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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一看見她,梅姨眼底便沁出笑意。 顧眉生慢了半拍,才意識到這是陳清時母親姜宛繁。 不愧是讓陸世成和陳瓚雙雙折腰的女人,長相果然脫俗,人至中年,依舊如三十歲出頭般鮮嫩。 她的氣質(zhì)跟程輕竹有異曲同工之妙。 “阿姨。”顧眉生站起來,禮貌頷首,換上溫婉乖巧笑意:“不知道您過來,沒有親自去迎接,還請您不要見怪。” 不管陳清時對他母親是何種態(tài)度,顧眉生只能對他母親尊敬禮遇。 “嗯。”姜宛繁矜持點(diǎn)了點(diǎn)頭,素白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桌上茶杯,對梅姨道:“箐梅,幫我沏杯大紅袍,好嗎?” 梅姨笑,知道她有私密話跟顧眉生講,于是攜著蘭姨一起離開給她沏茶。 “不怪你不來迎接我,因?yàn)槲覊焊鶝]告訴你。”姜宛繁眸光流傳,打量著陳公館,輕笑:“你又不是正經(jīng)女主人,我告訴你做什么?” “不要以為你籠絡(luò)了我兒子,就能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她傲慢詢問:“顧小姐,你說是么?” 顧眉生不受她影響,淡笑:“您說的是,聽您教導(dǎo),我很高興。” “你還挺能忍。”姜宛繁優(yōu)雅坐下來道。 尋常小姑娘聽了這樣的話早就掀桌子了。 顧眉生沒吱聲。 姜宛繁說:“你知道裕銘為什么喜歡你嗎?” 顧眉生抬眼,看了眼姜宛繁跟她從前如出一轍的打扮,輕聲說:“因?yàn)槲蚁衲贻p時的你?” 陳清時七歲就被母親拋棄,有點(diǎn)戀母情結(jié)很正常。 姜宛繁矜貴點(diǎn)頭:“是的。” 她輕蔑從顧眉生身上掃過,挑剔道:“可惜你不及我年輕時萬分之一風(fēng)華,只是個木頭人而已。” 顧眉生抿了口茶水,笑著贊同道:“確實(shí)如此。” “不過。”頓了頓看著姜宛繁志得意滿的笑容,顧眉生道:“您也沒有我過得萬分之一好。” 姜宛繁微怒,啟唇還想說什么,卻被顧眉生輕聲打斷。顧眉生眼睛清凌凌,語氣漫不經(jīng)心:“您無需再說什么,您想讓陳清時跟我分手,大可以讓他跟我直說,用不著這般膈應(yīng)我。” 她放下茶杯,淡淡道:“您應(yīng)該知道,我不缺你兒子這一個男人。” 說完,她直接轉(zhuǎn)身去車庫。 姜宛繁擰眉,氣得砸碎顧眉生用過的杯子。 晚上陳清時回到陳公館,看見客廳燈火繚繞,坐著位熟悉而陌生的女人。 見到母親,他沒絲毫喜悅。 深知姜宛繁脾性的他,太知道她跟顧眉生撞在一起會發(fā)生什么。 他眼神清而冷,轉(zhuǎn)眸問:“誰讓她進(jìn)來的?” 是興師問罪的語氣。 梅姨沒來得及說話,姜宛繁就急忙站起來,喏聲道:“裕銘,是mama主動來的。” “你別怪我。”她眼淚掉的容易,哭得梨花帶雨,不忘給顧眉生上眼藥:“都怪我不好,把笙笙氣走了,她說她不要你了……” “裕銘,我不是有意的……” 顧眉生不在,姜宛繁自認(rèn)為可以顛倒黑白。 “沒關(guān)系。”陳清時輕笑,抬目看著他血緣上的母親,淡聲道:“攝像頭會昭示一切。” “呃……”姜宛繁淚眼朦朧抬頭,愣住了。 —— 顧眉生開車出了陳公館,后知后覺意識到,她現(xiàn)在屬于高危人群。 她堂而皇之上高速,萬一再遇到陸世成雇傭的馬路殺手呢。 思索半響,顧眉生決定不出城西別墅區(qū),開車去了湖心會館。 她開了個私人包廂,要了幾種好喝度數(shù)低的香檳,打算一人飲酒醉,撫慰她被陳清時母親重傷的心。 經(jīng)理認(rèn)得顧眉生,在顧眉生進(jìn)了包廂后,他按照老板吩咐,立刻給林青宴打電話,“林總,顧小姐來了會館,您看您要不要過來一下?” 對面男聲嗓音含笑,“好,我馬上過去。” 第44章 44 顧眉生喝了兩杯香檳后突然記起她有一個脆弱的胃,于是果斷把剩余的香檳換成橙汁。 顧眉生久不喝酒,即使只喝了兩杯低度數(shù)香檳,酒意也有些上頭,身體微微燥熱。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撥通內(nèi)線服務(wù)電話,“301包廂,訂一間私人游泳室。” 對面經(jīng)理馬不停蹄答應(yīng),并表示愿意贈送顧眉生一件泳衣。 顧眉生想起這是林青宴的會館,斂唇笑了笑,撐額頭道:“行。” 還是上次那位美女接待領(lǐng)顧眉生去了地下游泳館,到了包廂,她適時止步。 “祝您玩得愉快。” “謝謝。”顧眉生接過泳衣,走進(jìn)去。 顧眉生水性不錯,十二歲在密西西比州獲得過見義勇為勛章,原因是她救了一位落水的兒童。 這一次游泳用不著她奮力拼搏,她當(dāng)做一種放松方式。 在泳池,她剛游了兩個來回,傳話器響了,是女招待,“顧小姐,林總想拜訪您,您方便嗎?” 顧眉生說:“可以,請他稍等片刻。” 林青宴進(jìn)來時,顧眉生正裹著雪白大毛巾,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坐在泳池邊上寬大的深棕色意大利式沙發(fā)上。 林青宴忍住笑,在她身邊坐下,“笙笙,新時代了,你這么封建?” 顧眉生臉上水漬沒有擦干,搖搖欲墜掛在她纖長睫毛上,讓人想問她擦拭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