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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姜宓先帶著他們給戰士針灸,晚上拿出一男一女兩個木頭小人和一本本基礎書,跟他們講經絡xue位、號脈診病、藥理藥性。 小陳跟著聽。 這一教,就是12天。 手頭的病人過了遍,姜宓收拾東西去軍醫院。臨行前,給幾人布置了作業,十幾天后她回來考校。 小陳帶人送她,天狼叼了小白狗跑來往姜宓面前一放,一溜小跑竄到前面,擠開爬犁前一只灰狗,搶了拉爬犁的活。 巫家昱看了看,跟姜宓道:“讓它跟著吧。” 天狼身上有一半的白狼血脈,警惕性、戰斗力和對危度的感知比一般的軍犬都高。 “他去就去吧,怎么還把小白叼來了?”姜宓將行李遞給小陳,彎腰抱起小白狗交給巫家昱,“先抱你屋里吧,等它回來再讓它叼回窩。” 巫家昱剛要伸手去接,天狼回頭“汪汪汪”連叫了三聲。 姜宓聽不懂,問巫家昱:“它什么意思?” 巫家昱收回手:“它說它把你送到軍醫院就回來,小白給你做個伴。” “天狼叫了三聲?”你可真會解讀! “默契——羨慕吧?”不等姜宓回答,巫家昱點點她手里的小白,“養著吧,過個四五月,你也會收獲一只好伙伴。當然,前提你得把它的身體調養好。” “我去學醫,哪有時間顧得上它。再說,咱部隊有王醫生呢,他可是專業的。” “沒讓你照顧它,”巫家昱笑道,“軍醫院跟部隊相連,你把它托給那邊的飼養員,有時間了,抽空去看看。” 姜宓無語地揉了揉額頭:“巫團長,我只去半月,半月就回來了。”用得著這么折騰嗎? “嗯,半月后,我讓小陳過去接你。” 姜宓看他堅持,又見手里的小白睜著雙黑珍珠似的眼眸,慕孺地看著她,心頭一軟將它攏在了大衣里。 一早出發,直走到下午一點多,才到了紅旗鎮,當然,到了這里,就好走了。 紅旗鎮到部隊通車。 軍醫院派人來接,按約定,小陳等人將姜宓送到了鎮政府門口。 一架架爬犁在路邊停下,幾人四處打量了下,沒找到什么車,一位戰士抱著槍跳下爬犁往政府大門跑道:“我找人問問。” 姜宓掀開羊皮毯,抱著小白哆哆嗦嗦地下來,朝政府大門對面的國營飯店看了看,打開行李箱,掏出裝錢票的小包,對小陳道:“我帶了糧票和錢,咱們先去飯店吃點熱呼的。” 小陳點點頭,和三位戰士將拉爬犁的狗和天狼解下,拴在一旁的樹上,幾人一前一后進了國營飯店。 天狼朝姜宓叫了聲,抬起前爪對著脖子里的套鎖一陣拉扯,然后成功取下,一溜小跑跟了上來。 姜宓低頭看了眼,把錢包遞給小陳:“吃什么,你看著點,再給天狼和外面的幾只狗來些熱飯菜。” 小陳沒接姜宓手里的錢包,來前,他從后勤處領了幾人的飯錢糧票。 “啊,哪來的狗!服務員、服務員,還不攆出去……” 正點餐的幾人一愣,齊齊看了過去。 過道不是太寬,天狼走得又靠邊了些,搖來晃去的尾巴掃到了緊挨過道坐著用餐的一位18、9歲的少女。 “天狼,”姜宓忙走過去將天狼護在身后,朝匆匆跑來的服務員笑笑,“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這就帶它出去。” 不等服務員回答,姜宓忙又沖少女微微彎了下腰:“對不起,驚擾到你了,我們這就走。” “你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看、你看,”少女點著桌上的盤子,憤憤道,“它的尾巴尖方才都舉到我們菜上面了。” 姜宓一愣:“對不起,我再幫你叫一盤,錢票我來出。” “錢票本來就該你出……” “好了,芳芳,”她對面的女孩突然伸手拍了她一下,制止道,“人家都道歉了,別不依不擾的。再說,天狼也不是故意的。是吧,天狼?” “你們認識天狼?”姜宓詫異地看向對方。說是女孩也不恰當,看著比她還要大上兩歲。彎眉大眼,齊耳短發,軍大衣搭在椅背上,身上穿著大紅的高領毛衣,吃飯呢,為著方便,袖子往上微微扯了點,露出腕上的銀白手表。 而這一桌除她和少女外,還有位一直沒吭聲的男子,看年紀跟巫家昱差不多,短發,劍眉,桃花眼,皮膚偏白,看著一副斯文俊秀,很有涵養的樣子。 少女嘟唇:“誰認識它呀……” 女人笑得溫婉道:“聽家昱說過。” 男子看著女人挑了下眉,瞟了眼大步而來的小陳腰上的槍,起身,越過桌子伸手道:“若是猜得不錯,你就是邊防來的姜醫生吧,你好,我是軍醫院外科醫生何穆,你此行的老師,也是來接你的人。” 作者有話說: 晚安,求收、求評。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cy5202000 30瓶;zc1303 6瓶;一條躺平的咸魚、㎡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最新評論: 【呼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乎】 【爪爪爪爪爪】 【撒花花】 【天狼表示:有我看著呢,都把還在送過去了 老大你媳婦跑不了】 【好看】 【撒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