜，原想今兒大比完，請你來家吃頓便飯的。”

    “那就叨擾了。”巫家昱身子一矮上了車。

    車子始離這條戒備森來的街道，朝幾條街外的家屬院駛?cè)ァ?/br>
    巫家昱搖開車窗，摸出煙和打火機(jī)朝姜行衍舉了舉：“介意抽支煙嗎？”

    姜行衍眉頭微攏了下：“隨意。”

    巫家昱輕笑了聲，收起打火機(jī)和煙：“聽說，你想調(diào)離京市？”

    “嗯。”

    “想去哪？”

    “邊防。”

    巫家昱訝異地看向他：“因?yàn)榻t(yī)生？”

    姜行衍抿了下唇：“正常申調(diào)，分配到哪里都有可能。”

    巫家昱好笑道：“有姜師長在，你這邊報告一打，他就幫忙安排好了吧。”

    “爸爸一向不管我們?nèi)ツ摹⒆鍪裁矗灰刈”拘模蛔鲥e事就成。”

    聽著很開明的樣子，“包括姜醫(yī)生？”

    姜行衍瞟他一眼：“小宓還好嗎？報道上說她感染了流行性出血，我找人問，都說這病對腎功能傷害極大。”

    “想知道，為什么不自己打電話或是寫信問？”

    姜行衍沉默，能說他被姜宓在醫(yī)院宿舍的話震住了嗎，他從不知道家里的人、包括自己都成了傷害小妹的兇手，讓她決絕地連斷絕關(guān)系的話都說出來了。

    車?yán)镆粫r寂靜無聲，兩人一個握著方向盤盯視前方，一個偏頭看向了窗外。

    很快車子駛進(jìn)了家屬院，在一棟小樓前停下。

    張媽聽到動靜，忙放下手里的抹布，小跑來：“行衍，小茉帶著承嗣來了。”

    姜行衍掃了眼客廳里坐著的人：“我爸呢？”

    “在樓上的書房。”

    姜行衍扭頭看巫家昱：“想喝點(diǎn)什么？”

    “白開水。”

    “張媽，麻煩你倒兩杯白開水送來書房。”姜行衍說著，帶著巫家昱幾步邁上臺階，推開客廳的門。

    沙發(fā)坐著的四人同時扭頭看來。

    “巫團(tuán)長！”陳承嗣驚訝了一瞬，率先站起來笑道，“原來大哥認(rèn)識巫團(tuán)長啊？”

    姜行衍微一頷首，也不解釋，只同蔣敏道：“媽，爸找家昱有事，我先帶他上去。”

    家昱，叫得這么親熱，關(guān)系不淺啊！陳承嗣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姜茉，爸爸說得對，不管是蔣家，還是姜家，姜茉從來就沒有融進(jìn)去，重要的人際關(guān)系，她不知道，大額的財產(chǎn)她同樣不知，就連‘天元九針’是什么，她都不了解。

    蔣敏沒見過巫家昱，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當(dāng)是丈夫軍中親近的下屬，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叫張媽端些水果、茶點(diǎn)上去，問問要不要給下碗面或是弄點(diǎn)吃的，年青人嘛，訓(xùn)練餓得快。

    “媽，”姜茉抱著姜敏的胳膊搖了搖，“他是誰啊？”

    “你爸關(guān)心的一個小輩。”蔣敏隨口道。

    姜茉雙眸閃了閃：“姓巫，不知道跟巫老是什么關(guān)系？”

    “巫老親手養(yǎng)大的孫子——巫家昱，正團(tuán)級干部，”軍中大比一結(jié)束，到處都在說巫家昱如何如何，想不想都聽了一耳朵，也不是什么秘密，姜行紹道，“聽說，邊防半年，他帶兵幾次阻止S國派兵潛入，光一等功就拿了倆。若不是今年才29歲，太年輕，級別還要往上提一提。”

    “這么厲害！”姜茉掩嘴輕呼。

    姜行紹點(diǎn)頭：“就是這么厲害！”繼而又道，“去年好像在阻擊S國潛入者時傷了雙腿，差一點(diǎn)人沒廢掉，還是來咱們京市找了姜、姜……”

    陳承嗣目送姜行衍、巫家昱的身影在樓梯上消失，坐下道：“找的小宓吧。也只有小宓的‘天元九針’才能治好他的腿疾。”

    姜行紹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

    姜茉俏臉微沉，扯著蔣敏的衣袖不依道：“媽，我也想學(xué)天元九針。”

    “你不是一看醫(yī)書就頭疼嗎，學(xué)那玩意干嘛？”

    “媽，承嗣哥說那針老厲害了，對身體機(jī)能的調(diào)理是方方面面的，能治好我的病，你也不想我一直懷不上娃，跟承嗣哥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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