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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尋姿勢熟練的用手夾煙并讓張博給他點火:“歐本那邊還沒有線索嗎?” 張博點了點頭:“我們檢查過那輛發(fā)生事故的車子,并沒有被人提前動過手腳,至于司機......” 他看向陸尋,隨后聳了聳肩道:“雖然我們一直覺得那個司機有些問題,但你家老太太護著,她說她可以替司機做擔(dān)保.......所以我們到現(xiàn)在也沒問出什么,又因為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也不能采取強制性的措施。” 將煙頭按滅,陸尋道:“那個司機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吧?” 不等張博答話,陸尋又接著道:“帶我過去看看。” 兩人剛剛來到司機所在的病房的樓道間,便見一個穿著修身西服的女人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勢十足的與他倆擦肩而過。 隨后便見就算面對警察拷問也淡定自若的司機慌慌張張的從病房里闖了出來,他大吼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想干嘛啊?信不信我報警?” 尾隨男人出來的便是傳聞中溫甜甜那不靠譜的哥溫飛翔。 溫飛翔朝溫情招了招手,大呼道:“姐,就是這個人。” 說完,他一把提住了那人的衣領(lǐng)。 男人在他的控制下大聲呼救:“來人啊。” 張博正準(zhǔn)備上前,陸尋卻抬手?jǐn)r住了他的去路:“先等等。” 想了想,他又道:“讓你的同事也不要輕舉妄動。” 陸尋既然開了口,張博雖不理解,但也表示配合。 因為老太太的關(guān)系,所以司機也住進了醫(yī)院的VIP病房。 這邊的動靜雖大,但也沒引起太大的關(guān)注和圍觀。 只是被傷情較輕正準(zhǔn)備過來找司機的嘮嗑的老太太撞了個正著。 她一臉驚恐的盯著溫情,隨后怒斥道:“你們在干嘛啊?松手,信不信我報警?” 溫情用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語氣不耐:“太吵了,溫飛翔,你先陪陪老太太。” 聽到這個名字,老太太才反應(yīng)過來:“你們是溫家的?” 既然是溫家的,老太太底氣也瞬間足了。 她叉著腰惡狠狠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溫情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在這兒?” 老太太一愣。 溫情斜眼看她,并活動著自己的手關(guān)節(jié):“雖然我這人一向沒什么尊卑觀念,但你放心,既然你是溫甜甜的丈夫的奶奶,我也不會在明面上給你難堪。” 停頓了一會兒,她又道:“至于你先前欺負(fù)甜甜的賬,我自會找溫氏算。” 望著女子冷淡的面容,許多年未曾出現(xiàn)過的懼怕立馬的涌上心頭。 但老太太也是強硬慣了。 她的性格不允許她退縮。 她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 只見溫情直接提起了男人的衣領(lǐng),并用手將他抵在了墻上。 男人或許是被這陣勢弄怕了。 溫情眼中滿是陰霾:“我并沒有多大的耐心,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實話。” 說完,在男人震驚以及恐懼的眼神當(dāng)中,溫情直接脫下自己的高跟鞋。 十厘米的細高跟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的朝男人的眼睛刺去。 男人驚呼出聲:“我招,我什么都招了。” 細高跟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彎,擊向了男人身后的墻壁。 墻壁上的灰落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毫不懷疑剛才如果他再晚一分鐘,這個女人真的會刺穿他的命脈。 由衷的恐懼使得男人跌坐在地上。 就連陸老太太都驚恐的將張著的嘴合上。 溫情冷冷的掃了男人一眼,男人立馬快速的搶答道:“我是收了人家的錢,所以才會將車故意撞到路邊的障礙物上的。” 停頓了一下,他又道:“但我有注意分寸的,我沒有傷害任何人的性命,你看老太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就是挺好的嗎?還有......溫甜甜她不是也沒死嘛。” 聽到他的回答,老太太虛脫的坐在了地上。 原來真的是他...... 老太太雖然性格強硬,但她對身邊的人一直挺好的,也秉持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態(tài)度,所以當(dāng)警察詢問她當(dāng)時的情況之時,她便一口咬定只是一場意外。 她當(dāng)時也在車上,她不相信司機會連她的命都不顧了。 可是....... 老太太閉著眼吸了口氣,突然就想到了當(dāng)時溫甜甜整個人趴在她的頭頂,將她護在懷中的模樣。 一口氣仿佛哽咽在喉嚨間,老太太不住的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頭。 溫情卻有些不耐煩了,她冷聲道:“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你......我不在乎的。” 說完,她便朝著角落道:“既然戲看夠了,那就出來吧,該你們收拾爛攤子了。” 張博拍了拍陸尋的肩,并由衷的感嘆道:“陸哥,嫂子的這位jiejie不一般啊。” 他嬉皮笑臉的跑到了溫情的身旁,并朝她拱了拱手:“姐,今兒個多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有些事兒他們警方不方便做,今兒個要不是溫情,興許這場交通事故就成為一個冤案了。 見溫情不搭理自己,張博也不顯失落,他提起男人的衣領(lǐng),就往外拽。 臨走前,還不忘和陸尋打招呼:“兄弟,我這兒還有任務(wù)就先走了。” --